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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神阳部落

    智狐见少年未出生,继续问道:“恩达,你是那个部族的?”

    少年人吱吱咕咕说了几句,但智狐一句都听不懂,他傻眼了。

    “我,智狐。”智狐指着自己鼻子又重复一遍“智狐,神阳部落。”

    少年人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跟着智狐的言语说道:“智狐?”

    智狐咧嘴一笑,指着自己道,“智狐”

    少年人也指了指自己,说道:“罗子琳”

    这少年人赫然是从空间裂缝中来到这里的小琳子!小琳子本名正是罗子琳!

    休息片刻,罗子琳看了看地上的羚羊,忽然发现智狐腰间别着一把匕首,眼睛不由一亮。

    罗子琳指了指智狐腰间的匕首,然后伸出手来。

    “你要匕首?”智狐话出口就后悔了,我真他娘的蠢,人家听不懂啊?

    智狐自嘲地嗮了下,但还是拔出腰间的匕首递给罗子琳。

    罗子琳拿着匕首瞧了下,有些意外,这匕首竟然是木头做的,而且还沉垫垫的如精铁。

    罗子琳拿着匕首在羚羊后腿上一划,“撕拉”一声,韧性十足的羊皮被毫不费力地划开了。

    罗子琳有愣住了,暗道:“好锋利的匕首,在是什么木头做的?”

    对于宰杀这只羚羊,这罗子琳似乎不怎么在行,别手蹩脚的样子令智狐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忍不住出声道:“恩达,我来!”

    罗子琳抬头看了看智狐,有些疑惑。

    智狐只好指了指罗子琳手中的匕首,然后指了指自己,再指着羚羊。

    罗子琳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匕首还给了智狐。

    智狐接过匕首,一刀切开腿皮,非常麻利地将一大块大腿肉割了出来。

    罗子琳见智狐如此麻利地割出一大块肉来,他赶紧去捡拾柴火。

    在这个荒原最不缺的就是干草和枯枝。

    不大一会,罗子琳人捡拾来了一大堆,而智狐已经把火生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两人吃得满嘴满手都是油,罗子琳人靠在树干上摸了摸发胀的肚子,十分满足地呢喃道:“半年了啊,终于吃顿饱的了。”

    吃饱喝足已是下午,智狐看看西斜的“热头”,决定回家了。

    他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对罗子琳说道:“恩达,我要回部族了,要不要来我部族耍耍?”

    罗子琳满眼狐疑地看着他,吱吱咕咕说了句,智狐直翻白眼,因为他说的人家听不懂,人家说什么他也听不明白,简直是鸡和鸭聊天,各呱各的!

    智狐只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指着自己部族的方向,对着罗子琳招招手。

    罗子琳看明白了他的手势,点头答应。

    智狐很高兴。

    罗子琳收拾自己的物品,将他那套枯草装备穿上,然后拖着羚羊剩下的那条后腿,看着智狐。

    智狐一看,乐了。

    他一手将羚羊扛在自己的肩上,抬腿就走,还顺道捡回他自己的长矛,那轻松的模样仿佛肩上无物,令跟在身侧的罗子琳暗自咂舌。

    为了不让打到羚羊变质,智狐决定连夜赶路。

    恰好今夜有圆月当空,智狐熟门熟路,走得很快。途中两人也休息了几次,不过每次都是因为发现有猎物而停下脚步。

    天蒙蒙亮时,罗子琳发现远方出现了一片黑影,似山岭也像林带,而此时智狐的身上则挂了六只沙鸡,其中四只还是活的。六只沙鸡在智狐腰间一晃一晃的,不时嘎嘎惊叫,甚是搞笑。

    智狐捕捉沙鸡时的敏捷令罗子琳大吃一惊,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大个头的青年竟然可以轻巧得无声无息地摸到沙鸡窝里,徒手就可以抓住一只沙鸡。

    而罗子琳不知道的是,智狐更加震惊,他弄不明白这个“草人”是怎么发现那么多沙鸡的,自己寻了几天,只有在白天时发现一闪而过飞逃的沙鸡影子,而这“草人”却能在漆黑的夜晚准确地摸到沙鸡窝,好神秘的一个怪人。不过也好,收获不错,六只沙鸡,还有四只鸡蛋。

    当旭日破开晨雾,罗子琳终于看清远处的景色,那里不是什么山峦,而是一个村寨子,一个建在山坡上的村寨子。

    “哇,智狐。收获不错啊!打有那么多猎物。”一位中年人跟智狐打招呼,“智狐,这位哥仔是谁啊,还披着堆茅草。”

    “阿山叔,这是我在路上遇到一位朋友。”智狐回答道。

    “智狐哥哥,好厉害啊!打到那么沙鸡,好大一只羚羊啊!”一群孩童跟着智狐身边走着看着他身上挂着的猎物大呼小叫。

    “智狐哥哥,我好想吃沙鸡腿哦。你是在哪里打到那么多沙鸡的?我让我爸爸也给我打几只回来。”

    “智狐哥哥,这羊怎么只有三条腿啊?”

    “智狐哥哥,那个草人哥哥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哑巴啊?”

    ……

    一路上,不时有村民跟智狐打招呼,见着他弄回那么多野味都是羡慕不已,智狐非常礼貌一一跟村民们打招呼,看样子他在村里的人缘也不错。对于他身边的罗子琳,村民都有些好奇,但也没有追根问底,只有那群孩童一直跟着他们来到智狐家里。

    罗子琳自进入这个村口后就一直暗自观察这个村寨子。村子四周种一圈带刺灌木,高高矮矮现在掉光叶子只剩下枝桠不知道名的树木,散落在村子里面,矮矮土墙茅草屋,穿着粗布或兽皮的村民,身边跟着的这群小孩屁股上或围着一块布或者一块兽皮,光着脚丫子和上身,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罗子琳留意到了一个现象,这里的村民不管大人或小孩,身材都很高大,很壮实。

    智狐将四只活着的沙鸡放进了一只用藤蔓变成的笼子里,然后非常麻利地烧水,然后就是宰鸡杀羊。

    很快,整只羚羊被智狐割成了一块块,连羊肠、羊肚都被他整了出来,还灼了水。

    智狐拿着一块约莫两斤重的羊排,有些难为情地看着罗子琳,吱吱咕咕说了一通,罗子琳傻愣愣地看着,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

    智狐有些沮丧,他想将这块肉送人,但羚羊是罗子琳的,拿人家的东西送人确实不好,想跟罗子琳说清楚嘛,语言不通,想说也说不明白。

    智狐只好指着手中的肉,然后指了指外面,然后拉着罗子琳就走。

    罗子琳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两人来到村边一户破败不堪的屋子前,门前坐着一男一女两位面黄肌瘦,污头垢面的老人,浑浊的眼睛没有丝毫神采,牙也掉得差不多了。

    这是一对风烛残年的老人家。

    智狐指了指手中的肉,然后指了指这对老人,意思很明显,要将这羊肉送给这对老人家。

    罗子琳点头。

    智狐很高兴,将羊肉提给着两位老人,吱吱咕咕大声说了几句,两位老人也吱吱咕咕说着,不断地躬身对着罗子琳行礼。

    蒙圈的罗子琳赶紧还礼。

    于是,半只羊被智狐送了出去,而送的人基本都是老人,这些老人无不感谢万分。

    智狐将剩下的半只羊切下一大块,然后将剩下的涂抹一些香料腌制起来,

    一直忙活到了下午。

    弄完后提着那两只沙鸡和那块羊肉,又拉着罗子琳走了出去。

    罗子琳以为他又是将肉送给某位老人家,但智狐这次带他来的地方却不一样。

    这是一座院落,一座相比其他屋子大,还带着一个小庭院的院落,院子中还有几棵掉光叶子的树,树下还有木桌长凳。

    罗子琳有些好奇,这次这位智狐仁兄带自己来的是什么地方。

    “祈巴、祈母,阿达。”智狐在篱笆门外喊着。

    他的话语刚落,屋子里跑出一个人,一个女孩。

    罗子琳一眼扫去,发现这女孩身材高挑,微微精致发黑的脸蛋,一双乌黑的大眼,两条长长发辫,年纪似乎比自己略大。

    这女孩似乎跟智狐很熟络,阿达阿达叫着很是高兴的样子,跑出来拉着智狐的手吱吱咯咯说个不停。

    这时屋内走出了一位中年妇人,智狐称之为祈母,将手中的沙鸡和羊肉递给了妇人。

    智狐将罗子琳介绍给两人认识。

    他们叽叽咕咕说了半天,罗子琳听不懂半句,只是跟着智狐称呼这位中年妇人做祈母,而女孩子则叫什么阿齐希谷茜的。

    中年妇人接过智狐手中的肉便拿到厨房,似乎忙活晚餐。

    智狐三位年轻人则在院中长凳下聊着天,不过罗子琳只有听的份,智狐则吱吱咕咕指手划脚地说着,听得叫谷茜的女孩不时好奇地打量着罗子琳。

    正聊着,院外走进一位中年汉子和一名青年,这两人身材跟智狐一样的高大壮实。

    谷茜见这两人,高兴地喊着祈巴、阿达。

    这两人见是智狐,也是非常高兴,青年人还锤了锤智狐的胸膛,不过见智狐身边带着一名陌生人,有些好奇地看着智狐。

    智狐赶紧将罗子琳介绍给这两人认识。

    罗子琳懵懵懂懂地知道那个被称为祈巴的人又叫做谷久,被智狐称为阿达青年人又叫做谷峰。

    当热气腾腾的羊肉汤被端上来,火辣辣的烧酒下肚,气氛更加热烈。这家子人非常好客热情,轮番给罗子琳敬酒,连谷茜都能也上来敬了三碗。罗子琳则来者不拒,一碗碗烈酒跟喝开水似的灌下,面不改色。

    这酒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酿的,米汤一样,喝下火辣辣的从喉咙一直烧到肚子,烧得罗子琳浑身舒爽,似乎还能舒缓他一身重得不能再重的内伤。

    罗子琳的酒量令智狐谷久等佩服不已,宾主吃得甚欢,到最后,四个人男喝趴了三个,剩下不知所措的罗子琳。

    罗子琳在智狐家差不多住了两个多月了。在这差不多两个多月里,他跟着智狐走动,大致也将这个村落了解个大概,尤其是智狐所讲的方言,虽然不能全听懂,也大致能听个明白,偶尔还能蹩脚地跟着讲几句简单的。

    这片黄土地只有在夏季才会落下些雨水,其余月份则干旱少雨,村民种植一种类似土豆模样的作物作为主食,这种作物春种秋收,种植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产量很高,基本能解决村民温饱,肉食只要靠猎人们到荒原里打猎,猎物也主要是羚羊、野猪兔子、孢子之类,也有些村民家里圈养着一些沙鸡野鸭的。虽然食物不是很丰富,但这里的村民却个个都很健壮。

    被智狐称为祈巴的人是智狐的亲伯父,祈母则是他的伯母,他们儿子叫谷峰,女儿叫谷茜。

    罗子琳跟着智狐经常到他们家喝酒,基本混熟络了。

    智狐的母亲在他十岁时因病而去,而父亲在次年的冬天外出狩猎再也没有回来,至今生死未卜。

    这个村落约莫百户四百来人,族长叫沙战,年轻时是族里最强大的勇士,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但罗子琳还未见过,这些都是智狐告诉他的。还有一个罗子琳很少吃惊的现象,就是这里的村民使用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木质的,尤其是武器之类,长矛、匕首、箭矢的箭头,甚至刀斧,全都是木的,是一种非常特别的木制作的。这种木头武器黑黝黝的,很沉重,非常坚硬,韧性非常强。族里管这种木头叫沉木。罗子琳敢肯定,这种木做出来的刀斧比普通铁器还要锋利,不过这种木头非常稀少罕见。

    智狐说像他这支长矛,整个部族里也没有几把,他这把还是他父亲的遗物,他父亲还有一把这种木头做的长刀,独一无二的长刀是非常少的,不知慕煞多少族人,可惜长刀与自己的父亲一并失踪了。

    在这几天里,智狐都带着罗子琳外出打猎,每天在罗子琳的指引下都能打到一两只沙鸡或者野兔什么的,令智狐震惊不已,还笑罗子琳是不是猎犬神附体了,不然鼻子怎么会如此灵敏。不过,看着自己厨房里挂着的腊野味越来越多,智狐非常高兴,对罗子琳说这个冬天终于有肉吃了。

    天气逐渐转凉,开始入冬,早晚跟午间的温差很大,冬眠的野兽已经缩在窝里冬眠了,外出觅食的野兽越来越少,即便罗子琳神识强大,能探视方圆一里,也没发现什么像样的猎物。

    这日,太阳已上三竿,才驱赶浓浓的白雾,智狐决定带罗子琳到更远的地方碰碰运气,他想着趁着寒冬来临之前,为自己的伯父也打点野味。

    他们未出村庄,远远听到村口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智狐带着罗子琳朝喧哗方向走去。

    顺着村寨中的小巷,转过几间房舍,就看见四个年轻人抬着一个简易担架,上面躺着一名面色煞白的青年人正快步往村寨中的一个方向走去,后面还跟着两名中年人和一群无所事事的小孩童。这几名大人的身上还背着长弓或拿着长矛。

    智狐拉住其中一名中年人嘀咕了几句,大致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智狐扭头告诉罗子琳,说这几人今早外出打猎,发现了一只獐子,众人非常兴奋,打算围捕,结果乐极生悲,这个倒霉蛋不小心摔到沟里了还折断了小腿。结果獐子打不成,赶紧抬着他回来给寨子里的药夫治疗。

    原来这个村寨里还有药夫!

    罗子琳闻言,赶紧拉着智狐跟了上去,边走边跟智狐说明,自己也要找药夫帮看看身上的伤。

    智狐闻言也点头称好。他是知道罗子琳身上带伤的,还挺重。

    罗子琳虽然通晓药理,而且还能炼制一些丹药,但奈何这里的草药材料大多他都不认识,更别说使用了。丹田受损,经脉破裂,体内灵力枯竭,致使他空有一身疗伤圣药,却无法从宝囊中取出,这也致使他的内伤一直拖着。

    此时他一听这里有药夫,心中不由大喜,就算这药夫不能治疗自己的伤势,但可以向人家求教辨认一些药材,了解药材的药理,熟悉这里的草药材料,届时自己也可配制一些药物为自己疗伤,要是能从这些药材中吸取一点灵力,哪怕能够打开宝囊的一丝,自己则有救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罗子琳紧跟在人群后头,随着人群转过几间老旧茅舍,来到一个围着低矮竹篱笆围栏,只有两间泥墙茅草屋顶的小院中,庭院里还晾晒着几簸箕不知名的药草。

    兴许听到外头有喧哗声,屋中走出一名身上也是穿着兽皮,体型瘦削,皮肤黝黑,头发有些蓬乱的中年男子。

    智狐轻声对罗子琳介绍,这个男子就是村寨里唯一的一位药夫,名村民受伤疗伤药夫,名夏溪。

    罗子琳突然问了句:“那你们村寨里有没有铁匠?”

    智狐先是一愣,听明白后点头说道:“有的,村寨里使用的铁器大多就是那位铁匠打造的。”

    罗子琳闻言点头道:“那,有时间也带我去认识认识,我对打铁也挺感兴趣的。”

    智狐称好。

    两人便不再言语,静静地看着药夫夏溪救治伤者。

    只见这位药夫双手拿捏着这位倒霉的年轻人的高高肿胀的左腿,轻轻摸着,片刻后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罗子琳听个大致:药夫说这年轻人的两跟腿骨只是折一跟,而且只是断裂,并么有完全断开,情况不是很严重,敷上几包草药,过五天就可落地走路了。

    罗子琳听得眼睛一亮,感觉这药夫还是有点能耐的。

    不多时,药夫从屋中拿出了几包从树叶包着的草药,吩咐着年轻人身旁的一位中年人怎么使用草药。

    罗子琳将神识透进药包中,发现药包里的全是剁碎的草药渣子,还有些石头粉末之类的东西。

    拿到伤药,那位中年人谢过后便带着众人离去,原地只留下智狐和罗子琳两人。

    “谷智,你们还有事?”夏溪问道。

    “固执?”罗子琳疑惑看了智狐一眼,智狐讪讪道:“我大名叫谷智,小名叫智狐。”

    这名字,罗子琳点头表示理解。

    “夏溪伯,这位是我的朋友,姓罗名子琳。子琳,这位是我们村寨里大名鼎鼎的夏溪药夫,在四周部族里也是赫赫有名的。”智狐介绍道。

    “夏大伯,你好!”罗子琳跟着智狐称呼夏溪。

    夏溪对着罗子琳点点头微笑道:“小兄弟,你好。”

    “是这样的,我这朋友也受了点伤,想你帮看一下。”智狐说道。

    “哦?这样啊。那进来吧。”夏溪说道,示意两人也跟着他走进屋子。

    罗子琳走进茅屋,发现这是一间一厅一室的土坯茅屋,厅前后无窗,侧室则开了一个窗户。大厅一边摆着一张四脚长桌,长桌上放着一块巴掌大的布垫,桌子前后一张长凳。

    这应该是诊台了。

    夏溪已经在长桌后的长凳坐下,罗子琳坐在长桌前面,自觉伸出右手,放在那块布垫上。

    夏溪将手指搭在罗子琳的手腕上,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最后轻呼一口气。

    “这位小侄,你的伤,有点重啊!”夏溪有些好奇,“这种伤势,似乎是被武功高手的内力震伤的。”说完,夏溪谨慎地看着罗子琳。

    现在整个神阳部落的人都知道智狐带了一个神秘的陌生人进村寨,作为头人之一的夏溪,更是知道族里自罗子琳进村那一刻起,部族就安排有人盯着罗子琳的一举一动的,但经过一个多月观察,这个陌生年轻人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有异常举动,也没有表现出危害到部族安全的恶意,慢慢地族里开始放松对他的监视。但此刻,自己则发现这个年轻人似乎是被高手所伤,这又引起了夏溪的警惕,部族可不想无缘无故被牵扯到纠葛中去。

    “先生请放心,我这伤并不是被人伤的,而是从一个山崖上摔来下弄成这样的。”罗子琳解析道,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说的是实话,没有隐瞒你们的意思,不会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的。”

    夏溪深深地看了罗子琳一眼,沉默片刻说道:“我的医术有限,你的伤势我没办法帮你治疗。”

    罗子琳闻言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但也是在情理当中了,要治疗自己的伤,必须是那些蕴含灵气的药材,而在这个几乎感受不到一丝灵气的地方,这种药材可以说是天才地宝了,如此珍贵的东西,人家就算有也不一定会拿出来。

    一旁的智狐一直默默看着,一听夏溪说没有办法给自己这位陌生朋友治疗,不免有些急了,“夏溪大伯,真的没有办法了?”

    夏溪白了智狐一眼,“你小子,你以为夏伯是神仙啊?你朋友这身伤,只有神仙才能治!”

    “啊?”智狐有些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