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新的炼丹可能
翌日，清晨。
阳光随窗入户，浮游的尘糜，似乎也才刚醒来，行动缓慢地荡着。
香炉中只有燃烧殆尽的残渣，桌椅一尘不染，光亮如新。
余川缓缓睁眼，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气入肺腑，四肢百骸瞬间苏醒，带来一阵畅快。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的，但余川也是发现，自己不仅没有丝毫不适，反而觉得十分神清气爽。
昨天冲击极限，搞得自己晕了过去，余川本以为多多少少会带上点后遗症。
“似乎……我比想象中还要厉害。”
不要脸地自夸了一句，随着初生的朝阳，余川下地出门。
用过早膳之后，余川折返小院。
离得老远便是看见拱门下站立着的钱苗苗。
修长的身材，大长腿，想不注意到都难。
“哟，这么早……”
“你可能白跑一趟了，我上午不炼丹。”
随着言语，余川靠近钱苗苗。
谁知钱苗苗十分不耐地给了余川一个白眼，随即打上一个呵欠。
看其样子，还没怎么睡醒。
“我是来传话的，老头子说，你要的东西有，让你去找他一趟。”
闻言，余川双眼立刻放光。
“当真？钱长老在哪儿？炼丹房是么？”
钱苗苗都还没张口，余川便像阵风似的，消失在原地。
看着面前的空气，钱苗苗一双杏眼眨动两下，愣在原地。
……
西院，炼丹房。
小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正在倒茶的钱长老，被这动静吓得手一抖。
原本一条优美的茶水线，跟着扭曲变形。
“哎哟……”
钱长老赶忙擦拭倒在了台面上的水渍，还不忘抬头瞪了余川一眼。
“你怎么和苗苗丫头一样，火急火燎的。”
余川讪讪一笑，“知道师父您找我，我肯定得赶快些啊，误了事儿可怎么办。”
“我看你是怕误了你的事吧。”钱长老打趣道。
被拆穿目的，余川也不觉得有什么，拉开椅子坐下，静待钱长老吩咐。
将台面擦拭干净，钱长老推了推茶杯，余川双手接住。
“前些天你也听到了，最近何家炼制出了一批廉价丹药，抢去了不少生意。”
虽然不知道钱长老为什么提起这个，但余川还是点了点头。
“炼丹房共有炼丹师三十九名，但能够独立炼制劲气丹的，只有五位，能保证每天稳定产出一枚劲气丹的，只有一位。”
“其余的炼丹师们，就负责一些其余功效丹药的炼制，疗伤止血、益气养神之类。”
听完这些话，余川在心里暗自算了算。
合着自己的炼丹术已经强到这种地步了么？一个人顶五位炼丹师？
看着钱长老的表情，余川隐约有些猜到了钱长老的想法。
“是要我帮忙炼制劲气丹？”
钱长老却是摇摇头。
“你就算能力再强，也没办法做到一天产出十几枚劲气丹的地步，况且劲气丹太贵了，没办法和那些便宜货竞争。”
其实余川想说，其实自己能做到。
之前就有过一天十枚劲气丹的实践，这段时间每天都在炼丹，余川感觉自己对劲气丹的炼制，似乎又有了新的心得。
而且昨天玩了一把极限过后，余川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和心力，都有了一点提升。
一天炼个十枚以上的劲气丹，多出个一两枚，似乎也不是不行。
“那师父您的意思是？”
钱长老露出一抹笑容，“你不是想炼制更高级的丹药么，虽然不是和劲气丹功效相同，但就价值来说，还是比劲气丹贵上不少。”
“如何？想学么？”
自己想炼制复元丹，无非就是因为它比劲气丹贵，一枚顶劲气丹十枚。
这样也能简介地节省掉不少炼丹的时间。
现在听说有高级丹药可学，余川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下来。
“学！”
虽然不知道钱长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余川还是问出了心头疑惑。
“高级丹药价格也贵，何家那边明显是走低价多销的路子，能行么？”
“谁说要用高级丹药去抢生意，既然他们卖垃圾，那我们也卖，而且卖得比他们更便宜，但是功效还更好！”
“这和我学高级丹药有什么关系？”余川再问。
“当然有关系了，高级丹药是给你的奖励，现在我需要你帮忙，共同解决当下的危机，不然的话，怎么能够有时间好好学习！”
看着钱长老义正言辞的模样，余川也只能伸出大拇指。
自己这师父这老脸，真是一点也不比自己薄啊！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钱长老不用高级丹药做诱饵，自己也会选择帮忙。
作为余家人，就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
余川接着询问了一下具体做法，到底要炼制什么样的“垃圾”，来与何家抗衡。
钱长老当即将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余川。
余川听过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钱长老的想法不难，选择以其之道还治其身，炼制一些基础的回血散、益气散什么的，来反击何家。
余川在其中呢，则是主力。
按照钱长老的设想，余川一个人一天产出个几十份甚至上百份回血散都不成问题。
而其余的炼丹师们，虽然对劲气丹无可奈何，但是炼制这些学徒时代的小玩意儿，也算是信手拈来。
如此一来，一天就能产出几百份的“垃圾”，然后再以更低的价格，来与何家抢生意。
听完钱长老的计划，余川觉得，可能不是很妥。
显然，钱长老从余川紧皱的眉头，也发现了一丝异样。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余川缓缓抬头，来了一记灵魂发问。
“老师，你就真的以为，何家能分掉我们的生意，是因为丹药的廉价么？”
“不然呢？”钱长老双眼瞪得浑圆，“事实不是都已经证明了，你看这两天他们卖得多好。”
余川心里叹了一口气，指望眼前这位老炼丹师去理解市场，显然有些苛刻了。
“那些人买何家的丹药，不是因为便宜，当然，便宜是一个因素，更多的则是在于丹药本身。”
钱长老微微皱起了眉头。
余川继续解释道：“何家出的这些丹药，都是一些卖得火热的丹药的仿制版，也可以说是弱化版。”
“这些弱化版丹药，正是因为有着与原版丹药相似的功效，才有了这么多人买。”
见钱长老陷入了沉思，余川再次解释得更加通透一些。
“说白了，一枚劲气丹二百两，好多人都要攒钱才能买得起。”
“而现在何家推出的弱化版劲气丹，虽然功效打了折扣，但是价格也低了啊，以前要攒一个月才能买的劲气丹，现在直接就能掏腰包入手了。”
“这些买丹药的人，看重的不是价格，而是这背后的劲气丹。”
“这样的策略，是很容易打开市场的。至于其他的弱化版丹药，也是如此。”
说得这么清楚，就算是头猪，也能明白了。
钱长老脸色一阵变换，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神色如常后，钱长老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是怎么知道这背后的关系的？”
余川神秘一笑，没有言语。
总不能说自己前世的某些通讯产品，就做过类似的事情来抢占市场的吧？
这话说出去，钱长老八成会当自己在说梦话。
所以，还是什么都不说得好。
见自己辛辛苦苦想的对策，竟然如此拙劣，钱长老不禁觉得羞愧难当。
“唉，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焦头烂额的钱长老，余川犹豫片刻，问出了自己这段时间炼丹来的一个重大疑惑。
“老师，为什么炼丹只能一个炼丹师负责整个过程呢？”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如果，能不能每个炼丹师只负责其中一个环节，发挥各自擅长，最后统一成丹呢？”
余川问出这个问题后，钱长老隐约似乎捕捉到一丝什么，但却又不能参透。
看着钱长老的表情，余川再次在心里微微一叹。
这些高深的问题，的确有些为难老人家了。
阳光随窗入户，浮游的尘糜，似乎也才刚醒来，行动缓慢地荡着。
香炉中只有燃烧殆尽的残渣，桌椅一尘不染，光亮如新。
余川缓缓睁眼，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气入肺腑，四肢百骸瞬间苏醒，带来一阵畅快。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的，但余川也是发现，自己不仅没有丝毫不适，反而觉得十分神清气爽。
昨天冲击极限，搞得自己晕了过去，余川本以为多多少少会带上点后遗症。
“似乎……我比想象中还要厉害。”
不要脸地自夸了一句，随着初生的朝阳，余川下地出门。
用过早膳之后，余川折返小院。
离得老远便是看见拱门下站立着的钱苗苗。
修长的身材，大长腿，想不注意到都难。
“哟，这么早……”
“你可能白跑一趟了，我上午不炼丹。”
随着言语，余川靠近钱苗苗。
谁知钱苗苗十分不耐地给了余川一个白眼，随即打上一个呵欠。
看其样子，还没怎么睡醒。
“我是来传话的，老头子说，你要的东西有，让你去找他一趟。”
闻言，余川双眼立刻放光。
“当真？钱长老在哪儿？炼丹房是么？”
钱苗苗都还没张口，余川便像阵风似的，消失在原地。
看着面前的空气，钱苗苗一双杏眼眨动两下，愣在原地。
……
西院，炼丹房。
小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正在倒茶的钱长老，被这动静吓得手一抖。
原本一条优美的茶水线，跟着扭曲变形。
“哎哟……”
钱长老赶忙擦拭倒在了台面上的水渍，还不忘抬头瞪了余川一眼。
“你怎么和苗苗丫头一样，火急火燎的。”
余川讪讪一笑，“知道师父您找我，我肯定得赶快些啊，误了事儿可怎么办。”
“我看你是怕误了你的事吧。”钱长老打趣道。
被拆穿目的，余川也不觉得有什么，拉开椅子坐下，静待钱长老吩咐。
将台面擦拭干净，钱长老推了推茶杯，余川双手接住。
“前些天你也听到了，最近何家炼制出了一批廉价丹药，抢去了不少生意。”
虽然不知道钱长老为什么提起这个，但余川还是点了点头。
“炼丹房共有炼丹师三十九名，但能够独立炼制劲气丹的，只有五位，能保证每天稳定产出一枚劲气丹的，只有一位。”
“其余的炼丹师们，就负责一些其余功效丹药的炼制，疗伤止血、益气养神之类。”
听完这些话，余川在心里暗自算了算。
合着自己的炼丹术已经强到这种地步了么？一个人顶五位炼丹师？
看着钱长老的表情，余川隐约有些猜到了钱长老的想法。
“是要我帮忙炼制劲气丹？”
钱长老却是摇摇头。
“你就算能力再强，也没办法做到一天产出十几枚劲气丹的地步，况且劲气丹太贵了，没办法和那些便宜货竞争。”
其实余川想说，其实自己能做到。
之前就有过一天十枚劲气丹的实践，这段时间每天都在炼丹，余川感觉自己对劲气丹的炼制，似乎又有了新的心得。
而且昨天玩了一把极限过后，余川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和心力，都有了一点提升。
一天炼个十枚以上的劲气丹，多出个一两枚，似乎也不是不行。
“那师父您的意思是？”
钱长老露出一抹笑容，“你不是想炼制更高级的丹药么，虽然不是和劲气丹功效相同，但就价值来说，还是比劲气丹贵上不少。”
“如何？想学么？”
自己想炼制复元丹，无非就是因为它比劲气丹贵，一枚顶劲气丹十枚。
这样也能简介地节省掉不少炼丹的时间。
现在听说有高级丹药可学，余川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下来。
“学！”
虽然不知道钱长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余川还是问出了心头疑惑。
“高级丹药价格也贵，何家那边明显是走低价多销的路子，能行么？”
“谁说要用高级丹药去抢生意，既然他们卖垃圾，那我们也卖，而且卖得比他们更便宜，但是功效还更好！”
“这和我学高级丹药有什么关系？”余川再问。
“当然有关系了，高级丹药是给你的奖励，现在我需要你帮忙，共同解决当下的危机，不然的话，怎么能够有时间好好学习！”
看着钱长老义正言辞的模样，余川也只能伸出大拇指。
自己这师父这老脸，真是一点也不比自己薄啊！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钱长老不用高级丹药做诱饵，自己也会选择帮忙。
作为余家人，就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
余川接着询问了一下具体做法，到底要炼制什么样的“垃圾”，来与何家抗衡。
钱长老当即将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余川。
余川听过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钱长老的想法不难，选择以其之道还治其身，炼制一些基础的回血散、益气散什么的，来反击何家。
余川在其中呢，则是主力。
按照钱长老的设想，余川一个人一天产出个几十份甚至上百份回血散都不成问题。
而其余的炼丹师们，虽然对劲气丹无可奈何，但是炼制这些学徒时代的小玩意儿，也算是信手拈来。
如此一来，一天就能产出几百份的“垃圾”，然后再以更低的价格，来与何家抢生意。
听完钱长老的计划，余川觉得，可能不是很妥。
显然，钱长老从余川紧皱的眉头，也发现了一丝异样。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余川缓缓抬头，来了一记灵魂发问。
“老师，你就真的以为，何家能分掉我们的生意，是因为丹药的廉价么？”
“不然呢？”钱长老双眼瞪得浑圆，“事实不是都已经证明了，你看这两天他们卖得多好。”
余川心里叹了一口气，指望眼前这位老炼丹师去理解市场，显然有些苛刻了。
“那些人买何家的丹药，不是因为便宜，当然，便宜是一个因素，更多的则是在于丹药本身。”
钱长老微微皱起了眉头。
余川继续解释道：“何家出的这些丹药，都是一些卖得火热的丹药的仿制版，也可以说是弱化版。”
“这些弱化版丹药，正是因为有着与原版丹药相似的功效，才有了这么多人买。”
见钱长老陷入了沉思，余川再次解释得更加通透一些。
“说白了，一枚劲气丹二百两，好多人都要攒钱才能买得起。”
“而现在何家推出的弱化版劲气丹，虽然功效打了折扣，但是价格也低了啊，以前要攒一个月才能买的劲气丹，现在直接就能掏腰包入手了。”
“这些买丹药的人，看重的不是价格，而是这背后的劲气丹。”
“这样的策略，是很容易打开市场的。至于其他的弱化版丹药，也是如此。”
说得这么清楚，就算是头猪，也能明白了。
钱长老脸色一阵变换，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神色如常后，钱长老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是怎么知道这背后的关系的？”
余川神秘一笑，没有言语。
总不能说自己前世的某些通讯产品，就做过类似的事情来抢占市场的吧？
这话说出去，钱长老八成会当自己在说梦话。
所以，还是什么都不说得好。
见自己辛辛苦苦想的对策，竟然如此拙劣，钱长老不禁觉得羞愧难当。
“唉，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焦头烂额的钱长老，余川犹豫片刻，问出了自己这段时间炼丹来的一个重大疑惑。
“老师，为什么炼丹只能一个炼丹师负责整个过程呢？”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如果，能不能每个炼丹师只负责其中一个环节，发挥各自擅长，最后统一成丹呢？”
余川问出这个问题后，钱长老隐约似乎捕捉到一丝什么，但却又不能参透。
看着钱长老的表情，余川再次在心里微微一叹。
这些高深的问题，的确有些为难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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