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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昏君不好当35

    (司茗:不,我这是因为过于思念你却又遍寻你不得!)

    久别重逢,伸手抚摸上这熟悉的冷俊容颜,君澈居然突然心生几许不舍。

    要是真的就这么将他轰走,然后躲在哪个他再寻不到的地方,等其一统这沧白大陆,自己果真就能甩甩衣袖,了无牵挂地离开了吗?

    隔了半年再见,一直压抑在心底那份感情,如潮水几欲决堤一般,即将按捺不住。

    君澈触电般收回手,心里莫名烦躁起来,低骂:“真是可恶惹人心烦的坏家伙!”

    闭着眼睛的司茗:怎么回事?刚刚的示弱不是很成功,不都心软摸上自己了吗?

    怎么突然又开始气上了骂起他来了?

    司茗很苦恼,心下决定:这澈澈一日不和他回去,他就在这里呆一日,一定要磨到澈澈心软肯原谅他了愿意随他回去为止!

    ……

    *

    司茗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真睡着了,这是他这半年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一觉睡到了晚霞爬上了窗外的天空。

    四处看了看没瞧见君澈的身影,不过外衫被脱了挂在了边上架子上,身上也盖着一床柔软的被褥。

    司茗扯起被子放在鼻下轻轻一嗅…

    嗯~是令人心情愉悦的甜甜的奶香气,可真好闻!

    司茗掀开被子下床穿衣,出去寻人。

    好不容易找着了人,司茗恨不得一刻也不要再离开他的视线。

    “澈澈?澈澈你在哪!”

    四处寻人,却终于在小厨房里看到了碍眼的一幕!

    叶狗舀了一勺锅里的汤递到君澈嘴边,“阿澈,尝尝这鱼汤如何?”

    君澈一口喝进嘴中,一双眼眸顿时亮了,如夜空里璀璨的星辰一般耀眼,不,是“刺眼”!

    走进狭小的厨房,打了个哈欠,话语嗳昧:“澈澈,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不陪我多睡会?”

    叶辞安手里的长勺手柄,差些被捏碎。

    阿澈只是暂时性地被这狡诈的司茗所蛊惑,他一定要让阿澈认清此人虚伪的真面目!

    既然送上门来了,那就休怪他要一报家人被流放之仇了。

    垂下眼睫,不去看君澈忽然红了的脸庞,眼里隐着一丝阴翳。

    阿澈,既然我们前世就是夫妻,今世也阴差阳错地随着缘分做了你的妃子,那便是上天注定我们要再续前缘,我绝不会放手!

    ……

    君澈想着这两人终究是隔着破家之恨的仇人,虽说推翻叶家凭的是真凭实据,不是诬陷,但却是这司茗引的头。

    又身为男主和男二担当,挤在一块,铁定得打起来!

    慌忙将人拉出来,唬着脸警告:“你能不要话这么多嘛?不知道这样很拉仇恨的吗?”

    司茗盯着拉在自己手臂上的白皙小手手,好笑地凑近到君澈的耳旁:“怕什么?”

    弹了弹君的小脑袋,“你个缩头乌龟!就知道躲在龟壳里,明明对我余情未了,却畏畏缩缩不愿承认!”

    君澈怒气冲冲地捂住额头,警告:“不许再碰我这里了!方才都已经被你撞肿了你不知道吗?”

    司茗眉眼之间皆是笑意,捏了捏君小澈的腮帮,逗弄:“好,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会……轻、轻的……”

    “轻轻的”三个字,咬得尤其意味深长。

    望着旁若无人举止亲昵的两人,还拿着个汤勺的叶辞安,气得脸都绿了。

    深呼吸缓和满腔火气,温柔地轻唤君澈:“阿澈,你最爱的这石林村的花鱼汤煮好了,过来吃饭吧!”

    君澈一听美食即将到口,兴奋地答应一声:“好嘞!”就跑回厨房了。

    叶辞安立马盛了碗鱼汤给君澈,“慢慢喝,小心烫。”

    “哦豁!”君澈吹了吹腾腾热气,喝上了一大口,双眸亮晶晶地赞叹:“这鱼汤,也只有这石林村如此气候、山水,才能成就这般鲜美的花鱼啦!”

    “小安子的鱼汤,可真是让人念念不忘啊!”

    叶辞安音色柔和得,恍若徐徐清风拂过娇艳百花留下淡淡清香,令人回味。

    “既然阿澈喜欢,我便为阿澈煮上一辈子的花鱼汤,可好?”

    君澈感觉到突然投射到身上的,犹如被锋利剑尖刺入皮肉一般疼痛的灼人目光,方绽开的笑颜僵住。

    卧槽!自己怎么把门口还有个大佬给忘了!要死要死!

    回头试探地邀请:“要不然,你也来点?”

    生怕叶辞安做的菜他不屑吃,又补充道:“特别是今日的米饭,可是我亲自柴火慢煮,守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做成的呢,定然比你过去吃的所有米饭都香醇可口!”说着说着就开始得意地自夸起来了。

    司茗这才终于面色缓和了些,“哦?那给我来一碗!”

    正好睡了一觉他也饿了。

    一睡醒就能吃上媳妇亲手煮的香喷喷的米饭,就如同寻常的恩爱夫妻一般,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心情愉悦的了。

    “好嘞!”

    君澈立刻麻溜地跑去炉灶前,打开锅盖,正准备为司茗盛上一大碗,就闻到了随着锅盖打开的一股焦糊味。

    叶辞安好似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米饭又糊了吧?”

    走到边上小灶上端出一盆他另煮的米饭,放到餐桌上,“早就知道你不行,所以我另煮了一份。”

    君澈所爱,不过是想要擎一壶香醇的美酒。

    于夜色下举杯邀请明月,会须一饮三百杯酒。抽刀断水水更奔流,举杯销愁更添忧愁。酒入愁肠,七分酿成了月亮,剩下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而后,微醺的登上高楼,抱明月而长终。

    唱一曲不朽的高歌。

    幽森青翠,一片苍茫。绿竹幽径,青萝拂衣。长歌呤奏松风曲,曲罢尽兴月星稀。尔后,驾一叶荡漾的扁舟,泅过碧绿的溪水,独自驶向浩瀚的江河,古来万事皆如东流水。陶然自得间忘却了人间名利。

    门口所闻,皆是花的清香,裹挟着泥土特有的芬芳。

    清晨的小河边,水汽在阳光下蒸腾,曲曲弯弯的河道里,飘浮着乳白色透明的雾,那淡淡薄薄的雾,似云般轻灵,如纱般飘逸,让人总感觉象是走进了童话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