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规矩
眨眼，又是七天，到了寒冬。
船村的临时栈桥之上都凝结了一层薄冰，有冰棱悬挂。许多船民都在自家窝冬，只有老王头等几家急着用钱，依旧每日出湖打渔。
王平虽然不懂这个世界的武道，但知道大梦界的武学，默默修炼者真气。
当！当！
“都出来！”
当！当！
“都出来！”
王平正挥汗如雨，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锣声。他眉头一皱，拿起抹布仔细擦干汗水，这才走了出来。
在船村之外，一群穿着黑鱼帮短打，衣襟绣有鱼鳞标记的帮派成员站成一排，为首者赫然是豹爷！
在豹爷旁边还跪着两个人，正是老王头和小王！
“大家伙听着！这两人！”
豹爷猛地将老王头踢了一个跟斗，额头磕在石块上，栽得满头满脸血。
“吃里扒外！竟然敢私自去城里卖鱼！”
“今天！老子就来执行帮规家法！”
“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豹爷一挥手，问道，“老王头的船是哪艘？给我搜！”
一群精壮的帮众立即冲上老王头的乌篷船，一通打砸。
砰！
某个装鱼的鱼缸被砸开一个大口。
咔嚓！
一床破被褥被直接撕开，棉絮洒落一地！这配合着王家父子的惨叫，令所有渔民心中戚戚。
王平看了看周围，心想：实际上，渔民有上百人，豹爷只有十几人，人人都拿起鱼叉发狠，这十几人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但事不关己，老实忍让，就是这种下场了！再说了，豹爷背后也有黑鱼帮，有武师！这群渔民就算反抗，又怎么斗得过了？
哗啦啦！
“找到了。”一个帮众欣喜叫道，一群人捧着好几串铜钱出来。
老王头本来都被打得神志不清，但看到这钱，仍旧剧烈挣扎。
“好家伙，三百多个铜钱，三两多银子啊，老王，咱们也是熟人，我是真不想这样，但抱歉了，规矩就是规矩，不狠心发落了你，以后的事不好办啊。”豹爷声音变得轻柔，脸上带笑，眼神却带着凶狠，扫过渔民。然后，他拔出靴子里藏的匕首，对准了老王头的右手，狠狠一挥。
“啊！”老王头惨叫一声，右手两根手指齐根而断，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随后，豹爷又斩断了小王的两根手指。小王没晕，叫得撕心裂肺。
豹爷一行拿走了钱，砸破了老王父子的鱼缸，撕烂了老王父子的被子，斩断了老王父子右手的两根手指后，就离开了。
只留下了昏倒的老王，和哀嚎的小王。
“来来来，赶紧救治王家父子。”老于头挺身而出，但无人回应。
王平思考了一会，选择出手相助，和老于头一起安置好了老王头和小王。
之后，老王头被死豹子斩断两根手指，不幸感染，不治而亡。小王年纪轻，虽然也感染了，但挺了过来。
“老于，鱼哥，我要为父亲报仇！”小王养好伤后，坚定地说道。
“小王啊，豹爷身后有黑鱼帮，你斗不过他们的。还是安心打渔，完成你爹的遗愿，娶个媳妇生孩子。”老于劝说道。
“我可以投靠叛军！”
“叛军太危险了，说不定会先杀了你。”老于否定道。
“我意已决！此去，不知生死如何。只可惜，两位的恩情，还不了了！”小王说道。
“恩情不恩情的，不重要，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小王你还是听老于地劝，放弃复仇吧。”王平劝说道。
“抱歉了，老于，鱼哥！”小王向王平和老于鞠了一躬，就独自驾船进了东风大湖深处。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小王。
有人说，小王已经被叛军杀了。有人说，小王成功加入了叛军。
到底如何，王平也不知道。
眨眼，又过去了三月，开春了。
王平摇头晃脑，暗自盘算着自己的积蓄，他刚卖掉一条大阳鱼，收获五十个铜钱，就看到笑面豹走了过来。
嗯，自从笑眯眯地斩了老王头的手指后，豹爷现在又多了一个外号，笑面豹！
“呦，鱼哥又捞到大鱼了啊。”他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豹爷。”王平点点头，说道，“这都是运气！”
很是识趣地上缴了二十五枚铜钱。
“哈哈！鱼哥是个敞亮人。”豹爷笑得见，话锋一转，说道，“还没尝过小娘子的滋味吧，哥哥带你去见识见识！”
王平表情一凛，心中暗想：自己按规矩交钱之后，豹爷等人就不能在明面上为难自己，否则所有渔民都要人人自危。但明着不能来，暗中却可以！比如哄着我去他们自家开的私娼馆子，暗门赌坊！教唆我去嫖、去赌！然后输得倾家荡产，甚至将自己都赔进去！
“这个……不用了，我就惦记着三娘。”王平装成愣头青，瓮声瓮气地回答。
“哈哈！鱼哥你口味果然独特，不过那三娘虽然老了些，但确实是风韵犹存，更是知冷知热，懂得疼人啊！”豹爷哈哈一笑，就这么轻易放了过去，让王平事先准备的几套推辞话术都没了作用，不由更加警惕。
“阿鱼啊，我很看好你，这么着吧！过几天我在家里备了酒席，请你喝一杯，你可要给我这个面子啊。”豹爷皮笑肉不笑地道。
“一定，一定。”王平装出受宠若惊之色，满口答应下来。
等他离开之后，一个小弟问道：“豹爷，就这么放过他？”
“看这小子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想必也没啥油水剩下。”豹爷摸了摸下巴，说道，“自从少了王路人后，咱们在渔民里就少了眼线，上次老王头的事儿也是事后偶然才发现，这样不行！我看阿鱼这小子挺机灵的，想抬举抬举他。”
“豹爷，您高，真高啊！”
王平走远，叹息道：“你不找事，事来找你。”
“虽然我不知道笑面虎在搞什么鬼。”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
王平抛了抛钱袋，连鱼跃酒馆都不去了，直接去码头取船离开，想道：我打不过黑鱼帮，也不知道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我可以躲。我直接跳出棋盘，把钱全花了，你又能奈我何！
这笔钱，加上之前积蓄，钱财已经攒够，足够十两，足够黑山武馆的学费了！
是时候，去接触这个世界的武学了！
船村的临时栈桥之上都凝结了一层薄冰，有冰棱悬挂。许多船民都在自家窝冬，只有老王头等几家急着用钱，依旧每日出湖打渔。
王平虽然不懂这个世界的武道，但知道大梦界的武学，默默修炼者真气。
当！当！
“都出来！”
当！当！
“都出来！”
王平正挥汗如雨，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锣声。他眉头一皱，拿起抹布仔细擦干汗水，这才走了出来。
在船村之外，一群穿着黑鱼帮短打，衣襟绣有鱼鳞标记的帮派成员站成一排，为首者赫然是豹爷！
在豹爷旁边还跪着两个人，正是老王头和小王！
“大家伙听着！这两人！”
豹爷猛地将老王头踢了一个跟斗，额头磕在石块上，栽得满头满脸血。
“吃里扒外！竟然敢私自去城里卖鱼！”
“今天！老子就来执行帮规家法！”
“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豹爷一挥手，问道，“老王头的船是哪艘？给我搜！”
一群精壮的帮众立即冲上老王头的乌篷船，一通打砸。
砰！
某个装鱼的鱼缸被砸开一个大口。
咔嚓！
一床破被褥被直接撕开，棉絮洒落一地！这配合着王家父子的惨叫，令所有渔民心中戚戚。
王平看了看周围，心想：实际上，渔民有上百人，豹爷只有十几人，人人都拿起鱼叉发狠，这十几人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但事不关己，老实忍让，就是这种下场了！再说了，豹爷背后也有黑鱼帮，有武师！这群渔民就算反抗，又怎么斗得过了？
哗啦啦！
“找到了。”一个帮众欣喜叫道，一群人捧着好几串铜钱出来。
老王头本来都被打得神志不清，但看到这钱，仍旧剧烈挣扎。
“好家伙，三百多个铜钱，三两多银子啊，老王，咱们也是熟人，我是真不想这样，但抱歉了，规矩就是规矩，不狠心发落了你，以后的事不好办啊。”豹爷声音变得轻柔，脸上带笑，眼神却带着凶狠，扫过渔民。然后，他拔出靴子里藏的匕首，对准了老王头的右手，狠狠一挥。
“啊！”老王头惨叫一声，右手两根手指齐根而断，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随后，豹爷又斩断了小王的两根手指。小王没晕，叫得撕心裂肺。
豹爷一行拿走了钱，砸破了老王父子的鱼缸，撕烂了老王父子的被子，斩断了老王父子右手的两根手指后，就离开了。
只留下了昏倒的老王，和哀嚎的小王。
“来来来，赶紧救治王家父子。”老于头挺身而出，但无人回应。
王平思考了一会，选择出手相助，和老于头一起安置好了老王头和小王。
之后，老王头被死豹子斩断两根手指，不幸感染，不治而亡。小王年纪轻，虽然也感染了，但挺了过来。
“老于，鱼哥，我要为父亲报仇！”小王养好伤后，坚定地说道。
“小王啊，豹爷身后有黑鱼帮，你斗不过他们的。还是安心打渔，完成你爹的遗愿，娶个媳妇生孩子。”老于劝说道。
“我可以投靠叛军！”
“叛军太危险了，说不定会先杀了你。”老于否定道。
“我意已决！此去，不知生死如何。只可惜，两位的恩情，还不了了！”小王说道。
“恩情不恩情的，不重要，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小王你还是听老于地劝，放弃复仇吧。”王平劝说道。
“抱歉了，老于，鱼哥！”小王向王平和老于鞠了一躬，就独自驾船进了东风大湖深处。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小王。
有人说，小王已经被叛军杀了。有人说，小王成功加入了叛军。
到底如何，王平也不知道。
眨眼，又过去了三月，开春了。
王平摇头晃脑，暗自盘算着自己的积蓄，他刚卖掉一条大阳鱼，收获五十个铜钱，就看到笑面豹走了过来。
嗯，自从笑眯眯地斩了老王头的手指后，豹爷现在又多了一个外号，笑面豹！
“呦，鱼哥又捞到大鱼了啊。”他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豹爷。”王平点点头，说道，“这都是运气！”
很是识趣地上缴了二十五枚铜钱。
“哈哈！鱼哥是个敞亮人。”豹爷笑得见，话锋一转，说道，“还没尝过小娘子的滋味吧，哥哥带你去见识见识！”
王平表情一凛，心中暗想：自己按规矩交钱之后，豹爷等人就不能在明面上为难自己，否则所有渔民都要人人自危。但明着不能来，暗中却可以！比如哄着我去他们自家开的私娼馆子，暗门赌坊！教唆我去嫖、去赌！然后输得倾家荡产，甚至将自己都赔进去！
“这个……不用了，我就惦记着三娘。”王平装成愣头青，瓮声瓮气地回答。
“哈哈！鱼哥你口味果然独特，不过那三娘虽然老了些，但确实是风韵犹存，更是知冷知热，懂得疼人啊！”豹爷哈哈一笑，就这么轻易放了过去，让王平事先准备的几套推辞话术都没了作用，不由更加警惕。
“阿鱼啊，我很看好你，这么着吧！过几天我在家里备了酒席，请你喝一杯，你可要给我这个面子啊。”豹爷皮笑肉不笑地道。
“一定，一定。”王平装出受宠若惊之色，满口答应下来。
等他离开之后，一个小弟问道：“豹爷，就这么放过他？”
“看这小子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想必也没啥油水剩下。”豹爷摸了摸下巴，说道，“自从少了王路人后，咱们在渔民里就少了眼线，上次老王头的事儿也是事后偶然才发现，这样不行！我看阿鱼这小子挺机灵的，想抬举抬举他。”
“豹爷，您高，真高啊！”
王平走远，叹息道：“你不找事，事来找你。”
“虽然我不知道笑面虎在搞什么鬼。”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
王平抛了抛钱袋，连鱼跃酒馆都不去了，直接去码头取船离开，想道：我打不过黑鱼帮，也不知道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我可以躲。我直接跳出棋盘，把钱全花了，你又能奈我何！
这笔钱，加上之前积蓄，钱财已经攒够，足够十两，足够黑山武馆的学费了！
是时候，去接触这个世界的武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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