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寻觅妖踪
吕长欢此刻的注意力全在鹅黄衣裙女子身上，哪儿有功夫留意尹管家的白眼。
“喂，你看够了没有？”洛千芊满脸嫌弃扔出一句话。
说话是不怎好听，但却轻音娇柔，低回婉转。
一瞬间，令得吕蛮子有些心摇神驰，意酣魂醉。
前世阅女无数的吕长欢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冒失，很有礼貌地说了句：“冒犯姑娘了，小的给您赔个不是。”
一旁的吕南姝也是好奇，平日里这个憨大哥，见了邻居家的小娘子都是满脸通红绕着路走……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盯着人家姑娘看个没够，不害臊！
而且这说话也文绉绉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吕南姝方当韵龄，肌肤如雪娇美无比，而且还透着股英气。
虽然少了几分洛千芊的出尘，依旧是个罕有的美人坯子。
美人遇着美人，自然是一番暗自攀比。
不过方才洛千芊凌人的语气，登时让吕南姝有些厌恶。
“走吧，带我们去趟郊外寒林……”
吕长欢正想开口说话，旁边的妹子小嘴一撇嗔怒道：“你没看见我大哥的伤吗？要查案，也得等他好一些再说吧！”
洛千芊侧首瞪了一眼吕家小姐，随即从腰间的一个手掌大小的绸制布囊中，取出一粒金褐色丹丸。
“把这药吃了，帮你恢复气血的。”
呦，这姑娘还懂医术……吕长欢接过丹药道了声多谢，脖子一仰吞了进去。
“你小子运气不错，挽夜司的灵药可是专门给皇室准备的。”姜烈插了句话说道。
方才被卫国公这么一通折磨，不仅全身酸疼，连胸口的伤处也崩裂开。
虽说平日里壮的像头牛，可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服下灵药之后的吕长欢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血液在经脉中像是奔腾的大河，畅快无比，疼痛感也随着消除殆尽。
挽夜司的灵药够神的啊！
于是忍不住盯着洛千芊腰间的布囊，艳羡惊叹的时候，却瞧见她翩然转身背对着自己。
吕长欢立刻意识到了些什么，低头看着**身体才想起来，情急之下自己是光着膀子出来的，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亵裤，这也太尴尬了。
古人的亵裤，说白了就是条过膝的大裤衩子。
如此不堪的样子被小仙女看到，太丢人了……
“两位稍等，我回去换件衣服再一道出发！”
吕长欢一溜烟儿回到自己房间，对着铜镜仔细地打量着这具身躯。
前世的啤酒肚被结实幽亮的八块腹肌取代，拳头大小的肱二头肌显得孔武有力。
散乱的头发被发带竖起，刀削斧凿的五官棱角分明。
俊朗中不失刚毅，标准的猛男一枚……
不错，虽然不至于帅到人神共愤，毕竟与相貌平庸的前世相比，简直是脱胎换骨。
看来老天爷还没眼瞎！
吕长欢穿好绣衣铁卫的标准制服，满意的点了点头。
曾经向往的锦衣卫飞鱼服和绣春刀是没有了。
不过这身胸口斗大的“绣”子玄色衣甲，配合着腰间鎏金错银的制式腰刀，也是帅到爆炸。
辞别家人之后，吕长欢在前引路，银卫姜烈和洛千芊骑马跟在后面。
出了永定门向南十几里，便是寒林血案的事发地点。
所谓的寒林，其实就是一片方圆不足数里的杂树丛生的密林。
大都是金钱松、银杏枇杷等一些古树，而且枯树居多，透着深秋的寒意和萧瑟。
右手边高高隆起的山丘，沟壑起伏连绵不断。
另一侧则是潺潺溪水，将一条蜿蜒小路夹在中间。
此时，北府司的数十名铁卫在一位银卫的指挥下，连同近百人的应天府差役，已经开始地毯式搜索。
北府司权力之大，不仅可以随意调遣三法司的六扇门，包括负责京城卫戍的五城兵马司，以及肩负都城法治的应天府衙门在内，皆可凭绣衣令调动。
之所以没有调六扇门的捕快协助搜索，也是因为昨夜一口气折了十个捕快，再去调人，委实不妥。
这桩血案事关重大，北府司这方面照常理应是绣衣金卫亲自督办。
也是凑巧，五位四品金卫大人都在外地巡查。
八大银卫之中就属姜烈资格和经验最老，不得已之下，同知大人只好让大胡子全权负责。
三人进入寒林事发地点，还没等姜银卫开口，洛千芊登时俏脸暗沉，娇声呵斥道：“你们做什么？”
“当然是搜寻证据，还有那位侍郎大人。”
一个瘦竹竿身材，面白微须的中年男子没好气地回道。
吕长欢顺着说话的声音望去，正是绣衣银卫贾玉刚，贾万山的亲侄子。
同知大人本想让自己人督办寒林血案，顺便赚些功勋。
可一听到今早挽夜司的验尸结果，立马改了主意。
最后决定让姜烈全权负责，贾玉刚作为副手从旁协助。
虽然同为绣衣银卫，但贾玉刚有同知大人这个靠山，对于老油条姜烈而言，还是要给面子的。
“玉刚兄，这位姑娘是挽夜司的洛千芊，先听听她怎么说。”
一个小丫头片子会什么……贾银卫嘟囔了一句，下巴高高扬起。
“你带着所有手下撤到树林外面，本姑娘要在这里布法阵……”
寒林血案妖物作祟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北府司衙门，可这位贾银卫却是个不信邪的主儿。
正欲开口想喝呵斥大言不惭的洛千芊时，姜烈赶忙上前将他拉到一旁。
“玉刚兄，她可是挽夜司的人，得罪不起，况且同知大人交待了，让你我二人全力配合挽夜司捉妖。”
挽夜七子？不可能吧？就这么个小丫头片子？
贾银卫心里嘀咕着，又想着搜了一个多时辰，也没发现什么，索性瞧瞧这名动天下的挽夜七子，有何本事。
随后一声哨音响起，所有北府司绣衣铁卫和应天府的官差即刻聚集起来，跟随贾银卫全部撤出树林。
洛千芊回身瞅着四处张望的吕长欢，肃然问道：“昨夜那团黑雾，是从哪里向你们袭来的？”
这个细节，吕长欢倒是有印象。
昨夜月黑风高，借着气死风灯的光亮，依旧能够分辨出那团黑雾袭来的方向。
“那里……”
洛千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十数米远的地方，是一棵三人环抱的龙柏。
“你确定？”
“当时擒住杜侍郎之后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团黑雾就顺着那颗龙柏的方向而来，速度极快，还没等我拔刀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跌落至那颗枯树下面，再醒来，就看见姜头了。”
吕长欢复述着昨夜发生的情形，又指了指身前不到数米距离的一棵歪脖子枯树。
此刻，弥漫寒林的腥臭之气似乎还残留一些，而地面的血迹，却早已被昨晚的雨水冲刷干净。
洛千芊像只猎狗似的耸动着鼻尖，朝着那棵古松而去。
小姐姐，请不要在野区踏青……“小心，可能有毒！”
吕长欢颇为关心的提醒了一句，口中提到有毒，也是昨夜脑海中的夜冥录有记载，九尾多孔，喷射毒液，沾之即亡……
洛千芊根本不搭理他，径直朝着那棵龙柏而去。
吕长欢回身看了一眼姜头儿，瞧那副犹犹豫豫的样子，估计是自己说了句‘有毒’，让这个大胡子银卫有些担忧。
“老大，跟上去瞧瞧？”吕长欢说罢迈开大步追了上去。
洛千芊绕着那棵三人环抱的古松走了几圈，仔细闻着妖物的气味。
似乎以龙柏为中心的周遭，妖气明显要浓烈一些。
“闻到什么了？”吕长欢憋着笑问道。
“是蛇妖……”
洛千芊不紧不慢地缓缓说出三个字后，双手的食指和尾指结成法印，口中默念了一句“天地玄黄，唯奉吾令”……
顷刻间，以龙柏为中心出现了一圈金色光影，继而像是水中涟漪扩散开来，直到笼罩了整片树林。
金色光幕笼罩下，不论是树木还是地面的杂草碎石等死物，都呈现出一团浅白。
而洛千芊的背影则是显出草绿色，唯独古松的粗大枝干上，隐隐出现了一大团的黑紫色。
从龙柏处顺着蜿蜒小径一直延伸到寒林外。
斑驳的黑紫色一路延展的方向，刚好是昨夜缉拿杜侍郎所经过的路线。
“那团黑紫色是什么东西？”吕长欢好奇问道。
“蛇妖残留的气息，望气术结成的法阵，能够捕捉妖物留下的踪迹，顺着这团黑紫便能找到蛇妖。”
妹子的本事可以啊，不仅能嗅到妖物是蛇妖，还有这个法阵，不就是监控回放吗……牛批！
吕长欢正考虑要不要将夜冥录的事情说给她听，再一想，还是算了，又不熟。
而且说了，她也未必相信。
这时，洛千芊顺着法阵中的黑紫色一路向北，吕长欢二人紧随其后。
“是蛇妖，看见地面的黑紫色了吗？那就是妖物留下的痕迹。”
银卫姜烈以前倒也瞧见过道宗修士捉妖的场面，可眼前神奇迷幻的法阵，还是头一回。
听着吕蛮子的解释，大胡子心里一块大石落下。
这挽夜七子的能耐，确实不俗……
三人来到寒林外，同时也出了法阵覆盖的范围。
洛千芊瞧着一侧沟壑纵横的山丘，又看了一眼正前方依稀可见的金陵城。
自言自语道：“怪了，这蛇妖害人后不选择远遁，为何要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再瞧她伸手入怀后，手里多了一道满是符文的黄纸。
默念一声咒语后，那道符纸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朝着山丘最高处飘荡而去。
…………
“喂，你看够了没有？”洛千芊满脸嫌弃扔出一句话。
说话是不怎好听，但却轻音娇柔，低回婉转。
一瞬间，令得吕蛮子有些心摇神驰，意酣魂醉。
前世阅女无数的吕长欢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冒失，很有礼貌地说了句：“冒犯姑娘了，小的给您赔个不是。”
一旁的吕南姝也是好奇，平日里这个憨大哥，见了邻居家的小娘子都是满脸通红绕着路走……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盯着人家姑娘看个没够，不害臊！
而且这说话也文绉绉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吕南姝方当韵龄，肌肤如雪娇美无比，而且还透着股英气。
虽然少了几分洛千芊的出尘，依旧是个罕有的美人坯子。
美人遇着美人，自然是一番暗自攀比。
不过方才洛千芊凌人的语气，登时让吕南姝有些厌恶。
“走吧，带我们去趟郊外寒林……”
吕长欢正想开口说话，旁边的妹子小嘴一撇嗔怒道：“你没看见我大哥的伤吗？要查案，也得等他好一些再说吧！”
洛千芊侧首瞪了一眼吕家小姐，随即从腰间的一个手掌大小的绸制布囊中，取出一粒金褐色丹丸。
“把这药吃了，帮你恢复气血的。”
呦，这姑娘还懂医术……吕长欢接过丹药道了声多谢，脖子一仰吞了进去。
“你小子运气不错，挽夜司的灵药可是专门给皇室准备的。”姜烈插了句话说道。
方才被卫国公这么一通折磨，不仅全身酸疼，连胸口的伤处也崩裂开。
虽说平日里壮的像头牛，可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服下灵药之后的吕长欢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血液在经脉中像是奔腾的大河，畅快无比，疼痛感也随着消除殆尽。
挽夜司的灵药够神的啊！
于是忍不住盯着洛千芊腰间的布囊，艳羡惊叹的时候，却瞧见她翩然转身背对着自己。
吕长欢立刻意识到了些什么，低头看着**身体才想起来，情急之下自己是光着膀子出来的，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亵裤，这也太尴尬了。
古人的亵裤，说白了就是条过膝的大裤衩子。
如此不堪的样子被小仙女看到，太丢人了……
“两位稍等，我回去换件衣服再一道出发！”
吕长欢一溜烟儿回到自己房间，对着铜镜仔细地打量着这具身躯。
前世的啤酒肚被结实幽亮的八块腹肌取代，拳头大小的肱二头肌显得孔武有力。
散乱的头发被发带竖起，刀削斧凿的五官棱角分明。
俊朗中不失刚毅，标准的猛男一枚……
不错，虽然不至于帅到人神共愤，毕竟与相貌平庸的前世相比，简直是脱胎换骨。
看来老天爷还没眼瞎！
吕长欢穿好绣衣铁卫的标准制服，满意的点了点头。
曾经向往的锦衣卫飞鱼服和绣春刀是没有了。
不过这身胸口斗大的“绣”子玄色衣甲，配合着腰间鎏金错银的制式腰刀，也是帅到爆炸。
辞别家人之后，吕长欢在前引路，银卫姜烈和洛千芊骑马跟在后面。
出了永定门向南十几里，便是寒林血案的事发地点。
所谓的寒林，其实就是一片方圆不足数里的杂树丛生的密林。
大都是金钱松、银杏枇杷等一些古树，而且枯树居多，透着深秋的寒意和萧瑟。
右手边高高隆起的山丘，沟壑起伏连绵不断。
另一侧则是潺潺溪水，将一条蜿蜒小路夹在中间。
此时，北府司的数十名铁卫在一位银卫的指挥下，连同近百人的应天府差役，已经开始地毯式搜索。
北府司权力之大，不仅可以随意调遣三法司的六扇门，包括负责京城卫戍的五城兵马司，以及肩负都城法治的应天府衙门在内，皆可凭绣衣令调动。
之所以没有调六扇门的捕快协助搜索，也是因为昨夜一口气折了十个捕快，再去调人，委实不妥。
这桩血案事关重大，北府司这方面照常理应是绣衣金卫亲自督办。
也是凑巧，五位四品金卫大人都在外地巡查。
八大银卫之中就属姜烈资格和经验最老，不得已之下，同知大人只好让大胡子全权负责。
三人进入寒林事发地点，还没等姜银卫开口，洛千芊登时俏脸暗沉，娇声呵斥道：“你们做什么？”
“当然是搜寻证据，还有那位侍郎大人。”
一个瘦竹竿身材，面白微须的中年男子没好气地回道。
吕长欢顺着说话的声音望去，正是绣衣银卫贾玉刚，贾万山的亲侄子。
同知大人本想让自己人督办寒林血案，顺便赚些功勋。
可一听到今早挽夜司的验尸结果，立马改了主意。
最后决定让姜烈全权负责，贾玉刚作为副手从旁协助。
虽然同为绣衣银卫，但贾玉刚有同知大人这个靠山，对于老油条姜烈而言，还是要给面子的。
“玉刚兄，这位姑娘是挽夜司的洛千芊，先听听她怎么说。”
一个小丫头片子会什么……贾银卫嘟囔了一句，下巴高高扬起。
“你带着所有手下撤到树林外面，本姑娘要在这里布法阵……”
寒林血案妖物作祟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北府司衙门，可这位贾银卫却是个不信邪的主儿。
正欲开口想喝呵斥大言不惭的洛千芊时，姜烈赶忙上前将他拉到一旁。
“玉刚兄，她可是挽夜司的人，得罪不起，况且同知大人交待了，让你我二人全力配合挽夜司捉妖。”
挽夜七子？不可能吧？就这么个小丫头片子？
贾银卫心里嘀咕着，又想着搜了一个多时辰，也没发现什么，索性瞧瞧这名动天下的挽夜七子，有何本事。
随后一声哨音响起，所有北府司绣衣铁卫和应天府的官差即刻聚集起来，跟随贾银卫全部撤出树林。
洛千芊回身瞅着四处张望的吕长欢，肃然问道：“昨夜那团黑雾，是从哪里向你们袭来的？”
这个细节，吕长欢倒是有印象。
昨夜月黑风高，借着气死风灯的光亮，依旧能够分辨出那团黑雾袭来的方向。
“那里……”
洛千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十数米远的地方，是一棵三人环抱的龙柏。
“你确定？”
“当时擒住杜侍郎之后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团黑雾就顺着那颗龙柏的方向而来，速度极快，还没等我拔刀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跌落至那颗枯树下面，再醒来，就看见姜头了。”
吕长欢复述着昨夜发生的情形，又指了指身前不到数米距离的一棵歪脖子枯树。
此刻，弥漫寒林的腥臭之气似乎还残留一些，而地面的血迹，却早已被昨晚的雨水冲刷干净。
洛千芊像只猎狗似的耸动着鼻尖，朝着那棵古松而去。
小姐姐，请不要在野区踏青……“小心，可能有毒！”
吕长欢颇为关心的提醒了一句，口中提到有毒，也是昨夜脑海中的夜冥录有记载，九尾多孔，喷射毒液，沾之即亡……
洛千芊根本不搭理他，径直朝着那棵龙柏而去。
吕长欢回身看了一眼姜头儿，瞧那副犹犹豫豫的样子，估计是自己说了句‘有毒’，让这个大胡子银卫有些担忧。
“老大，跟上去瞧瞧？”吕长欢说罢迈开大步追了上去。
洛千芊绕着那棵三人环抱的古松走了几圈，仔细闻着妖物的气味。
似乎以龙柏为中心的周遭，妖气明显要浓烈一些。
“闻到什么了？”吕长欢憋着笑问道。
“是蛇妖……”
洛千芊不紧不慢地缓缓说出三个字后，双手的食指和尾指结成法印，口中默念了一句“天地玄黄，唯奉吾令”……
顷刻间，以龙柏为中心出现了一圈金色光影，继而像是水中涟漪扩散开来，直到笼罩了整片树林。
金色光幕笼罩下，不论是树木还是地面的杂草碎石等死物，都呈现出一团浅白。
而洛千芊的背影则是显出草绿色，唯独古松的粗大枝干上，隐隐出现了一大团的黑紫色。
从龙柏处顺着蜿蜒小径一直延伸到寒林外。
斑驳的黑紫色一路延展的方向，刚好是昨夜缉拿杜侍郎所经过的路线。
“那团黑紫色是什么东西？”吕长欢好奇问道。
“蛇妖残留的气息，望气术结成的法阵，能够捕捉妖物留下的踪迹，顺着这团黑紫便能找到蛇妖。”
妹子的本事可以啊，不仅能嗅到妖物是蛇妖，还有这个法阵，不就是监控回放吗……牛批！
吕长欢正考虑要不要将夜冥录的事情说给她听，再一想，还是算了，又不熟。
而且说了，她也未必相信。
这时，洛千芊顺着法阵中的黑紫色一路向北，吕长欢二人紧随其后。
“是蛇妖，看见地面的黑紫色了吗？那就是妖物留下的痕迹。”
银卫姜烈以前倒也瞧见过道宗修士捉妖的场面，可眼前神奇迷幻的法阵，还是头一回。
听着吕蛮子的解释，大胡子心里一块大石落下。
这挽夜七子的能耐，确实不俗……
三人来到寒林外，同时也出了法阵覆盖的范围。
洛千芊瞧着一侧沟壑纵横的山丘，又看了一眼正前方依稀可见的金陵城。
自言自语道：“怪了，这蛇妖害人后不选择远遁，为何要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再瞧她伸手入怀后，手里多了一道满是符文的黄纸。
默念一声咒语后，那道符纸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朝着山丘最高处飘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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