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真正的交易，都需要在桌案之下进行
“你这不是生意，你这完全是敲诈勒索！”
从李教授的声音中我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就如同石板下的种子，想要破土而出，却只能在沉重的石板下压抑着，直至腐烂。
内心里我并不想否定李教授对于这场“生意”的定义，因为，这的确是敲诈勒索。
但是我必须要否定他的想法。
因为，他是这场“生意”里掏钱买单的一方。
俗称“金主爸爸”。
让金主爸爸把钱花的开心，是乙方的第一责任。
所以我必须给李教授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让他把这场“生意”当作一场真正的生意，而不是敲诈勒索。
否则，被犯罪者迫害的想法将会成为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能确保现在他不会报警，但是我无法保证如果这种“被迫害”的想法长期存在，他仍然能保持理智。
建立在时间上的伤痛，最会使人疯狂。
我并不恐惧他报警，但是现在的我，并不想和掌握执法权力的人接触。
所以我需要合理化这场本质上是“敲诈勒索”的“生意”，给他一个心理平衡的理由。
“李教授，您先坐！”
我如同主人公一般发号施令。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但是我不能立马把这个理由说出来。
李教授刚刚说“你这是在敲诈勒索”，并不是在给我的行为下定义，因为没有必要对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事情下定义。
这句话，是在抒发他只能压抑在内心的愤怒。
我的理智告诉我，在别人的愤怒冒头时与他争辩，是愚蠢的行为。
让李教授坐下，其实是为了给他一个情绪的缓冲时间。
回到座位上后，李教授大口的喝了整整一杯茶，眼神直直的盯着我。
我见李教授的呼吸频率逐渐恢复平稳，知道差不多了，缓缓开口。
“李教授，您说我这是敲诈勒索，倒是误解我了，这并不是敲诈勒索，这真的是生意！”
“哼！”李教授冷哼一声，说道：“温先生连光天化日之下敲诈勒索的事情都敢做，还不敢承认吗？”
我撇了撇嘴，微笑着说道：“并非晚辈不敢承认，只是您为何会觉得我提出的生意是敲诈勒索呢？”
李教授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温先生是想和我论道吗？”
“实不相瞒，晚辈确有此意！”
“可我却没有兴趣和一个罪犯论道！”
我拿起一旁的抹布，轻轻擦去茶杯里溅出的水渍，然后指了指面前的照片，玩味的看向他：“李教授，您好像没有拒绝的资格。”
李教授眼神一凝，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我并不想买你那枚廉价的金属币，你非要卖给我，这叫强卖强卖；我拒绝了，你以这些照片作为要挟，让我必须买，这就是敲诈勒索！”
我笑道：“李教授，您说的这些我并不认同，如果您真的不需要，那我的确是敲诈勒索，但是事实却是您非常需要完成这次交易！”
李教授被我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冷笑道：“强词夺理，一个普普通通的金属币，我要它有什么用？”
我摇了摇头：“您有些失去理智了教授，晚辈说您非常需要，自然不是这枚金属币，而是学生的尊敬、妻子的贤惠和孩子的崇拜！”
我再次从怀中掏出那枚金属币，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拿起一张照片，在李教授面前晃了晃。
“如果现在我从这间办公室走了出去，您就失去了一切，您的学生会在您的背后议论，您的孩子会在学校被嘲笑，您的妻子为了孩子，虽然不会和您离婚，但是您却再也无法体会到醉酒回到家后，还有个人在您的床头放上一杯温水。”
“您真正花27万从我这里买到的东西，是这些，而不是这枚金属币，它是附赠的！”
“所以，这次生意是完全合理的等价交换行为，而不是您所说的敲诈勒索。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次生意您赚了。”
听完我的话，李教授没有再针锋相对的反驳我，而是有些瘫软的靠在椅子上。
“27万，太贵了，我虽然是一个学校的教授，但除了工资，我并没有其他的收入。”
我和苏瑶相视一笑。
因为，这次“生意”在李教授说出“太贵了”这三个字的时候，已经成功了。
我没有说话，继续静静的盯着李教授的眼睛。
李教授开始变得有些焦急，思考片刻后，李教授打开抽屉，取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到我的面前。
“我没有那么多钱，这张卡里有19万，是我的全部积蓄，我只能给你这么多。”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行。
李教授皱了皱眉，说道：“温先生，事已至此，我的把柄攥在你的手里，我不会骗你，我真的只有这么多存款，但如果你是想让我通过手里的科研项目私下牟利，那我只能拒绝这次生意了。我不想失去家庭和名誉，但是我也有我自己坚守的东西，请你不要太过分！”
我把那张银行卡推了回去，说道：“李教授，有一个数据您说的不太准确，那就是我为了见你等了一周。”
“为了在这间办公室里见到您，我的确等了一周，但是为了和您见面，我用了三周时间。”
“前两周，我充分的调查了关于您的信息，档案袋里的纸上只是很少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我没形成文字，比如您的财产评估！”
李教授虽然没打断我，但是眼中已经开始出现了深深的忌惮。
我继续说道：“您不好奇，为什么我要的是27万，而不是一个整数吗？”
“为什么？”
“因为，27万，是您全部资产的5%，我综合计算了您和您妻子的房产、工资等数据，得出的结果大约是540万，当然这个数字加上了您还没发的工资，27万，您完全可以在不触碰科研项目的前提下拿出来，所以，您的砍价我拒绝。”
李教授再次沉默下来，表情十分有趣，是一种建立在慌乱之上的震惊。
从李教授的声音中我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就如同石板下的种子，想要破土而出，却只能在沉重的石板下压抑着，直至腐烂。
内心里我并不想否定李教授对于这场“生意”的定义，因为，这的确是敲诈勒索。
但是我必须要否定他的想法。
因为，他是这场“生意”里掏钱买单的一方。
俗称“金主爸爸”。
让金主爸爸把钱花的开心，是乙方的第一责任。
所以我必须给李教授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让他把这场“生意”当作一场真正的生意，而不是敲诈勒索。
否则，被犯罪者迫害的想法将会成为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能确保现在他不会报警，但是我无法保证如果这种“被迫害”的想法长期存在，他仍然能保持理智。
建立在时间上的伤痛，最会使人疯狂。
我并不恐惧他报警，但是现在的我，并不想和掌握执法权力的人接触。
所以我需要合理化这场本质上是“敲诈勒索”的“生意”，给他一个心理平衡的理由。
“李教授，您先坐！”
我如同主人公一般发号施令。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但是我不能立马把这个理由说出来。
李教授刚刚说“你这是在敲诈勒索”，并不是在给我的行为下定义，因为没有必要对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事情下定义。
这句话，是在抒发他只能压抑在内心的愤怒。
我的理智告诉我，在别人的愤怒冒头时与他争辩，是愚蠢的行为。
让李教授坐下，其实是为了给他一个情绪的缓冲时间。
回到座位上后，李教授大口的喝了整整一杯茶，眼神直直的盯着我。
我见李教授的呼吸频率逐渐恢复平稳，知道差不多了，缓缓开口。
“李教授，您说我这是敲诈勒索，倒是误解我了，这并不是敲诈勒索，这真的是生意！”
“哼！”李教授冷哼一声，说道：“温先生连光天化日之下敲诈勒索的事情都敢做，还不敢承认吗？”
我撇了撇嘴，微笑着说道：“并非晚辈不敢承认，只是您为何会觉得我提出的生意是敲诈勒索呢？”
李教授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温先生是想和我论道吗？”
“实不相瞒，晚辈确有此意！”
“可我却没有兴趣和一个罪犯论道！”
我拿起一旁的抹布，轻轻擦去茶杯里溅出的水渍，然后指了指面前的照片，玩味的看向他：“李教授，您好像没有拒绝的资格。”
李教授眼神一凝，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我并不想买你那枚廉价的金属币，你非要卖给我，这叫强卖强卖；我拒绝了，你以这些照片作为要挟，让我必须买，这就是敲诈勒索！”
我笑道：“李教授，您说的这些我并不认同，如果您真的不需要，那我的确是敲诈勒索，但是事实却是您非常需要完成这次交易！”
李教授被我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冷笑道：“强词夺理，一个普普通通的金属币，我要它有什么用？”
我摇了摇头：“您有些失去理智了教授，晚辈说您非常需要，自然不是这枚金属币，而是学生的尊敬、妻子的贤惠和孩子的崇拜！”
我再次从怀中掏出那枚金属币，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拿起一张照片，在李教授面前晃了晃。
“如果现在我从这间办公室走了出去，您就失去了一切，您的学生会在您的背后议论，您的孩子会在学校被嘲笑，您的妻子为了孩子，虽然不会和您离婚，但是您却再也无法体会到醉酒回到家后，还有个人在您的床头放上一杯温水。”
“您真正花27万从我这里买到的东西，是这些，而不是这枚金属币，它是附赠的！”
“所以，这次生意是完全合理的等价交换行为，而不是您所说的敲诈勒索。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次生意您赚了。”
听完我的话，李教授没有再针锋相对的反驳我，而是有些瘫软的靠在椅子上。
“27万，太贵了，我虽然是一个学校的教授，但除了工资，我并没有其他的收入。”
我和苏瑶相视一笑。
因为，这次“生意”在李教授说出“太贵了”这三个字的时候，已经成功了。
我没有说话，继续静静的盯着李教授的眼睛。
李教授开始变得有些焦急，思考片刻后，李教授打开抽屉，取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到我的面前。
“我没有那么多钱，这张卡里有19万，是我的全部积蓄，我只能给你这么多。”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行。
李教授皱了皱眉，说道：“温先生，事已至此，我的把柄攥在你的手里，我不会骗你，我真的只有这么多存款，但如果你是想让我通过手里的科研项目私下牟利，那我只能拒绝这次生意了。我不想失去家庭和名誉，但是我也有我自己坚守的东西，请你不要太过分！”
我把那张银行卡推了回去，说道：“李教授，有一个数据您说的不太准确，那就是我为了见你等了一周。”
“为了在这间办公室里见到您，我的确等了一周，但是为了和您见面，我用了三周时间。”
“前两周，我充分的调查了关于您的信息，档案袋里的纸上只是很少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我没形成文字，比如您的财产评估！”
李教授虽然没打断我，但是眼中已经开始出现了深深的忌惮。
我继续说道：“您不好奇，为什么我要的是27万，而不是一个整数吗？”
“为什么？”
“因为，27万，是您全部资产的5%，我综合计算了您和您妻子的房产、工资等数据，得出的结果大约是540万，当然这个数字加上了您还没发的工资，27万，您完全可以在不触碰科研项目的前提下拿出来，所以，您的砍价我拒绝。”
李教授再次沉默下来，表情十分有趣，是一种建立在慌乱之上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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