第22章 初试身手
林正阳继续看下一块毛料，这块橄榄状的毛料直接竖着切成两瓣，总重63公斤，标价50万。
这块毛料的水头明显比那个百万毛料要更好，看起来更加透明，中间有一条阳绿色的飘带，上面已经画了掌心大小的三个同心圆。
这个同心圆是用来计算能取出几个镯子用的。
旁边几个缅甸人正在搬运新毛料进场，小心翼翼的把毛料从推车上帮下来，放在空位上。
周总、顾师傅已经迫不及待的围在推车边，看着新毛料。
今晚看货时间是有限，他们要抓紧时间。
黄哥他们也在另外一头看着毛料。
林正阳没有去凑热闹，自己看自己的，自得其乐。
周婉真看到独自忙碌的林正阳，过来问：
“你在看什么？”
今天一行人中，就他们两位年龄最接近，又都是打酱油性质，正好凑一块儿。
林正阳诧异的问：“你不在那边帮忙看货吗？”
周婉真答道：“我对这些毛料不感兴趣，你这边看着怎么样？”
有点意思，珠宝世家的子女，居然有对翡翠不感兴趣的。
林正阳也不深究：
“我也不懂，第一次看翡翠毛料，先学习学习。”
周婉真对拿着金条来赌石的林正阳还是有点好奇：
“刚才听你说，你今年大学刚刚毕业吗？”
“是的。周小姐，你呢？”
在周婉真眼里，林正阳看毛料的太快了。
顺在毛料切开的切面看了几眼，上手摸了摸光滑的切面，用手强光手电照射一通，然后在看看其他没有切开的切面，再点点头。
整块毛料就看完了。
整个过程顶多1、2分钟。
看毛料的姿势很到位，就是速度快了一点，看起来跟开玩笑一样。
而且后面看毛料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到20分钟，就看完了20多块的半赌毛料。
跟真正的专家看毛料完全不一样。
翡翠颜色单单绿色就可以分成十多种，常见的有：艳绿、苹果绿、秧苗率、翠绿、俏绿、阳绿，还有瓜皮绿、墨绿等等。
这些色彩还有透明度或者说种水，直接影响翡翠的价格估值。
而且在不同的年代，颜色、种水对价格的影响还相差甚远，比如在明清时期，大家对颜色的追求远高于种水。
那块著名的翠玉白菜，种水就比较一般，只是颜色恰好，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有人说了，明清年代太久远了，大家的审美观变了。
就说说最近10来年不同翡翠的价格涨幅也不一样。
8、90年代，无色翡翠就算是玻璃种，也是不值钱的边角料。
这几年年轻顾客多了，年轻人更看重种水，不注重颜色，无色的玻璃种、冰种翡翠有了明显涨幅。
两个赌石新人边看边聊天，两人的基本情况就相互了解的差不多了。
周总周春林是周婉真的父亲，是港城周氏珠宝周家公子，排行第三。
周婉真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她是港大法律专业，目前在一家律师楼实习，这次是跟着出来玩的。
周春林希望她能进入家族企业工作，不过周婉真更希望自己出去闯，这次跟着出来就是来见识一下翡翠公盘。
周家是一个人丁兴旺的大家族，她父亲这辈还有大伯、二伯，两个姑姑。
她同辈份的兄弟姐妹就更多了，每支都有3、4个子女，合计有8个堂兄弟姐妹，7个表兄弟姐妹。
港城富人很重男轻女，就算周婉真这种嫡女最后也是分点嫁妆出嫁。
周婉真的亲哥哥都没有执掌周氏珠宝，最多就是跟她爸周春林一样当一个分公司经理，再有一点家族企业的分红。
所以，周婉真不想在家族企业浪费自己的青春，然后给家族打工。
顾师傅和周总在一起看新来的料子，黄荣轩一行人也在另外一头看着毛料。
缅甸人达马老板还是一脸笑眯眯的站在一旁，既不推销毛料，也不参与他们的挑选。
两个角落看场的缅甸年轻人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全场，看看有没有不合时宜的小动作。
林正阳走到一块毛料前面，这个块毛料标称重量40公斤，标价38万，外观接近长方体，有点像大号的印章，切开了印章的底部，看起来有点反光，有点水头的样子，带着点瓜皮绿。
林正阳向达马先生招手示意，请他过来。
“达马先生，这款毛料怎么卖？”
达马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说道：
“我达马的货，明码标价，不讲价的。
这些大的毛料，原来要搭配小毛料，38万要搭2万。
你，第一次，我给你免了。”
达马老板的普通话不是很好，不过总体不影响沟通。
在一旁的黄荣轩走了过来：
“小林，你看中这个了？刚才李师傅也看了这块毛料，主要是太长了，看不透里面玉肉有多深，赌性太大。”
“这个买半赌料，还要搭配小毛料？”
林正阳还是第一次见到买东西还要搭配着卖的。
“达马的货就是这样的，那些豆腐料算他们的外快，一般占半赌料总额的5到10个点。
那些豆腐料偶尔也会出点好货，当然总体上，豆腐料肯定是亏的。”
明白了，大料、半赌料是毛料公司的，收入大头归公司，达马最多拿一点销售提成。
这些豆腐料是达马或者说过来卖货这批人的私货，这些卖出去全部落到自己口袋的。
“达马老板，怎么付钱？能刷卡吗？有地方切石吗？”
达马的中文听力还是不错的，听懂了林正阳的连环三问。
“可以，刷卡。有，小切石机，你自己切。”
“是的。”
达马一边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的解释，一边笑眯眯拿出一台pos机，招手示意让小弟推推车过来帮忙。
达马这边只有一台小切石机，没有擦石设备，难怪前面那批人直接带着毛料走了。
林正阳直接付钱刷卡。
40公斤的翡翠毛料，大约是底部20厘米乘25厘米，长80多厘米。
林正阳一个人就能把毛料搬到了推车上面。
“李师傅，这边你先看着啊，我去小林那里帮忙一下。”
黄荣轩见到林正阳这边准备切石，跟李师傅说了一声，走过来帮忙。
在缅甸小弟的指引下，林正阳和黄荣轩两人一起用推车把毛料推到房间的一个角落。
这块毛料的水头明显比那个百万毛料要更好，看起来更加透明，中间有一条阳绿色的飘带，上面已经画了掌心大小的三个同心圆。
这个同心圆是用来计算能取出几个镯子用的。
旁边几个缅甸人正在搬运新毛料进场，小心翼翼的把毛料从推车上帮下来，放在空位上。
周总、顾师傅已经迫不及待的围在推车边，看着新毛料。
今晚看货时间是有限，他们要抓紧时间。
黄哥他们也在另外一头看着毛料。
林正阳没有去凑热闹，自己看自己的，自得其乐。
周婉真看到独自忙碌的林正阳，过来问：
“你在看什么？”
今天一行人中，就他们两位年龄最接近，又都是打酱油性质，正好凑一块儿。
林正阳诧异的问：“你不在那边帮忙看货吗？”
周婉真答道：“我对这些毛料不感兴趣，你这边看着怎么样？”
有点意思，珠宝世家的子女，居然有对翡翠不感兴趣的。
林正阳也不深究：
“我也不懂，第一次看翡翠毛料，先学习学习。”
周婉真对拿着金条来赌石的林正阳还是有点好奇：
“刚才听你说，你今年大学刚刚毕业吗？”
“是的。周小姐，你呢？”
在周婉真眼里，林正阳看毛料的太快了。
顺在毛料切开的切面看了几眼，上手摸了摸光滑的切面，用手强光手电照射一通，然后在看看其他没有切开的切面，再点点头。
整块毛料就看完了。
整个过程顶多1、2分钟。
看毛料的姿势很到位，就是速度快了一点，看起来跟开玩笑一样。
而且后面看毛料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到20分钟，就看完了20多块的半赌毛料。
跟真正的专家看毛料完全不一样。
翡翠颜色单单绿色就可以分成十多种，常见的有：艳绿、苹果绿、秧苗率、翠绿、俏绿、阳绿，还有瓜皮绿、墨绿等等。
这些色彩还有透明度或者说种水，直接影响翡翠的价格估值。
而且在不同的年代，颜色、种水对价格的影响还相差甚远，比如在明清时期，大家对颜色的追求远高于种水。
那块著名的翠玉白菜，种水就比较一般，只是颜色恰好，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有人说了，明清年代太久远了，大家的审美观变了。
就说说最近10来年不同翡翠的价格涨幅也不一样。
8、90年代，无色翡翠就算是玻璃种，也是不值钱的边角料。
这几年年轻顾客多了，年轻人更看重种水，不注重颜色，无色的玻璃种、冰种翡翠有了明显涨幅。
两个赌石新人边看边聊天，两人的基本情况就相互了解的差不多了。
周总周春林是周婉真的父亲，是港城周氏珠宝周家公子，排行第三。
周婉真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她是港大法律专业，目前在一家律师楼实习，这次是跟着出来玩的。
周春林希望她能进入家族企业工作，不过周婉真更希望自己出去闯，这次跟着出来就是来见识一下翡翠公盘。
周家是一个人丁兴旺的大家族，她父亲这辈还有大伯、二伯，两个姑姑。
她同辈份的兄弟姐妹就更多了，每支都有3、4个子女，合计有8个堂兄弟姐妹，7个表兄弟姐妹。
港城富人很重男轻女，就算周婉真这种嫡女最后也是分点嫁妆出嫁。
周婉真的亲哥哥都没有执掌周氏珠宝，最多就是跟她爸周春林一样当一个分公司经理，再有一点家族企业的分红。
所以，周婉真不想在家族企业浪费自己的青春，然后给家族打工。
顾师傅和周总在一起看新来的料子，黄荣轩一行人也在另外一头看着毛料。
缅甸人达马老板还是一脸笑眯眯的站在一旁，既不推销毛料，也不参与他们的挑选。
两个角落看场的缅甸年轻人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全场，看看有没有不合时宜的小动作。
林正阳走到一块毛料前面，这个块毛料标称重量40公斤，标价38万，外观接近长方体，有点像大号的印章，切开了印章的底部，看起来有点反光，有点水头的样子，带着点瓜皮绿。
林正阳向达马先生招手示意，请他过来。
“达马先生，这款毛料怎么卖？”
达马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说道：
“我达马的货，明码标价，不讲价的。
这些大的毛料，原来要搭配小毛料，38万要搭2万。
你，第一次，我给你免了。”
达马老板的普通话不是很好，不过总体不影响沟通。
在一旁的黄荣轩走了过来：
“小林，你看中这个了？刚才李师傅也看了这块毛料，主要是太长了，看不透里面玉肉有多深，赌性太大。”
“这个买半赌料，还要搭配小毛料？”
林正阳还是第一次见到买东西还要搭配着卖的。
“达马的货就是这样的，那些豆腐料算他们的外快，一般占半赌料总额的5到10个点。
那些豆腐料偶尔也会出点好货，当然总体上，豆腐料肯定是亏的。”
明白了，大料、半赌料是毛料公司的，收入大头归公司，达马最多拿一点销售提成。
这些豆腐料是达马或者说过来卖货这批人的私货，这些卖出去全部落到自己口袋的。
“达马老板，怎么付钱？能刷卡吗？有地方切石吗？”
达马的中文听力还是不错的，听懂了林正阳的连环三问。
“可以，刷卡。有，小切石机，你自己切。”
“是的。”
达马一边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的解释，一边笑眯眯拿出一台pos机，招手示意让小弟推推车过来帮忙。
达马这边只有一台小切石机，没有擦石设备，难怪前面那批人直接带着毛料走了。
林正阳直接付钱刷卡。
40公斤的翡翠毛料，大约是底部20厘米乘25厘米，长80多厘米。
林正阳一个人就能把毛料搬到了推车上面。
“李师傅，这边你先看着啊，我去小林那里帮忙一下。”
黄荣轩见到林正阳这边准备切石，跟李师傅说了一声，走过来帮忙。
在缅甸小弟的指引下，林正阳和黄荣轩两人一起用推车把毛料推到房间的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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