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随口承诺惹事端
小艺琴行的规模不算小，一层有一百三四十个平方，一楼是卖钢琴的展厅，摆着上十架不同类型的钢琴，贵的几十万，便宜一万多，二楼便是司老师教钢琴的地方。司老师请了位员工给自己搭把手，晚上自己便有时间给教孩子们教些钢琴的入门知识。
司老师给林朴良上了茶，坐下来陪他说道。
“司老师，你这里这些学钢琴的孩子尽量要让他们到我们培训学校去，这样他们的琴艺能很快有个长进。”林朴良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
“快了，我现在正在做家长的思想工作，这个月底应该有几位孩子会到你那里去。”
“这就好，那还得拜托你抓紧些。”林朴良笑道。
司小艺也跟着笑了，她并不急于回答林朴良的话，而是从旁边移了把椅子过来，坐下了。
“你们这些培训学校现在招生也真是催得紧啊！”她看了看林朴良，笑道。
“现在正是招生的旺季，我们不抓紧怎么行啊！”林朴良说道，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疑惑地看着司老师，问道：“你是说我们？”
“可不是吗？现在省城的钢琴培训学校越来越多，我们现在每天接到这些询问推荐学生的电话都听出茧来了……”
林总听出了司老师话里的意思，这几年新成立的艺术培训学校可增加了不少，肯定是那些培训学校都在找司小艺联系生源的事。他脸上闪现了几分尴尬与不悦。
“咳！咳！”伴随着两声咳嗽，林朴良很快恢复了常态，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在我们省城，我们达艺的实力你也是知道的，而且信誉一直都是有口皆碑的，家长们也更容易接受推荐给我们达艺的……”林朴良说道。
司老师听着林总这话，有些不耐烦了。现在大家都在抢生源，她不愁没地方推荐孩子，再说去哪个培训学校，能学得怎么样，是培训学校的事，是家长选择的事。她只负责提供渠道，至于去跟或不去，那跟她的关系并不是太大。
“这个当然，正因为这样，前两天琴韵的人打电话过来，我都没有答应他们。咱们合作也有些年头了，不过现在各种费用涨得也厉害，确实各方面的事情都不太好做……”司老师说道。
原来是这回事！
林朴良听出了司老师的意思，放心地笑了，说道：“这个好说，今天正要跟你聊聊这推荐费用的事，我们已经有这么多年的合作了，还会亏待你不成？”
推荐费用每年都在涨，林朴良并没有跟司小艺有太多的纠结。更主要的是青藤小区的孩子在小艺琴行启蒙的人还不少，她这个琴行给林朴良招生确实带来了不小的帮助。
青藤小区有不少孩子学钢琴都是从小艺琴行出去的，而其中有相当部分都是去了达艺培训学校，司老师的功不可没。
嘉思现在也是在这里学钢琴。她在小艺琴行学钢琴，既是因为离家近，更是因为学费便宜。在这里，几十上百块一节课就可报名。
小琪算得很清楚，如果一二年级有了才艺基础，那后面跟着培训班里慢慢练也是可以的。这个学期还有两个月，如果这两个月好好地再练练钢琴，说不定还有可能成的。否则，如果影响了下个学期的学习，那就真的是本末倒置了。
如果她真学不出钢琴来，还不如学绘画可靠些，如果真把美术学好了，也是可以考级，在择校时也是可以加分的。不过对女孩来说，能学钢琴最好还是学钢琴。
她本来想叫上雅琼陪她一起去找找司老师问问什么情况，但想到雅琼对上培训班的看法，她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找司老师算了。
小琪觉得跟雅琼在报培训班方面是谈不到一块的。
按雅琼的想法，那些艺术类的培训班如果是想陶冶一下孩子的艺术情操还是可以报的，但没有必要盯着特长招生，但得家长经济条件允许才行。其次，小琪觉得现在小孩考大学越来越难了，她才想着法子想让嘉思能早点走艺术特长的捷径，先不管能不能成，至少有一个机会。
小琪曾经跟雅琼谈过她的担心，她觉得现在这考大学的成绩一年比一年高，要上个大学可真不容易的，现在必须从小学抓起才行。雅琼却觉得艺成还小，小学的时候最好是能多玩。
对于雅琼说的让孩子多玩的想法，小琪觉得有些好笑。现在哪个家长不是从小就开始抓孩子的学习？虽然家长们也希望孩子能好好地玩，如果能在玩中又把学习提上去了那自然更好，但现实中真看到孩子因为玩而学习没有跟上来，那家长不急死去才怪！
为了给雅琼把现在这形势说清楚，小琪没有少花费精力。几个月前，小琪跟雅琼聊到考大学时的情境，小琪仍然还记得，她觉得应该是那一次聊到孩子将来考大学的时候才真正的让雅琼有了触动。
“现在考大学分数越来越高，这个你不否定吧？”当时小琪问雅琼。
雅琼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也是，现在考大学没有六百三四就别去想更好的大学，确实比十几年前高了很多。”
“可不是吗？这成绩怎么来的？不就是孩子们从小就开始上培训班给抬起来的吗？现在可真是差一步，步步差的年代，用原来那一套想法来想现在的事已经不合适了。”
成绩是现实的，现在孩子还小，还有机会采取措施，如果真错过了这个时段，那家长还不后悔去？想想都后怕！
也许是雅琼把这现实情况想明白了，也许是各方面给她形成了压力，至少雅琼现在不会抵触培训班了，小琪觉得雅琼还是有些变化，但她觉得艺术培训这事雅琼还是不太接受，因此艺术培训的事还是先不找她商量的好。
小琪的爱人孙放正在准备着晚餐，看到她们回来了，他就一直忙个不停。她没有告诉他嘉思在才艺展示上事，担心他受不了这个刺激。
孙放是宏光机械设备厂的技术人员，比小琪大两岁。宏光机械设备厂是一家几十年的老厂，加入世贸之前改的制，但产品却没有跟上来，现在正在跟别的企业谈兼并重组的事，他属于工程技术人员，技术水平还不错，留下来是没有问题的，但短时间内收入很难有大的改观，毕竟一切都要等最后企业里生产出了适销对路的产品之后才能有希望。
小琪看嘉思一直在看电视，心想：“嘉思现在都已经八岁，竟然还是一点都不能体谅父母的苦心。”她说了起来：
“思思，你别看电视了！”
“就看一下，再说又没什么事，不看电视干能嘛？”嘉思回道。
听到这话小琪心里开始来了火气，口气严厉了起来，说道：“干嘛？你先休息一下，呆会咱们吃完晚饭，还要到司老师那里去学钢琴。”
“哦”嘉思满脸的不高兴，只好先关了电视，说道：“不是说了不学钢琴了吗？”
“不练钢琴？！你都已经练了两个月，花了好几千块钱了，怎么能说不学就不学呢？”
嘉思无奈，只得委屈地无所事事地坐着休息。
吃完了晚饭，到了小艺琴行，嘉思直奔二楼而去，二楼已经有十来位小孩在练琴。
司老师看嘉思与小琪上来了，赶紧安排嘉思到钢琴边，找出了乐谱，说道：“思思，你先把之前的练练，呆会我再来教你下面的。”
嘉思练琴去了，司老师陪着小琪坐在接待区的沙发上聊了起来。
司老师一边给小琪倒着茶，一边关心地说道：
“我看嘉思学了几个月，这个月也快结束了，她入门的知识已经差不多，可以考虑送她去培训学校里专门学习。你家闺女还是有一定天分的，上次跟你推荐的那几家培训学校去了解了一下没？”
小琪明白司老师的意思，报了那些专业的培训学校，肯定就会从司老师这里把钢琴买回去，这样每天都可以在家里随手练练。
如果嘉思今天展示成功，说不定她已经给嘉思在达艺报名。但今天嘉思的表现却让小琪犹豫了起来。现在司老师又提到了“天分”，她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她正想想向司老师讨个说法！
“你之前说嘉思天分不错，练两个月就会有小成，去参加联谊会没有问题，可今天在联谊会上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小琪非常不高兴地说道。
司老师似乎知道结果，对小琪这话并不惊讶，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嘉思还是很有前途的，你关键是要给她创造条件。”
“还要怎么创造条件？你要她学的她都学了，每天到你这里来练，钱也花了，时间也花了，你也说没问题，结果……”小琪不高兴地说道。
司老师被小琪问得哑口无言，之前司老师确实说过这话，她有些尴尬了。司老师不好再怎么说，只得说道：
“也行吧，不过还是要尽快准备好条件，以免把小孩的学习给耽搁了，我去看看她弹得怎么样。”
说完，司老师便去检查嘉思弹钢琴的情况。
小琪继续坐在沙发上休息，听着嘉思弹的钢琴。
今天小琪在联谊会上见识了别的小孩弹奏的钢琴，听嘉思弹得越来越不象那么回事，她不禁走了过去，说了起来。
“司老师啊，我听嘉思弹出来的音乐好像比上次差远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着急，嘉思毕竟只学了两个月，已经很不错了，小孩学钢琴会有反复的，钢琴最好是能每天练练才好。”
司老师被小琪一问，苦笑着解释了起来。其实不是嘉思弹得差远了，而是小琪现在的要求不一样了。钢琴怎么可能两个月就见成效呢？学钢琴又不是吃快餐！
司老师当初跟给小琪说两个月可以见到成效，本来是随口说说的，可她没想到小琪竟然当了真！
大人们这么一说，嘉思弹得更不成样了，甚至是完全进不了状态。
司老师皱了皱眉，对小琪说：“你先到那边去休息一下，让思思自己好好回顾一下。”
小琪无奈，只得回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坐着，继续听着嘉思弹奏，她一边听一边摇着头，心里狠狠地骂了起来：
“学了两个月，小孩手都弹出血泡了，还是这样一个水平，搞什么搞，还想我从你这里买钢琴？别做梦了！”
一节课已经学完，司老师陪着嘉思走了过来，她还在跟嘉思讲解着什么。
司老师给林朴良上了茶，坐下来陪他说道。
“司老师，你这里这些学钢琴的孩子尽量要让他们到我们培训学校去，这样他们的琴艺能很快有个长进。”林朴良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
“快了，我现在正在做家长的思想工作，这个月底应该有几位孩子会到你那里去。”
“这就好，那还得拜托你抓紧些。”林朴良笑道。
司小艺也跟着笑了，她并不急于回答林朴良的话，而是从旁边移了把椅子过来，坐下了。
“你们这些培训学校现在招生也真是催得紧啊！”她看了看林朴良，笑道。
“现在正是招生的旺季，我们不抓紧怎么行啊！”林朴良说道，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疑惑地看着司老师，问道：“你是说我们？”
“可不是吗？现在省城的钢琴培训学校越来越多，我们现在每天接到这些询问推荐学生的电话都听出茧来了……”
林总听出了司老师话里的意思，这几年新成立的艺术培训学校可增加了不少，肯定是那些培训学校都在找司小艺联系生源的事。他脸上闪现了几分尴尬与不悦。
“咳！咳！”伴随着两声咳嗽，林朴良很快恢复了常态，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在我们省城，我们达艺的实力你也是知道的，而且信誉一直都是有口皆碑的，家长们也更容易接受推荐给我们达艺的……”林朴良说道。
司老师听着林总这话，有些不耐烦了。现在大家都在抢生源，她不愁没地方推荐孩子，再说去哪个培训学校，能学得怎么样，是培训学校的事，是家长选择的事。她只负责提供渠道，至于去跟或不去，那跟她的关系并不是太大。
“这个当然，正因为这样，前两天琴韵的人打电话过来，我都没有答应他们。咱们合作也有些年头了，不过现在各种费用涨得也厉害，确实各方面的事情都不太好做……”司老师说道。
原来是这回事！
林朴良听出了司老师的意思，放心地笑了，说道：“这个好说，今天正要跟你聊聊这推荐费用的事，我们已经有这么多年的合作了，还会亏待你不成？”
推荐费用每年都在涨，林朴良并没有跟司小艺有太多的纠结。更主要的是青藤小区的孩子在小艺琴行启蒙的人还不少，她这个琴行给林朴良招生确实带来了不小的帮助。
青藤小区有不少孩子学钢琴都是从小艺琴行出去的，而其中有相当部分都是去了达艺培训学校，司老师的功不可没。
嘉思现在也是在这里学钢琴。她在小艺琴行学钢琴，既是因为离家近，更是因为学费便宜。在这里，几十上百块一节课就可报名。
小琪算得很清楚，如果一二年级有了才艺基础，那后面跟着培训班里慢慢练也是可以的。这个学期还有两个月，如果这两个月好好地再练练钢琴，说不定还有可能成的。否则，如果影响了下个学期的学习，那就真的是本末倒置了。
如果她真学不出钢琴来，还不如学绘画可靠些，如果真把美术学好了，也是可以考级，在择校时也是可以加分的。不过对女孩来说，能学钢琴最好还是学钢琴。
她本来想叫上雅琼陪她一起去找找司老师问问什么情况，但想到雅琼对上培训班的看法，她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找司老师算了。
小琪觉得跟雅琼在报培训班方面是谈不到一块的。
按雅琼的想法，那些艺术类的培训班如果是想陶冶一下孩子的艺术情操还是可以报的，但没有必要盯着特长招生，但得家长经济条件允许才行。其次，小琪觉得现在小孩考大学越来越难了，她才想着法子想让嘉思能早点走艺术特长的捷径，先不管能不能成，至少有一个机会。
小琪曾经跟雅琼谈过她的担心，她觉得现在这考大学的成绩一年比一年高，要上个大学可真不容易的，现在必须从小学抓起才行。雅琼却觉得艺成还小，小学的时候最好是能多玩。
对于雅琼说的让孩子多玩的想法，小琪觉得有些好笑。现在哪个家长不是从小就开始抓孩子的学习？虽然家长们也希望孩子能好好地玩，如果能在玩中又把学习提上去了那自然更好，但现实中真看到孩子因为玩而学习没有跟上来，那家长不急死去才怪！
为了给雅琼把现在这形势说清楚，小琪没有少花费精力。几个月前，小琪跟雅琼聊到考大学时的情境，小琪仍然还记得，她觉得应该是那一次聊到孩子将来考大学的时候才真正的让雅琼有了触动。
“现在考大学分数越来越高，这个你不否定吧？”当时小琪问雅琼。
雅琼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也是，现在考大学没有六百三四就别去想更好的大学，确实比十几年前高了很多。”
“可不是吗？这成绩怎么来的？不就是孩子们从小就开始上培训班给抬起来的吗？现在可真是差一步，步步差的年代，用原来那一套想法来想现在的事已经不合适了。”
成绩是现实的，现在孩子还小，还有机会采取措施，如果真错过了这个时段，那家长还不后悔去？想想都后怕！
也许是雅琼把这现实情况想明白了，也许是各方面给她形成了压力，至少雅琼现在不会抵触培训班了，小琪觉得雅琼还是有些变化，但她觉得艺术培训这事雅琼还是不太接受，因此艺术培训的事还是先不找她商量的好。
小琪的爱人孙放正在准备着晚餐，看到她们回来了，他就一直忙个不停。她没有告诉他嘉思在才艺展示上事，担心他受不了这个刺激。
孙放是宏光机械设备厂的技术人员，比小琪大两岁。宏光机械设备厂是一家几十年的老厂，加入世贸之前改的制，但产品却没有跟上来，现在正在跟别的企业谈兼并重组的事，他属于工程技术人员，技术水平还不错，留下来是没有问题的，但短时间内收入很难有大的改观，毕竟一切都要等最后企业里生产出了适销对路的产品之后才能有希望。
小琪看嘉思一直在看电视，心想：“嘉思现在都已经八岁，竟然还是一点都不能体谅父母的苦心。”她说了起来：
“思思，你别看电视了！”
“就看一下，再说又没什么事，不看电视干能嘛？”嘉思回道。
听到这话小琪心里开始来了火气，口气严厉了起来，说道：“干嘛？你先休息一下，呆会咱们吃完晚饭，还要到司老师那里去学钢琴。”
“哦”嘉思满脸的不高兴，只好先关了电视，说道：“不是说了不学钢琴了吗？”
“不练钢琴？！你都已经练了两个月，花了好几千块钱了，怎么能说不学就不学呢？”
嘉思无奈，只得委屈地无所事事地坐着休息。
吃完了晚饭，到了小艺琴行，嘉思直奔二楼而去，二楼已经有十来位小孩在练琴。
司老师看嘉思与小琪上来了，赶紧安排嘉思到钢琴边，找出了乐谱，说道：“思思，你先把之前的练练，呆会我再来教你下面的。”
嘉思练琴去了，司老师陪着小琪坐在接待区的沙发上聊了起来。
司老师一边给小琪倒着茶，一边关心地说道：
“我看嘉思学了几个月，这个月也快结束了，她入门的知识已经差不多，可以考虑送她去培训学校里专门学习。你家闺女还是有一定天分的，上次跟你推荐的那几家培训学校去了解了一下没？”
小琪明白司老师的意思，报了那些专业的培训学校，肯定就会从司老师这里把钢琴买回去，这样每天都可以在家里随手练练。
如果嘉思今天展示成功，说不定她已经给嘉思在达艺报名。但今天嘉思的表现却让小琪犹豫了起来。现在司老师又提到了“天分”，她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她正想想向司老师讨个说法！
“你之前说嘉思天分不错，练两个月就会有小成，去参加联谊会没有问题，可今天在联谊会上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小琪非常不高兴地说道。
司老师似乎知道结果，对小琪这话并不惊讶，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嘉思还是很有前途的，你关键是要给她创造条件。”
“还要怎么创造条件？你要她学的她都学了，每天到你这里来练，钱也花了，时间也花了，你也说没问题，结果……”小琪不高兴地说道。
司老师被小琪问得哑口无言，之前司老师确实说过这话，她有些尴尬了。司老师不好再怎么说，只得说道：
“也行吧，不过还是要尽快准备好条件，以免把小孩的学习给耽搁了，我去看看她弹得怎么样。”
说完，司老师便去检查嘉思弹钢琴的情况。
小琪继续坐在沙发上休息，听着嘉思弹的钢琴。
今天小琪在联谊会上见识了别的小孩弹奏的钢琴，听嘉思弹得越来越不象那么回事，她不禁走了过去，说了起来。
“司老师啊，我听嘉思弹出来的音乐好像比上次差远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着急，嘉思毕竟只学了两个月，已经很不错了，小孩学钢琴会有反复的，钢琴最好是能每天练练才好。”
司老师被小琪一问，苦笑着解释了起来。其实不是嘉思弹得差远了，而是小琪现在的要求不一样了。钢琴怎么可能两个月就见成效呢？学钢琴又不是吃快餐！
司老师当初跟给小琪说两个月可以见到成效，本来是随口说说的，可她没想到小琪竟然当了真！
大人们这么一说，嘉思弹得更不成样了，甚至是完全进不了状态。
司老师皱了皱眉，对小琪说：“你先到那边去休息一下，让思思自己好好回顾一下。”
小琪无奈，只得回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坐着，继续听着嘉思弹奏，她一边听一边摇着头，心里狠狠地骂了起来：
“学了两个月，小孩手都弹出血泡了，还是这样一个水平，搞什么搞，还想我从你这里买钢琴？别做梦了！”
一节课已经学完，司老师陪着嘉思走了过来，她还在跟嘉思讲解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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