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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皇家狩猎(1)

    迟念和江永月都收到了君酒卿和江诚肆已经回来的消息了。

    迟念一直都在她自己的房间里面,该读书读书,练琴练琴,这段时间她的技艺也提升了不少,而且对掌控江永月的自信心也提高了不少,她看着越来越近的日期,说:“君酒卿,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她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因为她从小对于权贵都是耳熟目濡,她打算出去找块好料子去做衣服,看到了她的父亲迟铮扶着现夫人何晴在院子里散步,这个架势就像是何晴的肚子里面已经怀了一个孩子。

    迟念就让自己的人去打听一下,是不是何晴真的怀孕了,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迟念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轻描淡写的说:“何晴,我让你享受荣华富贵就已经是你的幸运了,现在你要是还敢得寸进尺的话,我可就不容你放肆啊!”

    在迟念和何晴之间有个交易,只要迟念活着一天,她就只能是这个丞相府里唯一的子嗣,她不容忍何晴有孩子,不然她就将何晴赶出去!

    这些年来,何晴一直都遵守与迟念的交易,可现在她怀孕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迟念才不管她的身子如何呢。

    她找到了何晴对她说:“你这个孩子都没有三个月吧!就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过这些个月了。”

    何晴跪着求迟念,还带着哭腔,眼泪汪汪的流,恳求迟念:“你放过我的孩子好不好?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迟念苦笑道,“我放过你!那你又何曾放过我!这个胎儿是你自己流掉来博得他的欢心,还是我动手,让你意外的流产!或者让他出生的时候是个死胎!”

    何晴一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哭哭哀求,但这都无济于事,迟念铁了心要弄掉她肚子里的胎儿。

    迟念给了何晴警告以后就离开了,她找到了江永月,问他:“君酒卿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做?”

    江永月揣摩了一下,回答:“当然是把君酒卿收入自己得囊中,我会跟父皇提亲,你到时候在皇家狩猎上就收敛一点。”

    迟念对于江永月要娶谁已经无所谓了,只要最后坐上皇后位置的人是她就行了,现在给江永月用药已经也有一月有余,差不多要入骨髓了。

    醉壶楼。

    君酒卿和她们都还在品尝小吃,继续游逛,对皇家狩猎一点都不着急。

    君颜辞问她,“这届的头筹应该还是你,但是你这次想好要什么奖赏了吗?”

    君酒卿思索了一下,回想起前世的皇家狩猎也就是自己和江永月确定下婚约的时候,要不是这个狗东西,自己也不会那么惨。

    随后回答君颜辞,“想好了要什么,我肯定要一些比较好玩了东西,例如府邸什么的。”

    说到这个君颜辞还跟君酒卿说:“你上次不是得了一座宅子吗?你没有去看过吗?”

    君酒卿才想起来,江诚肆还帮她装修了呢,就走到自己府邸的地方,在万花巷片叶街的第五个宅子。

    打开门口的锁,走进里面去,虽然比不上到处金碧辉煌,但是淡雅悠扬,霁月清风的感觉才是君酒卿喜欢的。

    还专门有个房间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的兵器和一些医书。

    君酒卿到处都走来走去,说:“江诚肆的装修还是很靠谱的嘛,小桥流水人家,还有一棵大柳树在这潺潺流水上面,不错不错。”

    君颜辞还是偷偷揶揄君酒卿,“你这是要坠入爱河的节奏啊!”

    君酒卿不想再说什么,只想给个大大的白眼给君颜辞,觉得她太八卦了,还喜欢乱点鸳鸯谱。

    时间还是过得很快的,一下子就到了三月七日。

    到了皇家狩猎的日子,皇帝邀请来参加皇家狩猎的人不多,但是也足够热闹!

    江诚肆也在这几天里面确定了围猎场是否存在被人动了手脚,同时他还去了骁城的暗桩走了一遭,得到了一些更加有利于他们的消息。

    他的位置离君酒卿很近,便传纸条告诉君酒卿:狩猎结束,有消息关于大西朝和东颜朝。

    皇帝和皇后还有其他的宾客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围猎场这里,各家的女眷也准备了各种才艺,打算在皇家狩猎上大展身手。

    迟念也就是其中一个,她已经猜到了皇后手上总会也些奖赏,她暗自窃喜,“其他家的小姐没一个能比的过我的,居然还有人要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现在有位小姐在皇帝面前跳着舞,可不论是怎么样,俨然比不上迟念在百日宴上的惊鸿一舞。

    程沦与和许若年都坐在一起了,刚刚好在皇帝的右边,君酒卿和江诚肆的对面,因为君酒卿的父亲无法赶来,所以就派了君酒卿和君颜辞坐镇将军府的位置。

    许若年看着这些舞女们跳舞,觉得索然无味就问程沦与,“你有带什么好吃的吗?”

    程沦与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盒好吃的桃花酥,递给了许若年,还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的说:“我就知道你不喜欢看表演,特地带给你的。”

    迟念坐在丞相迟铮的后面,迟铮旁边就是何晴,迟念她想到了一记,但是她现在动手不是时候,就先搁置了。

    迟念等了一会,那个小姐已经表演完了,迟念就站出来,说:“小女最近新学了一支舞,难得今日各位的兴致极佳,我就在此献丑了。”

    随着宫人的琴弦拨动,迟念穿着素白的舞裙,在裙摆处落有零零星星的淡黄色的花瓣,她的手袖长出一截,跟着乐曲舞动,一颦一笑之间足以迷倒众生,她的眼眸中闪动着警告的光彩看着何晴,之后她继续挥动自己的衣袖,举手投足间都是妩媚的身姿,更有一种君王纸醉金迷的乐趣。

    到最后乐曲停了,迟念的舞蹈也结束了,但是君酒卿看得出来,迟念的舞虽然有了很大的改进,但还是不够,她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所以也站出来,说:“既然丞相府如此有诚意,那么我们将军府也不能落后,我今日穿的不是舞衣,就不跳舞了,我改舞剑。”

    君酒卿今天穿着天青色的猎服,头发束着高马尾,她拿出自己的曦月,君颜辞为她吹着萧,像是身处在暗黑的竹林里面,君酒卿到处危机四伏,她舞着剑,眼眸里面刚毅,瞟了迟念一眼像是要把她撕碎,她的手臂有力,当剑划过空气起来剑风,能让人感觉到很深的压迫感,有一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到最后,君颜辞的萧一曲杀声落,君酒卿的剑也完美收尾,江诚肆看着君酒卿不由的被她带走,结束的时候,还给她鼓了两下掌,赞美到:“果然是能体现将军府的大国风范,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我很期待你在狩猎上再一次夺彩!”

    皇帝见江诚肆都夸了君酒卿,也点评了一下,“虽然不如迟念的那般大家闺秀的气质,但却铿锵有力不容小觑!”

    江永月也在皇家狩猎之上,就出来搞事了,他也毫不吝啬的夸奖君酒卿,“大将之风!”顺便跪了出来,跟皇帝说:“如此美人深得我心,我其实早就心悦她已久,还望父皇成全!”

    君酒卿早就看穿了这点伎俩,她拒绝到:“我想太子身份贵重,恐怕不愿意跟我下这个赌。”

    江永月连忙挽尊,“有何不敢!还望姑娘能说到做到!”

    君酒卿提出:“我们就以这次的狩猎的奖赏为赌注,若你赢得比赛,我自愿嫁给你,若是我赢得了比赛,那么还望太子将心思放在其他地方上。”

    江永月刚想反驳什么,就听到了皇帝说:“如此甚好,太子和君酒卿你们就各凭本事!孤便静候佳音。”

    迟念听完这个发现自己的光彩全部都被君酒卿夺去了,但是她也是鄙夷江永月,暗自想到,“就你那个垃圾也和人家比,切!一会肯定是要作弊了!”

    江诚肆他听到了江永月一番话,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头,就吩咐临深,“一会不论结果如何,这场比赛赢的人一定是君酒卿,至于江永月让他尝点苦头!”

    临深收到了命令,立马就去办。

    皇帝就说:“各位要参赛的小姐公子们,都去准备一下吧,未时就开始比赛,大家都先休息会。”

    迟念和迟铮何晴两人一同回到了帐篷里面,迟念还假装的好心提醒何晴,“你可要多加小心啊,我父亲这么多年来,可是一个长子都没有呢,等他出生了就是丞相府的嫡长子,以后就是前途无量了。”在前途无量四个字的时候还加重了一点语气。

    迟铮以为迟念已经放下了过去发生的事情,开始接纳何晴了,也喜笑颜开的说:“念念,等弟弟出生了,你以后也算是有依靠了,等你出嫁的时候,也不会无所依托。”

    迟念早就看穿了迟铮的真面目,不过是个狼心狗肺的男人,还不足为惧,她心里默念:什么弟弟啊!他只会是个死在你记忆里面的人!哼!你还不配有儿子!

    何晴也是一脸的娇羞在迟铮的怀里面,迟念也不想理会,自己这几天都努力的练习射箭,也准备在比赛上大放异彩。

    君酒卿和君颜辞也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面,君酒卿试了一下自己的弓箭,在每一支箭上都刻着每个人的名字,她盘点了参加比赛的人物,“我,君颜辞,江诚肆,江永月,程沦与,迟念,叶韵青,路南,但是江诚肆和你可能不会参加,所以我的对手只有五个人。”

    君颜辞也整理了一下箭羽,回想起这几年来确实都没有参加过比赛了,她跟君酒卿提了一嘴说:“我这届也参加吧,不然到显得我们将军府除了你没有人可用了。”

    君酒卿点点头,说:“好!不知道江诚肆会不会参加了,对于赢江永月倒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要比江诚肆厉害的话,或许更加有看头。”

    江诚肆回到自己的帐篷,临深就把密函给了江诚肆,他打开了一看,轻轻的回答:“郁语念很快就要来了,准备好确定车队的位置,还有把训练好的人放去东颜朝里面进行试炼吧,至于陉素有没有死,你们继续去查。”

    临深说:“是,陉素这件事我顺着这条线去查,发现这个幕后的人可能就是大西朝的二皇子郁执。”

    江诚肆眸中暗藏杀机,薄唇亲启,“那么和亲来的郁语念就是大皇子郁偏的人了,那么就把这个和亲的消息放给郁执,他们之间免不了一场内斗,转移一下注意力,才有机会和郁语念联手。”

    临深明白了江诚肆的意思,也离开去照办了,出帐篷的时候,看到了在偷吃的欣乔,欣乔偷偷带了一盒桂花糕在皇家狩猎上,正在一个没人的小角落享受美食。

    却不料碰到了冤家路窄的临深,两个人就拌起了嘴,临深说:“你这是早饭没有吃饱,还是你家主子饿着你了?”

    欣乔一阵无语,回答:“我吃个点心!点心,你懂不懂?在说那么多的废话,信不信我打爆你的头啊!”说着,欣乔已经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好汉不吃眼前亏,临深立马就说:“好好好,你接着吃,我先走了。”欣乔还在临深离开后,暗骂,“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兔崽子!”

    在某处完成任务的临深打了个喷嚏:……是有人想我吗?

    大伙很快都准备好了,时间也来到了未时,一向不屑于参加比赛得摄政王江诚肆也难得来参加比赛了。

    皇帝还特别点出来,“摄政王知道你平时处理政务繁忙,也要多放松一下,还有江永月你身为太子,多向你皇叔学习学习!”

    江诚肆这次参加这个比赛也只不过是想给江永月一个警告,告诉他不适合他的东西别动,不然他可就剁了他的手。

    江永月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到来,但是对于皇帝夸奖江诚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但口头上,还是谦逊的说:“父皇,儿臣明白。”

    一位侍卫手里拿着一个锣,他的棒槌一敲,所有人都骑着马跑进来围猎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