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寒杀
虽然只是学生和教官的口头约战，潘固还是专门申请了乾校区演武场的使用权，而且消息不知怎么散了出去，约战当天到场观战的有八十多人，除了特科班的三十人全员到场，来看热闹的二年级生比整个特科班加起来都多（两个年级入学考核方式不同，去年大概招收了百余名）。
“喂喂，听说了没，今天除了特科班学生的内部战斗，还有挑战教官的，那教官实力，据说离恒星只有一步之遥！”
“啊？那不是比咱们教官更强吗？就算全年级一起上也是送的吧。”
“那倒不一定，应该会压制境界，不过就算双方暗能相同，教官的经验和战技也是完全压制学生的……”
“碧灵姐，你状态恢复了没，有把握打赢那个瘟神嘛？”恋蝶听到两个路人学长的对话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等碧灵回答，身后就响起熟悉且令人恐惧的声音，“虽然我不是真的瘟神，但你们要是输了，惩罚我肯定会像瘟神一样严酷地监督你们执行的！”
看到恋蝶像小猫一样吓得跳了起来，潘固竟然恶趣味地笑了笑，“男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你们确定他们的对战人选报给我，好去提前通知。”
恋蝶听了，得到碧灵肯定的眼神，从身后踱步向前，说出了那个名字……
战斗场地上，恋蝶对面的个人黝黑高壮，肩上扛着一根粗大的铁棒，面对恋蝶的挑战，还有些许的不屑，毕竟一个月前乌戈很是轻松的就砸折了恋蝶的手臂……
之所以选乌戈碧灵和恋蝶还特别商量过，本来在开始赌战时目标是不善近战的机玄，不过在得知百武阁拍卖会升灵紫丹归属金海商会后，机玄就从选项里被排除了，中期与初期虽然只是一字之差，暗能总量却有数倍之差，不是平常修炼总是偷奸耍滑的恋蝶所能逆转的，而实力更强的暗离更不在考虑范围之列，自然只剩这个乌戈……
这场战斗对恋蝶来说基本是稳赢的，两人境界相同，“冰泣”却是大师所铸，比乌戈那个普普通通的铁棒品质上不知强了多少，加之影爷爷一个月对恋蝶的特训和可以随时发动的恋花这个外挂，根本想不到怎么输好嘛！
不过，碧灵扫了一眼听到人选信息却硬要坐自己附近的机玄，微皱柳眉，他在得知我们选乌戈后有些太镇定了，而且还夹带着一丝释然，这似乎不是一个好信号……
再跟这个罪魁祸首面对面，恋蝶右臂伤虽然已然痊愈，还是在心理作用下不自觉微微颤抖，恋蝶深吸一口气，在开始的哨声响起后率先出了手。
虽然不知道乌戈天赋能力的全部情况，但结合之前的交手经验，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恋蝶准备仿照碧灵上次击败乌戈的经验，通过多次武器对乌戈身体表面的攻击，迅速消耗其暗能，最后再一举破防！
恋蝶在乌戈正面几个假动作后迎面突刺，趁乌戈铁棒砸过来瞬间放低身体，一个滑铲从乌戈身下掠过，翻身双刀划在乌戈背后，一击得手后恋蝶没有贪图伤害，而是迅速后撤，拉开距离。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只留下乌戈背后两道幽蓝色的划痕……
乌戈撇撇嘴，轻轻抖抖身，留在背后的划痕暗能消散，在天赋“炼壁”的作用下，没有一点儿伤口。
“切！果然嘛！”看到乌戈根本没受伤，恋蝶也有所预料，毕竟自己就曾栽在这种能力上，不过按照之前制定的游击战术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恋蝶迅速移动身形靠近乌戈，只见乌戈嘴角微微一扬，重重朝地面一踏一阵波纹以乌戈为中心迅速朝四周扩散！
黄阶中级战技——撼山破！
是拍卖会上出售的战技！还好知道买主是机玄他们就早有准备，恋蝶迅速调集暗能护住周身，影爷爷说过，这种等级的限制型战技，不管是范围还是时间都是极其有限的，若是提前用暗能保护自己，同阶对战限制时间甚至不够一秒……
震荡波迅速掠过恋蝶，恋蝶只觉得浑身一麻，本来高速移动的身形几近陷入停滞。
比想象中的要难受不少呢，不过没关系，应该只需一秒就能恢复正常，看我……哎！
一秒已经过去，恋蝶身体依然处于麻痹状态，预想中的迅速恢复并没有发生，反倒是乌戈携雷霆之势，铁棒呼啸着向恋蝶砸来，那种力量，根本不像流星初期的气势，而是……
另一边看台上，碧灵正在认真关注着战斗局势，机玄那听着有些讨厌的声音响起：“代班长你的小跟班倒是准备得够多的，不仅升到了流星初期，还搞到‘冰泣’这种灵器，似乎就连针对乌戈的战术都是提前设计好的，好算计呐！”
碧灵本不想搭理他，奈何自己现在还是所谓的代班长，“机玄同学不用讲话这么阴阳怪气的，我们所做的，并没有违反规则，还有，恋蝶不是什么跟班，她是独立的个体，也请同学你尊重别人！”
“好，好。”机玄象征性地敷衍了几句，话锋一转，“不过你们为何不选我呢？明明怎么看，这种台面上的正面交锋，我都比乌戈弱嘛……”
“若是什么也不知道，或许会吧，不过既然知道了你拍到了升灵紫丹，硬拼流星中期才是不明智的吧。”碧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毕竟现在战斗已经开始，没必要隐瞒这些了……
“是吗？果然如此嘛……”机玄听到这些，没有表现出任何惋惜，反倒是微微点头，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一样，“不过碧灵班长，既然你们都能猜到升灵紫丹是给我用的，我们又为何会猜不到呢？”
他什么意思？难道？不好！
碧灵急忙向场上望去，然而形式急转，乌戈用竟然战技撼山破困住恋蝶数秒，毫不留情地全力砸向恋蝶！
乌戈真正的实力，根本不是流星初期，而是中期！
然而现实情况容不得恋蝶多想，等她恢复行动力，乌戈的铁棒已经快砸到面前了，这攻击，威力已然超出了流星初期的极限！躲，是来不及了！
天赋能力——双生！
虽然恋蝶恋花之间相隔数十米，但二人能力转瞬之间相通，恋蝶祭出姐妹二人的合力，将“冰泣”迎着攻击招架上去
嘁！螳臂当车！乌戈攻击时甚至收了一分力，这蠢丫头不认输，还准备硬接，万一给砸死了不好交代呐……
咣！金铁相碰之声，“冰泣”与铁棒狠狠地撞在一起，恋蝶只觉得双臂发麻，都快感受不到甚至连手中的“冰泣”都险些撒手扔掉，不过还好，流星中期乌戈必杀的一击，竟然被流星初期的恋蝶挡下了……
乌戈见恋蝶居然挡住了自己的攻击，也是略微一懵，不过身体还是迅速做出反应，一脚踢向恋蝶，恋蝶根本没有力气躲开，小腹遭到重重一击，身子直接飞了出去，差点儿摔出场外。
“恋蝶小心！那家伙是流星中期！”碧灵见恋蝶没有被乌戈的突然爆发得手，舒了一口气，赶忙高声提醒场上的恋蝶。
“这又是何必呢代班长，提醒了难道小小初期就能打赢中期了？”机玄很是得意，自己的推断果然没有错，那几个天真的女生大概会猜测他机玄服用升灵紫丹，可惜这波自己在第三层，预判了对面的预判，将升灵紫丹让给了乌戈。
碧灵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机玄，她猜到战技撼山破是给乌戈拍的，毕竟这战技不适合他机玄，而升灵紫丹这种金海商会花了1500万巨款才从对手炎律商会抢来的居然转手就给了乌戈，乌戈的身份一个月来碧灵作为代班长也了解过，是金海商会家仆的孩子，而且这两人还是同性，也不符合小说里那种豪门少爷和灰姑娘的禁忌之恋……
他们，真的只是为了赢下这场战斗吗？
台上的恋蝶倒是没有碧灵想得那么多，面对实力突然暴涨到流星中期的乌戈，连晋升初期都是躺着的恋蝶似乎没有任何机会了，但，真的如此吗？
……
（数日前）
“寒杀三式，一式晋一阶，第一式也有玄阶中期的威力……”影爷爷敲了敲有些分神的恋蝶，“认真听！每次学点儿难的都不用心！”
恋蝶捂着有些痛的脑袋，有些委屈，“不是啊影爷爷，我也了解过，这种等级的战技就我现在的暗能用光也使不出来！”
“一个人做不到，两人呢？”
……
场上的恋蝶回头望向看台上的恋花，二人四目相对，彼此的想法已在不言中。
“碧灵姐，我……”没等恋花说完，碧灵眼疾手快，迅速坐回恋花身旁，任由恋花瘫软如面条的身子倚在自己的肩膀，碧灵知道，这是恋花通过天赋双生将暗能和体力基本全“借给”了场上的恋花。
乌戈也是颇为得意，大摇大摆向半跪在地上的恋蝶走去，也不在意露出了多少破绽，毕竟等级的差距再加上天赋能力，除非对面能把自己给秒了，不然根本不可能翻车……嗯？
乌戈突然感受到一股违和的寒意，而且这种感觉似乎越来越强烈，细看之下整个场地都已然覆盖一层冰霜，朦胧的霜之雾中，杀机浮现！
寒杀一式——寂！
恋蝶化为残影，瞬间逼近乌戈，双刀径直向乌戈腹部刺去，乌戈想故技重施，催动战技撼山破，才发现那股寒意竟然侵入体内，似乎连关节都冻结了，一时间，乌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灵器冰泣向自己刺来……
看似只是幽蓝色的刀刃在乌戈腹部轻轻一点，实则瞬间连刺了近百下，乌戈的身子瞬间直飞出去，冰霜中掺杂着一抹血色，四散飞扬……
流星中期拥有天赋炼壁的乌戈，竟然被区区初期的恋蝶一招打破防了！
摔到场地边缘的乌戈趴在地上，捂着腹部的伤口，感受下体内已经枯竭的暗能，有些不可置信，那个自己根本瞧不起的女孩，竟然逆着等级差将自己逼到如此境地……不行！自己不能输！机玄少爷背着老爷将升灵紫丹强制让给了他乌戈，哪怕命都不要，也不能因为自己输导致少爷被那个潘固教官强制退学！
乌戈强忍腹部撕裂感的疼痛在地上反复蠕动，挣扎着调整身体，终于变成跪坐在地上，至少不像趴着那么难看了，不过自己的对手，状况似乎比自己还糟……
恋蝶从击飞乌戈那一刻后就直接倒在地上，寒杀一招破防的背后，是天量的暗能和体力消耗，即使自己身兼两人之力，也在刚刚那一招将这些消耗殆尽且透支，恋蝶只觉得连喘气都费劲，浑身骨头像化了一样难受，只靠自己，短时间内似乎根本没有再战之力了……
那个乌戈似乎要站起来了，自己要是继续趴着就要被定为输，若想站起再战，除了要彻底榨干恋花剩的最后一点儿能量，就连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也要转给恋花……
还是，算了吧……
恋蝶倒的方向正好后脑勺对着碧灵和恋花，恋蝶这个时候懒得动脖子去看也不敢去看恋花，她怕对视后恋花不顾自身安危强行传输暗能，这个憨憨，虽然自己平常总是“欺负”她，不过这次，还是自己扛就好，至于赌战失败得不到那个教官的道歉，不要就不要吧，毕竟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骂了，习惯了……
最终这场战斗，由于恋蝶的长久的倒地不起，被判为乌戈获胜，作为胜利者的乌戈看着刚刚宣布结束就被碧灵抱下台的恋蝶，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明明自己也算是赢了，只是赢得……太憋屈了。
碧灵将虚弱的恋蝶抱到情况同样不怎么好的恋花身旁，拜托几个同班同学好生照顾后，扭头看向已经站着台上的潘固教官……
接下来，该我了吗……
“班，班长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机玄拦住了正欲下场的碧灵，脸上早已没了刚刚的得意轻狂，反倒有些扭捏害羞……
“喂喂，听说了没，今天除了特科班学生的内部战斗，还有挑战教官的，那教官实力，据说离恒星只有一步之遥！”
“啊？那不是比咱们教官更强吗？就算全年级一起上也是送的吧。”
“那倒不一定，应该会压制境界，不过就算双方暗能相同，教官的经验和战技也是完全压制学生的……”
“碧灵姐，你状态恢复了没，有把握打赢那个瘟神嘛？”恋蝶听到两个路人学长的对话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等碧灵回答，身后就响起熟悉且令人恐惧的声音，“虽然我不是真的瘟神，但你们要是输了，惩罚我肯定会像瘟神一样严酷地监督你们执行的！”
看到恋蝶像小猫一样吓得跳了起来，潘固竟然恶趣味地笑了笑，“男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你们确定他们的对战人选报给我，好去提前通知。”
恋蝶听了，得到碧灵肯定的眼神，从身后踱步向前，说出了那个名字……
战斗场地上，恋蝶对面的个人黝黑高壮，肩上扛着一根粗大的铁棒，面对恋蝶的挑战，还有些许的不屑，毕竟一个月前乌戈很是轻松的就砸折了恋蝶的手臂……
之所以选乌戈碧灵和恋蝶还特别商量过，本来在开始赌战时目标是不善近战的机玄，不过在得知百武阁拍卖会升灵紫丹归属金海商会后，机玄就从选项里被排除了，中期与初期虽然只是一字之差，暗能总量却有数倍之差，不是平常修炼总是偷奸耍滑的恋蝶所能逆转的，而实力更强的暗离更不在考虑范围之列，自然只剩这个乌戈……
这场战斗对恋蝶来说基本是稳赢的，两人境界相同，“冰泣”却是大师所铸，比乌戈那个普普通通的铁棒品质上不知强了多少，加之影爷爷一个月对恋蝶的特训和可以随时发动的恋花这个外挂，根本想不到怎么输好嘛！
不过，碧灵扫了一眼听到人选信息却硬要坐自己附近的机玄，微皱柳眉，他在得知我们选乌戈后有些太镇定了，而且还夹带着一丝释然，这似乎不是一个好信号……
再跟这个罪魁祸首面对面，恋蝶右臂伤虽然已然痊愈，还是在心理作用下不自觉微微颤抖，恋蝶深吸一口气，在开始的哨声响起后率先出了手。
虽然不知道乌戈天赋能力的全部情况，但结合之前的交手经验，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恋蝶准备仿照碧灵上次击败乌戈的经验，通过多次武器对乌戈身体表面的攻击，迅速消耗其暗能，最后再一举破防！
恋蝶在乌戈正面几个假动作后迎面突刺，趁乌戈铁棒砸过来瞬间放低身体，一个滑铲从乌戈身下掠过，翻身双刀划在乌戈背后，一击得手后恋蝶没有贪图伤害，而是迅速后撤，拉开距离。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只留下乌戈背后两道幽蓝色的划痕……
乌戈撇撇嘴，轻轻抖抖身，留在背后的划痕暗能消散，在天赋“炼壁”的作用下，没有一点儿伤口。
“切！果然嘛！”看到乌戈根本没受伤，恋蝶也有所预料，毕竟自己就曾栽在这种能力上，不过按照之前制定的游击战术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恋蝶迅速移动身形靠近乌戈，只见乌戈嘴角微微一扬，重重朝地面一踏一阵波纹以乌戈为中心迅速朝四周扩散！
黄阶中级战技——撼山破！
是拍卖会上出售的战技！还好知道买主是机玄他们就早有准备，恋蝶迅速调集暗能护住周身，影爷爷说过，这种等级的限制型战技，不管是范围还是时间都是极其有限的，若是提前用暗能保护自己，同阶对战限制时间甚至不够一秒……
震荡波迅速掠过恋蝶，恋蝶只觉得浑身一麻，本来高速移动的身形几近陷入停滞。
比想象中的要难受不少呢，不过没关系，应该只需一秒就能恢复正常，看我……哎！
一秒已经过去，恋蝶身体依然处于麻痹状态，预想中的迅速恢复并没有发生，反倒是乌戈携雷霆之势，铁棒呼啸着向恋蝶砸来，那种力量，根本不像流星初期的气势，而是……
另一边看台上，碧灵正在认真关注着战斗局势，机玄那听着有些讨厌的声音响起：“代班长你的小跟班倒是准备得够多的，不仅升到了流星初期，还搞到‘冰泣’这种灵器，似乎就连针对乌戈的战术都是提前设计好的，好算计呐！”
碧灵本不想搭理他，奈何自己现在还是所谓的代班长，“机玄同学不用讲话这么阴阳怪气的，我们所做的，并没有违反规则，还有，恋蝶不是什么跟班，她是独立的个体，也请同学你尊重别人！”
“好，好。”机玄象征性地敷衍了几句，话锋一转，“不过你们为何不选我呢？明明怎么看，这种台面上的正面交锋，我都比乌戈弱嘛……”
“若是什么也不知道，或许会吧，不过既然知道了你拍到了升灵紫丹，硬拼流星中期才是不明智的吧。”碧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毕竟现在战斗已经开始，没必要隐瞒这些了……
“是吗？果然如此嘛……”机玄听到这些，没有表现出任何惋惜，反倒是微微点头，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一样，“不过碧灵班长，既然你们都能猜到升灵紫丹是给我用的，我们又为何会猜不到呢？”
他什么意思？难道？不好！
碧灵急忙向场上望去，然而形式急转，乌戈用竟然战技撼山破困住恋蝶数秒，毫不留情地全力砸向恋蝶！
乌戈真正的实力，根本不是流星初期，而是中期！
然而现实情况容不得恋蝶多想，等她恢复行动力，乌戈的铁棒已经快砸到面前了，这攻击，威力已然超出了流星初期的极限！躲，是来不及了！
天赋能力——双生！
虽然恋蝶恋花之间相隔数十米，但二人能力转瞬之间相通，恋蝶祭出姐妹二人的合力，将“冰泣”迎着攻击招架上去
嘁！螳臂当车！乌戈攻击时甚至收了一分力，这蠢丫头不认输，还准备硬接，万一给砸死了不好交代呐……
咣！金铁相碰之声，“冰泣”与铁棒狠狠地撞在一起，恋蝶只觉得双臂发麻，都快感受不到甚至连手中的“冰泣”都险些撒手扔掉，不过还好，流星中期乌戈必杀的一击，竟然被流星初期的恋蝶挡下了……
乌戈见恋蝶居然挡住了自己的攻击，也是略微一懵，不过身体还是迅速做出反应，一脚踢向恋蝶，恋蝶根本没有力气躲开，小腹遭到重重一击，身子直接飞了出去，差点儿摔出场外。
“恋蝶小心！那家伙是流星中期！”碧灵见恋蝶没有被乌戈的突然爆发得手，舒了一口气，赶忙高声提醒场上的恋蝶。
“这又是何必呢代班长，提醒了难道小小初期就能打赢中期了？”机玄很是得意，自己的推断果然没有错，那几个天真的女生大概会猜测他机玄服用升灵紫丹，可惜这波自己在第三层，预判了对面的预判，将升灵紫丹让给了乌戈。
碧灵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机玄，她猜到战技撼山破是给乌戈拍的，毕竟这战技不适合他机玄，而升灵紫丹这种金海商会花了1500万巨款才从对手炎律商会抢来的居然转手就给了乌戈，乌戈的身份一个月来碧灵作为代班长也了解过，是金海商会家仆的孩子，而且这两人还是同性，也不符合小说里那种豪门少爷和灰姑娘的禁忌之恋……
他们，真的只是为了赢下这场战斗吗？
台上的恋蝶倒是没有碧灵想得那么多，面对实力突然暴涨到流星中期的乌戈，连晋升初期都是躺着的恋蝶似乎没有任何机会了，但，真的如此吗？
……
（数日前）
“寒杀三式，一式晋一阶，第一式也有玄阶中期的威力……”影爷爷敲了敲有些分神的恋蝶，“认真听！每次学点儿难的都不用心！”
恋蝶捂着有些痛的脑袋，有些委屈，“不是啊影爷爷，我也了解过，这种等级的战技就我现在的暗能用光也使不出来！”
“一个人做不到，两人呢？”
……
场上的恋蝶回头望向看台上的恋花，二人四目相对，彼此的想法已在不言中。
“碧灵姐，我……”没等恋花说完，碧灵眼疾手快，迅速坐回恋花身旁，任由恋花瘫软如面条的身子倚在自己的肩膀，碧灵知道，这是恋花通过天赋双生将暗能和体力基本全“借给”了场上的恋花。
乌戈也是颇为得意，大摇大摆向半跪在地上的恋蝶走去，也不在意露出了多少破绽，毕竟等级的差距再加上天赋能力，除非对面能把自己给秒了，不然根本不可能翻车……嗯？
乌戈突然感受到一股违和的寒意，而且这种感觉似乎越来越强烈，细看之下整个场地都已然覆盖一层冰霜，朦胧的霜之雾中，杀机浮现！
寒杀一式——寂！
恋蝶化为残影，瞬间逼近乌戈，双刀径直向乌戈腹部刺去，乌戈想故技重施，催动战技撼山破，才发现那股寒意竟然侵入体内，似乎连关节都冻结了，一时间，乌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灵器冰泣向自己刺来……
看似只是幽蓝色的刀刃在乌戈腹部轻轻一点，实则瞬间连刺了近百下，乌戈的身子瞬间直飞出去，冰霜中掺杂着一抹血色，四散飞扬……
流星中期拥有天赋炼壁的乌戈，竟然被区区初期的恋蝶一招打破防了！
摔到场地边缘的乌戈趴在地上，捂着腹部的伤口，感受下体内已经枯竭的暗能，有些不可置信，那个自己根本瞧不起的女孩，竟然逆着等级差将自己逼到如此境地……不行！自己不能输！机玄少爷背着老爷将升灵紫丹强制让给了他乌戈，哪怕命都不要，也不能因为自己输导致少爷被那个潘固教官强制退学！
乌戈强忍腹部撕裂感的疼痛在地上反复蠕动，挣扎着调整身体，终于变成跪坐在地上，至少不像趴着那么难看了，不过自己的对手，状况似乎比自己还糟……
恋蝶从击飞乌戈那一刻后就直接倒在地上，寒杀一招破防的背后，是天量的暗能和体力消耗，即使自己身兼两人之力，也在刚刚那一招将这些消耗殆尽且透支，恋蝶只觉得连喘气都费劲，浑身骨头像化了一样难受，只靠自己，短时间内似乎根本没有再战之力了……
那个乌戈似乎要站起来了，自己要是继续趴着就要被定为输，若想站起再战，除了要彻底榨干恋花剩的最后一点儿能量，就连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也要转给恋花……
还是，算了吧……
恋蝶倒的方向正好后脑勺对着碧灵和恋花，恋蝶这个时候懒得动脖子去看也不敢去看恋花，她怕对视后恋花不顾自身安危强行传输暗能，这个憨憨，虽然自己平常总是“欺负”她，不过这次，还是自己扛就好，至于赌战失败得不到那个教官的道歉，不要就不要吧，毕竟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骂了，习惯了……
最终这场战斗，由于恋蝶的长久的倒地不起，被判为乌戈获胜，作为胜利者的乌戈看着刚刚宣布结束就被碧灵抱下台的恋蝶，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明明自己也算是赢了，只是赢得……太憋屈了。
碧灵将虚弱的恋蝶抱到情况同样不怎么好的恋花身旁，拜托几个同班同学好生照顾后，扭头看向已经站着台上的潘固教官……
接下来，该我了吗……
“班，班长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机玄拦住了正欲下场的碧灵，脸上早已没了刚刚的得意轻狂，反倒有些扭捏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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