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妈妈，我不干净了！”
对方好似看不见趴伏在莫弈肩头的冥姿，一张俏脸径直凑了过来，在莫弈脸上嗅来嗅去。
似乎是在确定他被蛇化的进程。
这一幕看得莫弈在心底直呼侥幸，还好没让冥姿解掉他吸进去的蛇雾。
很快，莫弈看见它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樱桃大嘴一张，伸出长到离谱的舌头在莫弈脸上轻轻舔了两下。
冰冷、粘腻。
上面似乎还长有倒刺，刮得莫弈脸颊生疼，但却没像之前一样被舔掉皮肉，显然是对方没有用力的缘故。
即便如此，它这下也把莫弈给吓得不轻，要是脸上被舔掉一块，那他之后照镜子都只能看半张脸了。
等到那条舌头从脸上离开时，莫弈立刻在心底狂呼冥姿姐姐，无他，意识快坚持不住了。
还好，冥姿没有放他鸽子的意思。
下一秒，悬浮在半空的那枚血珠动了起来，咻的一下闪现到莫弈眉心前。
此时的血珠还是血珠，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当它接触到莫弈眉心的那一刻，竟悄然亮起一抹黑光，将血珠映照成一枚明亮的黑色珍珠。
黑光一闪即灭，血珠也在此刻缓缓渗了进去。
莫弈感觉眉心处渗进一抹清凉，那种意识被黑洞吞噬的感觉瞬间消失。
下一秒，清凉感猛然扩散开来，瞬间遍布全身，激得莫弈狠狠打了个寒颤，身体变得通透无比。
就跟拿清凉油做了个全身spa似的，浑身嗖嗖的直冒冷气。
同时，莫弈也感觉身体恢复了控制，扭动身体的动作也在此时顿了顿，随即又开始继续扭动。
这一幕并没有被兴奋中的蛇魅发现，或许是莫弈腰间的箭袋有些影响它接下来要做的事，这会正在研究怎么把它取下来。
终于，它找到了绑住箭袋的线头，用力一拉。
在一阵哗啦啦的声响中，箭矢连带着箭袋散落一地。
这一刻，
它仿佛解决掉了最大的阻碍，嘴里发出一声足以刺透耳膜的尖啸。
猛然直起上半身，硕大的蛇躯如一道闪电，飞快向着莫弈缠了过去。
莫弈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直接被压倒在地，后脑勺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头顶瞬间冒出数颗金色小星星。
蛇魅好像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仅有的一只手掌在莫弈身上疯狂撕扯，试图脱下他身上最后一道屏障。
莫弈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妈妈，我不干净了！”
嗅着身前浓烈的腥臭味，强忍着脑海中传出的晕眩感，莫弈以极快的速度将手伸向腰间。
“撕拉”
伴随着一声格外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在林间响起，上半身衣服被撕掉一大块，莫弈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但他的两只手却没有闲着，掌心分别攥着两张符纸，旁边，是散落一地的箭矢。
至于冥姿，莫弈亲眼看见她在自己被蛇魅扑倒的时候，接连几个纵跃跳到了旁边一颗大树上。
此时正趴在一截干枯的树枝上，一只爪子托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爪子则吊在半空不停的晃来晃去。
俨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撕拉、撕拉……”
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布帛撕裂声，一块块灰色衣物被蛇魅大力撕下丢到一旁。
对方显然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硕大蛇躯在他身上不停的扭来扭去，压的他喘不过气。
终于，莫弈上半身的衣服被撕了个干干净净，露出略显瘦弱，但肌肉极为紧实的胸膛。
从冥姿那个角度看下去，少年袒露在外的整个上半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刀痕、爪印、刺伤，零零散散的加起来足有数十处，在这个年纪的少年中分外罕见。
而蛇魅看着莫弈白皙的胸膛，脸上当即换上了一副贪婪神色，恨不得立刻将莫弈吃干抹净。
而它的那只手，也终于伸向了莫弈腰间。
“他奶奶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莫弈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大喝，裹着两张符纸的箭矢从蛇魅身后直插而下，目标正是那在自己身上扭动的蛇躯。
然而，
预料中的箭矢入肉声并没有响起，
莫弈持箭的右手被另一只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架在了半空，只有箭尖堪堪触碰到皮肤，却没能刺进去。
“找死！”
“咔嚓”
伴随着蛇魅的怒喝，莫弈的小臂骨被它硬生生折断，惨白色的骨茬刺破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啊！”
猩红的鲜血顺着手臂滑落而下，滴在蛇魅的蛇躯上，白与红的交织，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刺眼。
之前本就被莫弈扎了一匕首，所以报复心极强的蛇魅才会选择如此方式来折磨莫弈，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吞入腹中。
没成想，他现在竟然又想伤害自己，
于是，愤怒的蛇魅决定，它要用最痛苦，也是最原始的方式送这个人类上路。
一把掐住莫弈的脖子，将他提得站了起来，看着对方因为断臂之痛而变得煞白，又因为缺氧慢慢变得铁青的脸，蛇魅脸上露出一抹快意。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粗大的蛇尾沿着莫弈的双腿盘旋而上。
从小腿到大腿，又从大腿到胸膛，
蛇身在莫弈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随即骤然紧绷！
“咯吱”
莫弈听见了自己骨骼哀鸣的声音。
蛇身还在继续收缩。
莫弈整个身体像是被放在了挤压式的榨汁机里，他就是那个被压榨的橙子。
皮肤变得青紫，大量毛细血管被挤压破裂，肌肉变形，内脏错位。
“噗”
一口鲜血混合着体内剩余的气体喷出，剧烈的疼痛让莫弈张大了嘴，却一点声音也没能发出。
皮肤、内脏开始破裂，大量鲜血喷溅而出，意识也因为缺氧渐渐开始模糊。
只剩下最后一只手，还在蛇魅身上不停的拍打，抓挠。
然而，手臂抬起的弧度却越来越小，力道也越来越轻，最后甚至变成了抚摸。
莫弈感觉脑海中那个吞噬意识的黑洞又回来了，不过这次，是连带着他的生命一起。
莫弈缓缓闭上双眼。
于此同时，莫弈意识空间内，一座风格奢华的黑白两色宫殿，似乎察觉到了宿主目前的状况，轻轻摇晃着，开始缓缓上升，表面黑白光芒萦绕不定。
就在宫殿即将脱离意识空间，出现在莫弈身前时，一只婴儿手掌大的黑色小爪突兀的出现在宫殿上方，吊在半空晃来晃去。
“滚回去！”
不带丝毫感情的女声在莫弈意识空间内响起，随后，黑白宫殿就像见到老鼠的猫，又乖乖缩了回去，再也没了动静。
“什么破金手指，这都第八次了，还是不长记性，让你别动就别动，死不了。”
冥姿翻了个白眼，收回了吊在树上的爪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莫弈。
在她眼中，有着无尽云雾涌动，化作一幅幅栩栩如生的水墨画片，如ppt一般快速播放着。
似乎看得有些累了，冥姿挥了挥爪子，眼中的水墨画片消散一空。
“你就不能自己升个级，变得智能一些吗？”
听着某位大佬的吐槽，莫弈意识空间内的宫殿顿时往后一缩，就像被流氓逼到角落的清秀小娘子，只能无助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而此时的莫弈，意识已经近乎消散。
一股股鲜血顺着蛇身之间的缝隙流淌而出，随即被一张大嘴尽数吞入腹中。
将嘴角处的鲜血舔尽，蛇魅看着还在试图攻击自己的那条手臂，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但随即，它脸上的笑容也如之前的莫弈一般，渐渐凝固。
“啊！人类！你找死！”
伴随着它蛇生中的最后一声尖啸。
它看到，
那只因为挤压导致大量鲜血涌入，最终变得乌黑肿胀的手，摸索着，将两张皱皱巴巴的黄纸，塞进了之前被这个人类捅出来的伤口。
它能感受到，无数密密麻麻恍若蛆虫一般的东西，从那张黄纸上钻进自己身体，疯狂啃噬自己的血肉。
只一瞬间，伤口附近的蛇皮便塌陷了下去，内部的血肉被啃食一空，并且开始向着两端蔓延。
剧痛，无以伦比的剧痛，刺激得蛇魅在地上疯狂扭动，它想大叫，却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它这才明白，刚才的莫弈为何承受了如此剧烈的痛楚，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原来痛到极致的时候，是叫不出来的。
它知道，自己也快死了。
于是，它便想用最后的力气将莫弈榨成人干。
可惜，它的后半截身子已经失去了控制，卷着莫弈软趴趴的倒在地上，皮肤下有什么东西还在不停的蠕动着。
十秒后，
这片地方只剩下身体严重变形的莫弈，还有他身下压着的蛇皮。
以及蛇皮内的蛇骨，两张符纸。
一张有画，一张没画。
对了，还有一只终于从树上下来，在莫弈被撕成碎片的衣服间蹦蹦跳跳，不知道翻找着什么东西的黑色狐狸。
“找到了。”
只见她用小爪子将两块被鲜血粘在一起的破布条扒开，露出里面一个皱皱巴巴的灰色果核。
果核上沾染的最后一丝鲜血，也在此时被吸收殆尽。
随后，莫弈眉心光芒一闪，一座黑白宫殿凭空现出身形，迫不及待的投射下缕缕黑白光芒，似乎生怕莫弈彻底断气一样。
见状，冥姿翻了个白眼，随即将目光投向身后，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都来了啊，时间刚刚好。”
似乎是在确定他被蛇化的进程。
这一幕看得莫弈在心底直呼侥幸，还好没让冥姿解掉他吸进去的蛇雾。
很快，莫弈看见它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樱桃大嘴一张，伸出长到离谱的舌头在莫弈脸上轻轻舔了两下。
冰冷、粘腻。
上面似乎还长有倒刺，刮得莫弈脸颊生疼，但却没像之前一样被舔掉皮肉，显然是对方没有用力的缘故。
即便如此，它这下也把莫弈给吓得不轻，要是脸上被舔掉一块，那他之后照镜子都只能看半张脸了。
等到那条舌头从脸上离开时，莫弈立刻在心底狂呼冥姿姐姐，无他，意识快坚持不住了。
还好，冥姿没有放他鸽子的意思。
下一秒，悬浮在半空的那枚血珠动了起来，咻的一下闪现到莫弈眉心前。
此时的血珠还是血珠，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当它接触到莫弈眉心的那一刻，竟悄然亮起一抹黑光，将血珠映照成一枚明亮的黑色珍珠。
黑光一闪即灭，血珠也在此刻缓缓渗了进去。
莫弈感觉眉心处渗进一抹清凉，那种意识被黑洞吞噬的感觉瞬间消失。
下一秒，清凉感猛然扩散开来，瞬间遍布全身，激得莫弈狠狠打了个寒颤，身体变得通透无比。
就跟拿清凉油做了个全身spa似的，浑身嗖嗖的直冒冷气。
同时，莫弈也感觉身体恢复了控制，扭动身体的动作也在此时顿了顿，随即又开始继续扭动。
这一幕并没有被兴奋中的蛇魅发现，或许是莫弈腰间的箭袋有些影响它接下来要做的事，这会正在研究怎么把它取下来。
终于，它找到了绑住箭袋的线头，用力一拉。
在一阵哗啦啦的声响中，箭矢连带着箭袋散落一地。
这一刻，
它仿佛解决掉了最大的阻碍，嘴里发出一声足以刺透耳膜的尖啸。
猛然直起上半身，硕大的蛇躯如一道闪电，飞快向着莫弈缠了过去。
莫弈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直接被压倒在地，后脑勺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头顶瞬间冒出数颗金色小星星。
蛇魅好像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仅有的一只手掌在莫弈身上疯狂撕扯，试图脱下他身上最后一道屏障。
莫弈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妈妈，我不干净了！”
嗅着身前浓烈的腥臭味，强忍着脑海中传出的晕眩感，莫弈以极快的速度将手伸向腰间。
“撕拉”
伴随着一声格外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在林间响起，上半身衣服被撕掉一大块，莫弈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但他的两只手却没有闲着，掌心分别攥着两张符纸，旁边，是散落一地的箭矢。
至于冥姿，莫弈亲眼看见她在自己被蛇魅扑倒的时候，接连几个纵跃跳到了旁边一颗大树上。
此时正趴在一截干枯的树枝上，一只爪子托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爪子则吊在半空不停的晃来晃去。
俨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撕拉、撕拉……”
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布帛撕裂声，一块块灰色衣物被蛇魅大力撕下丢到一旁。
对方显然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硕大蛇躯在他身上不停的扭来扭去，压的他喘不过气。
终于，莫弈上半身的衣服被撕了个干干净净，露出略显瘦弱，但肌肉极为紧实的胸膛。
从冥姿那个角度看下去，少年袒露在外的整个上半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刀痕、爪印、刺伤，零零散散的加起来足有数十处，在这个年纪的少年中分外罕见。
而蛇魅看着莫弈白皙的胸膛，脸上当即换上了一副贪婪神色，恨不得立刻将莫弈吃干抹净。
而它的那只手，也终于伸向了莫弈腰间。
“他奶奶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莫弈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大喝，裹着两张符纸的箭矢从蛇魅身后直插而下，目标正是那在自己身上扭动的蛇躯。
然而，
预料中的箭矢入肉声并没有响起，
莫弈持箭的右手被另一只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架在了半空，只有箭尖堪堪触碰到皮肤，却没能刺进去。
“找死！”
“咔嚓”
伴随着蛇魅的怒喝，莫弈的小臂骨被它硬生生折断，惨白色的骨茬刺破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啊！”
猩红的鲜血顺着手臂滑落而下，滴在蛇魅的蛇躯上，白与红的交织，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刺眼。
之前本就被莫弈扎了一匕首，所以报复心极强的蛇魅才会选择如此方式来折磨莫弈，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吞入腹中。
没成想，他现在竟然又想伤害自己，
于是，愤怒的蛇魅决定，它要用最痛苦，也是最原始的方式送这个人类上路。
一把掐住莫弈的脖子，将他提得站了起来，看着对方因为断臂之痛而变得煞白，又因为缺氧慢慢变得铁青的脸，蛇魅脸上露出一抹快意。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粗大的蛇尾沿着莫弈的双腿盘旋而上。
从小腿到大腿，又从大腿到胸膛，
蛇身在莫弈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随即骤然紧绷！
“咯吱”
莫弈听见了自己骨骼哀鸣的声音。
蛇身还在继续收缩。
莫弈整个身体像是被放在了挤压式的榨汁机里，他就是那个被压榨的橙子。
皮肤变得青紫，大量毛细血管被挤压破裂，肌肉变形，内脏错位。
“噗”
一口鲜血混合着体内剩余的气体喷出，剧烈的疼痛让莫弈张大了嘴，却一点声音也没能发出。
皮肤、内脏开始破裂，大量鲜血喷溅而出，意识也因为缺氧渐渐开始模糊。
只剩下最后一只手，还在蛇魅身上不停的拍打，抓挠。
然而，手臂抬起的弧度却越来越小，力道也越来越轻，最后甚至变成了抚摸。
莫弈感觉脑海中那个吞噬意识的黑洞又回来了，不过这次，是连带着他的生命一起。
莫弈缓缓闭上双眼。
于此同时，莫弈意识空间内，一座风格奢华的黑白两色宫殿，似乎察觉到了宿主目前的状况，轻轻摇晃着，开始缓缓上升，表面黑白光芒萦绕不定。
就在宫殿即将脱离意识空间，出现在莫弈身前时，一只婴儿手掌大的黑色小爪突兀的出现在宫殿上方，吊在半空晃来晃去。
“滚回去！”
不带丝毫感情的女声在莫弈意识空间内响起，随后，黑白宫殿就像见到老鼠的猫，又乖乖缩了回去，再也没了动静。
“什么破金手指，这都第八次了，还是不长记性，让你别动就别动，死不了。”
冥姿翻了个白眼，收回了吊在树上的爪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莫弈。
在她眼中，有着无尽云雾涌动，化作一幅幅栩栩如生的水墨画片，如ppt一般快速播放着。
似乎看得有些累了，冥姿挥了挥爪子，眼中的水墨画片消散一空。
“你就不能自己升个级，变得智能一些吗？”
听着某位大佬的吐槽，莫弈意识空间内的宫殿顿时往后一缩，就像被流氓逼到角落的清秀小娘子，只能无助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而此时的莫弈，意识已经近乎消散。
一股股鲜血顺着蛇身之间的缝隙流淌而出，随即被一张大嘴尽数吞入腹中。
将嘴角处的鲜血舔尽，蛇魅看着还在试图攻击自己的那条手臂，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但随即，它脸上的笑容也如之前的莫弈一般，渐渐凝固。
“啊！人类！你找死！”
伴随着它蛇生中的最后一声尖啸。
它看到，
那只因为挤压导致大量鲜血涌入，最终变得乌黑肿胀的手，摸索着，将两张皱皱巴巴的黄纸，塞进了之前被这个人类捅出来的伤口。
它能感受到，无数密密麻麻恍若蛆虫一般的东西，从那张黄纸上钻进自己身体，疯狂啃噬自己的血肉。
只一瞬间，伤口附近的蛇皮便塌陷了下去，内部的血肉被啃食一空，并且开始向着两端蔓延。
剧痛，无以伦比的剧痛，刺激得蛇魅在地上疯狂扭动，它想大叫，却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它这才明白，刚才的莫弈为何承受了如此剧烈的痛楚，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原来痛到极致的时候，是叫不出来的。
它知道，自己也快死了。
于是，它便想用最后的力气将莫弈榨成人干。
可惜，它的后半截身子已经失去了控制，卷着莫弈软趴趴的倒在地上，皮肤下有什么东西还在不停的蠕动着。
十秒后，
这片地方只剩下身体严重变形的莫弈，还有他身下压着的蛇皮。
以及蛇皮内的蛇骨，两张符纸。
一张有画，一张没画。
对了，还有一只终于从树上下来，在莫弈被撕成碎片的衣服间蹦蹦跳跳，不知道翻找着什么东西的黑色狐狸。
“找到了。”
只见她用小爪子将两块被鲜血粘在一起的破布条扒开，露出里面一个皱皱巴巴的灰色果核。
果核上沾染的最后一丝鲜血，也在此时被吸收殆尽。
随后，莫弈眉心光芒一闪，一座黑白宫殿凭空现出身形，迫不及待的投射下缕缕黑白光芒，似乎生怕莫弈彻底断气一样。
见状，冥姿翻了个白眼，随即将目光投向身后，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都来了啊，时间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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