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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算命的终极奥义【新书求收藏】

    一场闹剧,来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

    楚天和钱雨押着李福去妖狱司报到,刘懿和陆晴则原路返回,算上路上的时间,刚好赶上今天的营业。

    至于陆晴,她没想到账蝙蝠妖抓的这么轻松,原本是计划一天的任务,瞬间变成了一天的假期,因为剩下的时间她可以自由支配,于是便在刘懿的摊子前转悠起来。

    算命摊前,给一位客人批完卦,刘懿跟陆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那个叫什么赵汲的,后续不会找你麻烦吧。”

    “他倒是敢,一个郡王子嗣,还是庶出,不过是靠着祖上的荫萌,才苟延残喘至今,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陆晴满不在乎地道。

    听着陆晴嚣张的口气,刘懿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人可是首富之女,在大明城也是跺一跺脚,大地就要颤三颤的主儿。

    怪不得人家骂人,骂的那叫一个顺畅;自己骂人前,得先考虑跑不跑得掉。想到此处,刘懿又问道:“你们家都这么有钱了,还出来上班?”

    此刻,陆晴正在摆弄刚刚从街角瞎子老炳那儿买来的占卜法球。

    听到刘懿的问话,她一脸诧异地道:“家里有钱,那也不是我的钱,况且如果一个人为了钱活着,那该是多么的悲哀。”

    刘懿看了看陆晴,我怀疑你这话是在内涵我。

    “我是来追求理想的!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青春。现在的青春是用来追求理想的;将来的青春是用来回忆理想的。”陆晴道。

    “理想?有钱人都喜欢谈理想!”

    刘懿心中冷笑,他很想说,你要不是生在一个富有的家庭,这会儿你也得在街边吃土,可能活着都是问题。

    不过,看在金主爸爸的面子上,刘懿决定不这么做。

    陆晴也没有继续搭理这话茬,而是指了指手中的占卜法球,“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的这几枚铜钱,和这个占卜法球,到底哪个灵?”

    刘懿听到这话,呵呵一笑。

    桌子上刚好有三枚爻钱,他用左手按住其中一枚,将它竖直地立了起来,又用右手的中指轻轻一弹,爻钱在惯性的驱使下转动了起来。

    刘懿问道:“在没有外部力量干涉的情况下,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停下吗?”

    陆晴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啪!

    刘懿的手掌将爻钱按下,声音沧桑,故作深沉地道:“这就是算命的终极奥义。”

    “???”

    “算命之术,不在于灵或者不灵,而是在于它是否能够解答人心中的烦恼,所以我又把它称之为情感咨询术。”

    “切,你这是癞蛤蟆戴眼镜——冒充专家啊。”

    陆晴本以为有什么玄机,听到这话一声冷笑,揶揄道:“这是在为你们测不准找借口吧。”

    正说着,一位美貌少妇,来到了刘懿的算命摊前。

    刘懿摸了摸胡子,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得证明一下自己业内新星、铁口直断、神算子的江湖地位了。

    给了陆晴一个眼神,刘懿冲着美貌少妇,微微一笑道:“夫人,请问您算什么东西?”

    来人满脸的愁容,神色萎靡不振,有些弱不惊风的样子,听到刘懿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回答道:“道长,我怀孕了。”

    这回轮到刘懿发愣了。

    夫人,你怀孕了,来找我干嘛?我这里可不支持老实人业务!因为妇人的一句话,刘懿的内心掀起了波澜。

    妇人还在自顾自地说道:“道长,我是两个月前怀上的,自从怀孕之后,我觉得自己情绪低落,做什么事情都高兴不起来,总是忧愁伤感,甚至悲观绝望。”

    原来是来找自己开导的,虚惊一场!

    刘懿请妇人坐下,问道:“那除了情绪之外,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妇人用手支着脑袋,眸子里无精打采,忧愁地说道:“有的,这两个月我感觉自己的思维都变迟缓了,记不住事,一思考事情,就觉得脑子空空,就像是变笨了。”

    这个症状,刘懿耳熟,而且见过!

    他学着神仙高人的模样,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长须,笑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夫人您一定变得不爱活动,浑身发懒。最近,更是做出了伤害自己的行为,对吗?”

    妇人心中一惊,一双眼睛诧异地看着刘懿,惊呼道:“道长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

    你不是被妖魔附身了,你是得了产前忧郁症!

    按照刘懿前世医生的说法,产前忧郁症是孕妇在孕期出现的一种心理疾病,主要是因为孕妇对丈夫产生的期待或需求没有得到满足,所以产生的各种负面情绪。

    “夫人莫慌,你家相公可有跟您同行?”

    妇人眼神这下更加暗淡了,而且暗淡中还带着一丝怨气,她摇了摇头,咬牙道:“他在衙门上班,哪里顾得上我这么一个弱女子,让他去跟他的同僚们过一辈子吧!”

    正说着,街边传来了一声呼喊。

    一个衣服上绣着麒麟,腰间配着白玉的男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走到算命摊前,气喘吁吁道:“臻儿,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妇人见到来人,精神一震,原本暗淡的眼神多了一丝光芒,她恼怒道。

    男人嘴笨,急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说,你不是应该在家养胎吗?外面人多眼杂的,万一出点事儿,伤着了胎儿该怎么办?”

    “胎儿,胎儿,你怎么不想想我,我就不能出来走动走动!”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天天在家呆着,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喝,门也出不得,做什么事情还得先征得你们的同意。”

    “我这不是为了孩子好。”

    “孩子,孩子,你的眼里只有孩子,我呢,嫁给你之前千好万好,现在呢?天天就知道工作,说好的休息日出去玩,结果又回衙门加班。”

    “你这话说得可没意思了!”

    “那什么有意思,好啊,这会儿觉得人家没意思,你们男人都这样,得到之后就不知道珍惜。”

    什么情况?

    怎么吵起来了?眼看二人愈演愈烈,大战一触即发,刘懿啪的一声,站了起来。“二位,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二人异口同声地对刘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