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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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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庐——

    后山林子里传来一声喊叫,惊起一阵飞鸟,也不知是谁,竟然在这庐湖山上这么没有规矩的大喊大叫!倒是一点都不像是安庐大师的做派。

    “小夜!”

    一个身,蓝色的锦衣少年从林子里轻点枝丫而行,不得不赞叹少年绝妙的轻功,不愧是庐湖山,安庐大师坐下的弟子,果然是不一样,就是。。。有点聒噪。

    只见他在林子的一个树丫到另一个树丫上,像是在寻找着他口中的那位小夜的少年,在林子里寻觅了近半个时辰,也为看见他口中的小夜,在这偌大的庐湖山上找一个人可真的是难啊!

    那个少年走出林子,慢慢的往回走着,今日怎么看不见他了呢?明明说好今日约在林子里一起练武的,他可不是一个爽约之人,难道是安庐大师找他?

    想到这里,那少年便有了方向,向着安庐大师的石窟走去,他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大师喜欢住在石窟里边,怕不是个原始人吧!不!应该不是,定是这石窟里藏了什么好酒,说不定安庐大师口中的酒窖就是此处!

    一路走来,看着这沿路的小草冒尖,他来这安庐已有七个春秋,也不知家里可安好,虽说一年前自己置气,不愿意回去,但是现在却是十分想念含城的父母。

    “出野?”

    迎面走过来一个白衣和尚,看着着实好看,白皙的皮肤,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唯一可叹的便是他那发光的头顶,证明着他和尚的身份。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小夜,你去哪里了?不是说好今日约在林子里吗?”

    找了这一路,祁出野的少爷脾气又爆发出来了!毕竟这山上就摩诃悉陀夜一人与他亲密,便自然是好心情和坏脾气都由他一人受着,祁出野这是将摩诃悉陀夜当做媳妇一般,恨不得每时每刻绑在身上一般。

    “我。。。”

    摩诃悉陀夜眼神闪躲着,不知道怎么将这件事告诉祁出野,那件事。。。。

    今早午后他打理完无神庙后,便想着去林子里等祁出野,但是刚刚走出无神庙,便察觉结界有异动,便前去查看,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只见一只蜂鸟使劲的撞着结界,一次次撞着,就像是不知疼痛。

    ”,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唯一可叹的便是他那发光的头顶,证明着他和尚的身份。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小夜,你去哪里了?不是说好今日约在林子里吗?”

    找了这一路,祁出野的少爷脾气又爆发出来了!毕竟这山上就摩诃悉陀夜一人与他亲密,便自然是好心情和坏脾气都由他一人受着,祁出野这是将摩诃悉陀夜当做媳妇一般,恨不得每时每刻绑在身上一般。

    “我。。。”

    摩诃悉陀夜眼神闪躲着,不知道怎么将这件事告诉祁出野,那件事。。。。

    今早午后他打理完无神庙后,便想着去林子里等祁出野,但是刚刚走出无神庙,便察觉结界有异动,便前去查看,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只见一只蜂鸟使劲的撞着结界,一次次撞着,就像是不知疼痛。

    在摩诃悉陀夜看见它时,已是奄奄一息,双目失神,那黑色的瞳孔早已不是正常的圆目,早已看不见眼白,十分诡异!他忙打开结界,那只蜂鸟便没了动静,硬邦邦的摔在地上!

    摩诃悉陀夜自幼就跟在安庐大师身边,习医行善,慈悲心肠,不曾杀生,可曾见过这番残忍的景象,他将那蜂鸟捧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以他的医术不难看出这只鸟已经死了不止三日,这究竟是种力量?

    等等!

    这只蜂鸟腿上有信,这是只信鸟?

    摩诃悉陀夜轻轻的解开绑在那只蜂鸟腿上的小银筒,纵然这只蜂鸟已经死了,他还是尊重生命,温柔地对着它,将它放进怀里,这也许便是他这十几年来在安庐学到的东西吧,众生平等。

    摩诃悉陀夜抽出里边的信,却只能看见四个字:

    “安庐大师!”

    剩下的内容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见的!这是给师父的信?究竟是谁给师父送信,竟然用这么恶毒的手法,摩诃悉陀夜多少有点生气,眉头上少见的怒气,带着那封信回了山上。

    师父一声行医救人,怎会认识如此狠毒手段的人,可从未听师父讲起过,他每每提起的只有那个西岭长老,是啊!听师父说西岭人善用毒养蛊,看刚才那只鸟不像是中毒,难道是中蛊?

    看那蛊鸟那番失了理智的样子,摩诃悉陀夜不禁叹了口气,没想到这蛊毒竟然如此厉害!可控心智!原以为只会以蛊毒伤人,没想到亦可用蛊虫控人。

    也不知师父最近怎么了,自打一年前含城那边找过祁出野后,安庐大师就一直唠叨着说,将有大事发生!可是这一年来平平安安,未见异常,难道这就是师父口中的大事?

    那师父也不用在这石窟待一年吧,好好的软塌不睡,非要待在石窟里,像是在躲着谁一般,却也未见有谁拜访,不过师父这般造诣,纵使是寻仇的,也不用躲着吧。

    难道真的如祁出野所说的那般,这石窟之中藏着什么好东西?

    或许摩诃悉陀夜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变得爱胡思乱想了,大概是这七年来和祁出野朝夕相处的原因吧,性格也比初次见祁出野时开朗许多,没了之前那副小大人模样,换上青涩的面孔。

    “师父!”

    “进来吧!”

    从石窟中传来安庐大师那雄厚的声音,这石窟也只有摩诃悉陀夜才能进来,祁出野在洞口徘徊都会被训斥,但是摩诃悉陀夜也进去看过,这石窟并没有什么秘密。

    也正是那次含城来人之后,安庐大师就对祁出野的态度变了,就像是要逼着祁出野下山一般,但是祁出野态度坚决,铁了心不回去,安庐大师也就慢慢的不去说他了。

    摩诃悉陀夜走进去便看见正在打坐的安庐大师,将手中的信递给他,看见信上仅有的安庐大师四字之后,便知道这封信来自哪了。

    他已经等了一年了,可算是来了,就知道祁出野一日不回含城,麻烦便会一直存在,看吧,这含城来回催了好几次,这祁出野不回去。

    那么这西岭这边就有了动作,这不,信中内容无非就是想将自己家的圣女送了过来,真的是当他这庐湖山是谁想来就来的啊!

    但是,景琝再怎么说也是景因梦的女儿,景因梦可是他的徒儿,看在景因梦的面子上也得帮忙!

    其实这信不看也罢,但是他还是看一看吧,只见安庐大师手一挥,信上隐藏的内容就显露出来了!

    “小女西岭景琝,与含城少城主祁出野有婚约,为促成二人婚事,景琝不日便会诚心拜访,直到祁出野答应婚约离开,劳烦安庐大师之处,还请见谅!”

    落款是西岭岭主景虑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