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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分支任务:水云殿4(青山)

    “那回去干什么?总不会是我那便宜哥哥想我了吧。”君澈从房间里拿了一把蒲扇,边扇又边往外走,司茗是抬了一条凳子坐在屋檐下,而君澈跨出门槛就一屁股坐在门槛上。

    那扇蒲扇的样子让司茗没忍住多看了一眼。

    “看着我干什么?你要是没啥事就赶紧回去,你在这里打扰我悠然自得的田园生活。”君澈没好气的瞪了司茗一眼,看起来理直气壮实则心虚的一批。

    “才不要,殿主说了,你不回去我也不能回去。”司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君澈深深的看了司茗一样,ta的便宜哥哥才不会想ta。这些年君澈没少给沈清闯祸,如果不是君澈是ta亲弟弟,估计早就没命了。说来这个沈清也是,好像就为了死去的母亲说的如果找到了ta这个走丢的弟弟一定要对ta好,掏心掏肺的好之类的话而守护着这个惹事精。

    其中原由好像就是这样。记得书里写了,司茗杀了君澈这件事被沈清知道了后,沈清整个人差点疯了,提着剑差点把司茗打死,要不是有人拦着,司茗也不会有后来灭了云山殿这一事。

    这么说起来,ta的便宜哥哥还真有可能想ta,但是把ta捞回去也没啥用啊,君澈想了想还是决定呆在小雨村。

    君澈不回云山殿不代表没有办法逼着君澈回去,变故就在司茗这个人的身份背景上。

    司茗之所以修为高完全是来自ta的母亲,天阴皇族是魔族中唯一一支可以继承修为的种族,父母可以选择在孩子出生以后把自身修为渡给孩子,再加上血脉原因,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就可以比肩一位宗师级别的人修。魔族和人族互不侵犯,天阴皇族更是贵为统领级别,更加是不同人类来往,但不代表不会有魔族好奇人界。司茗的母亲宋以星便是这般,悄悄从魔界来到人界,爱上了人族修士,并同ta结合。可人终究是喜新厌旧的啊,很快宋以星就遭到了抛弃,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司茗。

    宋以星不仅不能回魔族,还要躲避天阴皇族的追捕,她本就是逃婚出来,如果被知道了她怀了孩子,那这个孩子一定会死的。东躲xz的宋以星终于在一个小镇将司茗生下,可能是造化弄人,刚出生的司茗体弱,肤色蜡黄,灵力低弱,一看就会早夭,宋以星将自己修为毫无保留的渡给了司茗,这才保住了司茗,而司茗借着丰厚的灵力得以成长。

    天阴皇族有一块玉碑,上面记满了天阴皇族血脉的人的名字,如果有人身陨,那个人的名字就会从上面消失,反之有降生也会显现名字。要说从一块巨大的玉碑,上万个名字中找到一个名字,那得是有十分的耐心的,而宋以星的哥哥便是十分耐心。

    不仅知道了宋以星身陨,还找到了一个ta没见过的名字,也就是司茗,这样一来,定然是会派人将司茗带回去的。

    好巧不巧,那天是君澈上山,司茗充当小尾巴紧跟其后。对于突然冒出来穿着奇怪额前有一颗璎璃吊坠的人,君澈惊讶却不奇怪,书中本来就有写司茗会被天阴皇族找到并带回去。ta不仅不奇怪,还非常的兴奋,高兴,甚至是跃跃欲试打算绑了拒绝ta们的司茗送给ta们。

    “司茗,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们回去?”领头的厉声道。

    司茗看了看躲在树后眼里带着一种高兴在里面的君澈,眸色暗淡了些,回答:“我又不认识你们,凭什么跟你们走?”

    ta并不是不认识这些人,上一世ta就是跟着ta们回去,自以为是的认为找到了家族,找到了爱自己的舅舅。可是结果呢?ta的舅舅恨ta入骨,带回去就折磨ta,如果不是ta一身贱骨头,死不下去,又得了涅槃重生的机会,怕是没有后来的魔君宋秋凉。

    “你是天阴皇族,是魔族,你额前戴着我们一族的象征,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是,我乃云山殿弟子司茗,宋秋凉。”司茗手中拿着剑,目光狠厉,望向那些人眼中尽是陌生。

    “司茗!你娘宋以星是我们的族人,她是魔族,你又怎逃得脱至亲血脉!”为首之人宋宴大声呵斥,似不满司茗以人族正派面对自己。

    司茗作为魔族这是事实,那璎璃玉只有魔族地界才有,虽会流入人族手中,可那额间的璎璃玉上的刻纹是魔族字体,况且玉碑上即有了司茗的名字,那必然只有留着天阴皇族的血。

    身为天阴皇族,魔族中的至尊,ta引以为傲的血脉,在这个血脉纯正堪比族长宋谰的司茗面前竟是想要撇清的存在,如何让ta不愤怒。

    “那我父亲还是人族。”司茗说到父亲二字的时候,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那是一种恶心到要死的眼神。

    司茗恨天阴皇族,恨ta的舅舅宋谰,恨君澈,上辈子这些人都惨死于ta手下,这辈子ta可以不恨了。可有一个人,ta永生永世都不可能放过,那就是ta的父亲,那个始乱终弃的人渣败类,冠冕堂皇的星河溪掌教。ta上辈子杀了一次,这辈子依然会再一次杀这个人。

    “你!”宋宴很明显没想到司茗会这么说,在ta看来人族都是卑贱到可以忽视的存在,不管是哪个魔族根本就没有必要流淌着人族的血液,司茗更是不能够。

    司茗执剑而立,稚嫩的脸在那一刻像是经历了无数岁月一般,“我乃云山殿缥缈峰云真上君座下弟子宋秋凉,修仙者断然不能与魔族有干系,阁下可认同?”

    云真上君?

    君澈瞪大眼,ta都没收司茗为徒,怎么可能是ta的弟子?云山殿还有第二个云真上君?

    不得不说,这一刻君澈不淡定了,ta早就看司茗不对劲,可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ta云真上君劣迹斑斑,算是臭名昭著,没有谁不讨厌ta的,除了ta便宜哥。缥缈峰更是惨到除了ta以外没有任何弟子,连打扫都是亲力亲为。

    司茗知道了ta,应该知道ta那些人尽皆知的事情,还笑着对ta说什么‘我觉得ta不会像传言那般’这种话。

    还有就是司茗手里的灵剑,这不是ta的沧澜剑吗?不拔出来ta还不知道,一直觉得眼熟,ta穿过来就只见过一次,换了个剑鞘ta就认不出来了。

    而司茗喊出这句话就后悔了,ta前世喊习惯了,在君澈死后ta还在云山殿时也是为了彰显ta对师尊的尊敬,一直这样说话。

    “司茗你是不愿回魔族?”宋宴眸华闪动,危险的气息一闪而过。

    司茗:“不是魔族为何回去?”

    “族长有令,司茗若执意不愿回魔族,即可诛杀!”宋宴说完就拿着手里的大刀对司茗出手了。

    君澈在树后,内心的矛盾戏越来越多,左方君澈和右方君澈吵了起来。

    左方:“ta不能死!ta死了你就不知道为什么ta会说自己是你的徒弟了。”

    右方:“快,快跑!ta死活都不用管,死了更好,以后就不会有人缠着你了,快跑吧。”

    左方:“跑什么!ta肯定打得过,ta那么厉害。”

    右方:“谁说的,ta厉害那些人也厉害啊,大家都是魔族的,说不定ta修为没有那些人高呢?”

    ……

    两人越吵越凶,君澈一个头两个大,使劲儿抓着自己的头发。

    回想司茗呆在ta家跟ta住的时候,司茗也没怎么样,让ta睡地上就睡地上,从来就没有怨言,这么想着还有点对不起司茗。可是司茗是男主,怎么说也不可能打不过吧?这边应该也没ta什么事吧?君澈这么想着就悄悄地溜了。

    这边溜了个人,那边却是打的天昏地暗难舍难分。

    如果说只是对阵宋宴一人,作为身经百战的魔君司茗还是游刃有余,可对上的并不是宋宴一人,还有三个同宋宴一起的人。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修为也是极高,手中的武器也非俗物。天阴皇族与生俱来的灵力再加上后天的努力,就算是司茗再强,也强不过同ta不相上下的四人。

    时间一久,也是有了劣势,而司茗手里拿的灵剑让ta更加难以招架。沧澜剑本身就是君澈之物,君澈自废修为自然是再召不动沧澜剑,而司茗似乎并没有契约这把剑,无法灌入灵力同自己并肩作战。

    最后以司茗不敌四人,被一刀刺穿了心脏,宋宴貌似对自己十分自信,便是不再查看司茗是否断气,就下了结论。

    “天阴皇族宋氏背叛者司茗,现已诛杀。”

    司茗怎么可能会死,君澈撇嘴,作为男主怎么可能就这么突然死掉呢?走在下山的路上的君澈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觉得心虚,怎么安慰自己都做不到平静的回家。

    突然君澈想到司茗拿的是ta的沧澜剑。沧澜剑是ta的灵剑,ta滴了血契了约,主人未死剑必定认不了第二个主人,也就是说司茗契约不了ta的灵剑。契约不了灵剑无法注入灵力让灵剑自身攻击,也就是说司茗是拿着一把不能够灌入灵力的剑和一群修为高深的魔族打架!

    那怎么可能发挥ta全部实力?!!

    “ta妈的!”君澈一拍额头掉头就往回跑。

    司茗以前是用枪的,而且特别厉害,一柄长枪杀入云山殿,以血染大殿告终,那柄长枪算是ta一半的实力。司茗用枪和用剑是两种状态,用剑可能和君澈打个平手,用枪便是碾压的存在。

    ta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君澈自责的都快要疯掉了,万一司茗打不过怎么办?那些人可是下了要诛杀ta的心,就算是男主也是会九死一生的啊。

    君澈满脑子都是那个笑起来会露出小虎牙的少年,长得好看,性格古灵精怪还有些可爱。

    如果ta就这么……不行!君澈,ta是男主,不可能死的,顶多受伤。

    待君澈跑回那个地方的时候,是一片狼藉,周遭的树木全被利刃斩断,还有些化为灰烬,残渣遍地。而在刚刚ta躲着的那棵树下,那个少年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透,心脏处的伤口还流着血。

    “司茗!”君澈喘着气,看到这一幕ta差点窒息,是跑的太快还是心脏已经受不了这一幕,ta不得而知。

    ta只知道,ta那个时候差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ta咬着牙走到司茗面前,眼前有些模糊,ta反应不过来。

    声音更咽沙哑,是ta从来没有过的,“还……还活着……的吗?”

    君澈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到司茗的鼻间,呼吸好像没有了,就待ta抽手时,感受到了一丝热气。

    还有!

    还有呼吸,也就是说还没死……

    在这山里,ta救不了心脏被刺穿了的司茗,君澈无脑的把衣服扯烂想要堵住司茗血流不止的胸口。

    “哭……了……?”司茗这个时候却是睁着眼,ta想要笑,但是实在没有力气了,就这两个字也是花了许多力气才吐出来的。

    “谁哭了?你死了我巴不得呢。”君澈抽抽搭搭的说。

    司茗笑了,可一笑血流的更快了,ta一直都有知觉,只是太累了,ta感觉得到身体的温度在变低,血也是快流干了吧。本来是就想休息着死去,可是这个人的声音一直在耳边,是哭了,说话还有哭腔。

    “师……尊……”

    “谁是你师尊?我不就是个种田的吗?你缠来我家蹭吃蹭喝,没给钱就想死,没门!”

    “对……哥……”哥……

    ta太累了,说不完了。

    抱歉师尊,我重生回来看你了

    可是我好像不恨你了,还有点……有点喜欢?

    是,喜欢,喜欢这样子的师尊,真实又可爱。

    哥哥……

    君澈看着司茗在ta面前咽下最后一口气,ta无能为力,是ta不对,是ta不该抱着侥幸心理离开,是ta害死了这个还有未来的少年。

    风吹的很清凉,阳光穿过树叶照在了那张带着血迹,苍白又漂亮的脸色,洒在ta的血衣上,那绣着飞鹤的衣袍上再看不见除了红色以外的颜色。

    君澈怔愣着,看着那咽了气开始冰冷的尸体,久久缓不过来。

    ------题外话------

    明天科目三考试,请允许我再水一天。

    感谢“玉树临风独领风骚谢青山”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