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白昌族
杨希昏倒后，铁奴领着蒙锡，将他带到一处白昌族人的篷屋。
这家主人以放牧而生，去年偶遇狼群围攻，是铁奴救了他。
“呃！”杨希躺在毛毡上突然浑身抽搐起来，口中不停地发出呻吟。
此时正是夜歆在试图夺舍杨希。
“这位大人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去找巫医？”主人家关切地问道。
“看来召唤的过程不是很顺利……”
蒙锡抓住杨希的手，试图将自己的力量注入杨希的体内，但却失败了。
“不要叫巫医，去烧壶热水来。”铁奴道。
“好、好的！”主人家立刻照办。
“领主大人，我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挺过去了……这是什么？”
蒙锡忽然发现杨希的异样，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充斥着他的身体，转瞬而逝。
杨希的状态也逐渐恢复平稳。
“呃！哈呼哈呼……”
杨希清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好似从噩梦中醒来。
“大人，您没事吧？”蒙锡关切地问道。
“好像做了个噩梦，有点难受……”杨希揉着脑袋说道，他现在记不得夜歆意图吞噬自己的事了。
“不好意思哈，姐姐刚刚是和弟弟你开个玩笑咯。”
夜歆出现杨希背后并搂住他，轻柔地按压着杨希的太阳穴。
“魔女？”蒙锡疑惑的语气中带着厌恶。
“呵，人类。”夜歆语气中的厌恶感则更加强烈。
“我的刀不知斩杀过多少魔族。”蒙锡针锋相对。
“死在我法术下的人类更是不知凡几。”夜歆剑拔弩张。
眼看着两人之间火药味愈发强烈，杨希立刻当起了和事佬：“你们别这样，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不要争吵。”
“弟弟，姐姐什么都听你的哦。”夜歆的脸上立刻露出笑意，柔媚地在杨希耳边吹气说道。
魔女本就是善变难测的，谁都不知道夜歆此刻的盘算。
铁奴这时端着一盆热水过来，见杨希身边又多了一人，不禁疑惑：“这女人是谁？”
“领主大人召唤来的帮手。”蒙锡随口道。
“什么帮手，我可是他的姐姐。”
夜歆说完又凑近杨希，樱唇轻启：“你说是不是呀？希弟。”
“是是是……”
杨希只觉浑身一阵酥麻，他一个未经人事的小青年哪顶得住这个？
杨希用热水洗了把脸，而后叫来了这家的主人，他要打听一下丰河的情况。
主人家名叫白良年，原本以行商为生，靠着与大夏贸易，日子很是富裕。可随着白昌族正统被灭，班胡与大夏交战，禁绝了两地通商正路……白良年的日子也艰难起来。
真可谓是国仇家恨交织在一起，白良年对班胡人恨之入骨。
“白先生，我的来意你大概都清楚了吧？”杨希笑道。
“大人，以前我靠着从大夏购入丝绸绢布，不说赚得盆满钵满，起码也是小富之家，有着几千头羊的家资。可班胡人一来，杀害我们的大汗不说，还将我牧场、家财尽数没收，更要命的是他们不肯商人前往大夏，抓着一个便是全家死绝……”
白良年说着不由地流下泪来：“我是做梦都盼着大夏军队能打过来，好叫我们过回原先的日子。”
“丰河一地的白昌族有多少人和你想法一样？”杨希问道。
“不敢说全部，起码也是十有七八。”白良年道。
大夏王朝地大物博，经济富足、文化先进，白昌族过去与大夏交流密切，深感其繁华，族人无不对大夏心向往之，甚至早有拜为宗主国之意，只可惜班胡人的崛起打乱了一切。
杨希思虑片刻后说道：“实不相瞒，我此行正是为了驱逐班胡，收服丰河。”
“那可太好了，我白昌族定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白良年兴奋不已，随后又问道：“不过雷钵的军队很强，他是班胡大王子辛厉的家奴，所部皆是精锐。大人准备派多少兵马征剿？”
“就我们四个人。”
“什么！大人……您这是在和小人开玩笑吗？”白良年呆住了。
“没开玩笑，我今夜要去雷钵的大营闹一闹。”
杨希说罢穿好衣服便要出发。
临走前，铁奴对白良年说道：“去对你们族群中的长者领袖说一声，做好准备，迎接王师。”
“可是……”白良年踌躇不定。
“你难道信不过我吗？”铁奴眼神坚定地说道。
白良年回想起铁奴对他的恩情，脸色一正，认真地说道：“好，我立刻去联络长老。”
原本杨希是打算择日攻打丰河，但现在夜歆的到来，使得他信心倍增，一刻也不愿多等！
他太需要一个富足的地方发展壮大！
“哪有这么麻烦，我直接释放一个咒法，把不肯服从希弟的人杀光就好。”夜歆施法飘在空中，深感无趣地说道。
“这就是你出现在悖孽星图之中的原因，只知道杀戮却不懂征服。”蒙锡瞥了夜歆一眼。
“征服一群弱者又什么意思？”夜歆不屑道。
“好了，都消停会，我们到了……”杨希望着前方的军营大寨，勒马止步。
班胡人的丰河大寨跨地数里，其间军容整肃、纪律严明，往来皆有骑兵穿插巡视。
里间隐隐约约传来军号声与呼喊声，似乎在进行着某种仪式。
“雷钵在为他的儿子举办葬礼。”铁奴解释道。
“难怪，依我看，咱们不如在葬礼上大闹一场，叫雷钵的儿子入了阴司也不得安宁。”杨希坏笑道，他对班胡人可不会有一丝同情之心。
“要搞恶作剧吗？让我来！”夜歆立时精神了起来。
“歆姐有什么好主意？”杨希问道。
“嘿嘿，弟弟你就看好吧……”
……
大营，石土堆砌成的高高的祭台上。
巫师身着雄鹰羽毛和狼皮制作的祭服，在高台跳着古怪神秘的舞蹈，同时还高声念着悼词：“魂去兮，灵归兮！雄鹰高飞、白狼入野……愿无岸之地的神主，接纳勇士的英灵，我们为您献上鲜血！”
雷钵闻言立刻招了招手。
一队士兵押着三十多个精壮的白昌族男子，绑缚手脚、塞住嘴巴，将其衣物剥去，露出赤条条的肌肉。
“放血！”雷钵下令道。
士兵们立刻掏出匕首，将这些白昌族男子的喉管割开，鲜血喷射到面前的铁盆中，整个过程宛如杀鸡一般。
由于嘴巴被塞得过于严实，他们连呼喊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挣扎着死去……
巫师暗戳戳洒出一大把无色粉末，口中喃喃什么，随后一声大喊：“神灵现世！”
“哗！”
三十多只装满鲜血的铁盆立刻冒出火焰，开始燃烧起来。
“神！”
雷钵和参与祭礼的数千名士兵立刻齐刷刷地拜倒下来。
远处，夜歆施展法术投射出一副镜像画面，使得众人能够看到祭礼上的场景。
“这群蛮子竟将活人当畜生一样杀害！如此原始的陋习，我以后定当废除！”杨希见状大怒。
“弟弟不要生气，姐姐这就替你教训他们……”夜歆轻轻捏了捏杨希的脸，然后消失在众人眼前。
这家主人以放牧而生，去年偶遇狼群围攻，是铁奴救了他。
“呃！”杨希躺在毛毡上突然浑身抽搐起来，口中不停地发出呻吟。
此时正是夜歆在试图夺舍杨希。
“这位大人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去找巫医？”主人家关切地问道。
“看来召唤的过程不是很顺利……”
蒙锡抓住杨希的手，试图将自己的力量注入杨希的体内，但却失败了。
“不要叫巫医，去烧壶热水来。”铁奴道。
“好、好的！”主人家立刻照办。
“领主大人，我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挺过去了……这是什么？”
蒙锡忽然发现杨希的异样，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充斥着他的身体，转瞬而逝。
杨希的状态也逐渐恢复平稳。
“呃！哈呼哈呼……”
杨希清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好似从噩梦中醒来。
“大人，您没事吧？”蒙锡关切地问道。
“好像做了个噩梦，有点难受……”杨希揉着脑袋说道，他现在记不得夜歆意图吞噬自己的事了。
“不好意思哈，姐姐刚刚是和弟弟你开个玩笑咯。”
夜歆出现杨希背后并搂住他，轻柔地按压着杨希的太阳穴。
“魔女？”蒙锡疑惑的语气中带着厌恶。
“呵，人类。”夜歆语气中的厌恶感则更加强烈。
“我的刀不知斩杀过多少魔族。”蒙锡针锋相对。
“死在我法术下的人类更是不知凡几。”夜歆剑拔弩张。
眼看着两人之间火药味愈发强烈，杨希立刻当起了和事佬：“你们别这样，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不要争吵。”
“弟弟，姐姐什么都听你的哦。”夜歆的脸上立刻露出笑意，柔媚地在杨希耳边吹气说道。
魔女本就是善变难测的，谁都不知道夜歆此刻的盘算。
铁奴这时端着一盆热水过来，见杨希身边又多了一人，不禁疑惑：“这女人是谁？”
“领主大人召唤来的帮手。”蒙锡随口道。
“什么帮手，我可是他的姐姐。”
夜歆说完又凑近杨希，樱唇轻启：“你说是不是呀？希弟。”
“是是是……”
杨希只觉浑身一阵酥麻，他一个未经人事的小青年哪顶得住这个？
杨希用热水洗了把脸，而后叫来了这家的主人，他要打听一下丰河的情况。
主人家名叫白良年，原本以行商为生，靠着与大夏贸易，日子很是富裕。可随着白昌族正统被灭，班胡与大夏交战，禁绝了两地通商正路……白良年的日子也艰难起来。
真可谓是国仇家恨交织在一起，白良年对班胡人恨之入骨。
“白先生，我的来意你大概都清楚了吧？”杨希笑道。
“大人，以前我靠着从大夏购入丝绸绢布，不说赚得盆满钵满，起码也是小富之家，有着几千头羊的家资。可班胡人一来，杀害我们的大汗不说，还将我牧场、家财尽数没收，更要命的是他们不肯商人前往大夏，抓着一个便是全家死绝……”
白良年说着不由地流下泪来：“我是做梦都盼着大夏军队能打过来，好叫我们过回原先的日子。”
“丰河一地的白昌族有多少人和你想法一样？”杨希问道。
“不敢说全部，起码也是十有七八。”白良年道。
大夏王朝地大物博，经济富足、文化先进，白昌族过去与大夏交流密切，深感其繁华，族人无不对大夏心向往之，甚至早有拜为宗主国之意，只可惜班胡人的崛起打乱了一切。
杨希思虑片刻后说道：“实不相瞒，我此行正是为了驱逐班胡，收服丰河。”
“那可太好了，我白昌族定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白良年兴奋不已，随后又问道：“不过雷钵的军队很强，他是班胡大王子辛厉的家奴，所部皆是精锐。大人准备派多少兵马征剿？”
“就我们四个人。”
“什么！大人……您这是在和小人开玩笑吗？”白良年呆住了。
“没开玩笑，我今夜要去雷钵的大营闹一闹。”
杨希说罢穿好衣服便要出发。
临走前，铁奴对白良年说道：“去对你们族群中的长者领袖说一声，做好准备，迎接王师。”
“可是……”白良年踌躇不定。
“你难道信不过我吗？”铁奴眼神坚定地说道。
白良年回想起铁奴对他的恩情，脸色一正，认真地说道：“好，我立刻去联络长老。”
原本杨希是打算择日攻打丰河，但现在夜歆的到来，使得他信心倍增，一刻也不愿多等！
他太需要一个富足的地方发展壮大！
“哪有这么麻烦，我直接释放一个咒法，把不肯服从希弟的人杀光就好。”夜歆施法飘在空中，深感无趣地说道。
“这就是你出现在悖孽星图之中的原因，只知道杀戮却不懂征服。”蒙锡瞥了夜歆一眼。
“征服一群弱者又什么意思？”夜歆不屑道。
“好了，都消停会，我们到了……”杨希望着前方的军营大寨，勒马止步。
班胡人的丰河大寨跨地数里，其间军容整肃、纪律严明，往来皆有骑兵穿插巡视。
里间隐隐约约传来军号声与呼喊声，似乎在进行着某种仪式。
“雷钵在为他的儿子举办葬礼。”铁奴解释道。
“难怪，依我看，咱们不如在葬礼上大闹一场，叫雷钵的儿子入了阴司也不得安宁。”杨希坏笑道，他对班胡人可不会有一丝同情之心。
“要搞恶作剧吗？让我来！”夜歆立时精神了起来。
“歆姐有什么好主意？”杨希问道。
“嘿嘿，弟弟你就看好吧……”
……
大营，石土堆砌成的高高的祭台上。
巫师身着雄鹰羽毛和狼皮制作的祭服，在高台跳着古怪神秘的舞蹈，同时还高声念着悼词：“魂去兮，灵归兮！雄鹰高飞、白狼入野……愿无岸之地的神主，接纳勇士的英灵，我们为您献上鲜血！”
雷钵闻言立刻招了招手。
一队士兵押着三十多个精壮的白昌族男子，绑缚手脚、塞住嘴巴，将其衣物剥去，露出赤条条的肌肉。
“放血！”雷钵下令道。
士兵们立刻掏出匕首，将这些白昌族男子的喉管割开，鲜血喷射到面前的铁盆中，整个过程宛如杀鸡一般。
由于嘴巴被塞得过于严实，他们连呼喊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挣扎着死去……
巫师暗戳戳洒出一大把无色粉末，口中喃喃什么，随后一声大喊：“神灵现世！”
“哗！”
三十多只装满鲜血的铁盆立刻冒出火焰，开始燃烧起来。
“神！”
雷钵和参与祭礼的数千名士兵立刻齐刷刷地拜倒下来。
远处，夜歆施展法术投射出一副镜像画面，使得众人能够看到祭礼上的场景。
“这群蛮子竟将活人当畜生一样杀害！如此原始的陋习，我以后定当废除！”杨希见状大怒。
“弟弟不要生气，姐姐这就替你教训他们……”夜歆轻轻捏了捏杨希的脸，然后消失在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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