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来自梦里的电话
忙活一天了，韩昇早就想吃顿好的，犒劳犒劳自己了，既然有人送上门了，怎么能不去呢。
马上就同意了。顺手就把照片放到了口袋里面，准备回家再好好看看。
......
酒过三巡，踩着飘逸的步伐，韩昇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自己的窝。
这时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咔，咔，开门声响起。韩昇扶着墙壁，晕乎乎的甩掉鞋后，整个人就瘫倒在沙发上。
“这酒喝得可真带劲”，稍微休息了几分钟后，韩昇拿过手机一看，“12点多了，赶快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但他依然没有忘记那张照片，掏出来看了一会，发现上面的数字已经有点模糊。
“可能只是错觉吧”，便把它放在了暖气上，希望明天它会是干的，转身便走进了卧室，关上房门。
这间屋子的一切都归于平静。除了那张他看不到，在月光照射下，泛着微弱红光的照片。
“醒醒...别睡了，都中午饭点了，该吃饭了。”一个令人讨厌的男声打断了韩昇睡觉。
韩昇努力的睁开双眼，发现周围的环境，亮的有些不真实。“唉，这怎么是警局啊，我不是在家里睡觉吗。”
但是，环顾四周，有些同事还在办着工，韩昇呆呆地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发现声音的来源，是面前的座机。
“快点来食堂吃饭吧，今天庆祝新人报道，就等你了”。男人不耐烦饭的声音传来。
韩昇拿起话筒赶忙回了一句，“马上到。”揉了揉睡肿的眼睛，看着这个座机上的号码，发现他根本没见过。“4开头的这谁啊，算了，可能是哪个部门短号吧，真是一觉睡昏头了。”
韩昇穿上外套，一路小跑，但路上的每个人好像模特一般静立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看的韩昇有些发毛。
韩昇也没有在意，只是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迅速地通过这段冗长的走廊，但就在他离开走廊时，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韩昇离开的方向，脸上瞬间布满了微笑。
韩昇来到食堂，刚推开门就有人向他招手，韩昇连忙赶了几步，坐到了最后的空位上。
“你也太慢了吧，大家就等你一个人了”。坐在桌子对面的男人，气愤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啊，不小心睡着了，昨天太累了。”韩昇赶忙道歉。
“算了，算了，谁叫你是新来的呢，累点正常，大家快开吃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对面的男人，也没有继续追究韩昇的迟到，招呼所有人动起筷子。
韩昇看对方没有继续数落自己，回给他一个感谢的微笑，低下头整理自己，睡得有些发皱的衣服。
同时，韩昇也在努力回想着，刚才讲话的人是谁，但总是记不起关于这个人的相貌，只是感觉有些熟悉，可能是在警局里，有过点头之交吧。
只是他身旁的一些人，韩昇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韩昇正要询问旁边人的时候，桌上飘来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好香，这些都是市区有名的菜，来警局这么长时间了，连身边的这些人叫什么都不知道。一会得好好和他们喝一杯，熟悉熟悉。”
韩昇夹起一个离他最近的秘制卤鸡爪，低头啃了起来，“这鸡爪真好吃，又香又大，都快赶上人手大了。”
他突然被自己冒出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看着旁边的人，有说有笑，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自己瞎想什么，手里的鸡爪都不香了。然后又继续啃起了美味的大鸡爪。
不一会，桌上的菜肴就被众人分**光，看着自己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鸡骨头，韩昇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
但突然滚落的一块骨头，却引起了韩昇的注意。
“不对啊。”韩昇突然贴近，拿起那块鸡骨，研究起来，怎么会有三节指骨的鸡爪。
“我好歹也是警校出来的，法医学还是自学过一点，这怎么看都不像鸡身上的骨头。”
他又拿起另一块鸡骨，研究起来，最后得出一个恶心的结论，这些...是人的指骨，突然手一抖，鸡骨头就掉在了地上，弹到了对面人的脚上。
韩昇脑子里的想法，瞬间就反射到了胃部，顿时整个胃里就开始翻江蹈海，韩昇死死地捂住快要喷涌而出的嘴，强忍着恶心感，缓缓的抬起了头，背后的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脊柱往下滑落。
周围一起吃饭人都消失了，偌大的食堂里，只剩下这一张桌子，四周都被黑暗所填满，处处透露着诡异的氛围。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但餐桌上还有一个男人，依然在那里低头吃着什么。
韩昇缓缓地站起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哼哼哼......”对面那个人，却发出了一阵怪笑，就像破掉的羊皮被狂风穿过一样难听，刺耳。怪异的声音像是巨石一般，一下一下砸在韩昇的心上，让他突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助的待在原地。
“吃饱了吗，好吃吧，这些美食可是对你们最好的奖励了”。
男人嚼完嘴里的东西，抬起头，食物从他喉咙的破洞里掉出，又被他捡了起来，塞回到喉咙中。韩昇被迫直视着对面这个人，喉舌都被恐惧给死死堵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心跳的像胸膛里容不下。
因为这可能是韩昇人生中看过和经历过最恶心的一张面孔了，就像是几十张人脸被缝合在一起，立体，抽象，荒诞。
“欢迎你的到访，你已经拿到了...资格......千万别输，输了...就得待在我的肚子里，现在该我们开始游戏了.”
瞬间，男人像一只饿狼扑向韩昇，他那张诡异的面孔，滴着鲜红的血液，扑过来的时候，向周围散开，就像爆裂的烟花一样，危险而美丽。
韩昇双手挡在面前，黑暗在那一刻将他彻底吞噬，他醒了过来。
“啊，不要！！！我......”看着周围熟悉的家具，急促地呼吸声才逐渐减小。
“是梦啊。”
韩昇扶着床垫，无力地靠在靠背上，摸了摸头上的汗珠，使劲摇晃着近乎虚脱的脑袋，心脏仿佛要飞起来一样在胸膛里乱撞。
“这都是什么梦啊”，韩昇眯着眼又平复了一阵，才缓缓拿起了床边手机。
只不过屏幕上的时间，让韩昇果断意识到，他要迟到了。一个翻身就跳下床，抓起手机，火速的冲进了厕所。
“可能大学的三分钟洗漱可能是我学到最实用的技能了。”
韩昇心满意足的看了看，洗漱完镜中的自己。
但梦中的餐桌和那副可憎的皮囊，突然闪现在镜子上，韩昇直接被吓的向后跳去，死死地贴在厕所墙上，心跳飞速飙升，喉咙里也被恐惧的气息塞满，哑然失声，汗水和自来水混杂在一起，悄然地滴落在地面上。
一股腐败的气味，也从韩昇胃中翻腾上来，强忍住这股翻腾，韩昇快步走出了厕所。在连喝三杯水后，胃里的异样感才有所好转。
韩昇走到客厅，缓缓捡起地上四散的衣服和袜子，才发现原本应该在暖气上的照片，正安静地躺在地上。
“怎么还有点湿呢。”韩昇捡起照片，摸索着这张照片上的水迹，上面的数字已经看不见了，但隐约还能感觉到照片上一丝丝的不和谐。
韩昇也没有时间多想，放进口袋里，就径直地出了家门。
上班啊，多么难过的事实啊，韩昇来这座城市已经三个月了，陌生的环境让他的内心有些空虚，好在早上便宜的美食是他脆弱心灵唯一的慰藉。
“老板，来一份煎饼”韩昇大声喊道。
“不要香菜，不要辣，加香肠是吧”年轻的老板回道。
“8块，转过去了。”
“看见了”老板回道。
看着眼前飘香的煎饼，喉咙里分泌的唾液，让今早的反胃感也减小了一些，“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真是喝多了。”
回想起昨天的那场梦，脑海中那些惊悚的画面，让他在28度的天气里，从心里升起一股冷意，回忆起那道鸡爪......
呕...韩昇胃里就一阵反酸，眼前煎的金黄的香肠，顿时觉得它不香了。
“老板，快点吧，赶着上班呢”韩昇摇了摇还有些宿醉的脑袋，揉了揉喉咙，催促道。
突然，一声尖叫声，在韩昇的左耳响起，“兄弟，小心”面前的老板挥舞着手中的铲子，整个人向后退去。
转身的那一瞬间，韩昇感觉被一只30迈飙车的疯狗撞在了肚子上，ｗwｗ.u&疼到想哭，韩昇直接蹲在地上，旁边却响起了女人不合时宜的声音。
“疼死老娘了，这破车还得用脚刹”女人忿忿不平的说道，边说边踢着，倒在地上锈迹斑斑的车子。
“兄弟，你没事吧，是这车太老了，不能怪我，我喊你...你也没听见......”
耳边女人滔滔不绝烦人的声音，让韩昇觉得好像都是他的不对。
等韩昇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抱着肚子摇摇晃晃站起来，一幅标准的道歉姿势已经摆在他的面前，90度鞠躬，披头散发，双手不停地摸着膝盖。
韩昇也明白了，不是狗，是人，是面前这个倒霉催的女人给他来了一脚，差五厘米的断子绝孙脚。
“大姐，你非要抬起脚来刹车吗，地球是没有引力了，让你飘了，还是地面没有摩擦了，要靠空气刹车！”
韩昇一脸痛苦的讽刺着面前女人。
“对不起吗，我不是害怕吗，再说了我叫你好几遍呢，你没听见......”。
女人嘟起嘴，小声地埋怨道。
“还有叫正值花季的少女，大姐是很不礼貌的。”女人抓住韩昇话里的不礼貌，又开始喋喋不休的狡辩。
韩昇本想再顶她两句，发挥一下网络键盘侠的实力，但一看手机，马上就要迟到了，抄起煎饼，快步跑向了地铁站。
回头看时，发现她也停在了煎饼摊，买起了煎饼。
“嘿，还真行。”说完。
韩昇便汇入了人流之中，坐上通往警局的地铁。
马上就同意了。顺手就把照片放到了口袋里面，准备回家再好好看看。
......
酒过三巡，踩着飘逸的步伐，韩昇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自己的窝。
这时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咔，咔，开门声响起。韩昇扶着墙壁，晕乎乎的甩掉鞋后，整个人就瘫倒在沙发上。
“这酒喝得可真带劲”，稍微休息了几分钟后，韩昇拿过手机一看，“12点多了，赶快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但他依然没有忘记那张照片，掏出来看了一会，发现上面的数字已经有点模糊。
“可能只是错觉吧”，便把它放在了暖气上，希望明天它会是干的，转身便走进了卧室，关上房门。
这间屋子的一切都归于平静。除了那张他看不到，在月光照射下，泛着微弱红光的照片。
“醒醒...别睡了，都中午饭点了，该吃饭了。”一个令人讨厌的男声打断了韩昇睡觉。
韩昇努力的睁开双眼，发现周围的环境，亮的有些不真实。“唉，这怎么是警局啊，我不是在家里睡觉吗。”
但是，环顾四周，有些同事还在办着工，韩昇呆呆地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发现声音的来源，是面前的座机。
“快点来食堂吃饭吧，今天庆祝新人报道，就等你了”。男人不耐烦饭的声音传来。
韩昇拿起话筒赶忙回了一句，“马上到。”揉了揉睡肿的眼睛，看着这个座机上的号码，发现他根本没见过。“4开头的这谁啊，算了，可能是哪个部门短号吧，真是一觉睡昏头了。”
韩昇穿上外套，一路小跑，但路上的每个人好像模特一般静立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看的韩昇有些发毛。
韩昇也没有在意，只是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迅速地通过这段冗长的走廊，但就在他离开走廊时，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韩昇离开的方向，脸上瞬间布满了微笑。
韩昇来到食堂，刚推开门就有人向他招手，韩昇连忙赶了几步，坐到了最后的空位上。
“你也太慢了吧，大家就等你一个人了”。坐在桌子对面的男人，气愤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啊，不小心睡着了，昨天太累了。”韩昇赶忙道歉。
“算了，算了，谁叫你是新来的呢，累点正常，大家快开吃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对面的男人，也没有继续追究韩昇的迟到，招呼所有人动起筷子。
韩昇看对方没有继续数落自己，回给他一个感谢的微笑，低下头整理自己，睡得有些发皱的衣服。
同时，韩昇也在努力回想着，刚才讲话的人是谁，但总是记不起关于这个人的相貌，只是感觉有些熟悉，可能是在警局里，有过点头之交吧。
只是他身旁的一些人，韩昇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韩昇正要询问旁边人的时候，桌上飘来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好香，这些都是市区有名的菜，来警局这么长时间了，连身边的这些人叫什么都不知道。一会得好好和他们喝一杯，熟悉熟悉。”
韩昇夹起一个离他最近的秘制卤鸡爪，低头啃了起来，“这鸡爪真好吃，又香又大，都快赶上人手大了。”
他突然被自己冒出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看着旁边的人，有说有笑，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自己瞎想什么，手里的鸡爪都不香了。然后又继续啃起了美味的大鸡爪。
不一会，桌上的菜肴就被众人分**光，看着自己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鸡骨头，韩昇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
但突然滚落的一块骨头，却引起了韩昇的注意。
“不对啊。”韩昇突然贴近，拿起那块鸡骨，研究起来，怎么会有三节指骨的鸡爪。
“我好歹也是警校出来的，法医学还是自学过一点，这怎么看都不像鸡身上的骨头。”
他又拿起另一块鸡骨，研究起来，最后得出一个恶心的结论，这些...是人的指骨，突然手一抖，鸡骨头就掉在了地上，弹到了对面人的脚上。
韩昇脑子里的想法，瞬间就反射到了胃部，顿时整个胃里就开始翻江蹈海，韩昇死死地捂住快要喷涌而出的嘴，强忍着恶心感，缓缓的抬起了头，背后的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脊柱往下滑落。
周围一起吃饭人都消失了，偌大的食堂里，只剩下这一张桌子，四周都被黑暗所填满，处处透露着诡异的氛围。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但餐桌上还有一个男人，依然在那里低头吃着什么。
韩昇缓缓地站起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哼哼哼......”对面那个人，却发出了一阵怪笑，就像破掉的羊皮被狂风穿过一样难听，刺耳。怪异的声音像是巨石一般，一下一下砸在韩昇的心上，让他突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助的待在原地。
“吃饱了吗，好吃吧，这些美食可是对你们最好的奖励了”。
男人嚼完嘴里的东西，抬起头，食物从他喉咙的破洞里掉出，又被他捡了起来，塞回到喉咙中。韩昇被迫直视着对面这个人，喉舌都被恐惧给死死堵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心跳的像胸膛里容不下。
因为这可能是韩昇人生中看过和经历过最恶心的一张面孔了，就像是几十张人脸被缝合在一起，立体，抽象，荒诞。
“欢迎你的到访，你已经拿到了...资格......千万别输，输了...就得待在我的肚子里，现在该我们开始游戏了.”
瞬间，男人像一只饿狼扑向韩昇，他那张诡异的面孔，滴着鲜红的血液，扑过来的时候，向周围散开，就像爆裂的烟花一样，危险而美丽。
韩昇双手挡在面前，黑暗在那一刻将他彻底吞噬，他醒了过来。
“啊，不要！！！我......”看着周围熟悉的家具，急促地呼吸声才逐渐减小。
“是梦啊。”
韩昇扶着床垫，无力地靠在靠背上，摸了摸头上的汗珠，使劲摇晃着近乎虚脱的脑袋，心脏仿佛要飞起来一样在胸膛里乱撞。
“这都是什么梦啊”，韩昇眯着眼又平复了一阵，才缓缓拿起了床边手机。
只不过屏幕上的时间，让韩昇果断意识到，他要迟到了。一个翻身就跳下床，抓起手机，火速的冲进了厕所。
“可能大学的三分钟洗漱可能是我学到最实用的技能了。”
韩昇心满意足的看了看，洗漱完镜中的自己。
但梦中的餐桌和那副可憎的皮囊，突然闪现在镜子上，韩昇直接被吓的向后跳去，死死地贴在厕所墙上，心跳飞速飙升，喉咙里也被恐惧的气息塞满，哑然失声，汗水和自来水混杂在一起，悄然地滴落在地面上。
一股腐败的气味，也从韩昇胃中翻腾上来，强忍住这股翻腾，韩昇快步走出了厕所。在连喝三杯水后，胃里的异样感才有所好转。
韩昇走到客厅，缓缓捡起地上四散的衣服和袜子，才发现原本应该在暖气上的照片，正安静地躺在地上。
“怎么还有点湿呢。”韩昇捡起照片，摸索着这张照片上的水迹，上面的数字已经看不见了，但隐约还能感觉到照片上一丝丝的不和谐。
韩昇也没有时间多想，放进口袋里，就径直地出了家门。
上班啊，多么难过的事实啊，韩昇来这座城市已经三个月了，陌生的环境让他的内心有些空虚，好在早上便宜的美食是他脆弱心灵唯一的慰藉。
“老板，来一份煎饼”韩昇大声喊道。
“不要香菜，不要辣，加香肠是吧”年轻的老板回道。
“8块，转过去了。”
“看见了”老板回道。
看着眼前飘香的煎饼，喉咙里分泌的唾液，让今早的反胃感也减小了一些，“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真是喝多了。”
回想起昨天的那场梦，脑海中那些惊悚的画面，让他在28度的天气里，从心里升起一股冷意，回忆起那道鸡爪......
呕...韩昇胃里就一阵反酸，眼前煎的金黄的香肠，顿时觉得它不香了。
“老板，快点吧，赶着上班呢”韩昇摇了摇还有些宿醉的脑袋，揉了揉喉咙，催促道。
突然，一声尖叫声，在韩昇的左耳响起，“兄弟，小心”面前的老板挥舞着手中的铲子，整个人向后退去。
转身的那一瞬间，韩昇感觉被一只30迈飙车的疯狗撞在了肚子上，ｗwｗ.u&疼到想哭，韩昇直接蹲在地上，旁边却响起了女人不合时宜的声音。
“疼死老娘了，这破车还得用脚刹”女人忿忿不平的说道，边说边踢着，倒在地上锈迹斑斑的车子。
“兄弟，你没事吧，是这车太老了，不能怪我，我喊你...你也没听见......”
耳边女人滔滔不绝烦人的声音，让韩昇觉得好像都是他的不对。
等韩昇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抱着肚子摇摇晃晃站起来，一幅标准的道歉姿势已经摆在他的面前，90度鞠躬，披头散发，双手不停地摸着膝盖。
韩昇也明白了，不是狗，是人，是面前这个倒霉催的女人给他来了一脚，差五厘米的断子绝孙脚。
“大姐，你非要抬起脚来刹车吗，地球是没有引力了，让你飘了，还是地面没有摩擦了，要靠空气刹车！”
韩昇一脸痛苦的讽刺着面前女人。
“对不起吗，我不是害怕吗，再说了我叫你好几遍呢，你没听见......”。
女人嘟起嘴，小声地埋怨道。
“还有叫正值花季的少女，大姐是很不礼貌的。”女人抓住韩昇话里的不礼貌，又开始喋喋不休的狡辩。
韩昇本想再顶她两句，发挥一下网络键盘侠的实力，但一看手机，马上就要迟到了，抄起煎饼，快步跑向了地铁站。
回头看时，发现她也停在了煎饼摊，买起了煎饼。
“嘿，还真行。”说完。
韩昇便汇入了人流之中，坐上通往警局的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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