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无根水
萧玉山一惊，坐将起来，四处打探，这才发现不远处沙漠中束缚着一人，身体却被九根碗口粗细的大铁链困住，神色萎顿。
“你......你怎么会在这......这沙漠里？”萧玉山吃惊地问道。
“我在哪里不是由你决定的吗？”擎山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
“我......我决定的？”
萧玉山异常吃惊，完全不敢相信擎山所说之言。
“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不过，现在应该叫精神沙海才对。”擎山见萧玉山表情吃惊，应该是尚未理解，继续说道：“你小子运气真不错，竟然拓展出了一小片精神沙海。”
什么？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不就是自己的意识吗？难道自己身处在紫府之中？可紫府为什么会是一片沙漠？
萧玉山心中升起一串疑惑。
“别发呆了，我也没想到你的精神世界会如此荒芜，看来你这十多年都白活了，认知面竟然如此狭窄。”
擎山颇为失望地说道。
“精神世界荒芜跟我的认知有关系？”萧玉山反问道。
“精神世界本来就是由个人的认知所决定，只有当你阅尽世间春色，历尽人世沧桑，你的精神世界才会更加繁茂，甚至能承载万物。”擎山如同一位长者，给萧玉山讲解道。
“你的意思我是理解了，但这听起来好像没什么用处嘛！”萧玉山略加思索道。
“没什么用处？它就好比读书学习，只有当你将知识积累到一定量时，方才有望展现出知识储备的作用，只有拥有精神世界，你所掌握的技能方可不丢失，有望将其发扬广大，甚至感悟其玄妙、推演其未知领域等等，你竟然敢用‘没用’来形容。”
被擎山一顿数落，萧玉山方才意识到的确是自己认知浅薄，但还是想找回点面子，道：“就算你说的充实精神世界有巨大作用，但如此庞大的精神沙海，要何年何月才能使其变得充实？”
“大？你把这方精神世界理解为大？一沙一世界，那是因为自己渺小；一叶一菩提，那是因为自己境界高，万物皆可容。”擎山白了萧玉山一眼，继续说道，“你的精神世界能打过你吗？”
“当然不能，它仅存在于我的紫府之中。”萧玉山突然明了。
“有点长进了，不过，精神世界也不一定存在于紫府之中，这都是后话了。你只需要记住，从今往后，你所掌握的每一门技能，尽皆会存储于你的精神世界中，所以多多努力吧！”
擎山脸庞上闪过一抹诡异的幅度，随即恢复平静。
“对了，你不是说你无法出手的吗？为什么今天突然又能出手了呢？”萧玉山想起擎山用精神力击伤觜星使之事，随即问道。
“说起这事我就火大，亏你还好意思说，上次挣断第一根镇魂链，不是释放出那么多精神力给你吗？结果你偏偏要去作死，惹自己目前惹不起的存在干嘛？”
擎山想起萧玉山干的蠢事，顿时怒火中烧，责备道。
萧玉山闻言，一阵无语，近乎狡辩道：“不是我去惹她，他们是专门来杀我的。”
“杀你们？那么多人都不怕，就你事多，要跳出来冲好汉，你真以为各大宗门没有强者暗中保护吗？”擎山数落道。
“不是只有接引长老吗？哪还有宗门强者护送？”萧玉山心中一惊。
“宗门是希望你们去学本领，提升实力，又不是将你们丢出去送死的。傻瓜！”
“受教了！”
“以后少给我充点大个，万一一不小心把自己玩死了，还要拉我陪葬，我多冤！”
“原来你是怕死啊！”萧玉山“得得”一笑道。
“怕你大爷，老子好不容易恢复神智，什么事都没干，怎能被你个废物点心给害死呢？”擎山胸中怒火大盛，要不是因为自己被禁锢不能动弹，恐怕过来就是将萧玉山按在地上一顿暴揍，“一提起你今天干的蠢事，老子就火冒，好不容易将精神力恢复一魄之力，现在倒好，为了救你，尽数消耗一空。”
“哟，终于说实话了吧！你那一魄之力从何而来？是不是在祭神台时积极赚来的？”萧玉山听到擎山说出他恢复一魄之力，心中生出一股不安之感。
擎山微微一怔，近乎狡辩道：“我积极也是为了你，难道你没有得到好处吗？不是老子，你的精神力有可能突破十阶，如今更是达到二十阶，还开拓出精神沙海？你做梦吧！”
“我没别的意思，至少你应该告诉我吧！”
“老夫做事需要给你这黄口小儿商量？不与夏虫语冰。哼，说了你也不懂。”擎山不屑地说道。
没错，在萧玉山即将被觜星使精神力抹杀时，的确是擎山出手相救。
这一次出手，直接将擎山好不容易恢复的一魄之力尽数耗尽，故而才会如此精神萎顿。
听到擎山的一通辩解，萧玉山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这家伙，狡辩道：“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万一我死了，你也得死，难道不是吗？”
擎山一阵错愕，懒得与萧玉山废话，随即说道：“行了，我精神力消耗十分严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你看这雨下的这么大，你应该都快喝饱了吧！”
萧玉山一阵惊愕：“我喝什么要喝饱了？”
“精神世界中的一切感受皆来源于真实世界。”
萧玉山闻言，似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随即便退出了精神沙海。
在距离晴仓中等郡国不足百里的官道上，满天乌云滚动，雨下得很大，两队弟子在屈、佟二位长老带领下，顶着暴雨徐徐向玄市学宫行去。
萧玉山晕厥已有一天之余，此时正仰躺在虎雕背上，佟满金盘坐在一旁，任由雨水淋下，完全没有要替萧玉山遮雨的意思。
佟满金望了一眼萧玉山，嘴角挂起一抹坏笑：“被雨水这一淋，这臭小子差不多也该醒了吧！”
正在这时，萧玉山手指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眼球也在眼睑下转动，慢慢地呼吸声也在加重。
只见萧玉山嘴角一阵蠕动，似是极度不适应此时的环境一般，将头侧往一边，徐徐睁开眼睛，几滴雨水顺着眼角滚落入眼中，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眨巴了几下。
终于，萧玉山终于醒了，看见眼前一个庞然大物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似是一个人，眯着眼微微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佟满金那望着自己的一脸坏笑。
萧玉山身体冰凉，浑身已被雨水淋透，衣服全部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就连嘴里也尽是酸涩的雨水。
看见佟满金的瞬间，萧玉山颇为生气，暗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任由小爷躺在这里淋雨，也不稍微给我遮挡一下，你那颗心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真不是个东西！”
正想大骂佟满金一顿，佟满金却先开口了：“终于醒了？本长老这虎雕，除了女人，你可是第一个坐上来的男弟子。”
“切！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感谢你，让我喝了这顿无根水啊？”萧玉山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倒不必，完全不必！我可没这本事，全凭天意！”佟满金一脸坏笑地望着萧玉山，继续道，“你躺在本长老虎雕背上晒了半天，连老天爷都知道你口渴了，赏了你一顿水喝，这运气真可谓无人能及！”
萧玉山心中十分郁闷，要不是浑身酸疼，使不上劲来，真恨不得将这没良心的老混蛋一脚踹下去。
“你今天让我喝无根之水的这份大恩，我记住了，希望你将来别落在小爷手中，要不然我定要让你喝个够，不对，是喝龙涎液！”萧玉山望着佟满金，脸上也挂着一抹笑，淡淡地说道。
“好你个臭小子！本长老好心让你躺在虎雕背上休息，你竟然恩将仇报，还想将来让老夫喝马尿？萧氏一门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佟满金老脸一僵，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不是东西？你倒是个东西！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倒好，直接做了。”萧玉山强忍着腹痛，苦笑着说道。
此时的萧玉山，就连讲话都感觉肚皮疼痛万分，自然只能忍着苦笑罢了。
“行了，都已经醒了，立即给我下去！你以为本长老吃饱了撑的硬是想载你一程？恩将仇报的小混蛋。”佟满金望着萧玉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个老家伙，就算要淋雨，也要躺在这里淋，我连动弹都十分费劲，你还想让我下去？还有没有半点同情心？”萧玉山忍着浑身酸痛，翻了一个身，望着渐渐散开的乌云。
“一天没活动身体，你确定还要继续在这儿躺下去？”佟满金瞅了一眼萧玉山。
“就不下去！”萧玉山小声地嘟囔道。
佟满金一把抓住萧玉山的臂膀，直接将萧玉山扔了下去，口中念念有词：“我是长老，对待每个学员都要一视同仁，不要让人觉得我是谁的靠山似的。”
萧玉山刚好掉落到自己的灵马背上，要害部位与灵马脊梁紧密接触，疼得直叫唤，急忙捂住裆部，憋着一口气骂道：“老混蛋，有你这样对待受伤弟子的吗？”
“切，活该！”佟满金看着萧玉山的面部表情，嘴角一抿，强忍住险些发出的笑声，故意说道。
萧玉山本想怼佟满金几句，却被一旁的郁青梅话语打断：“小山，你哪儿不舒服吗？”
萧玉山一阵尴尬，急忙将身体前倾，贴在灵马背上，红着脸说道：“没事没事！就是被马背硌了一下而已！”
一旁的竹冲霄见到萧玉山的手上动作，脸色一阵铁青，暗骂了一句：“切！无耻混蛋，还有比你下作的吗？”
一旁的众多女弟子见到这一幕，都情不自禁地红着脸将头转向了另一边，小声地骂萧玉山“色胚！”
男弟子自然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都偷偷抿嘴坏笑。
“你......你怎么会在这......这沙漠里？”萧玉山吃惊地问道。
“我在哪里不是由你决定的吗？”擎山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
“我......我决定的？”
萧玉山异常吃惊，完全不敢相信擎山所说之言。
“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不过，现在应该叫精神沙海才对。”擎山见萧玉山表情吃惊，应该是尚未理解，继续说道：“你小子运气真不错，竟然拓展出了一小片精神沙海。”
什么？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不就是自己的意识吗？难道自己身处在紫府之中？可紫府为什么会是一片沙漠？
萧玉山心中升起一串疑惑。
“别发呆了，我也没想到你的精神世界会如此荒芜，看来你这十多年都白活了，认知面竟然如此狭窄。”
擎山颇为失望地说道。
“精神世界荒芜跟我的认知有关系？”萧玉山反问道。
“精神世界本来就是由个人的认知所决定，只有当你阅尽世间春色，历尽人世沧桑，你的精神世界才会更加繁茂，甚至能承载万物。”擎山如同一位长者，给萧玉山讲解道。
“你的意思我是理解了，但这听起来好像没什么用处嘛！”萧玉山略加思索道。
“没什么用处？它就好比读书学习，只有当你将知识积累到一定量时，方才有望展现出知识储备的作用，只有拥有精神世界，你所掌握的技能方可不丢失，有望将其发扬广大，甚至感悟其玄妙、推演其未知领域等等，你竟然敢用‘没用’来形容。”
被擎山一顿数落，萧玉山方才意识到的确是自己认知浅薄，但还是想找回点面子，道：“就算你说的充实精神世界有巨大作用，但如此庞大的精神沙海，要何年何月才能使其变得充实？”
“大？你把这方精神世界理解为大？一沙一世界，那是因为自己渺小；一叶一菩提，那是因为自己境界高，万物皆可容。”擎山白了萧玉山一眼，继续说道，“你的精神世界能打过你吗？”
“当然不能，它仅存在于我的紫府之中。”萧玉山突然明了。
“有点长进了，不过，精神世界也不一定存在于紫府之中，这都是后话了。你只需要记住，从今往后，你所掌握的每一门技能，尽皆会存储于你的精神世界中，所以多多努力吧！”
擎山脸庞上闪过一抹诡异的幅度，随即恢复平静。
“对了，你不是说你无法出手的吗？为什么今天突然又能出手了呢？”萧玉山想起擎山用精神力击伤觜星使之事，随即问道。
“说起这事我就火大，亏你还好意思说，上次挣断第一根镇魂链，不是释放出那么多精神力给你吗？结果你偏偏要去作死，惹自己目前惹不起的存在干嘛？”
擎山想起萧玉山干的蠢事，顿时怒火中烧，责备道。
萧玉山闻言，一阵无语，近乎狡辩道：“不是我去惹她，他们是专门来杀我的。”
“杀你们？那么多人都不怕，就你事多，要跳出来冲好汉，你真以为各大宗门没有强者暗中保护吗？”擎山数落道。
“不是只有接引长老吗？哪还有宗门强者护送？”萧玉山心中一惊。
“宗门是希望你们去学本领，提升实力，又不是将你们丢出去送死的。傻瓜！”
“受教了！”
“以后少给我充点大个，万一一不小心把自己玩死了，还要拉我陪葬，我多冤！”
“原来你是怕死啊！”萧玉山“得得”一笑道。
“怕你大爷，老子好不容易恢复神智，什么事都没干，怎能被你个废物点心给害死呢？”擎山胸中怒火大盛，要不是因为自己被禁锢不能动弹，恐怕过来就是将萧玉山按在地上一顿暴揍，“一提起你今天干的蠢事，老子就火冒，好不容易将精神力恢复一魄之力，现在倒好，为了救你，尽数消耗一空。”
“哟，终于说实话了吧！你那一魄之力从何而来？是不是在祭神台时积极赚来的？”萧玉山听到擎山说出他恢复一魄之力，心中生出一股不安之感。
擎山微微一怔，近乎狡辩道：“我积极也是为了你，难道你没有得到好处吗？不是老子，你的精神力有可能突破十阶，如今更是达到二十阶，还开拓出精神沙海？你做梦吧！”
“我没别的意思，至少你应该告诉我吧！”
“老夫做事需要给你这黄口小儿商量？不与夏虫语冰。哼，说了你也不懂。”擎山不屑地说道。
没错，在萧玉山即将被觜星使精神力抹杀时，的确是擎山出手相救。
这一次出手，直接将擎山好不容易恢复的一魄之力尽数耗尽，故而才会如此精神萎顿。
听到擎山的一通辩解，萧玉山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这家伙，狡辩道：“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万一我死了，你也得死，难道不是吗？”
擎山一阵错愕，懒得与萧玉山废话，随即说道：“行了，我精神力消耗十分严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你看这雨下的这么大，你应该都快喝饱了吧！”
萧玉山一阵惊愕：“我喝什么要喝饱了？”
“精神世界中的一切感受皆来源于真实世界。”
萧玉山闻言，似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随即便退出了精神沙海。
在距离晴仓中等郡国不足百里的官道上，满天乌云滚动，雨下得很大，两队弟子在屈、佟二位长老带领下，顶着暴雨徐徐向玄市学宫行去。
萧玉山晕厥已有一天之余，此时正仰躺在虎雕背上，佟满金盘坐在一旁，任由雨水淋下，完全没有要替萧玉山遮雨的意思。
佟满金望了一眼萧玉山，嘴角挂起一抹坏笑：“被雨水这一淋，这臭小子差不多也该醒了吧！”
正在这时，萧玉山手指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眼球也在眼睑下转动，慢慢地呼吸声也在加重。
只见萧玉山嘴角一阵蠕动，似是极度不适应此时的环境一般，将头侧往一边，徐徐睁开眼睛，几滴雨水顺着眼角滚落入眼中，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眨巴了几下。
终于，萧玉山终于醒了，看见眼前一个庞然大物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似是一个人，眯着眼微微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佟满金那望着自己的一脸坏笑。
萧玉山身体冰凉，浑身已被雨水淋透，衣服全部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就连嘴里也尽是酸涩的雨水。
看见佟满金的瞬间，萧玉山颇为生气，暗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任由小爷躺在这里淋雨，也不稍微给我遮挡一下，你那颗心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真不是个东西！”
正想大骂佟满金一顿，佟满金却先开口了：“终于醒了？本长老这虎雕，除了女人，你可是第一个坐上来的男弟子。”
“切！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感谢你，让我喝了这顿无根水啊？”萧玉山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倒不必，完全不必！我可没这本事，全凭天意！”佟满金一脸坏笑地望着萧玉山，继续道，“你躺在本长老虎雕背上晒了半天，连老天爷都知道你口渴了，赏了你一顿水喝，这运气真可谓无人能及！”
萧玉山心中十分郁闷，要不是浑身酸疼，使不上劲来，真恨不得将这没良心的老混蛋一脚踹下去。
“你今天让我喝无根之水的这份大恩，我记住了，希望你将来别落在小爷手中，要不然我定要让你喝个够，不对，是喝龙涎液！”萧玉山望着佟满金，脸上也挂着一抹笑，淡淡地说道。
“好你个臭小子！本长老好心让你躺在虎雕背上休息，你竟然恩将仇报，还想将来让老夫喝马尿？萧氏一门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佟满金老脸一僵，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不是东西？你倒是个东西！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倒好，直接做了。”萧玉山强忍着腹痛，苦笑着说道。
此时的萧玉山，就连讲话都感觉肚皮疼痛万分，自然只能忍着苦笑罢了。
“行了，都已经醒了，立即给我下去！你以为本长老吃饱了撑的硬是想载你一程？恩将仇报的小混蛋。”佟满金望着萧玉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个老家伙，就算要淋雨，也要躺在这里淋，我连动弹都十分费劲，你还想让我下去？还有没有半点同情心？”萧玉山忍着浑身酸痛，翻了一个身，望着渐渐散开的乌云。
“一天没活动身体，你确定还要继续在这儿躺下去？”佟满金瞅了一眼萧玉山。
“就不下去！”萧玉山小声地嘟囔道。
佟满金一把抓住萧玉山的臂膀，直接将萧玉山扔了下去，口中念念有词：“我是长老，对待每个学员都要一视同仁，不要让人觉得我是谁的靠山似的。”
萧玉山刚好掉落到自己的灵马背上，要害部位与灵马脊梁紧密接触，疼得直叫唤，急忙捂住裆部，憋着一口气骂道：“老混蛋，有你这样对待受伤弟子的吗？”
“切，活该！”佟满金看着萧玉山的面部表情，嘴角一抿，强忍住险些发出的笑声，故意说道。
萧玉山本想怼佟满金几句，却被一旁的郁青梅话语打断：“小山，你哪儿不舒服吗？”
萧玉山一阵尴尬，急忙将身体前倾，贴在灵马背上，红着脸说道：“没事没事！就是被马背硌了一下而已！”
一旁的竹冲霄见到萧玉山的手上动作，脸色一阵铁青，暗骂了一句：“切！无耻混蛋，还有比你下作的吗？”
一旁的众多女弟子见到这一幕，都情不自禁地红着脸将头转向了另一边，小声地骂萧玉山“色胚！”
男弟子自然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都偷偷抿嘴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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