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劲气丹的练习
不管是前身还是余川现在，从头到尾都没把余山当回事儿过。
此前余川只想安安静静当好余家少爷，随波逐流。
现在不同了，刘治的身影，就像是一只不停追着余川的恶犬，余川不能停，也没办法停。
武道大会、烈阳宫、五品武者杨乃修……
这些都是余川无法回避的东西，也是余川自己的选择。
纵然可以当一条丧家之犬，一逃了之，可逃了之后呢？
不说余家在云安城的家业，父亲怎么办？妹妹又怎么办？
况且这种事只要出现了一次，后面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余川无处可逃。
只能，迎头反击！
好在，时间还有一年。
一切皆有转机。
……
……
来到西院，不知道是钱长老打了招呼还是如何，院门的两名侍从没有再拦下余川。
或许他们也知道，余川手里捏着家主令。
走到炼丹房门口，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堂内，一众身穿月白色长袍的炼丹师们，正热火朝天地在操作台前忙碌着。
当余川身影出现的第一时间，一道目光立刻向着他打来。
似有心灵感应般，余川循着目光主人看去，只见钱苗苗笑盈盈地对余川单眼一眨。
余川当即哭笑不得。
虽然自己长得很帅，但是在余家敢这么赤裸裸挑逗自己的，也就只有钱苗苗了。
对于这个大胆热情的女人，余川也算明白了一点钱长老的无奈。
这样的孙女，的确很难管教。
看着在各个操作台前不停游走，时不时指点一二的钱长老，余川走近后对其行礼，“老师。”
钱长老看不都不看余川，只是伸手指向最中间闲置的操作台。
“该教的都教给你了，自己一个人练吧。”
说完，钱长老继续对着眼前的弟子指点起来。
余川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在众多隐晦的目光关注下，余川走向那个属于钱长老私人的操作台。
台面依旧一尘不染，像新的一样，各类药材早已梳理好，摆放得整整齐齐。
不用想，肯定是钱长老吩咐的。
既然老师这么看重自己，那余川也就不客气了。
他点燃丹炉，闭眼回顾了一番劲气丹的炼制手法之后，开始了练习。
……
劲气从指尖流出，化作丝线，在余川的操控下，劲气丝线卷住一株药材，甩进丹炉之中。
余川没有动用小火炉，一切对标钱长老，钱长老是怎么做的，他就怎么做。
随着一株株药材进了丹炉，然后变成药渣甩了出来，丹炉之中的药液数量，也在逐渐增多。
余川这边的动作，备受关注。
一些炼丹师们甚至手上动作都停了，直接盯着余川看，脸上表情各不相同。
“不是吧，一上来就直接控十几份药液？”
“你难道还没发现？这未来家主天赋好着呢！别看老师对他爱答不理的，实际心里啊，喜欢得不行。”
“那可不，上一次老师亲自炼丹展示，都还是三年前的事了。”
“天赋再好也得一步步来吧？我可不相信他一来就能成丹，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
余川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所有药液，可谓是一心分十用。
这过程，极大的消耗心力，余川才刚收集好所有药液，就已经感觉十分吃力了。
几个呼吸之后，随着一道蒸汽从丹炉之中飘出，余川凝重的表情陡然一松。
接着，便是一道接一道的蒸汽消散。
看见这种情况，当即便有人在背后乐道：“哈哈，看吧，失败了吧！”
“我就说嘛，再好的天赋也得一步步来，这小师弟还是不行呐。”
突然，说话的这名炼丹师心中一阵不安。
待他扭头之后，便是发现钱长老一张冷漠脸出现在眼前。
“好看么。”
“不……不好看，不好看。”
“你现在应该做什么。”
“徒儿这就炼丹，这就炼……”
周遭顿时传出一阵哄笑。
……
余川可没功夫去关注这些，刚才的操作不过是一次尝试而已。
而随着尝试的失败，余川也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闭上眼，仔细回味，发现自己一下就想明白刚才出错的缘由。
同时，自己应该如何避免出错，以及如何在手法上加以改进，瞬间想了个通透。
再次睁眼后，余川双眼一亮。
他突然有一种信心，刚才的失误，自己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余川也是瞬间明白。
这肯定就是被赋予的特性，“熟能生巧”在起着作用。
随即，余川赶忙简单收拾一下台面上的药渣，抓紧投入到了第二次练习之中。
纯白色劲气丝线甩出，药材入丹炉，接着炙烤慢焙，待得十几份药液全部提取完毕，余川估摸了一下时间。
比刚才至少快了近四分之一的时间！
想必这也是熟能生巧特性的作用，练过一次后，再次练习，自己对流程的掌控度将大幅提升。
接着，余川又来到了之前自己失败的那一步。
余川大胆控制，按照脑海中的设想，持续推进。
很快，随着余川细腻的操作，此前的失误果真再没出现！
余川全神贯注，继续控制着十几份药液，每一份药液按照不同的控制力度、节奏，一点点褪去糟粕。
很快，第一份药液提纯完毕。
接着便是第二份、第三份……
等到了第四分药液时，余川一个激进，操作不慎，药液瞬间蒸发。
撤去对所有药液的控制，余川又闭上了双眼，回味着刚才的失误。
一番思索之后，问题的缘由以及如何避免的方法，瞬间又在脑海中浮现。
余川脸色一喜，接着再次投入到练习之中。
……
……
很快，一上午的时间过去。
由于余川的到来，这两天炼丹房似乎都懈怠了下来。
钱长老带头，一脸凝重地看着余川操作，所有炼丹师们也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跟着看着。
只见余川一气呵成地控制药材进入丹炉，接着十分熟练地提取药液进行淬炼。
虽然这个过程大家都看了好几遍，但是每看一遍，都不得不佩服一下余川。
因为众人发现，不管余川遇见什么问题，出现了何种失误，但在下一次的练习中，总能将问题迎刃而解。
这一点，就连钱长老都赞叹不已。
因为一名炼丹师，就是在各种问题的磨练下成长的。
有时候一个简单的操作，能困惑两三个月。
然而在余川这里，似乎不存在任何的难题，而余川更不需要别人来指点迷津。
在钱长老眼里，余川完全就是通过自悟在进行着快速的成长，且成长速度十分吓人。
此前余川只想安安静静当好余家少爷，随波逐流。
现在不同了，刘治的身影，就像是一只不停追着余川的恶犬，余川不能停，也没办法停。
武道大会、烈阳宫、五品武者杨乃修……
这些都是余川无法回避的东西，也是余川自己的选择。
纵然可以当一条丧家之犬，一逃了之，可逃了之后呢？
不说余家在云安城的家业，父亲怎么办？妹妹又怎么办？
况且这种事只要出现了一次，后面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余川无处可逃。
只能，迎头反击！
好在，时间还有一年。
一切皆有转机。
……
……
来到西院，不知道是钱长老打了招呼还是如何，院门的两名侍从没有再拦下余川。
或许他们也知道，余川手里捏着家主令。
走到炼丹房门口，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堂内，一众身穿月白色长袍的炼丹师们，正热火朝天地在操作台前忙碌着。
当余川身影出现的第一时间，一道目光立刻向着他打来。
似有心灵感应般，余川循着目光主人看去，只见钱苗苗笑盈盈地对余川单眼一眨。
余川当即哭笑不得。
虽然自己长得很帅，但是在余家敢这么赤裸裸挑逗自己的，也就只有钱苗苗了。
对于这个大胆热情的女人，余川也算明白了一点钱长老的无奈。
这样的孙女，的确很难管教。
看着在各个操作台前不停游走，时不时指点一二的钱长老，余川走近后对其行礼，“老师。”
钱长老看不都不看余川，只是伸手指向最中间闲置的操作台。
“该教的都教给你了，自己一个人练吧。”
说完，钱长老继续对着眼前的弟子指点起来。
余川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在众多隐晦的目光关注下，余川走向那个属于钱长老私人的操作台。
台面依旧一尘不染，像新的一样，各类药材早已梳理好，摆放得整整齐齐。
不用想，肯定是钱长老吩咐的。
既然老师这么看重自己，那余川也就不客气了。
他点燃丹炉，闭眼回顾了一番劲气丹的炼制手法之后，开始了练习。
……
劲气从指尖流出，化作丝线，在余川的操控下，劲气丝线卷住一株药材，甩进丹炉之中。
余川没有动用小火炉，一切对标钱长老，钱长老是怎么做的，他就怎么做。
随着一株株药材进了丹炉，然后变成药渣甩了出来，丹炉之中的药液数量，也在逐渐增多。
余川这边的动作，备受关注。
一些炼丹师们甚至手上动作都停了，直接盯着余川看，脸上表情各不相同。
“不是吧，一上来就直接控十几份药液？”
“你难道还没发现？这未来家主天赋好着呢！别看老师对他爱答不理的，实际心里啊，喜欢得不行。”
“那可不，上一次老师亲自炼丹展示，都还是三年前的事了。”
“天赋再好也得一步步来吧？我可不相信他一来就能成丹，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
余川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所有药液，可谓是一心分十用。
这过程，极大的消耗心力，余川才刚收集好所有药液，就已经感觉十分吃力了。
几个呼吸之后，随着一道蒸汽从丹炉之中飘出，余川凝重的表情陡然一松。
接着，便是一道接一道的蒸汽消散。
看见这种情况，当即便有人在背后乐道：“哈哈，看吧，失败了吧！”
“我就说嘛，再好的天赋也得一步步来，这小师弟还是不行呐。”
突然，说话的这名炼丹师心中一阵不安。
待他扭头之后，便是发现钱长老一张冷漠脸出现在眼前。
“好看么。”
“不……不好看，不好看。”
“你现在应该做什么。”
“徒儿这就炼丹，这就炼……”
周遭顿时传出一阵哄笑。
……
余川可没功夫去关注这些，刚才的操作不过是一次尝试而已。
而随着尝试的失败，余川也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闭上眼，仔细回味，发现自己一下就想明白刚才出错的缘由。
同时，自己应该如何避免出错，以及如何在手法上加以改进，瞬间想了个通透。
再次睁眼后，余川双眼一亮。
他突然有一种信心，刚才的失误，自己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余川也是瞬间明白。
这肯定就是被赋予的特性，“熟能生巧”在起着作用。
随即，余川赶忙简单收拾一下台面上的药渣，抓紧投入到了第二次练习之中。
纯白色劲气丝线甩出，药材入丹炉，接着炙烤慢焙，待得十几份药液全部提取完毕，余川估摸了一下时间。
比刚才至少快了近四分之一的时间！
想必这也是熟能生巧特性的作用，练过一次后，再次练习，自己对流程的掌控度将大幅提升。
接着，余川又来到了之前自己失败的那一步。
余川大胆控制，按照脑海中的设想，持续推进。
很快，随着余川细腻的操作，此前的失误果真再没出现！
余川全神贯注，继续控制着十几份药液，每一份药液按照不同的控制力度、节奏，一点点褪去糟粕。
很快，第一份药液提纯完毕。
接着便是第二份、第三份……
等到了第四分药液时，余川一个激进，操作不慎，药液瞬间蒸发。
撤去对所有药液的控制，余川又闭上了双眼，回味着刚才的失误。
一番思索之后，问题的缘由以及如何避免的方法，瞬间又在脑海中浮现。
余川脸色一喜，接着再次投入到练习之中。
……
……
很快，一上午的时间过去。
由于余川的到来，这两天炼丹房似乎都懈怠了下来。
钱长老带头，一脸凝重地看着余川操作，所有炼丹师们也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跟着看着。
只见余川一气呵成地控制药材进入丹炉，接着十分熟练地提取药液进行淬炼。
虽然这个过程大家都看了好几遍，但是每看一遍，都不得不佩服一下余川。
因为众人发现，不管余川遇见什么问题，出现了何种失误，但在下一次的练习中，总能将问题迎刃而解。
这一点，就连钱长老都赞叹不已。
因为一名炼丹师，就是在各种问题的磨练下成长的。
有时候一个简单的操作，能困惑两三个月。
然而在余川这里，似乎不存在任何的难题，而余川更不需要别人来指点迷津。
在钱长老眼里，余川完全就是通过自悟在进行着快速的成长，且成长速度十分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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