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百姓庙（欠一更，明天补）
“能让我看一下那个受害者吗？”
罗安说。
一一六让小船慢慢靠近少年所在的小船，直到一跨步就能到另一艘船上。
罗安一只脚踏上另一艘船。
“大哥，你慢慢看。”
少年轻轻进入水里，给罗安让出位置。
罗安完全登上那艘船，得以看见那个受害者的全貌。
是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衣服现在沾着淤泥和水草。他的身体现在看起来跟已经被人吃完的牙膏果冻似的，在肩部和胸口分布着好几个深入皮肉的孔洞。
像是被什么巨大生物咬住上身牙齿洞穿身体后留下的伤痕。
罗安重回一一六的船。
“走吧。”
两艘小船开始互相远离。
“你们怎么确定河里没有问题的？如果在受害者身上留下伤口的东西并不住在这段流域，而是躲藏在上游或者下游你们找不到的地方呢？”
罗安问一一六。
“第二天晚上我们找了一群愿意帮忙，会游泳人的守在河上，大鸟一丢人就进水救人。结果人找到的时候还是变成那个样子了。要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当时那么多人没可能发现不到。”
“而且……”
一一六朝远处的几艘航船撅了撅嘴。
可以理解。
罗安想。
“那天下水的人都值得信任吗？”
罗安又问。
听到这个问题，一一六露出一丝不悦。
“都是从小在镇里长大的街坊邻居。”
“抱歉，是我疑心病太重。”
罗安道了个歉。
他等了一下，看一一六脸上表情缓和之后问出又一个问题：
“对了，刚才那个少年是？”
“林牙，林老头从小收养的孤儿。那天之后愿意下水的人就没几个了，现在只有他们愿意帮忙找回受害者尸身。”
一一六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但还是选择回答。
“下水捞人那会他也在吗？”
“在的。”
一一六点头。
小船靠岸，一一六把船固定在岸边，然后领着他们去镇长家。
镇长家在南岸那片区域的中心地带，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
一一六领着罗安两人进入小洋房，上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罗安进了房间，看见一个气色极差的老人躺在床上，床旁边摆着个电话，还有个女佣站在一旁。
“一一六，这两个是？”
老人有气无力地问。
“这两位大侠是来解决那只妖怪的。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把青面快刀一伙给解决了。”
一一六回答。
“怪不得前面柯队长打电话来问，啊，要不要去探查赤头山的事情。等一下他回电话吧。”
镇长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罗安两人没什么反应，跟着一一六去门外等着。
“镇长这是生的什么病？”
罗安问。
“不知道。从几个月前开始的，听说请过很多医生来看，每一个都说镇长只是体虚，但是药汤天天喝还是越来越虚弱。本来镇长都打算放弃了，是羽姑娘一直还在熬药汤给他喝。”
一一六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
“大侠你肯定也要问羽姑娘的事情吧。我干脆一起说了。她是镇长的儿媳妇，从小在灵河镇里长大，现在镇长病了，很多事情都是她在做。也是个可怜人啊，嫁出去没多久，丈夫就被青面快刀杀了，几年后镇长也病倒了。”
这家伙倒是挺醒目的，不用罗安自己问。
没过多久，三人闻到一股药味。
一个穿素白长裙的女人提着个装碗筷的篮子来到房间前，眉宇之间满是忧愁，后面还有个小女佣提着一个砂锅。
“羽姑娘好。”
一一六对那个白裙女人说。
女人点了点头，进入房间里，从砂锅里盛出汤和鸡肉喂给镇长。
做完这些她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镇长床边的电话响了，女佣帮他把电话放到耳边。
镇长听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之后也小声说了些什么。
然后示意女佣挂断电话，请罗安两人进来。
“刚才不好意思了，那只大鸟的事情就有劳两位了。我跟柯队长说了，镇里的民兵队这段日子里会帮你们的忙。”
镇长对重新进入房间里的罗安两人说。
“好的。”
罗安回答。
“镇长，能让我看一下你的身体吗？”
罗安突然问。
无论怎么喝药都调理不好的体虚，这种描述让罗安有种这不是病的感觉。
“大侠你这是……”
镇长有些疑惑。
“我的眼睛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听说镇长一直生病，想试试看能不能看见什么。”
罗安说。同时引导火种力量浮现，汇聚于眼部。
“好啊，阿环，快帮我脱掉衣服，那位女侠要不要回避一下？”
镇长说。
黎姐听到之后走出房间。
女佣帮镇长脱掉上衣和裤子。
罗安细细看了一下镇长的身体，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难道他真是生病？
罗安想。
“有发现吗？”
镇长问，这个时候那个女佣帮他重新穿上衣服。
“暂时没有。你还记得这个病刚开始是什么情况吗？”
面对罗安的询问，镇长沉思了一下，然后说：
“最开始是一点风寒，请医师开了点药，没想到就成这样了。”
说完，他陷入沉默。
看来没什么可获取的信息了。
“那镇长你保重身体。我先去准备捉妖的事情，告辞。”
罗安抱了个拳，离开镇长的房间。
然后下楼离开这里。
走在罗安后面的黎姐戳了戳罗安的后腰，罗安停下脚步，回头。
一一六继续往前走。
“你觉得他的病有问题？”
罗安听到黎姐说。
“没错，但是如果是超凡力量导致的我应该可以看见一些痕迹。”
“下毒也行。”
黎姐说。
罗安点点头。
“一一六，问你一些事情。”
罗安叫住走到前面的一一六。
“罗大侠，什么事？”
“如果有人想下毒害镇长，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罗安小声问。
“最有可能的人我不知道，但最不可能的人我知道，羽姑娘。镇长死了新镇长不可能轮得到她，再嫁人也没有现在这种生活了。”
一一六小声回答。
“好，没事了。”
出了镇长家的小洋房没多久，他们遇到了几个民兵，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
一看见罗安，他就快步走了过来，向罗安伸出右手。
“我姓柯，民兵队队长。”
“罗安，幸会。”
两人握了下手。
“不知道大侠准备怎么捉妖，那只大鸟飞的很快很高，子弹打不到。”
“自有办法。”
罗安说。
黎姐变身椰子骑士后可以召唤出飞空摩托，那就是他的倚仗。
“在此之前，柯队长能帮我一个忙吗？”
罗安问。有权不用过期浪费，可以让民兵队帮忙找一下谢苍岚。
“什么忙，尽管说就是了。”
柯队长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手下。
“帮我找一个朋友。叫谢苍岚，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长衫，留八字胡，带着一个包裹，昨天晚上先我们一步入镇。我在南岸百姓庙那边等他。”
罗安说。
“包在我们身上。”
柯队长敬了个礼，回去吩咐部下做事。
去百姓庙当然还是一一六带路。
那里离镇长家不远，三人都是年轻人，走路快，没几分钟就到了。
所谓百姓庙，由一大一小两座土丘和一个小庙组成。
根据立在两个土丘前的碑可知，大的那个是水患结束之后收埋的百姓，小的是宋山客的衣冠冢。
那个小庙里还有描述宋山客事迹的碑文，和一一六说的差不多。
罗安跟庙祝借了三张椅子，一人一张坐在宋山客土丘前等谢苍岚来。
一个钟头后，一个穿长衫的人来到。
自然是谢苍岚。
“两位既然出现在这里，相信已经将青面快刀一行解决了。”
谢苍岚一边走一边说。
他仍带着那个包裹。
“一一六，你还没吃午饭吧。先去吃个午饭。姐，给点。”
罗安对一一六说，同时向黎姐伸手。
“行。”
黎姐拿了个银元出来放进罗安手里。
罗安把那个银元拿给一一六，后者道了个谢，拿着钱去找东西吃了。
“谢先生，仙已经没了，但龙还在。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罗安一边说一边把一一六刚才坐的椅子放到自己面前。
谢苍岚坐了上去，和罗安面对面。
“看来你应该也猜到我的身份了，罗大侠。”
谢苍岚微笑，他接着说：
“沉睡在灵河底下的东西是一条蛇。根据久远以前的记载，它自诩河主，掌控灵河水脉，荼毒人族无数。”
“百姓庙内碑文所记载的那场大水，乃当时的修士宋山客与河主战斗所致。最终，宋山客舍命将河主封印在这段流域内。他的门人弟子收拢难民建立灵河镇。”
真相与传说之间的差别还挺大的。
罗安想。
“所以，现在是一只鸟妖准备解开封印吗？”
他问谢苍岚。
“妖不止一只。”
谢苍岚说。
“现今天地灵气虽然断绝，但人生来有灵，所以邪魔外道还能通过牺牲活人的方式来修炼。而妖，则通过吃人或者吸取战场上的煞与怨来变得强大，最终褪去原来的妖身，获得灵智，变成人类孩童。”
“还没有完全蜕变的妖不会一直留在一个地方，除非那里有完成蜕变的妖与之接触。”
“想要解开封印的，是已经完成蜕变隐藏于灵河镇中的妖，它让那只大鸟除了每天的进食之外，还要额外带一个人给它。按过去的经验推断，应该是利用那些人的生命来污染封印。”
看来率先入城的谢苍岚也有收集相关情报。
听到这里，黎姐打了个响指。
罗安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对旁边两个人说：
“被丢进水里的人，是被藏在这里的妖变成那个样子的。完成蜕变变成小孩的它隐藏在人类的社会中长大，最终得到信任，让人不会怀疑它。”
罗安说。
“第二天晚上下水的人里，谁最先接触到受害者，谁就是那只妖。”
谢苍岚鼓了鼓掌。
“事不宜迟，还请罗大侠让民兵队找出那个人。另外，除了情报之外，我能给予的帮助还有两发子弹。”
他对罗安两人说，此刻，他的手正抚摸着那个包裹。
罗安说。
一一六让小船慢慢靠近少年所在的小船，直到一跨步就能到另一艘船上。
罗安一只脚踏上另一艘船。
“大哥，你慢慢看。”
少年轻轻进入水里，给罗安让出位置。
罗安完全登上那艘船，得以看见那个受害者的全貌。
是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衣服现在沾着淤泥和水草。他的身体现在看起来跟已经被人吃完的牙膏果冻似的，在肩部和胸口分布着好几个深入皮肉的孔洞。
像是被什么巨大生物咬住上身牙齿洞穿身体后留下的伤痕。
罗安重回一一六的船。
“走吧。”
两艘小船开始互相远离。
“你们怎么确定河里没有问题的？如果在受害者身上留下伤口的东西并不住在这段流域，而是躲藏在上游或者下游你们找不到的地方呢？”
罗安问一一六。
“第二天晚上我们找了一群愿意帮忙，会游泳人的守在河上，大鸟一丢人就进水救人。结果人找到的时候还是变成那个样子了。要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当时那么多人没可能发现不到。”
“而且……”
一一六朝远处的几艘航船撅了撅嘴。
可以理解。
罗安想。
“那天下水的人都值得信任吗？”
罗安又问。
听到这个问题，一一六露出一丝不悦。
“都是从小在镇里长大的街坊邻居。”
“抱歉，是我疑心病太重。”
罗安道了个歉。
他等了一下，看一一六脸上表情缓和之后问出又一个问题：
“对了，刚才那个少年是？”
“林牙，林老头从小收养的孤儿。那天之后愿意下水的人就没几个了，现在只有他们愿意帮忙找回受害者尸身。”
一一六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但还是选择回答。
“下水捞人那会他也在吗？”
“在的。”
一一六点头。
小船靠岸，一一六把船固定在岸边，然后领着他们去镇长家。
镇长家在南岸那片区域的中心地带，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
一一六领着罗安两人进入小洋房，上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罗安进了房间，看见一个气色极差的老人躺在床上，床旁边摆着个电话，还有个女佣站在一旁。
“一一六，这两个是？”
老人有气无力地问。
“这两位大侠是来解决那只妖怪的。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把青面快刀一伙给解决了。”
一一六回答。
“怪不得前面柯队长打电话来问，啊，要不要去探查赤头山的事情。等一下他回电话吧。”
镇长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罗安两人没什么反应，跟着一一六去门外等着。
“镇长这是生的什么病？”
罗安问。
“不知道。从几个月前开始的，听说请过很多医生来看，每一个都说镇长只是体虚，但是药汤天天喝还是越来越虚弱。本来镇长都打算放弃了，是羽姑娘一直还在熬药汤给他喝。”
一一六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
“大侠你肯定也要问羽姑娘的事情吧。我干脆一起说了。她是镇长的儿媳妇，从小在灵河镇里长大，现在镇长病了，很多事情都是她在做。也是个可怜人啊，嫁出去没多久，丈夫就被青面快刀杀了，几年后镇长也病倒了。”
这家伙倒是挺醒目的，不用罗安自己问。
没过多久，三人闻到一股药味。
一个穿素白长裙的女人提着个装碗筷的篮子来到房间前，眉宇之间满是忧愁，后面还有个小女佣提着一个砂锅。
“羽姑娘好。”
一一六对那个白裙女人说。
女人点了点头，进入房间里，从砂锅里盛出汤和鸡肉喂给镇长。
做完这些她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镇长床边的电话响了，女佣帮他把电话放到耳边。
镇长听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之后也小声说了些什么。
然后示意女佣挂断电话，请罗安两人进来。
“刚才不好意思了，那只大鸟的事情就有劳两位了。我跟柯队长说了，镇里的民兵队这段日子里会帮你们的忙。”
镇长对重新进入房间里的罗安两人说。
“好的。”
罗安回答。
“镇长，能让我看一下你的身体吗？”
罗安突然问。
无论怎么喝药都调理不好的体虚，这种描述让罗安有种这不是病的感觉。
“大侠你这是……”
镇长有些疑惑。
“我的眼睛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听说镇长一直生病，想试试看能不能看见什么。”
罗安说。同时引导火种力量浮现，汇聚于眼部。
“好啊，阿环，快帮我脱掉衣服，那位女侠要不要回避一下？”
镇长说。
黎姐听到之后走出房间。
女佣帮镇长脱掉上衣和裤子。
罗安细细看了一下镇长的身体，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难道他真是生病？
罗安想。
“有发现吗？”
镇长问，这个时候那个女佣帮他重新穿上衣服。
“暂时没有。你还记得这个病刚开始是什么情况吗？”
面对罗安的询问，镇长沉思了一下，然后说：
“最开始是一点风寒，请医师开了点药，没想到就成这样了。”
说完，他陷入沉默。
看来没什么可获取的信息了。
“那镇长你保重身体。我先去准备捉妖的事情，告辞。”
罗安抱了个拳，离开镇长的房间。
然后下楼离开这里。
走在罗安后面的黎姐戳了戳罗安的后腰，罗安停下脚步，回头。
一一六继续往前走。
“你觉得他的病有问题？”
罗安听到黎姐说。
“没错，但是如果是超凡力量导致的我应该可以看见一些痕迹。”
“下毒也行。”
黎姐说。
罗安点点头。
“一一六，问你一些事情。”
罗安叫住走到前面的一一六。
“罗大侠，什么事？”
“如果有人想下毒害镇长，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罗安小声问。
“最有可能的人我不知道，但最不可能的人我知道，羽姑娘。镇长死了新镇长不可能轮得到她，再嫁人也没有现在这种生活了。”
一一六小声回答。
“好，没事了。”
出了镇长家的小洋房没多久，他们遇到了几个民兵，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
一看见罗安，他就快步走了过来，向罗安伸出右手。
“我姓柯，民兵队队长。”
“罗安，幸会。”
两人握了下手。
“不知道大侠准备怎么捉妖，那只大鸟飞的很快很高，子弹打不到。”
“自有办法。”
罗安说。
黎姐变身椰子骑士后可以召唤出飞空摩托，那就是他的倚仗。
“在此之前，柯队长能帮我一个忙吗？”
罗安问。有权不用过期浪费，可以让民兵队帮忙找一下谢苍岚。
“什么忙，尽管说就是了。”
柯队长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手下。
“帮我找一个朋友。叫谢苍岚，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长衫，留八字胡，带着一个包裹，昨天晚上先我们一步入镇。我在南岸百姓庙那边等他。”
罗安说。
“包在我们身上。”
柯队长敬了个礼，回去吩咐部下做事。
去百姓庙当然还是一一六带路。
那里离镇长家不远，三人都是年轻人，走路快，没几分钟就到了。
所谓百姓庙，由一大一小两座土丘和一个小庙组成。
根据立在两个土丘前的碑可知，大的那个是水患结束之后收埋的百姓，小的是宋山客的衣冠冢。
那个小庙里还有描述宋山客事迹的碑文，和一一六说的差不多。
罗安跟庙祝借了三张椅子，一人一张坐在宋山客土丘前等谢苍岚来。
一个钟头后，一个穿长衫的人来到。
自然是谢苍岚。
“两位既然出现在这里，相信已经将青面快刀一行解决了。”
谢苍岚一边走一边说。
他仍带着那个包裹。
“一一六，你还没吃午饭吧。先去吃个午饭。姐，给点。”
罗安对一一六说，同时向黎姐伸手。
“行。”
黎姐拿了个银元出来放进罗安手里。
罗安把那个银元拿给一一六，后者道了个谢，拿着钱去找东西吃了。
“谢先生，仙已经没了，但龙还在。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罗安一边说一边把一一六刚才坐的椅子放到自己面前。
谢苍岚坐了上去，和罗安面对面。
“看来你应该也猜到我的身份了，罗大侠。”
谢苍岚微笑，他接着说：
“沉睡在灵河底下的东西是一条蛇。根据久远以前的记载，它自诩河主，掌控灵河水脉，荼毒人族无数。”
“百姓庙内碑文所记载的那场大水，乃当时的修士宋山客与河主战斗所致。最终，宋山客舍命将河主封印在这段流域内。他的门人弟子收拢难民建立灵河镇。”
真相与传说之间的差别还挺大的。
罗安想。
“所以，现在是一只鸟妖准备解开封印吗？”
他问谢苍岚。
“妖不止一只。”
谢苍岚说。
“现今天地灵气虽然断绝，但人生来有灵，所以邪魔外道还能通过牺牲活人的方式来修炼。而妖，则通过吃人或者吸取战场上的煞与怨来变得强大，最终褪去原来的妖身，获得灵智，变成人类孩童。”
“还没有完全蜕变的妖不会一直留在一个地方，除非那里有完成蜕变的妖与之接触。”
“想要解开封印的，是已经完成蜕变隐藏于灵河镇中的妖，它让那只大鸟除了每天的进食之外，还要额外带一个人给它。按过去的经验推断，应该是利用那些人的生命来污染封印。”
看来率先入城的谢苍岚也有收集相关情报。
听到这里，黎姐打了个响指。
罗安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对旁边两个人说：
“被丢进水里的人，是被藏在这里的妖变成那个样子的。完成蜕变变成小孩的它隐藏在人类的社会中长大，最终得到信任，让人不会怀疑它。”
罗安说。
“第二天晚上下水的人里，谁最先接触到受害者，谁就是那只妖。”
谢苍岚鼓了鼓掌。
“事不宜迟，还请罗大侠让民兵队找出那个人。另外，除了情报之外，我能给予的帮助还有两发子弹。”
他对罗安两人说，此刻，他的手正抚摸着那个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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