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软禁之人
当一大批洪城士兵赶到刚才陈尧坠落的地方，却找不到陈尧的综体。
洪城士兵们四下寻找，几人一伍在楼宇间穿梭寻觅，却连陈尧的一根毛也没有找到。
屋檐上，背着刀的陈尧默默地看着下方四处寻找自己的洪城士兵，纵身一跃，无声地从屋檐上离开。
“追！不找他了，把前面两个抓起来！”洪城士兵再度找到了目标，朝着前方辗转腾挪的于舒和赵云追去。
……
乌云遮住了月亮，只洒下一些暗淡的光芒。
洪城，太守府。
一道黑影如一阵风一样，转眼到了太守府屋檐上。
这道黑影正是陈尧，他在假装坠落甩开前来追捕他的洪城士兵后，一路从房檐上施展轻功，来到了太守府。
说起这轻功，也得益于昨夜于舒给他注射的那些药剂，让他的武学水平再度提高，把原本施展不太顺畅的轻功变得现在这般流畅轻松，在楼宇和屋檐上穿梭简直如履平地。
陈尧在太守府的屋檐上逛了一圈，发现太守府的东边有一间被护卫看守严密的屋子，他掀开上方的砖瓦，顺着看了下去。
下方正好是书房，一个身着灰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独自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尧没有出声，继续观察着下方男子的一举一动。
男子坐了一会，站起身来，在屋子内来回踱步，又做了回去，拿起桌上的笔，在宣纸上开始写些什么。
陈尧现在拥有的超强的视力让他看清了这张纸是一张城防图，几乎和洪城的城防一模一样。
陈尧多扒开了几块砖瓦，纵身跃下，转头看向正在桌案上画城防图的中年男子。
“洪城中央军将尉，蔡鸿。”陈尧报出眼前之人的职务和姓名。
中年男子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陈尧：“阁下很不简单啊。”
陈尧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说说，我不简单在哪里。”
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缓缓开口道：“好，那请阁下听我娓娓道来。”
“第一，阁下武功过硬，能在深夜悄无声息的潜入太守府，此为第一处不简单。”
“第二，我从未见过阁下，而且阁下的面孔也不像洪城当地人士，但阁下却能准确无误地叫出我的职务和姓名，此为第二处不简单”
“第三，也是我感到最诧异的一点，即使你知道我的姓名和职务，也有可能只是打听而来，但最难的是，能够找到我，这是最大的不简单。”
“除了张辉同和我的副将周凯，几乎没人知道我被张辉同软禁在此，并且就算能够根据我连续多日没有出现在军营而推断出我遭遇不测，也很难知道我的下落。”
“整个洪城，除了门外这几名张辉同的亲信士兵和张辉同本人，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被软禁在此了。”
陈尧一笑：“那蔡将军想知道我是如何找到你的吗？”
蔡鸿面不改色，“蔡某愿闻其详。”
陈尧拉开书桌旁的另一张凳子，开口道：“关于我怎么知道你的职务和姓名，这就不必讲了。”
“毕竟但凡找个士兵问一问都能了解到这些基本信息。”
“那么我们从你，也就是洪城中央军将尉蔡鸿的神秘失踪说起。”
“你是从一个星期之前，开始不再在军营和城防工事上现身，不再露头，也是从那个时候，你就被张辉同软禁在此了。”
“而这个时间恰恰好是洪城太守张辉同，严守城门把控出入和彻查城内的开始时间。”
“张辉同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把洪城封锁起来又有什么好处呢？他有什么目的呢？”
“这些，归根结底，其实就是一个问题——究竟是什么原因，驱使张辉同戒严洪城的出入。”
“那么从你被软禁，我们可以得出两种可能。”
“第一种，他软禁你并戒严出入，是为了借此机会夺取你麾下中央军的指挥权。”
“但是，众所周知，蜀羽国的中央军训练有素，尤其是地方的中央军将尉，不光执掌地方中央军的调动指挥大权，镇守一方，其另一重要的作用，是以兵权制衡地方城池的太守。”
“中央军将尉的家室，都在蜀羽国的都城——天都，朝廷借此把地方中央军将尉们，牢牢地绑在中央朝廷的阵营”
“因此，蜀羽国的地方中央军将尉，实际上还肩负着保证蜀羽国朝廷对下属各个地方的控制，防止他们权力膨胀，脱离朝廷的管控，我说的没错吧？”陈尧看着蔡鸿。
“不错，没想到阁下对我蜀羽国的治理机制，也有如此深刻的见解。”蔡鸿不禁慨叹。
“那么，蜀羽国的中央朝廷会认为，单单靠一个中央军将尉和几万军队，就能够完全地控制地方，达到中央集权的效果吗？”
“不会，因为军队虽然足以控制地方城池的城防，但是不能事无巨细，无孔不入，他们毕竟还是部队，他们只会打仗，不是探子，他们并非作为专门的特殊部门来监视地方。”
“所以实际上，这些地方的中央军，是戍卫地方和威慑地方的统一，只不过站在蜀羽国中央朝廷的角度，很多年不打仗，他们更加重视下派到地方的中央军的威慑作用。”
“那么，朝廷中央势必还需要一支力量，补充中央军对于地方城池监视控制的不足。”
“这样的力量，蜀羽国应该有吧？”陈尧提出一个问题。
蔡鸿惊讶地看了陈尧一眼：“不错，我蜀羽国自从建国以来，建国的太祖皇帝就建立了一支名为羽卫的神秘力量，用以监视百官，监视地方。”
“不过阁下作为江湖人士，居然单单从现行的表面的治理机制入手，就能推断出我蜀羽国有这样一支力量的存在，确实很了不起啊。”
陈尧一笑，“那请蔡将军继续听我说。”
洪城士兵们四下寻找，几人一伍在楼宇间穿梭寻觅，却连陈尧的一根毛也没有找到。
屋檐上，背着刀的陈尧默默地看着下方四处寻找自己的洪城士兵，纵身一跃，无声地从屋檐上离开。
“追！不找他了，把前面两个抓起来！”洪城士兵再度找到了目标，朝着前方辗转腾挪的于舒和赵云追去。
……
乌云遮住了月亮，只洒下一些暗淡的光芒。
洪城，太守府。
一道黑影如一阵风一样，转眼到了太守府屋檐上。
这道黑影正是陈尧，他在假装坠落甩开前来追捕他的洪城士兵后，一路从房檐上施展轻功，来到了太守府。
说起这轻功，也得益于昨夜于舒给他注射的那些药剂，让他的武学水平再度提高，把原本施展不太顺畅的轻功变得现在这般流畅轻松，在楼宇和屋檐上穿梭简直如履平地。
陈尧在太守府的屋檐上逛了一圈，发现太守府的东边有一间被护卫看守严密的屋子，他掀开上方的砖瓦，顺着看了下去。
下方正好是书房，一个身着灰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独自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尧没有出声，继续观察着下方男子的一举一动。
男子坐了一会，站起身来，在屋子内来回踱步，又做了回去，拿起桌上的笔，在宣纸上开始写些什么。
陈尧现在拥有的超强的视力让他看清了这张纸是一张城防图，几乎和洪城的城防一模一样。
陈尧多扒开了几块砖瓦，纵身跃下，转头看向正在桌案上画城防图的中年男子。
“洪城中央军将尉，蔡鸿。”陈尧报出眼前之人的职务和姓名。
中年男子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陈尧：“阁下很不简单啊。”
陈尧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说说，我不简单在哪里。”
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缓缓开口道：“好，那请阁下听我娓娓道来。”
“第一，阁下武功过硬，能在深夜悄无声息的潜入太守府，此为第一处不简单。”
“第二，我从未见过阁下，而且阁下的面孔也不像洪城当地人士，但阁下却能准确无误地叫出我的职务和姓名，此为第二处不简单”
“第三，也是我感到最诧异的一点，即使你知道我的姓名和职务，也有可能只是打听而来，但最难的是，能够找到我，这是最大的不简单。”
“除了张辉同和我的副将周凯，几乎没人知道我被张辉同软禁在此，并且就算能够根据我连续多日没有出现在军营而推断出我遭遇不测，也很难知道我的下落。”
“整个洪城，除了门外这几名张辉同的亲信士兵和张辉同本人，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被软禁在此了。”
陈尧一笑：“那蔡将军想知道我是如何找到你的吗？”
蔡鸿面不改色，“蔡某愿闻其详。”
陈尧拉开书桌旁的另一张凳子，开口道：“关于我怎么知道你的职务和姓名，这就不必讲了。”
“毕竟但凡找个士兵问一问都能了解到这些基本信息。”
“那么我们从你，也就是洪城中央军将尉蔡鸿的神秘失踪说起。”
“你是从一个星期之前，开始不再在军营和城防工事上现身，不再露头，也是从那个时候，你就被张辉同软禁在此了。”
“而这个时间恰恰好是洪城太守张辉同，严守城门把控出入和彻查城内的开始时间。”
“张辉同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把洪城封锁起来又有什么好处呢？他有什么目的呢？”
“这些，归根结底，其实就是一个问题——究竟是什么原因，驱使张辉同戒严洪城的出入。”
“那么从你被软禁，我们可以得出两种可能。”
“第一种，他软禁你并戒严出入，是为了借此机会夺取你麾下中央军的指挥权。”
“但是，众所周知，蜀羽国的中央军训练有素，尤其是地方的中央军将尉，不光执掌地方中央军的调动指挥大权，镇守一方，其另一重要的作用，是以兵权制衡地方城池的太守。”
“中央军将尉的家室，都在蜀羽国的都城——天都，朝廷借此把地方中央军将尉们，牢牢地绑在中央朝廷的阵营”
“因此，蜀羽国的地方中央军将尉，实际上还肩负着保证蜀羽国朝廷对下属各个地方的控制，防止他们权力膨胀，脱离朝廷的管控，我说的没错吧？”陈尧看着蔡鸿。
“不错，没想到阁下对我蜀羽国的治理机制，也有如此深刻的见解。”蔡鸿不禁慨叹。
“那么，蜀羽国的中央朝廷会认为，单单靠一个中央军将尉和几万军队，就能够完全地控制地方，达到中央集权的效果吗？”
“不会，因为军队虽然足以控制地方城池的城防，但是不能事无巨细，无孔不入，他们毕竟还是部队，他们只会打仗，不是探子，他们并非作为专门的特殊部门来监视地方。”
“所以实际上，这些地方的中央军，是戍卫地方和威慑地方的统一，只不过站在蜀羽国中央朝廷的角度，很多年不打仗，他们更加重视下派到地方的中央军的威慑作用。”
“那么，朝廷中央势必还需要一支力量，补充中央军对于地方城池监视控制的不足。”
“这样的力量，蜀羽国应该有吧？”陈尧提出一个问题。
蔡鸿惊讶地看了陈尧一眼：“不错，我蜀羽国自从建国以来，建国的太祖皇帝就建立了一支名为羽卫的神秘力量，用以监视百官，监视地方。”
“不过阁下作为江湖人士，居然单单从现行的表面的治理机制入手，就能推断出我蜀羽国有这样一支力量的存在，确实很了不起啊。”
陈尧一笑，“那请蔡将军继续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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