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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色即是空,功德圣体

    “大哥,等等,这上面又出现了一位。”安小羽眼疾手快阻止孟天子收起地图。

    孟天子定眼一看,确实又出现了一位,而且这位还是他那一系天赋中最强的(指这片小宇宙内)。只是天道地图中显现,这位拥有最强天赋的人类因为天道和法则的不容,刚出生就快要夭折了。他的生命点在天道地图上时显时暗。

    色即是空:此天赋暗含大道至理、旷古烁今、空前绝伦,色即为欲,空即为无,万物只要有生命就会有欲望,欲望无止无尽,欲望又似明镜,明镜无欲无求,是为欲望无欲无求亦色即是空。

    孟天子二话不说召出一头巨翼龙,两人跳上龙背飞驰而去,也不去管惊不惊世骇俗了。

    几个小时之后,孟天子两人来到了一家医院,多方探查之后,找到了那名男婴,原来男婴的母亲是外地来的打工妹,爱上了本地一个赌鬼,这女的开始也不知道他的底细,被他的浮夸外表所迷惑,有孕在身之后,男的眼见在她身上榨不出油水,携着她最后一点余款跑了。

    女的原本有心打掉孩子,但被心中的一丝不忍所折磨,想起了自己的家境与身世,心中充斥着寡妇指望儿子的希望,艰难的渡过了怀胎的十个月,待产的那一天疼痛难忍被人发现及时打了120,医院念在她身怀六甲又身无分文,允许她顺产之后留一个晚上以及免除了一切费用,但却告知她孩子因为营养不良,先天不足,只能熬一个晚上,希望她做好心理准备。

    初临噩耗,她的焦虑可想而知,思量再三,她做了一个决定,深夜,住院部的走廊静悄悄的,她把外衣包裹着孩子,换好衣服,提着仅有的几件衣物,一手孩子,偷偷的走了。

    整个过程,孟天子两人都是一个旁观者,悄悄的,两人跟在了她的身后。

    黑夜里吹起了淡淡的凉风,她略显单薄的身影有些瑟瑟发抖,昏黄的路灯拉长了她的影子,显得格外的落寞。也许是心已经死了,也许她觉得只有靠自己了,她只是一言不发的走着,这样的场景,如果是发生在别处,在别人,不是都会念念有词、喃喃自语吗?而她~却没有!

    桥上,孤单的身影在桥弦随风飘摆着衣角,怀里的婴儿正发出微弱的哭声,她怔怔的看着桥下月光粼粼的水面,好久,好久……

    桥下的阴暗处,孟天子和安小羽两人静默无声,忽然,孟天子道:“给我一双翅膀。”

    女人,把怀里的婴孩举在面前,就好像要把他永远的记在脑里,听着孩子微弱的哭声,泪珠也是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

    她大吼一声:“为什么?”

    说完,用力把怀中的婴儿往前抛去,她就像是没了力气坐倒在地,仰着头任眼泪模糊着两眼。

    却不知,桥下已有一位天使接应了这个孩子,并且,一张泛着金光的卡片从桥下飞了上来,到了一定的高度徐徐落下,刚好贴在了女人的脸上。

    女人感觉脸有重物,一睁眼,眼中朦朦的全是金光,女人伸手摘下,擦干眼泪,看了看,刹时,瞳孔放大,满眼不敢置信,喃喃道:“这是,锡金国的……”

    第二天,孟天子抱着一个婴儿,和安小羽来到了一家门前,此户坐落在一个偏远的山区小村庄内,此村为此一家修缮的比较整洁,让人一看就充满家的味道。其余家户大多是一些老弱妇孺,乡里乡亲,大多沾亲带故。

    孟天子伸出一手,敲响了房门。

    “谁呀?”房里传一个莺啼童声,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女娃开了门,好奇的打量着孟天子一行。

    “小朋友,你好!我们是来旅游的,路经此地,特意讨口水喝。”孟天子带着善意的笑亲切道。

    “哦。”女娃也没防备,主动让开了道。

    “小朋友,家里就你一个人吗?”孟天子道。

    “没有,还有我弟弟。”女娃道。

    “爸妈呢?”孟天子又问。

    “我爸我妈在镇上的店里,爷爷奶奶都还在地里干活,等到了晚上就都会回来了。”女娃又道。

    “可有叔叔婶婶?”孟天子再问。

    “没有,但有一个姑姑,嫁到别的镇上去了。”女娃回道。

    来到屋内,“有开水吗?我要泡一些奶粉。”孟天子笑容可掬道。

    安小羽则卸下肩上的旅行包,拿出奶瓶和奶粉,跟着女孩去冲奶粉去了。

    孟天子打量四周,桌椅凳齐备,木沙发上放着两个书包,他找了一个凳子,把怀里的婴孩放在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姐姐,姐姐!小胖他又打我,唔唔……”这时,一个六七岁的单薄小男孩哭着鼻子跑进来。

    当看见他时,孟天子眼中放亮,接着是微笑的看着他道:“小朋友,谁打你了,找机会和姐姐一起打回去。”

    “你谁呀,我找我姐姐!”男孩不领情道。

    “阿德,你怎么了?”女孩提着一个热水瓶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拿奶瓶的安小羽。

    “唔唔…姐姐,小胖他打我了,他说明天还要打我。”叫阿德的男孩抽泣道。

    “死小胖,下次不要再跟他们一起玩了,姐姐陪你玩,对了,作业写完了吗?快去写作业。”女孩小大人模样的看着阿德道。

    “哦,我可以先吃个苹果吗?”阿德道。

    “去洗手。”女孩把热水瓶放在桌上,拉来一条长凳和一个小板凳,在沙发上拎起一个书包,打开拉链,取出书本和文具盒,摆放好。

    又拉来一条,为自已摆好一应文具,开始写作业了。

    太阳渐渐的西下,天色不早了,孟天子喂完奶,一坐就是几个钟头,和安小羽仿佛就是两个人形木雕,只不过怀里的婴儿不时的啼哭,影响了两人的安逸。

    夜色渐浓,院外响起了开门声,“小琪、小德,爷爷奶奶回来了。”一个苍古的声音在院内喊道。

    “爷爷、爷爷,奶奶、奶奶!”两个孩子欢快的叫道连忙跑出门迎接。

    “唉!我的宝贝呀!乖孙。作业写完了没阿?”一个慈祥的声音在孟天子两人耳边响起。

    “今天,有客人来了。”女孩说道。

    “谁呀?走了吗?”爷爷问道。

    “还没呢?这两个叔叔是来我们这旅游的,一个叔叔的宝宝饿了,来我们这借开水冲奶粉,现在还在屋里呢?”女孩回到。

    “多久的事了?”老头不经意间问道。

    “好久了,下午他们就来了。”女孩又回道。

    “嗯,乖啦,我知道了。”老头笑着领着老太婆和两孙走进屋。

    屋内,孟天子和安小羽已是站起了身,婴儿这会正安静的睡着。

    “失礼。”安小羽则有些难为情。

    “不会,来者是客!”老头摆摆手道。

    “小子祖籍在华夏,现今在锡金落脚。”孟天子笑了笑。

    “祖籍海南。”安小羽腼腆道。

    “锡金,就是电视上天天演的那个锡金附属国吧,说起来也是一家人,唉呀!锡金可是帮了我们国家大忙啊,为我们的人口减轻了不少负担,只是,人都贪生怕死,最后又跑回来啦。不说了,说的有些糟心。”老头子对这方面有些兴致缺缺。

    “大爷,我有一件事想要求您,就是,我可能要在你这打挠几天了。”孟天子道。

    “怎么了?”老头诧异道。

    “飞往锡金的班机延误了,这几天又无处可去,再加上,舟车劳累,大人吃的消,小孩也受不了。希望大爷您行个方便,食宿费我走时会补给您的,您看……”孟天子一脸通红道。

    “不碍事,不碍事,这娃看起来生的娇贵,可得好好照顾着。”老头沉吟半响说道。

    “您老说的是!”孟天子赔着笑道。

    这时,小琪小德的父母收店回来了,又是一阵寒喧。

    席间,堆杯换盏了一翻。

    老头红着脸端详着孟天子和安小羽道:“后生,我观你们俩出生并不平凡。”

    “您老说笑了,我俩都是平凡人家的孩子。”孟天子笑着起身敬酒。

    “那里,老头子我可不是说笑,就算以前不是,以后也注定不会平凡。”老头脸红脖子粗道。

    “大爷,您夸过头了。”孟天子也一脸通红道。

    而安小羽则滴酒不沾,沉默不语,席间只是赔笑吃菜。

    饭后,孟天子、安小雨、老大爷父子四人坐在桌上喝着茶。

    “大爷,您对锡金了解多少?”孟天子抿了口茶笑道。

    “该知道的都知道,每一集都没落下。”老大爷道。

    “大爷,那您觉得锡金对整个世界的格局会产生什么样的发展,又应该怎么样发展?”

    “以我看来,锡金把宝塔放出来,这棋,就下臭了,骑虎难下呀。”

    “怎么说?”

    “刚开始,锡金出台的什么符,什么晶的那无可厚非,都是为了稳定发展,回笼资金罢了,只是不知道后续的结果和影响会这么恶劣。”

    “也许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那般恶劣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