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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再入腾雾森林

    江诚肆知道了药材的位置就立刻出发往腾雾森林来赶路。

    路上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山匪,那群小喽啰看到江诚肆骑着马,身上穿的衣服不会寒碜,就提着他们的大刀出来,拦住了江诚肆去腾雾森林的道路。

    为首的那个小喽啰,扭了扭自己的头,耸了耸肩膀,拿起他的大刀,对着江诚肆,脸上的神色像是在看一件物品,说:“识相点的话,就给我们些银子,把你的一些值钱的东西拿出来,不然我们就动手了。”

    那些人有七八个,把江诚肆全都围起来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诚肆,而江诚肆不喜欢他们的眼神,觉得厌恶,就说:“如果我不给你们,你们打算怎么样?”语气反骨。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高兴,而且玩味的对他们说这句话,随后那双丹凤眼中暗藏杀机,一股嗜血成性的性子已经按耐不住了,他现在很想把他们的脖子拧下来,江诚肆偏执不已。

    那些山匪像是被刺激到了,那个为首的男子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今天我们就见见血!”一群人无脑的冲上去,每个人都拿着一把大刀。

    江诚肆的酒肆出鞘,他轻盈一跃长剑一挥,踩着他们的刀刃越上了旁边的石堆,将自己的剑捅进他的背后,长腿一踹,一个高大的壮汉立马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人看到这里,心中的怒火中烧,立马吼着到:“兄弟们!我们一定要为他报仇雪恨!”所有的大刀全部都往江诚肆的方向刺过去。

    江诚肆的神情冷冷的,面对他们的进攻就像是在玩一样,一时往左闪,一时往右躲一下,对方都累的不行了,江诚肆的心跳都没有加快,撂下一句,“现在该我来反击了吧。”

    他的脚步很快在他们之间来回的穿梭着,他的剑锋也随着他的速度加快而变得越来越锋利,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剑柄没有一丝的犹豫,抓住最佳的时机,剑剑命中他们的要害,无一例外,一套流程下来,江诚肆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到结束后,“啧”了一声。

    还说到:“原来都是些不足为惧的宵小之辈,我还以为能遇到个有点本事的呢。”语气之中都是不屑,他骑上自己的马,加快了速度往腾雾森林那边赶。

    在这边山头这,只留下七八具的尸体在寒风中吹,而这些尸体都只有一个伤口,且都是致命的伤口,周围的草十分的浓密,里面还暗藏着一个人,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双腿早就瑟瑟发抖了,他等到了江诚肆走了以后,才敢出来。

    满脸的惊慌失措,立马跑回去向自己的头儿汇报,这一群人全部被杀了这件事,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江诚肆有没有返回来,生怕自己的小命也没有了。

    他慌慌张张的跑进一个偏僻的房子里面,整个屋子很简陋,里面有很多个壮汉,其中有个满面都是胡茬的大汉坐在中间,擦着自己的刀,刀面被擦的噌亮噌亮的。

    有一口锅用树枝架着,下面被炭火烤着,里面煮着热汤,那个满面胡茬的大汉坐在面前,煮着午餐的蘑菇汤,看到那个小喽啰慌忙的样子,就说:“急急忙忙的干什么!有什么事就说!别畏畏缩缩的,跟个娘们一样!”

    很显然,这个男人就是山匪的老大,那个小喽啰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对这个男人说:“老大,二哥他们去打劫,结果碰到了一个硬茬,最后……全部都被打死了!”没有一点气势,语气还越来越小声。

    那位被称作老大的男子,勃然大怒,粗厚的手掌一下子拍在了桌子上,发出“乓”的一声,怒气冲冲的问:“是谁!竟敢动我们的人!难道他是不要命了吗!”

    他的脸色涨得很红,发出的声音震住了在场的人,其他在玩乐打趣的人全部停下来,就连在打牌已经玩的忘乎所以的人也立马停下来,所有人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看着小喽啰。

    而小喽啰瞬间双腿发软,说:“是……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好像往……往腾雾森林,那边走了……”整个人的声音都在发抖,看着这个架势难免不会发怵。

    为首的老大,呼吁全部的人:“小的们!今日我们就去会会那个男人,看看他是不是有真本事!今日之仇,我们必报!”一片赞同之声,此起彼伏。

    江诚肆因为在路上有所耽搁,所以加快了去腾雾森林的脚步,大概在申时的时候到达了腾雾森林。

    他之前来过一次,所以对里面的地形还算是熟悉,很快就往里面走过去,他看到了刚来时的那种柳树,走过去,把它的枝条折下一节,说:“昔寒,腾雾森林的西北地带。”

    江诚肆一直再往腾雾森林的中心走过去,发现这里比上次来的时候多了许多奇花异草,他独自呢喃,“现在距离三月不远了,也难过花开了不少呢。”

    天气渐渐变暖,这里的草木喜欢这样适中的气候,这里的光照对西北和东南地带的药材影响不大,所以不论是哪个季节来看,西北和东南这样极端一些的气温所生长的药材永远都是最多,最复杂,也同时是伴有剧毒的。

    相反在中心位置的药材因为生活环境的苛刻,所以格外的珍贵,同时也是稀少前年难得一遇的。

    江诚肆想起来当时在西北地带看到了一位老人,对整个腾雾森林算得上是了如指掌,他看到了当时的那一块石头,但是却没有看到老人。

    然而,这时江诚肆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走到了腾雾森林的中心,可是天慢慢黑了,腾雾森林中起来一些迷雾,温诺派过来的人也已经悄悄的进入了腾雾森林里面。

    那群五大三粗的山匪也追了过来,他们一进入腾雾森林,就大喊道,“谁要是能提着那个人的头来见我,有奖!”

    其他随着这个老大的人,全部都挥舞着自己的大刀,立马就散开,进一步的深入腾雾森林里面中去。

    君酒卿在日暮的时候也来找江诚肆,在来的路上,她看到了一群人每一个提着自己的大刀,成群结队的往腾雾森林那边走过去,在队伍的最末尾就有那个回来通风报信的小喽啰,听到他们要去找一个年轻的男子。

    君酒卿就趁着这个小喽啰离队伍有些距离的时候,冲上去,把他扣下来,轻声的威胁到:“别说话!不然我就让你去见阎王爷!”曦月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等到整个山匪的大队伍离去的时候,君酒卿才把他从草堆里面拉出来,问他:“你们是什么人?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找谁?”

    那个小喽啰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命那么的苦,面对君酒卿的那么多问题,一下子不知所措,慌神的说:“女侠饶命,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君酒卿找了条藤条,把他的手绑着,说:“你说吧,我听着。”

    那个小喽啰就娓娓道来,“这座山叫做鹤舞山,因为比较偏僻,地势崎岖不平,但是这却是通往鹤城的必经之路,所以这里的山匪很多,我只是个小跑腿的,然后,就在今天的午后,有一位年轻的男子路过这里,向腾雾森林那边去,结果遇到了山匪的二哥,被索取财务,那个年轻男子什么都没有给。”

    小喽啰咽了口水,继续说,“然后,他们就打起来,那位男子把二哥的人全部杀了,我是因为藏起来了,没有被发现,所以我回去向老大汇报了这一件事,他们现在就是去腾雾森林区去找那个男子算账呢,我已经把自己知道全部告诉你,能不能放过我?”

    祈求的眼神看着君酒卿,君酒卿听着这个小喽啰所说的前因后果,猜到了这个男子肯定是江诚肆,一想到腾雾森林里面危机重重,要是他被偷袭的话,怕是会有生命危险,君酒卿不由的为江诚肆捏了一把汗。

    君酒卿对那个小喽说:“你们老大大概带了多少人?”

    “不算多,也就三四十人左右吧!”小喽啰思索了一会。

    君酒卿听到这个数字,为江诚肆紧张的心情又加重了几分,立马骑上马,快马加鞭的往腾雾森林那里赶过去,心里默默的为江诚肆祈祷,“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此时,温诺的人和山匪突然碰在了一起,其中那个急性子的大佬,喊着,“哟!他居然还有帮手!你们是什么人?”

    那群温诺雇来的黑衣人,一头雾水,看清楚了那个老大的脸后,发现这个人不是自己要找的,就大放厥词说:“哪里来的土鳖!也敢对你爷爷我这样说话!”

    他们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所有的人交缠在一起,山匪的人数和黑衣人的人数不相上下,所以他们打的也难舍难分,因为现在天已经黑了。

    时不时传出几声鸟鸣,让人感觉心慌慌的,黑衣人也发现现在时候不早了,就悄悄地撤离,去找江诚肆了。

    山匪打着打着,发现人没有了,老大就破口大骂,“都是一群孙子,没有用的垃圾!哈哈哈!”这一大笑,惊飞了一群鸟儿。

    江诚肆也注意到了在那边飞出一两只小鸟了,就提高了警惕,他已经到了腾雾森林的中心了,还在寻找姜月当中,慢慢的辨别这药材是不是姜月。

    不一会他就找到了姜月,将它放入自己的腰间,但是黑衣人也已经发现了江诚肆,他们将他包围起来,趁着江诚肆在采摘姜月的时候,从他背后突袭他。

    江诚肆在刚刚就已经发觉有人过来了,他听到了把剑的声音,猛然一转身,将自己的酒肆拔出,和对发的剑相互碰撞,发出“刺啦——”的声音,他的腿一踹,正中对方的的腹部,对方倒在地上,其他的人也冲上来,江诚肆在他们之中周旋。

    江诚肆看不清他们的声音,只能通过声音来猜测对方所在的位置,现在夜晚已经深深了,月亮别黑压压的乌云遮盖,没有月光,江诚肆就处于一个劣势的环境当中,对方像是看穿了江诚肆看不到他们的缘故,对其他的黑衣人说:“他看不到!抓紧进攻!”

    随后,江诚肆偶尔能击中对方的要害,但是人数有点多,江诚肆有些心累,但是也没有放松警惕,突然有一群人手拿着火把过来了这边,是那群山匪,看到他们。

    为首的老大说:“就是那群孙子!快点,兄弟们,我们上!”他说完,就举起刀冲过去,这里又一次陷入了乱战之中,江诚肆搅了一下浑水,就偷偷趁乱溜走了。

    刚刚跑出来不久,就碰到了君酒卿,君酒卿看到江诚肆身上有一些血迹,立马上前查看,焦急的问:“你没有事吧!”

    月亮已经出来了,月光皎洁的撒下来,树影斑驳的落在地上,江诚肆轻松的说,“没有受伤,这是别人的血,今天,来追杀我的有两批人。”

    君酒卿听到了他没有事,长舒了一口气,说:“你没有事就好,我们赶紧离开这里面吧,他们的话,就留在这里当肥料好了。”

    江诚肆的心听到了君酒卿的话,不禁的颤了颤,抱住了君酒卿,心莫名的也软下来了。

    突然他们听到了一曲笛声,是幽静的,但是其中充满杀机,秦婳也过来这边了,看到黑衣人和山匪都在,她掏出自己的笛子,吹了一曲,所有在休息的小动物们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全部都出动了。

    特别是蛇全部都窸窸窣窣的窜出来,在一地的落叶之中匍匐前进,还有一些缠绕在树枝上面的蛇已经蠢蠢欲动了,秦婳一声长啸,全部的蛇都在进攻山匪和黑衣人。

    这些蛇不太一样,它们不怕火,不怕雄黄,它们紧锁对方的喉咙,再用它们的牙咬断对方的喉咙,刹那之间,黑衣人和山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无一幸免。

    君酒卿听到这个曲子的时候,隐隐的感觉不对劲,但是也没有去验证自己的猜想,拉着江诚肆准备离开,她看到一株幽兰,就跑过去,采撷下了,说:“这是揽月榭,良性的草药,可以美容养颜,不错,但是这生长在东北。”

    她才想起来,说:“哎呀,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腾雾森林的东北了。”

    江诚肆拉着君酒卿的手,“那我们回去吧。”

    君酒卿刚刚要走猛然回头看到了树木后面有一栋小房子,君酒卿就停住了脚步,拉着江诚肆,对他说:“我们去那边看看,那里有一座小房子。”

    江诚肆也就顺这君酒卿的意思走过去,他们过去之后看到了一个简朴的小房子,上面是茅草盖着,里面还亮着灯,在距离这个小房子三里有一个小湖泊,有位老者在垂钓。

    君酒卿走过去问:“老爷爷,这儿是您的家吗?”

    那位老者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江诚肆,说:“这里确实是我的家,这位年轻人,我见过,说明我们之间是有缘人啊!”

    君酒卿看着江诚肆问,“原来你见过他啊!”

    江诚肆说:“我确实见过,当时是在腾雾森林的西北地带,这位老者还跟我说了一下腾雾森林的结构。”

    君酒卿上前了一步,问这位老者,“您收徒吗?能住在这腾雾森林中,对这里的各种草药了如指掌,我想学习。”

    这位老者笑着说,“大不可必如此,姑娘,我们能遇见属实是有缘人,所以我赠与你一本医书吧,这腾雾森林不是老夫的药园,我只是帮他们看守这个药园罢了。”

    说着,老者就领他们进入里屋里面。

    秦婳通过窗户看到了他们在聊天,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就离开了,嘴里还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叫她吹这首曲子。”这个人说的无疑是君酒卿。

    江诚肆问这位老者,“晚辈想问您,您在此居住,多久了?”

    老者摸着胡须说:“从219年,我就居住在此地了。”随后翻翻找找,就拿出一本医书给了君酒卿,又说:“这医书我只送有缘人。”

    君酒卿不解,又问:“老伯伯您认识渡生主持吗?”

    老者哈哈大笑说,“认识,自然是认识啊,我们师出同门,他继承了师傅衣钵,在寺庙里面,而我下了山,到来这看守这个大药园。”

    江诚肆听到这个时间点,心中感觉不对劲,总感觉他跟愿鸢的人多少有点渊源,但是没有说出来。

    君酒卿继续问:“老伯伯,您是看得出什么东西吗?”

    老者说:“自然,我看的出来,你承将军之志,乃是大国风范,大将军!但是你缺少一次飞升的机会,特此下凡历劫。”他没有点出这个劫难乃是情劫。

    君酒卿听着半信半疑,老者继续说:“这位男子步步为营,是权贵的象征,能惠天下,已经是至上的高贵,为何也落入尘间?”他蹙了蹙眉,掐指一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老夫已知为何,但不可道破。”

    君酒卿发现现在已经很晚了,就道别,与江诚肆离开了。

    老者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意味深长的说:“原来,他也不是冷血无情啊,他的情丝恐怕要深入骨髓,生生世世,不论千转轮回,怕是都不会断啊!月老可真是干了一件好事啊!”

    现在在整理东西的月老打了一声喷嚏,说:“是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吗?”

    君酒卿和江诚肆回去的时候,差不多刚刚好是子时,而温诺看到了他们都完好无损,将自己握在手中的美玉都掐碎了。

    破骂:“一群没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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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下星期可能没有手机,所以提前更新一章。

    还有就是本书是一个架空的古言小说,男女主会遇到一些不符合这个情节的事情,还有一些道具,请不要惊讶!

    男女主的前世到后面的话,作者也会给你们一一解释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