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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银龙观遇贼遭暗算 臭豆腐手刃陆素珍

    红尘波浪两茫茫,忍辱求和是妙方。从来硬弩弦先断,自古钢刀口易伤。人为贪财身先死,鸟为夺食命早亡。任你奸猾多取巧,难免荒郊土内藏。

    说罢定场诗,咱们继续开书。徐良众人决定去襄阳寻宝,老房高兴了:“干老儿,以前咱们不是平山灭岛就是开赴战场,这回可有了好事儿,等找到财宝,别的不说,我来两块金砖,看是不是和砖头一般大。”一句话把大伙儿都逗乐了。

    北侠欧阳春在这帮人之中,岁数比较大,做事比较冷静,他看人们兴趣浓厚,忍不住出言提醒:“阿弥陀佛,各位,咱们去寻找宝藏,恐怕不能那么顺利呀。俗话说,财帛动人心,这富可敌国的财富,咱们想找,其他势力想必也在觊觎,咱们得小心应对。”

    一句话把大家提醒了,九天玄狐夏八姑接口说:“老罗汉说得对,咱们大战天魔山这段时间,江湖上已经传遍了宝藏的事儿。你们一奔赴襄阳,这就坐实了襄阳有宝藏,黑道七十二门的,能不去吗?风就是他们放出来的,月亮教和他们已经结盟,肯定也要去。你们要多加留神。”

    老房满不在乎:“老奶奶,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咱们这么多高人,大风大浪见过多少?多留点神,注点意,我想问题不大。”

    老房说的大家又开心了。

    可是在坐的这么多人,一起去目标太大,怎么办?化整为零,谁和谁对眼儿,组团去,咱们腊月初八,到襄阳王老王爷府聚合。

    大家表示同意,徐芳和郭天举一伙人,他们自己先去了。

    白云瑞和陆小倩陆小英,张笑尘,威震西方小霸王邱步,勇金刚张豹,几个人一起。这小英小倩看云瑞几天不见,身边又多了一个女人,气鼓鼓的也不搭理云瑞。

    臭豆腐冯渊和老房、徐良,方宽、方宝五个人去。

    北侠,魏真,蒋平,柳青,沈中元,几个人凑到一起去。

    夏八姑没去,她说:“我上了岁数不乐意走动了,再说我师父的坟茔未干,得有人陪着他们。”她就没下魔山。

    夏八姑想把闭月羞光扫魔剑传给徐良,徐良推辞:“师姐,魔山就剩下您一个人,倘若有强敌来犯,它能助你一臂之力。”闭月羞光扫魔剑就留给了夏八姑。

    书中代言,夏八姑从此就隐居在魔山,由于长期思念师父和龙云凤,加上岁数也大了,没过几年与世长辞。那口闭月羞光扫魔剑,也随着她埋入了坟茔。

    咱们交代了夏八姑的绝后结果。再说徐良这一路,他们五个人赶奔襄阳,眼看还有半日的光景就到了,突然下起了大雨,这个雨还挺急,淋得人睁不开眼睛。腊月的天,天寒地冻,这个大雨啄到人身上还有个好嘛?

    爷几个四处一打量,嘿,前头不远有个道观,他们打马扬鞭,进了庙观。观里的道人看几人衣着华丽,高头大马,还带着家伙,这可是一帮大香客。

    他们全都笑脸相迎,拉马匹的拉马匹,让进屋的让进屋,端炭火盆的端炭火盆。方宽方宝是北方人,很少来南方,俩人被大雨淋个透,就问老房:“师兄,这南方什么天气?大冬天的还下雨?”

    老房说:“小孩子懂什么?这叫冰雨,你没听过民间小调哪?冷冷的冰雨在你脸上胡乱地拍?”

    方宽说:“小调没听过,我只知道我现在冻得浑身发抖。”

    俩人正在斗口,有个小老道端来一壶茶:

    “各位施主,喝杯暖茶,暖暖身子,我们观主一会儿就到。”

    各人的衣服都淋透了,要不是有功夫在身,非得淋病了不可,从马的褥套里,取出衣服换上,喝了热茶,这才感觉好点。

    徐良问:“仙长?这个观是什么观?你们观主怎么称呼?”

    小老道说:“我们这个观叫银龙观,观主叫李光斗,有个绰号五方真人。”

    “五方真人?”徐良没有听过,看来江湖上没有这一号人物,或者他只是个小人物。

    小老道问:“诸位施主怎么称呼?看你们还带着家伙,是江湖中人吧?”

    诙谐童子方宽咳嗽了一声:“道兄,您面前这位,是著名的白眉大侠徐良,挨着他的是我师兄细脖大头鬼房书安,这位圣手秀士冯渊,开封府四品带刀校尉。我叫方宽,他叫方宝。”

    方宽介绍完了,小老道大吃一惊:“鼎鼎有名的白眉大侠来咱们观了。”小老道们奔走相告,不大会,屋里来了好几个小老道。都想瞅瞅名满天下的白眉大侠和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什么模样。

    他们正乱着呢,观主来了,一看屋里围了这么多人,咳嗽一声:“无量天尊,一点礼貌都没有,围观客人,成何体统?都退下。”

    他一发话,小老道们都跑了。

    徐良看观主三十多岁,头戴道冠,身披鹤氅,足蹬云鞋,脸上白白净净,半尺多长的胡子,也许没有休息好,有点肿眼泡子他就是观主。徐良起身行礼:“道长,慈悲,打扰贵观,还请恕罪。”

    观主也还礼:“慈悲为怀,方便众生,乃是我们出家的宗旨。小徒弟们照顾不周,还请海涵。”说话还挺客气。

    徐良问:“您法号怎么称呼?”

    “贫道李光斗,绰号五方真人。您就是白眉大侠徐良?”

    “不才,是我。”

    “失敬失敬,您能来,小观蓬蔽生辉。”

    “观主客气啦!我也是徒有虚名尔!”

    几人重新分宾主落座,观主看看徐良喝的茶:“这茶只能招待普通香客,您是贵客,哪能喝这个茶?我这里有襄阳特产,襄阳红,请各位品尝。”

    “生平啊,去,到我屋里,把茶叶拿出来,还有我那个茶壶。”

    “是,师父。”

    时间不大,这个叫生平的小老道,端过来一个茶壶,这个茶壶可太精致了,青中泛绿,晶莹滋润,是上好的北方耀州瓷壶。

    五方真人李光斗,亲自给冲茶,从徐良开始,每人给倒了一杯,到他自己时,没有了,又重新续了一壶给自己倒上,看来这个壶只能倒五杯水。

    多臂童子方宝闻闻这个茶,真香!他端起来刚要喝,老房把他拦住:“方宝,你今天怎么转性啦?”

    这句话问得方宝莫名其妙:“我转什么性?”

    没等他回答呢,紧接着老房又说:“你平时喝茶都不喝最后一杯,我看观主那杯不错,你去换换。”

    方宝明白了,这茶里有鬼!他端着茶杯来到观主李光斗面前:“观主,我的确有个毛病,不喝最后一杯,您这杯换给我吧。”

    李光斗没想到,方宝要和他换杯,他伸手捂住茶杯:“小兄弟,我也有个毛病,只喝头一杯,既然你喝不惯最后一杯,我给你再倒一杯就是。”

    “倒多麻烦,还是换您这杯得了。”他过来就抢,李光斗不由自主地用手挡,这一挡,方宝手里的茶杯落地,“趴叉”,打碎了,茶水流到地面的方砖上,方砖上冒起了白烟。

    所有人都明白了,茶里有毒!观主李光斗看事情败露,转身就走,方宝能让他走吗?啪一个扫堂腿,李光斗旁边闪身,躲开了这一腿,方宝使个通天炮,打他的耳根子,李光斗又躲开了。

    方宝又使出双龙戏珠,双手抠他的眼珠子,李光斗使劲儿赘屁股,又躲开了。

    那位说这李光斗怎么不还手?不是不还手,是还不了,方宝的能耐,普通侠客都不是对手,他这两下子哪行?

    连着躲了三招儿,他汗就已经下来了,方宝使出擒拿手,抓他的脖子,他再想躲,躲不开了,被方宝拎小鸡一样,拎到徐良面前。

    徐良问:“说罢,你到底是谁,为何加害我们?”

    李光斗吓得面如土灰:“爷爷呀,我就叫李光斗,害你可不是我的主意。是九尾妖狐陆素珍让我这么干的。”

    “九尾妖狐陆素珍!她在哪?”

    “她就在道观。”

    “她怎么会在道观里?”

    “爷爷,说来话长,是这么这么回事。”他把经过讲述一遍,讲完了,徐良他们明白了。

    那位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剑神程若庸辞别了龙天彪之后,汇合了神剑山庄的师兄弟们。他失踪了一夜,师兄弟们正着急呢:“师兄,你可回来了,我们还认为你被人害了呢。”

    “哪能呢,我出门会了一个朋友,聊的投机,就在他家住了一晚上。你们都过来,我有话说。”

    “师兄您说吧,我们都在。”

    “我呀,不打算报仇了,等空幽洞的人和独孤雁一到,就和他们说明,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从此不再和徐良为难。”

    他师兄弟们看程若庸怎么一夜之间改了主意?也都心生欢喜。是啊,谁不想回家?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谁愿意下山玩命?对程若庸这个决定都表示拥护。

    他们就等着独孤雁他们,没过几天,独孤雁和空幽洞的人回来了。

    独孤雁见面就说:“大侄子,白眼眉真不好对付,我两次都输给了他,实在是没脸见你。”

    程若庸说:“老前辈,不要自责,这个仇我不报了。”他把龙天彪救他的事儿说了一遍。

    独孤雁听了也有点惊讶:“这龙天彪仗义呀!既然你不报仇,我徒弟的仇也就这么算了,我回杀手组织去。”他带领他俩弟子走了。他和徐良打赌,谁输了就割掉谁的人头,杀手最重视承诺,如今刺杀失败,他没脸在江湖混了。

    空幽洞的人,看两路人马都不想报仇了,自己独力难支,也回了空幽洞。

    程若庸看他们都走了,带着神剑山庄的人,回了神剑山庄。回到庄上,他大力整顿门规,和师兄弟们苦练武艺,为的是重振神剑山庄。

    这一天,有个女人哭哭啼啼来找程若庸:“庄主,你可要给我做主。”

    程若庸看来人是自己的五师弟媳妇儿:“弟妹,别哭,有什么事儿,愚兄给你做主。”

    五师弟媳妇抽抽搭搭的说:“这个事儿说出来,我都嫌埋汰,你五师弟外面有人拉,和那个九尾妖狐陆素珍,勾勾搭搭,魂儿都被那个骚狐狸勾搭没啦!”

    五师弟媳妇儿一说这话,程若庸脸上发烧,陆素珍是他结拜的妹子,这种儿事儿他也不光彩,只得好言安慰:“五弟妹,你回去好好休息,待愚兄处理此事!”

    五师弟妹回去了,没几天,十六师弟和十八师弟为了毒手娘娘欧阳雪,打起来了,打得头破血流,不可开交,谁也劝不住。程若庸把俩人狠狠的训斥一顿:“兄弟要友爱,为了女人打架,成何体统?咱们神剑山庄,就没有其他女人了吗?干麻非在一棵树上吊死?糊涂!”

    这俩人还不服不忿呢,十八师弟说:“师兄,咱们神剑山庄女人是不少,没有一个比欧阳雪好的,我就喜欢他。”十六师弟也是这般说话:“我非欧阳雪不娶。”

    程若庸想起龙天彪说的话:“陆素珍和欧阳雪都是倒采花的**贼出身,惯会赢奸卖俏,耍弄风月,你可要多加留神。”

    果然,被龙天彪说中了,刚开始我不以为然,现在可怎么办?要是我门下女弟子发生这种事,直接开除也就算了。陆素珍和欧阳雪毕竟是患难的交情,怎么把她们打发了呢?

    思前想后,有了:在襄阳城外,有个银龙观,也是我们神剑山庄的地盘,干脆,把她俩打发那去得了。

    他把陆素珍和欧阳雪给找来,这俩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呢,高高兴兴来到程若庸面前:“哥哥,唤小妹二人,有何事?”

    “二位贤妹,有件事跟你们商量。”

    “哥哥请说,用我们之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咱们在湖北襄阳,有个银龙观,是咱们的产业,一向收入可观,可最近,观主五方真人李光斗,给咱们交的银子比以前大大减少。我请二位贤妹去观里看看这个李光斗捣什么鬼,倘若这李光斗中饱私囊,就把他给废了,你们替我管理银龙观。”

    陆素珍闻听,格格笑了:“哥哥,你看你说谎话都不会说,什么调查李光斗?管理银龙观?是有人给你进谗言,说我们淫乱山庄?是不是?”

    “这个……”程若庸被说破了,脸有点不自然。

    陆素珍说:“我们就是找点乐子,有什么?看你们师兄弟天天练武,也没个娱乐,我们帮他们调理调理,还能阴阳和合,对大家都有益处,这帮人大惊小怪,真是不谙事体!”她倒采花,还有理了。

    程若庸听了她的歪理也是一皱眉:“贤妹,本庄之人,对男女之事看得极重,有人累次告状,愚兄也很为难,还请二位贤妹体谅。”

    “好吧,我们也不为难你了,明天就去襄阳。”

    程若庸看她们答应的还挺痛快,也挺高兴,还给她们拿了一千两银票。

    实际上陆素珍怎么想的:“这神剑山庄,深处大山,除了山就是岭,这儿的人也都呆头呆脑,不解风情,实在没什么意思,还是外面的花花世界热闹。”

    她安的这个心,故此她才答应,欧阳雪也是同样心思。

    俩人离开神剑山庄,奔赴襄阳银龙观,到了这儿才发现,这个观主李光斗,竟然是老熟人,早年为了避祸,才投奔的神剑山庄。

    嘿,这熟人相见喜出望外,原本她们就臭味相投,这下三个人更是天天狗扯羊皮。

    哪成想,徐良众人来银龙观避雨。

    小老道一禀报,李光斗闻听大吃一惊:“什么?白眉大侠徐良到了咱们观?这可如何是好。”

    九尾妖狐陆素珍计上心来:“哥哥,这还不好办,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要了丑鬼的命,然后抬到后院剁成肉馅。神不知鬼不觉的咱们就报仇了。”

    “对,就这么办!”

    他要是不起坏心,徐良他们最多住一晚就走,他一起坏心,被老房识破了。

    老房晃晃悠悠过来:“你不是李光斗吧?小粉蝶田环,是你什么人?”

    李光斗看瞒不住了,只好说实话:“是我弟弟。”

    “你是大粉蝶田亮?”

    “是我。”

    徐良,冯渊,全都冲冲大怒:“感情你就是大粉蝶田亮,这么多年找你不找,寻你不见,原来你躲到这当了观主,你说你要眯着多好,偏偏自己作死!看来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

    这个大粉蝶田亮为了逃脱缉拿,改名李光斗。

    老房问徐良:“干老儿,还有什么问的没?”

    “没了。”

    “方宝,把他捆上,”

    方宝过来,把田亮捆个结结实实,等着明天交给官府。

    方宝问老房:“师兄,你怎么知道他茶里有毛病?”

    老房说:“这你就没经验了吧,你看,他给咱们倒茶,左手执壶,右手托儿底儿,给自己倒茶,右手执壶,左手拖底儿,另外,这把壶不该倒五杯水就没了,里面有机关占了地方,我觉得这是一把转心壶,因此让你试探。”

    冯渊过去把拿起来,底下俩窟窿,壶里有隔膜,真是转心壶:“好小子,敢害我们?说,陆素珍在哪里?”

    “在后院正中房子里。”

    冯渊拽出刀到后院来找陆素珍,陆素珍在屋里没睡呢,她寻思,这田亮能不能干掉徐良?欧阳雪安慰她:“姐姐,我看这事儿差不多,田亮多年不出江湖,他和徐良没见过面,又是道士,应该八九不离十。”

    正说呢,冯渊“咵”一下推门而入,欧阳雪看是冯渊,吓得妈呀一声,夺路而逃。您看刚才还叫陆素珍姐姐,大难临头,她先跑了。

    冯渊也没追她,他就专逮陆素珍。

    陆素珍也吓的不轻:“冯渊?”心里咚咚打鼓。

    冯渊能耐不行,可是他身为官府中人,一身正气,震慑的陆素珍不敢动弹。

    冯渊咬碎了钢牙:“陆素珍,今天你还想跑吗?你不是有五色迷魂帕哪?怎么不用?还有毒针,怎么不打?”

    陆素珍被冯渊奚落,刚开始脸上不自然,旋即一想:“他和我说这么多话,心里还有我,要不然直接动手得了,还和我说这么多干嘛?”这女人,善于揣摩男人心思。

    她妖娆一笑:“冯渊,这大雨天,来我房里就说这些?”她一边说,一边把外面衣服脱了,就剩下一个粉红色小肚兜,炭火盆的火光照耀下,十分妖娆。

    外面天寒地冻,下着大雨,屋里温暖如春,美人在侧,有几个男人不动心?

    冯渊看着陆素珍洁白的胸脯,心里也咚咚跳,昔日的女神,赤裸裸的在自己面前,也有点起伏。

    还得说冯渊,不愧是好汉,他把心神收回,眼睛一瞪:“陆素珍,少来这套!”一刀扎向她的胸膛!陆素珍没想到冯渊真扎她,屋子又狭窄,她想躲还没地方躲,冯渊爱极生恨,这刀扎的分外狠,刀从胸膛进入,直没入柄。多大劲儿?整个刀都进入了,就剩一个把儿。

    陆素珍惨叫了一声,不甘心的说了几个字:“冯渊,你好狠心……”冯渊把刀一搅:臭婊子,死到临头还敢诱惑你爷爷!哎!”

    陆素珍疼的呲牙咧嘴,身子摇摇欲坠,冯渊把刀抽出来,鲜血流了满地,陆素珍挣扎了几下,腿一蹬,身归那世去了。她就得了这么个结果。

    冯渊结果了陆素珍,望着陆素珍的尸体,叹口气:“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他看屋里有伞,打开伞,转身出了屋。

    外头大雨还下呢,他来到禅堂,田亮已经被捆的像个大粽子,倒在地上。徐良不在屋里。

    他问老房:“徐良呢?”

    老房说:“追欧阳雪去了。”徐良当初被欧阳雪暗算,差点没死了,能放过她吗?冒雨追下去了。

    刚才冯渊一个人奔后院,徐良不放心,他怕陆素珍和欧阳雪诡计多端,冯渊能耐不行,再吃了亏,在后面跟着。

    这就是徐良,平时和冯渊斗口胡闹,关键时刻,有事儿真上,哪像欧阳雪?平时甜哥哥蜜姐姐,遇到危险自己先跑。

    欧阳雪夺门而去,他飞身往下追,欧阳雪为了逃命,顾不得大雨,往正南下去了。刚跑了没半里地,徐良前面等着呢:“欧阳雪,此路不通!”

    “我滴娘艾!”吓得她转身往东跑,刚跑了没几步,徐良又在前面等她呢。

    她接连换方向跑,都逃不出徐良的五指山。她把牙关一咬,心一横:“丑鬼,我和你拼了!”

    她刚要拼命,冷不防斜刺里冲出一人,此人左手擎宝伞,右手拎着明晃晃一口长剑,对准欧阳雪软肋就是一剑。

    欧阳雪没有防备,被扎个正着,顿时死于非命。

    来的是谁?勾魂夺魄陆小倩!她看到徐良,号啕大哭:“三哥,大事不好!”

    陆小倩这一哭不要紧,武林邪皇沙无心、至尊轩辕青、圣帝慕容冲出世,要搅闹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