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交差复命
当墨尘与玉泉子骑着仙鹤回返，天威宫众位天官已然散去，只留下了清风真人与一位老天官站在桌案旁激烈地争吵。
“清风真人，这玉帝已然下旨……”那一位墨尘素未谋面的老天官见墨尘与玉泉子走进了天威宫，便止住话语。
清风真人转过身，惊讶地看了看二人，道：“回来的这般快？东西可曾取来？”
“回禀真人，已然取得。”玉泉子作揖过后，从怀中取出那本偷来的账本，递了过去。随后，朝着身旁的老天官作揖道：“福生无量天尊，见过玄宗真人。”
墨尘听过玉泉子向他介绍过天威宫御史台的诸多天官，玉泉子口中的这位玄宗真人便是天威宫御史台执法功曹玄宗子。
玄宗真人点了点头，看向墨尘，“这位便是无极子？”
墨尘上前作揖道：“福生无量天尊，下官无极子，见过玄宗真人。”
“嗯。”玄宗真人点头过后，指着清风真人手中厚厚的账本道：“玉泉子，这便是那杨戬的账目？”
“是的。”
清风真人与玄宗真人对视一眼，问道：“我这杨戬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霸道横行，他怎地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出来？”
玉泉子挺起胸膛，回到道：“借的。”
两位老天官皆感到十分诧异。
墨尘站在一旁，附和道：“偷偷借来的。”
此言一出，清风真人与玄宗真人愕然瞠目，那不就是偷来的吗？玉泉子不满地撇了墨尘一脸，解释道：“没事，我们借的时候杨戬不在，我还放了本假的在原处。”
“你一天仙修为，也敢在杨戬面前班门弄斧，更何况他阙庭生有神眼，难道看不出你那雕虫小技？”
玉泉子本以为完成这次任务会受清风真人夸赞一番，没料到先是被墨尘拆台，之后又听到清风真人如此言语，顿时骇然大惊，战战兢兢道：“啊？那怎么办啊？”
玄宗真人皱了皱眉头，说道：“杨戬既然没当场拆穿于你，让你取走如此重要之物……”
此时墨尘才意识到其中的蹊跷，但又想起杨戬的秉性，说道：“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清风真人赞同地点了点头，一旁的玄宗真人不解问道：“何意？”
墨尘解释道：“杨戬此人虽傲世轻物，但却外冷内热，我想他既然没有做过的事，是不怕被查的，正巧赶上我与玉泉子欲行那偷窃之事，故意让我等将那军饷账目成功偷取出来，一来做了个顺水人情，二来便证实了他不会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玄宗真人闻言恍然大悟，但紧接着又皱起眉头，“那为何要有此一状？”玄宗真人所指便是有人向玉帝密告杨戬欲行反叛之举的事情。
清风真人摇了摇头，说道：“此事背后不简单啊。”
“到底是何人向玉帝告密。”
“玉帝密诏，只告知了让天威宫御史台彻查此事，至于其他的消息一概不知。传闻杨戬虽听调不听宣，但此人秉性你我岂能不知。”
“这可如何是好……”
见清风真人与玄宗真人二人皆愁眉苦脸，墨尘上前作揖道：“清风真人，不如先将这军饷账目交于下官，下官前往督财府查上一查，说不准从中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清风真人将那厚厚的账本递给了墨尘，点了点头道：“嗯，去吧，不过切记需隐秘行事，莫要让外人知晓。”
“遵法旨。”
墨尘将那账本收入怀中，与玉泉子朝二位老天官作揖告退，走出了天威宫殿。
“墨尘，你怎么查啊。”玉泉子问道。
墨尘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先去督财府查一查吧。”
位于玉明宫的督财府，监管着三界全部财政，执掌者为黑虎玄坛赵天君，就是世人眼里的财神爷赵公明。
督财府可谓是天庭中最忙碌的地方，光执事天官便有上百人。初到督财府，墨尘便被这玉明宫所震撼，这座宫殿可谓金碧辉煌，璀璨夺目，金顶之上镶有一颗巨大无比的夜明珠，其下屋檐由赤红水晶雕琢而成，下方的八根巨大顶梁玉柱五彩夺目，门窗皆为白玉材质，地面由散发着金色波纹的金砖铺就，天光照耀其上，竟会散发出七彩光华。
“我去，这也太奢华了。”墨尘惊叹一句，眯眼前行，走到守门天兵面前，问道：“无虚子可在当值？”
那天兵撇了他一眼，不屑问道：“你是何人？”
墨尘见状眉头大皱，暗自腹诽道：“这些天兵为何都这么飞扬跋扈？”
“我乃天威宫御史台无极子。”墨尘自报家门。
两名天兵听到天威宫三个字兢兢战战，连忙下跪道：“回……回禀公曹，小的这便前去通禀。”
等那天兵回返，便看见轩辕文昱欢喜地迎了出来，这家伙，当值之后一身的珠光宝气，好不耀眼。
“哈哈哈，墨尘老弟，你终于来看我啦。”轩辕文昱边说边拉着墨尘走进了这金碧辉煌的玉明宫。
天兵脸上的惶恐不安转为了坦然自若，他们开始以为天威宫是派人来拿这无虚子来了。
这宫殿之内同样高堂广厦，共有七层阁宇，殿内中央有一枚宽有十丈的巨大金元宝，每层阁宇都有数不尽的柜台，无数身穿金银朝服的天官拿着账本打着算盘手脚并用，左右开弓。
“你怎么不去看看我啊。”
“你可不知我每天可有多忙，就连出恭的功夫都没有啦。”
墨尘鄙夷地看了轩辕文昱一眼，笑道：“你还需要出恭？”
“去去去，又没正行，哎对了你当差感觉如何？”轩辕文昱将墨尘扶上了自己柜台的座位，自己又拉来了一把木椅。
墨尘苦笑着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浊气，道：“哎，一言难尽啊。”
“为何会如此沮丧，在御史台当差不挺威风嘛。”
“威风什么啊……我可接了个苦差事。”墨尘接过轩辕文昱不知从何处找来的果子，咬了一口。
轩辕文昱好奇心大起，连忙问道：“何等差事？”
墨尘左右环顾，低于道：“查杨戬。”
“什么？！杨戬？！”轩辕文昱闻言惊呼出声。
“哎你小点声。”
轩辕文昱低语道：“你刚任职就让你？去查杨戬？”
墨尘嘴里含着未下咽的果子嘟囔道：“也不是……哎呀跟你说不清楚……”
“他有什么好查的。”轩辕文昱不解地问道。
墨尘坏笑道：“这不来找你了吗？”
“找我……”轩辕文昱一听差点没背过气我，“你可别害我啊。”
“我就是……想查一查他草头神军饷的账对不对。”
轩辕文昱连连摆手拒绝，“不行不行，首先呢我不敢查，再说了这些个账本全在府库老天官手里，你找他去。”
墨尘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遵天威宫清风真人法旨，现命无虚子协助本官，查处罪案。”
“无极子……你……你可别太过分啊。”轩辕文昱吹胡子瞪眼。
墨尘正襟危坐，一拍桌案，喝道：“快去取账本来，本官要查案。”
“你你你……”轩辕文昱又想破口大骂墨尘狼心狗肺、吃里扒外，又碍于此时难以开口说那些污言秽语的脏话，气得直瞪眼。
“还不快去？！”墨尘装作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轩辕文昱未曾想道墨尘竟会如此，一甩衣袖，气鼓鼓地去府库寻那老天官要账本去了。
不多时，一摞厚厚的账本便摔在了在柜台上，“给你！”
墨尘坏笑着满意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偷来的账本，摊开在了柜台之上。
“这是何物？”轩辕文昱好气地凑了过来，看到上面的字瞠目结舌，问道：“这账本从何而来？”
“查案啊，当然得要拿它与天庭所载账目比对。”墨尘将两个账本都翻开，仔仔细细比对起来，不一会抬起了头，说道：“无极子，这如何……”
没等墨尘说完，轩辕文昱便横了他一眼，将那厚厚的两个账本转了过来，开始翻阅。
“如何？”
轩辕文昱看了半晌，说道：“这面儿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可有些地方却对不上。”
“清风真人，这玉帝已然下旨……”那一位墨尘素未谋面的老天官见墨尘与玉泉子走进了天威宫，便止住话语。
清风真人转过身，惊讶地看了看二人，道：“回来的这般快？东西可曾取来？”
“回禀真人，已然取得。”玉泉子作揖过后，从怀中取出那本偷来的账本，递了过去。随后，朝着身旁的老天官作揖道：“福生无量天尊，见过玄宗真人。”
墨尘听过玉泉子向他介绍过天威宫御史台的诸多天官，玉泉子口中的这位玄宗真人便是天威宫御史台执法功曹玄宗子。
玄宗真人点了点头，看向墨尘，“这位便是无极子？”
墨尘上前作揖道：“福生无量天尊，下官无极子，见过玄宗真人。”
“嗯。”玄宗真人点头过后，指着清风真人手中厚厚的账本道：“玉泉子，这便是那杨戬的账目？”
“是的。”
清风真人与玄宗真人对视一眼，问道：“我这杨戬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霸道横行，他怎地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出来？”
玉泉子挺起胸膛，回到道：“借的。”
两位老天官皆感到十分诧异。
墨尘站在一旁，附和道：“偷偷借来的。”
此言一出，清风真人与玄宗真人愕然瞠目，那不就是偷来的吗？玉泉子不满地撇了墨尘一脸，解释道：“没事，我们借的时候杨戬不在，我还放了本假的在原处。”
“你一天仙修为，也敢在杨戬面前班门弄斧，更何况他阙庭生有神眼，难道看不出你那雕虫小技？”
玉泉子本以为完成这次任务会受清风真人夸赞一番，没料到先是被墨尘拆台，之后又听到清风真人如此言语，顿时骇然大惊，战战兢兢道：“啊？那怎么办啊？”
玄宗真人皱了皱眉头，说道：“杨戬既然没当场拆穿于你，让你取走如此重要之物……”
此时墨尘才意识到其中的蹊跷，但又想起杨戬的秉性，说道：“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清风真人赞同地点了点头，一旁的玄宗真人不解问道：“何意？”
墨尘解释道：“杨戬此人虽傲世轻物，但却外冷内热，我想他既然没有做过的事，是不怕被查的，正巧赶上我与玉泉子欲行那偷窃之事，故意让我等将那军饷账目成功偷取出来，一来做了个顺水人情，二来便证实了他不会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玄宗真人闻言恍然大悟，但紧接着又皱起眉头，“那为何要有此一状？”玄宗真人所指便是有人向玉帝密告杨戬欲行反叛之举的事情。
清风真人摇了摇头，说道：“此事背后不简单啊。”
“到底是何人向玉帝告密。”
“玉帝密诏，只告知了让天威宫御史台彻查此事，至于其他的消息一概不知。传闻杨戬虽听调不听宣，但此人秉性你我岂能不知。”
“这可如何是好……”
见清风真人与玄宗真人二人皆愁眉苦脸，墨尘上前作揖道：“清风真人，不如先将这军饷账目交于下官，下官前往督财府查上一查，说不准从中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清风真人将那厚厚的账本递给了墨尘，点了点头道：“嗯，去吧，不过切记需隐秘行事，莫要让外人知晓。”
“遵法旨。”
墨尘将那账本收入怀中，与玉泉子朝二位老天官作揖告退，走出了天威宫殿。
“墨尘，你怎么查啊。”玉泉子问道。
墨尘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先去督财府查一查吧。”
位于玉明宫的督财府，监管着三界全部财政，执掌者为黑虎玄坛赵天君，就是世人眼里的财神爷赵公明。
督财府可谓是天庭中最忙碌的地方，光执事天官便有上百人。初到督财府，墨尘便被这玉明宫所震撼，这座宫殿可谓金碧辉煌，璀璨夺目，金顶之上镶有一颗巨大无比的夜明珠，其下屋檐由赤红水晶雕琢而成，下方的八根巨大顶梁玉柱五彩夺目，门窗皆为白玉材质，地面由散发着金色波纹的金砖铺就，天光照耀其上，竟会散发出七彩光华。
“我去，这也太奢华了。”墨尘惊叹一句，眯眼前行，走到守门天兵面前，问道：“无虚子可在当值？”
那天兵撇了他一眼，不屑问道：“你是何人？”
墨尘见状眉头大皱，暗自腹诽道：“这些天兵为何都这么飞扬跋扈？”
“我乃天威宫御史台无极子。”墨尘自报家门。
两名天兵听到天威宫三个字兢兢战战，连忙下跪道：“回……回禀公曹，小的这便前去通禀。”
等那天兵回返，便看见轩辕文昱欢喜地迎了出来，这家伙，当值之后一身的珠光宝气，好不耀眼。
“哈哈哈，墨尘老弟，你终于来看我啦。”轩辕文昱边说边拉着墨尘走进了这金碧辉煌的玉明宫。
天兵脸上的惶恐不安转为了坦然自若，他们开始以为天威宫是派人来拿这无虚子来了。
这宫殿之内同样高堂广厦，共有七层阁宇，殿内中央有一枚宽有十丈的巨大金元宝，每层阁宇都有数不尽的柜台，无数身穿金银朝服的天官拿着账本打着算盘手脚并用，左右开弓。
“你怎么不去看看我啊。”
“你可不知我每天可有多忙，就连出恭的功夫都没有啦。”
墨尘鄙夷地看了轩辕文昱一眼，笑道：“你还需要出恭？”
“去去去，又没正行，哎对了你当差感觉如何？”轩辕文昱将墨尘扶上了自己柜台的座位，自己又拉来了一把木椅。
墨尘苦笑着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浊气，道：“哎，一言难尽啊。”
“为何会如此沮丧，在御史台当差不挺威风嘛。”
“威风什么啊……我可接了个苦差事。”墨尘接过轩辕文昱不知从何处找来的果子，咬了一口。
轩辕文昱好奇心大起，连忙问道：“何等差事？”
墨尘左右环顾，低于道：“查杨戬。”
“什么？！杨戬？！”轩辕文昱闻言惊呼出声。
“哎你小点声。”
轩辕文昱低语道：“你刚任职就让你？去查杨戬？”
墨尘嘴里含着未下咽的果子嘟囔道：“也不是……哎呀跟你说不清楚……”
“他有什么好查的。”轩辕文昱不解地问道。
墨尘坏笑道：“这不来找你了吗？”
“找我……”轩辕文昱一听差点没背过气我，“你可别害我啊。”
“我就是……想查一查他草头神军饷的账对不对。”
轩辕文昱连连摆手拒绝，“不行不行，首先呢我不敢查，再说了这些个账本全在府库老天官手里，你找他去。”
墨尘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遵天威宫清风真人法旨，现命无虚子协助本官，查处罪案。”
“无极子……你……你可别太过分啊。”轩辕文昱吹胡子瞪眼。
墨尘正襟危坐，一拍桌案，喝道：“快去取账本来，本官要查案。”
“你你你……”轩辕文昱又想破口大骂墨尘狼心狗肺、吃里扒外，又碍于此时难以开口说那些污言秽语的脏话，气得直瞪眼。
“还不快去？！”墨尘装作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轩辕文昱未曾想道墨尘竟会如此，一甩衣袖，气鼓鼓地去府库寻那老天官要账本去了。
不多时，一摞厚厚的账本便摔在了在柜台上，“给你！”
墨尘坏笑着满意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偷来的账本，摊开在了柜台之上。
“这是何物？”轩辕文昱好气地凑了过来，看到上面的字瞠目结舌，问道：“这账本从何而来？”
“查案啊，当然得要拿它与天庭所载账目比对。”墨尘将两个账本都翻开，仔仔细细比对起来，不一会抬起了头，说道：“无极子，这如何……”
没等墨尘说完，轩辕文昱便横了他一眼，将那厚厚的两个账本转了过来，开始翻阅。
“如何？”
轩辕文昱看了半晌，说道：“这面儿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可有些地方却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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