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谁先死？
“这，应该就是哮天犬吧，真是威武。”
听到孙辛武这话，原本笑意渐浓的杨戬，明显露出一丝尴尬。
朱老三赶忙扯下他裤腿，然后朗声道：“它叫八哥，是二哥在部队时的军犬。哮天今天没来，以后你会见到的。”
孙辛武有些疑惑，还想问些什么，见朱老三冲自己微微摇头，也就作罢。
“小不点，听二哥说你给大哥准备惊喜啦？”
哪吒皱眉，瞪向杨戬，嚷嚷道：“都说是惊喜了，你们都说出来还算哪门子惊喜？”
杨戬避开他的目光，抚摸着八哥，假装听不见。
“你急什么，在大哥还不知道你要给他什么东西的时候，就还是惊喜嘛。”
朱老三缓缓说道。
“哼。”哪吒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脸不愤。
孙辛武对八哥很感兴趣，一直盯着它看。这八哥也够有灵性。似乎是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它，偏头看向孙辛武。
“哈哈，好神气的眼神。我能摸摸它嘛？”孙辛武看向杨戬。
紧接着，四人同时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向他。
孙辛武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赶忙小声问朱老三：“怎么啦？”
“哦，没事。大哥，我们一直以为你不喜欢狗。”
“没有呀，我很喜欢狗的。尤其是这种威风凛凛的军犬，爱的不行。”
杨戬半信半疑的拍拍八哥的脑袋，向孙辛武的方向指了指。
八哥乖乖起身，走向孙辛武身前。
孙辛武开心的先摸摸它的脑袋，然后捧着它的头仔细端详一番。最后蹲身用额头去蹭八哥的脑袋。嘴里还念念叨叨的，眼里的喜欢竟是不比杨戬少。
见到此番场景，众人释然。看来大哥不是不喜欢狗，只是不喜欢哮天而已。
“来了。”朱老三看向窗外。
几人听到后，都点点头。只有孙辛武依旧抱着八哥不撒手。
玄关处进来两人，一人是之前孙辛武在大慈恩寺见到的那红袍和尚。今天竟然穿了一身休闲装，还带着顶棒球帽，盖着那光头。另外一人面白如霜，发至眉梢，细眉圆眼，尖鼻薄唇，竟是有些女相。举手投足间，显有一份独特的儒雅气质。
后者看到正在跟八哥玩闹的孙辛武，亦是有些吃惊的看向众人。
几人同时向他点头，示意这就是我们的大哥。
“大哥。”磁声绕梁，沐浴春风。
孙辛武起身，回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的两位。
“小白龙？”
儒雅男子点头，再叫一声：“大哥。”
“五哥，好久不见，你可又漂亮了许多。”说着，哪吒跑过去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除了孙辛武这个大哥外，其余几人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位“漂亮”男子。
敖烈也笑呵呵的紧紧抱了抱这个小家伙。
见他俩亲密的样子，孙辛武一边笑，一边小声问身边的朱老三：“哪吒不是跟龙宫有过节嘛？”
“没有的事，以前哪吒小的时候，仗着把守南天门的是自己两个哥哥。经常偷溜出去，下到龙宫玩。因为这事情，他那天王老子，没少收拾他。”
孙辛武点头，看来自己以后还是少用自己看过的故事，来衡量身边这些人。
被晾在一旁的金蝉子，一脸淡然，只是微笑。
寒暄过后，众人从别墅后门出去，进到后院。正二八经的山脚下。
一张大尺寸的八仙桌，玲琅满目。
众人落座后，哪吒挥去一直在这里忙碌的一众。只剩下他们兄弟六人和一个和尚。
“大哥，你给咱起个头呗。”
哪吒发话，众人附和。
孙辛武这会到也算放开了些，不过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起头。这种场面，从出生到现也没参与过几次，以前同事聚会也轮不到自己说话。后来更是干脆就不去参加。
端起酒杯后，支支吾吾半天，脸涨个通红，最后像豁出去似得来了句：“大家吃好喝好，一醉方休。”
众人到也配合，端起酒杯都是一饮而尽。
孙辛武喝完后，余光扫到身边的和尚，顿时三观又被颠覆。
只见这金蝉子歪戴棒球帽，一手把刚喝完的酒杯放下，一手用叉子叉了块肉顺势送进嘴里。
“大师，和尚现在也可以吃肉喝酒了么？”
金蝉子微微侧头，笑道：“果啤。”
孙辛武一愣，随即又问：“那肉呢？”
“素鸡。”
孙辛武愕然。
一番吃喝过后，孙辛武渐渐融入进来。话越来越多，问题也越来越多。还好朱老三不厌其烦的一直回答着他所有问题，其他几人也会不时的补充几句。
从众人的言语当中了解到，原来天界跟人界也没多大区别。有各司其职，也有吃喝玩乐。有人情世故，也有勾心斗角。喝酒也会醉，挨打也会疼。只是有灵神珠在，就不会死。
“对了老朱，我为什么会被贬人界。”
手里正掰扯一只龙虾的朱老三，淡淡道：“大哥，你是被冤枉的，玉帝那王八蛋就是跟你不对付，公报私仇。”
“冤枉我什么？”
朱老三抬眼看了看其他几人，想询问他们能不能说。结果几人很有默契的同时避开他眼神，假装没听见也没看见。
朱老三晃晃脑袋，叹口气说：“那玉帝说你调戏仙女，目无天法。”
“啊？调戏仙女？调戏哪个仙女？”
“七仙女。”
孙辛武舔舔嘴唇，小声问道：“七仙女是七个人吧，我调戏了几个？”
朱老三淡然道：“七个。”
孙辛武垂首，无言以对。
卷毛沙拿起酒杯向孙辛武示意，顺便道：
“大哥，你别多想。谁不了解你的为人。你那天是喝醉走错地方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喝完杯中酒后继续说道：“哼，谁不知道他玉帝是吃了醋，见不得天界有人接触他的后宫。”
孙辛武瞪大眼睛，吃惊道：“啊？七仙女是玉帝的后宫？”
“嗯···没事的大哥，刚不是说了么，你只是喝醉走错地方而已，不影响你在天界的口碑。”
“我走哪啦？”
卷毛沙和朱老三对视一眼，都侧头不接话。
“说话呀，我走哪啦？”
短暂的沉默，好像没人愿意提及这个事情。
孙辛武无奈，也就不打算追问。端起桌前的酒，自己喝了几口。
哪吒似乎感觉出他的不悦，咬牙说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大哥，你就是误闯玉仙池而已嘛。”
“玉仙池？什么地方？”
“额···洗澡的地方。”
孙辛武张大嘴巴，缓了缓神后说道：“是所有人洗澡的地方嘛？”
“只是仙女洗澡的地方。”
孙辛武咂吧咂嘴，有些怨恨自己的好奇心。醉闯女澡堂，还恰好遇到天界皇帝的后宫正在洗澡。如此尴尬的事情，他们都不想提，自己却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孙辛武从兜里摸出烟来，抽着烟，忧着郁。再也不想问什么问题了。
因为这位好奇大哥的郁郁寡欢，气氛逐渐有些压抑。而就在此时，吃饱喝足的金蝉子却突然开口。
“各位，想必你们应该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我呢，就确定两件事情。第一，敖烈是要跟龙宫一起作战，还是要跟着悟空。第二，除了悟空之外，你们谁先死？什么时候死？”
听完他的问题，其余五人都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有孙辛武被第二个问题吓的不轻。
敖烈轻笑道：“我会先回龙宫布署。保证清空海域。等安排好后，我还是回来跟大哥会合。至于谁先死嘛，那就我先死吧。”
除了朱老三外的其余几人，无论他们口中的那个大哥跟他们的关系有多好，也不管几人叫他这个大哥叫的有多亲切。但毕竟在凡人孙辛武这里。这几人不过是刚刚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即便是朱老三，也只是比其他人多喝一顿酒而已。
可孙辛武感觉的到，只是相处几个小时的这几人。无论是跟自己说话的语气，还是看自己的眼神。都让自己有种很舒服的感觉。温暖，真诚。还有活这二十多年来，几乎没怎么感受到过的尊重。
还在惊骇金蝉子那句“谁先死。”的孙辛武，下一刻就听到那儒雅男子说“我先死”。
孙辛武突然站起身来，看向身边戴棒球帽的和尚。用底气不太足的口吻问道：“为什么要让他们死？为什么要有人死？”
然后回头先看向敖烈，随即环视其余几人，语气一下坚决起来，继续说道：“谁也不能死，你们不都是神仙嘛？怎么能随便死呢？不能死，谁都不能死。”
所有人，愣在当场。
良久，坐在孙辛武另一边的朱老三，扯扯他的衣袖，小声道：“大哥，不是真的死。”
孙辛武的情绪此刻似乎有些激动，脱口说道：“什么真死假死，反正你们谁都不能死。”
片刻后，孙辛武好像有些反应过来。弯身侧头小声问朱老三：“什么意思？”
朱老三白牙一闪，端着酒起身站起来。其余几人除了那和尚外，也都同时端杯起身。一个个都神情激动。
“大哥永远都是咱们的大哥。不论他是齐天大圣，还是普通凡人。护兄弟生死的心，从未变过。”
“敬大哥。”
“敬大哥。”几人齐声道。
孙辛武又被吓到了，不过还是双手捧起面前的酒杯。
听到孙辛武这话，原本笑意渐浓的杨戬，明显露出一丝尴尬。
朱老三赶忙扯下他裤腿，然后朗声道：“它叫八哥，是二哥在部队时的军犬。哮天今天没来，以后你会见到的。”
孙辛武有些疑惑，还想问些什么，见朱老三冲自己微微摇头，也就作罢。
“小不点，听二哥说你给大哥准备惊喜啦？”
哪吒皱眉，瞪向杨戬，嚷嚷道：“都说是惊喜了，你们都说出来还算哪门子惊喜？”
杨戬避开他的目光，抚摸着八哥，假装听不见。
“你急什么，在大哥还不知道你要给他什么东西的时候，就还是惊喜嘛。”
朱老三缓缓说道。
“哼。”哪吒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脸不愤。
孙辛武对八哥很感兴趣，一直盯着它看。这八哥也够有灵性。似乎是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它，偏头看向孙辛武。
“哈哈，好神气的眼神。我能摸摸它嘛？”孙辛武看向杨戬。
紧接着，四人同时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向他。
孙辛武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赶忙小声问朱老三：“怎么啦？”
“哦，没事。大哥，我们一直以为你不喜欢狗。”
“没有呀，我很喜欢狗的。尤其是这种威风凛凛的军犬，爱的不行。”
杨戬半信半疑的拍拍八哥的脑袋，向孙辛武的方向指了指。
八哥乖乖起身，走向孙辛武身前。
孙辛武开心的先摸摸它的脑袋，然后捧着它的头仔细端详一番。最后蹲身用额头去蹭八哥的脑袋。嘴里还念念叨叨的，眼里的喜欢竟是不比杨戬少。
见到此番场景，众人释然。看来大哥不是不喜欢狗，只是不喜欢哮天而已。
“来了。”朱老三看向窗外。
几人听到后，都点点头。只有孙辛武依旧抱着八哥不撒手。
玄关处进来两人，一人是之前孙辛武在大慈恩寺见到的那红袍和尚。今天竟然穿了一身休闲装，还带着顶棒球帽，盖着那光头。另外一人面白如霜，发至眉梢，细眉圆眼，尖鼻薄唇，竟是有些女相。举手投足间，显有一份独特的儒雅气质。
后者看到正在跟八哥玩闹的孙辛武，亦是有些吃惊的看向众人。
几人同时向他点头，示意这就是我们的大哥。
“大哥。”磁声绕梁，沐浴春风。
孙辛武起身，回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的两位。
“小白龙？”
儒雅男子点头，再叫一声：“大哥。”
“五哥，好久不见，你可又漂亮了许多。”说着，哪吒跑过去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除了孙辛武这个大哥外，其余几人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位“漂亮”男子。
敖烈也笑呵呵的紧紧抱了抱这个小家伙。
见他俩亲密的样子，孙辛武一边笑，一边小声问身边的朱老三：“哪吒不是跟龙宫有过节嘛？”
“没有的事，以前哪吒小的时候，仗着把守南天门的是自己两个哥哥。经常偷溜出去，下到龙宫玩。因为这事情，他那天王老子，没少收拾他。”
孙辛武点头，看来自己以后还是少用自己看过的故事，来衡量身边这些人。
被晾在一旁的金蝉子，一脸淡然，只是微笑。
寒暄过后，众人从别墅后门出去，进到后院。正二八经的山脚下。
一张大尺寸的八仙桌，玲琅满目。
众人落座后，哪吒挥去一直在这里忙碌的一众。只剩下他们兄弟六人和一个和尚。
“大哥，你给咱起个头呗。”
哪吒发话，众人附和。
孙辛武这会到也算放开了些，不过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起头。这种场面，从出生到现也没参与过几次，以前同事聚会也轮不到自己说话。后来更是干脆就不去参加。
端起酒杯后，支支吾吾半天，脸涨个通红，最后像豁出去似得来了句：“大家吃好喝好，一醉方休。”
众人到也配合，端起酒杯都是一饮而尽。
孙辛武喝完后，余光扫到身边的和尚，顿时三观又被颠覆。
只见这金蝉子歪戴棒球帽，一手把刚喝完的酒杯放下，一手用叉子叉了块肉顺势送进嘴里。
“大师，和尚现在也可以吃肉喝酒了么？”
金蝉子微微侧头，笑道：“果啤。”
孙辛武一愣，随即又问：“那肉呢？”
“素鸡。”
孙辛武愕然。
一番吃喝过后，孙辛武渐渐融入进来。话越来越多，问题也越来越多。还好朱老三不厌其烦的一直回答着他所有问题，其他几人也会不时的补充几句。
从众人的言语当中了解到，原来天界跟人界也没多大区别。有各司其职，也有吃喝玩乐。有人情世故，也有勾心斗角。喝酒也会醉，挨打也会疼。只是有灵神珠在，就不会死。
“对了老朱，我为什么会被贬人界。”
手里正掰扯一只龙虾的朱老三，淡淡道：“大哥，你是被冤枉的，玉帝那王八蛋就是跟你不对付，公报私仇。”
“冤枉我什么？”
朱老三抬眼看了看其他几人，想询问他们能不能说。结果几人很有默契的同时避开他眼神，假装没听见也没看见。
朱老三晃晃脑袋，叹口气说：“那玉帝说你调戏仙女，目无天法。”
“啊？调戏仙女？调戏哪个仙女？”
“七仙女。”
孙辛武舔舔嘴唇，小声问道：“七仙女是七个人吧，我调戏了几个？”
朱老三淡然道：“七个。”
孙辛武垂首，无言以对。
卷毛沙拿起酒杯向孙辛武示意，顺便道：
“大哥，你别多想。谁不了解你的为人。你那天是喝醉走错地方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喝完杯中酒后继续说道：“哼，谁不知道他玉帝是吃了醋，见不得天界有人接触他的后宫。”
孙辛武瞪大眼睛，吃惊道：“啊？七仙女是玉帝的后宫？”
“嗯···没事的大哥，刚不是说了么，你只是喝醉走错地方而已，不影响你在天界的口碑。”
“我走哪啦？”
卷毛沙和朱老三对视一眼，都侧头不接话。
“说话呀，我走哪啦？”
短暂的沉默，好像没人愿意提及这个事情。
孙辛武无奈，也就不打算追问。端起桌前的酒，自己喝了几口。
哪吒似乎感觉出他的不悦，咬牙说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大哥，你就是误闯玉仙池而已嘛。”
“玉仙池？什么地方？”
“额···洗澡的地方。”
孙辛武张大嘴巴，缓了缓神后说道：“是所有人洗澡的地方嘛？”
“只是仙女洗澡的地方。”
孙辛武咂吧咂嘴，有些怨恨自己的好奇心。醉闯女澡堂，还恰好遇到天界皇帝的后宫正在洗澡。如此尴尬的事情，他们都不想提，自己却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孙辛武从兜里摸出烟来，抽着烟，忧着郁。再也不想问什么问题了。
因为这位好奇大哥的郁郁寡欢，气氛逐渐有些压抑。而就在此时，吃饱喝足的金蝉子却突然开口。
“各位，想必你们应该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我呢，就确定两件事情。第一，敖烈是要跟龙宫一起作战，还是要跟着悟空。第二，除了悟空之外，你们谁先死？什么时候死？”
听完他的问题，其余五人都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有孙辛武被第二个问题吓的不轻。
敖烈轻笑道：“我会先回龙宫布署。保证清空海域。等安排好后，我还是回来跟大哥会合。至于谁先死嘛，那就我先死吧。”
除了朱老三外的其余几人，无论他们口中的那个大哥跟他们的关系有多好，也不管几人叫他这个大哥叫的有多亲切。但毕竟在凡人孙辛武这里。这几人不过是刚刚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即便是朱老三，也只是比其他人多喝一顿酒而已。
可孙辛武感觉的到，只是相处几个小时的这几人。无论是跟自己说话的语气，还是看自己的眼神。都让自己有种很舒服的感觉。温暖，真诚。还有活这二十多年来，几乎没怎么感受到过的尊重。
还在惊骇金蝉子那句“谁先死。”的孙辛武，下一刻就听到那儒雅男子说“我先死”。
孙辛武突然站起身来，看向身边戴棒球帽的和尚。用底气不太足的口吻问道：“为什么要让他们死？为什么要有人死？”
然后回头先看向敖烈，随即环视其余几人，语气一下坚决起来，继续说道：“谁也不能死，你们不都是神仙嘛？怎么能随便死呢？不能死，谁都不能死。”
所有人，愣在当场。
良久，坐在孙辛武另一边的朱老三，扯扯他的衣袖，小声道：“大哥，不是真的死。”
孙辛武的情绪此刻似乎有些激动，脱口说道：“什么真死假死，反正你们谁都不能死。”
片刻后，孙辛武好像有些反应过来。弯身侧头小声问朱老三：“什么意思？”
朱老三白牙一闪，端着酒起身站起来。其余几人除了那和尚外，也都同时端杯起身。一个个都神情激动。
“大哥永远都是咱们的大哥。不论他是齐天大圣，还是普通凡人。护兄弟生死的心，从未变过。”
“敬大哥。”
“敬大哥。”几人齐声道。
孙辛武又被吓到了，不过还是双手捧起面前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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