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项目代号就是梁山
“只要芙蕾雅说出这个邮轮计划，必然可以令胜天赞同合并计划！”
芙蕾雅点着头如此说道，蔡晓龙提出一个问题。
“按照芙总提出的合并计划，最终大小姐所持有的股权应该只是少数，这结果与我们的原意好像有些许不同？”
“这又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只要利用银行借贷把其余两大股东的股份买回来，到时候便可以成为大股东，独自操控”
“我明白了。大小姐，妳有什么想法？”
陈海南点点头说道︰
“蔡兄弟所说，就是我们兄弟三人所想。”
此时汤安石再次瞪大眼睛，完全想象不到眼前几名小伙子，目标竟然如此宏大！
芙蕾雅则笑逐颜开，因为知道来自孙总的生意会陆续有来。
“孙总，接下来合并世界各地的事，芙蕾雅也可以帮上忙。”
“到时候要拜托芙总了。”
“看来这个项目可以正式开始，接下来有几件事情要讨论。首先是关于项目代号(ProjectCode)方面，你们有什么提议？”
对于交易流程颇为熟悉的蔡晓龙，在没有任何疑问下直接说道︰
“关于项目代号方面，我没有提议，芙总有何意见？”
“如果你们没有意见，就叫『小狗』吧。”
“叫小狗好像没有威势啊。阿龙，这个项目代号有什么用？”
对交易流程毫不了解的孙晨颖，有此一问。
蔡晓龙解释道︰
“大小姐，使用项目代号是为了保密。试想想我们待会去餐厅吃饭时，谈论这次合并大计，如果用上代号的话，别人就不知道我们在谈论什么。”
“让别人知道有什么问题？还可以装装逼！”
“怎会没所谓？如果现在胜天的人知道我们的计划，他们会怎样想？可能会先我们一步与宏虎合并，到时候大小姐的计划便会告吹。”
“原来如此……不过我不喜欢叫什么小猫小狗，有没有什么听上去很有威势的词语。”
“孙总，若然客人没有要求，芙蕾雅一般都是随意起代号。如果你们有要求的话，项目代号便交由你们提议吧。”
蔡晓龙心想，这个没常识的小女孩，脑海中又有多少词汇？要她来起代号真的就只有小猫小狗小猪小强小新小丸子……
吐槽后，蔡晓龙突然灵光一闪。
“我刚想到一个挺好又有意义的代号，就叫『梁山』吧。”
“水浒传的梁山，迫上梁山吗？”
“大小姐说的对！当日是南哥要求妳来统领洪门，这还不算是迫上梁山吗？哈哈……”
陈海南等三人也以笑声附和。
汤安石又是一愣，原来是南哥跪求女神来当龙头，真是奇怪！
对水浒传没有认知的芙蕾雅，当然是摸不着头脑。
不过项目代号只是一个代号，背后有意思也好，没意思也罢，实际上没有分别，所以即使芙蕾雅不明白，也点头附和。
“项目代号就依照蔡总的意思吧。”
“关于洪门、宏虎以及胜天的代号，就用108个好汉的名字吧。洪门是主角，就用『宋江』吧，另外宏虎和胜天，就随意挑选吧，宏虎就用『林冲』，至于胜天则用『史进』吧。
“芙蕾雅没有意见。关于模型方面……”
“可以交由我来负责吗？我从未做过模型，想试一试。”
汤安石暗暗吐槽︰『小子，模型不是高达模型或手办模型，是FinancialModel，你懂不懂的！』
“还是交由芙蕾雅来做吧，这种合并模型(MergerModel)不是新手可以做，而且生意五花八门，本身的模型已经挺复杂。”
“即是说，会交由小石来做吗？他只是一名实习生……”
“不……是由芙蕾雅亲自来做。”
“芙总来做？”
蔡晓龙想不到堂堂投行高层，还要亲自做模型。
汤安石为他解开疑问。
“蔡先生请放心，芙总在我们投行界里有『模型之神』的称号，基本上任何种类的模型只要数小时便做好。”
话毕，汤安石又在内心暗暗吐槽︰
『小子，别以为我说芙总只需要花数小时，便可以砌好高达模型！不过……如果芙总可以在数小时内砌好MG高达模型，也是挺厉害啊！』
芙蕾雅则以理所当然的口吻说︰
“小石，这又没有什么大不了，芙蕾雅只是奇怪你们为何要花那么长的时间做模型？”
蔡晓龙与汤安石互相对望干笑一声。
汤安石皱起半边眉毛，心中暗忖︰
『小子，你知道笑点在哪里吗？』
看似能够解读出汤安石内心发言的蔡晓龙，则把目光挪移到芙蕾雅的身上。
『小石，我当然知啦。别再说废话了，快打破沉默！』
不过，汤安石却解读不出蔡晓龙的想法，呆了半晌。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见汤安石没有依从自己的意思行动，蔡晓龙摇摇头，发声打破沉默。
“芙总，关于交易费用方面，大约要多少？”
“以芙蕾雅理解，这两次合并不算是什么大交易，所以费用是交易金额的2.5%，或者是200万美元，取当中最高的金额。”
“是一次合并算一次收费，还是两次加起来。”
“本应是分开计算，但芙蕾雅觉得这个项目非常有趣，所以给你们一个优惠价格。两次交易一口价200万美元！”
听到这个不算便宜的优惠价格，蔡晓龙向陈海南问道︰
“南哥，现时洪门的财务状况是怎样？”
陈海南拉紧眉毛说︰
“只是刚好足够收支平衡，而且孙小姐还要把黄赌毒方面停一停，可能……”
“你们不用担心费用问题，别忘记第一次合并后会引入基金投资，区区200万美元只是小事。”
“好好……还有没有其他事情要讨论吗？”
“委任书(EngagementLetter)里的条款最主要是交易费用，交易内容也讨论过，工作方面也大同小异，至于完成后的交易是否要维持保密，你们也不反对公开吧？”
“反对！我为人比较低调，不喜欢装逼，就不要公开吧！”
会议室里的某些人正在心里吐槽。
芙蕾雅点点头道︰
“没问题，这样主要问题都解决。至于保密协议(NDA)和客户审查(ClientClearance)所需的文件，芙蕾雅会交由小石来跟你们联系。”
“好，接下来我们这边有什么事情要做？”
“芙蕾雅需要洪门的所有资料，主要是财务报表。”
“芙总，这方面的资料……”
一直管理着洪门财务资料的林家原，正想把这个事项接下来之际。
孙晨颖向他霎霎眼，打岔道︰
“龙仔，你昨天不是把洪门的资料送过来吗？”
说到最后的『吗』字时，孙晨颖把声线刻意拉高九度。
猜出孙晨颖用意的林家原，笑道︰
“芙总，我昨天把所有资料都送到孙小姐家里。”
“芙总，妳待会可以来我家看这些资料。”
“芙总，我可以把资料送来这里！啊……”
孙晨颖突然十分非常超级无敌用力地踩了蔡晓龙一下！
由于蔡晓龙已有内功修为，身体的机能也大大加强，所以这一记攻击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痛楚。
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蔡晓龙还是白了大小姐一眼。
芙蕾雅没有为意，只是摇摇头说︰
“这些都是洪门的机密资料，如果送过来会有泄密的风险，芙蕾雅还是亲自前往孙总的家吧。麻烦妳了。”
“不麻烦。”
“芙总，其实我可以把资料发到妳的电邮……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蔡晓龙眼眸一缩，看向刚才运起内力踩了自己一脚的凶手──艾娜娜！
虽然蔡晓龙已有内功修为，身体的机能也大大加强，但这一记包含内力的一击却令他感受到无比的痛楚。
蔡晓龙向小女孩怒目而视，而艾娜娜则装模作样玩弄手机，就好像刚才的事与自己无关。
“蔡总，你没有事吗？”
这一次留意到蔡晓龙表情变化的芙蕾雅关心问道。
孙晨颖笑得如百花绽放。
“他没有事，总之芙总现在跟我们一起回家吧。”
“芙蕾雅接下来还有一个会议，下午才有时间过来。”
“没问题，我们也不打扰芙总……”
芙蕾雅与汤安石一起把客人们送离公司。
看着众人的背影，汤安石完全猜不出女神的用意。
如果说那小子想引诱芙总回家，这是说得通。
但实际上却是女神想引诱芙总回家，而那小子却极力拒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芙蕾雅点着头如此说道，蔡晓龙提出一个问题。
“按照芙总提出的合并计划，最终大小姐所持有的股权应该只是少数，这结果与我们的原意好像有些许不同？”
“这又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只要利用银行借贷把其余两大股东的股份买回来，到时候便可以成为大股东，独自操控”
“我明白了。大小姐，妳有什么想法？”
陈海南点点头说道︰
“蔡兄弟所说，就是我们兄弟三人所想。”
此时汤安石再次瞪大眼睛，完全想象不到眼前几名小伙子，目标竟然如此宏大！
芙蕾雅则笑逐颜开，因为知道来自孙总的生意会陆续有来。
“孙总，接下来合并世界各地的事，芙蕾雅也可以帮上忙。”
“到时候要拜托芙总了。”
“看来这个项目可以正式开始，接下来有几件事情要讨论。首先是关于项目代号(ProjectCode)方面，你们有什么提议？”
对于交易流程颇为熟悉的蔡晓龙，在没有任何疑问下直接说道︰
“关于项目代号方面，我没有提议，芙总有何意见？”
“如果你们没有意见，就叫『小狗』吧。”
“叫小狗好像没有威势啊。阿龙，这个项目代号有什么用？”
对交易流程毫不了解的孙晨颖，有此一问。
蔡晓龙解释道︰
“大小姐，使用项目代号是为了保密。试想想我们待会去餐厅吃饭时，谈论这次合并大计，如果用上代号的话，别人就不知道我们在谈论什么。”
“让别人知道有什么问题？还可以装装逼！”
“怎会没所谓？如果现在胜天的人知道我们的计划，他们会怎样想？可能会先我们一步与宏虎合并，到时候大小姐的计划便会告吹。”
“原来如此……不过我不喜欢叫什么小猫小狗，有没有什么听上去很有威势的词语。”
“孙总，若然客人没有要求，芙蕾雅一般都是随意起代号。如果你们有要求的话，项目代号便交由你们提议吧。”
蔡晓龙心想，这个没常识的小女孩，脑海中又有多少词汇？要她来起代号真的就只有小猫小狗小猪小强小新小丸子……
吐槽后，蔡晓龙突然灵光一闪。
“我刚想到一个挺好又有意义的代号，就叫『梁山』吧。”
“水浒传的梁山，迫上梁山吗？”
“大小姐说的对！当日是南哥要求妳来统领洪门，这还不算是迫上梁山吗？哈哈……”
陈海南等三人也以笑声附和。
汤安石又是一愣，原来是南哥跪求女神来当龙头，真是奇怪！
对水浒传没有认知的芙蕾雅，当然是摸不着头脑。
不过项目代号只是一个代号，背后有意思也好，没意思也罢，实际上没有分别，所以即使芙蕾雅不明白，也点头附和。
“项目代号就依照蔡总的意思吧。”
“关于洪门、宏虎以及胜天的代号，就用108个好汉的名字吧。洪门是主角，就用『宋江』吧，另外宏虎和胜天，就随意挑选吧，宏虎就用『林冲』，至于胜天则用『史进』吧。
“芙蕾雅没有意见。关于模型方面……”
“可以交由我来负责吗？我从未做过模型，想试一试。”
汤安石暗暗吐槽︰『小子，模型不是高达模型或手办模型，是FinancialModel，你懂不懂的！』
“还是交由芙蕾雅来做吧，这种合并模型(MergerModel)不是新手可以做，而且生意五花八门，本身的模型已经挺复杂。”
“即是说，会交由小石来做吗？他只是一名实习生……”
“不……是由芙蕾雅亲自来做。”
“芙总来做？”
蔡晓龙想不到堂堂投行高层，还要亲自做模型。
汤安石为他解开疑问。
“蔡先生请放心，芙总在我们投行界里有『模型之神』的称号，基本上任何种类的模型只要数小时便做好。”
话毕，汤安石又在内心暗暗吐槽︰
『小子，别以为我说芙总只需要花数小时，便可以砌好高达模型！不过……如果芙总可以在数小时内砌好MG高达模型，也是挺厉害啊！』
芙蕾雅则以理所当然的口吻说︰
“小石，这又没有什么大不了，芙蕾雅只是奇怪你们为何要花那么长的时间做模型？”
蔡晓龙与汤安石互相对望干笑一声。
汤安石皱起半边眉毛，心中暗忖︰
『小子，你知道笑点在哪里吗？』
看似能够解读出汤安石内心发言的蔡晓龙，则把目光挪移到芙蕾雅的身上。
『小石，我当然知啦。别再说废话了，快打破沉默！』
不过，汤安石却解读不出蔡晓龙的想法，呆了半晌。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见汤安石没有依从自己的意思行动，蔡晓龙摇摇头，发声打破沉默。
“芙总，关于交易费用方面，大约要多少？”
“以芙蕾雅理解，这两次合并不算是什么大交易，所以费用是交易金额的2.5%，或者是200万美元，取当中最高的金额。”
“是一次合并算一次收费，还是两次加起来。”
“本应是分开计算，但芙蕾雅觉得这个项目非常有趣，所以给你们一个优惠价格。两次交易一口价200万美元！”
听到这个不算便宜的优惠价格，蔡晓龙向陈海南问道︰
“南哥，现时洪门的财务状况是怎样？”
陈海南拉紧眉毛说︰
“只是刚好足够收支平衡，而且孙小姐还要把黄赌毒方面停一停，可能……”
“你们不用担心费用问题，别忘记第一次合并后会引入基金投资，区区200万美元只是小事。”
“好好……还有没有其他事情要讨论吗？”
“委任书(EngagementLetter)里的条款最主要是交易费用，交易内容也讨论过，工作方面也大同小异，至于完成后的交易是否要维持保密，你们也不反对公开吧？”
“反对！我为人比较低调，不喜欢装逼，就不要公开吧！”
会议室里的某些人正在心里吐槽。
芙蕾雅点点头道︰
“没问题，这样主要问题都解决。至于保密协议(NDA)和客户审查(ClientClearance)所需的文件，芙蕾雅会交由小石来跟你们联系。”
“好，接下来我们这边有什么事情要做？”
“芙蕾雅需要洪门的所有资料，主要是财务报表。”
“芙总，这方面的资料……”
一直管理着洪门财务资料的林家原，正想把这个事项接下来之际。
孙晨颖向他霎霎眼，打岔道︰
“龙仔，你昨天不是把洪门的资料送过来吗？”
说到最后的『吗』字时，孙晨颖把声线刻意拉高九度。
猜出孙晨颖用意的林家原，笑道︰
“芙总，我昨天把所有资料都送到孙小姐家里。”
“芙总，妳待会可以来我家看这些资料。”
“芙总，我可以把资料送来这里！啊……”
孙晨颖突然十分非常超级无敌用力地踩了蔡晓龙一下！
由于蔡晓龙已有内功修为，身体的机能也大大加强，所以这一记攻击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痛楚。
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蔡晓龙还是白了大小姐一眼。
芙蕾雅没有为意，只是摇摇头说︰
“这些都是洪门的机密资料，如果送过来会有泄密的风险，芙蕾雅还是亲自前往孙总的家吧。麻烦妳了。”
“不麻烦。”
“芙总，其实我可以把资料发到妳的电邮……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蔡晓龙眼眸一缩，看向刚才运起内力踩了自己一脚的凶手──艾娜娜！
虽然蔡晓龙已有内功修为，身体的机能也大大加强，但这一记包含内力的一击却令他感受到无比的痛楚。
蔡晓龙向小女孩怒目而视，而艾娜娜则装模作样玩弄手机，就好像刚才的事与自己无关。
“蔡总，你没有事吗？”
这一次留意到蔡晓龙表情变化的芙蕾雅关心问道。
孙晨颖笑得如百花绽放。
“他没有事，总之芙总现在跟我们一起回家吧。”
“芙蕾雅接下来还有一个会议，下午才有时间过来。”
“没问题，我们也不打扰芙总……”
芙蕾雅与汤安石一起把客人们送离公司。
看着众人的背影，汤安石完全猜不出女神的用意。
如果说那小子想引诱芙总回家，这是说得通。
但实际上却是女神想引诱芙总回家，而那小子却极力拒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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