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重查旧案
在场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清风真人先是一愣，转而说道：“无极子，此事已盖棺定论，那天军也已然开拔……”说道此处，清风真人缓缓摇了摇头。
一旁的碧瑶元君看着墨尘坚定的眼神，说道：“不妨让他去试试。”
清风真人叹息一声，转头道：“可玉帝已经……”
碧瑶元君轻哼一声，打断了清风真人话，冷言冷语道：“哼，我等皆知那玉帝是伺机报复，玉帝虽说执掌天庭，可也不是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
赤阳真人在一旁帮腔道：“清风真人，不如让无极子前去一试。”
清风真人看了二人一眼，皱起眉头犹豫不决，“哎，玉帝已然下旨，此事便不能太过虚张声势……”
墨尘闻言心头一喜，领悟到清风真人话中之意，作揖道：“谨遵真人法旨。”
碧瑶元君赞许地看了墨尘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
墨尘将那厚厚的账本揣进怀里朝玉明宫的方向飞去，后面是紧跟着他的玉泉子。
“你想好该怎么查了？”玉泉子看着墨尘胸有成竹的样子，问道。
墨尘说道：“这事还得从源头查起。”
“那应该去灌江口啊，咱们这是去哪？”玉泉子忙问。
“先去趟玉明宫。”
“玉……玉明宫？督财府？哦，我知道了，你想重新核对一下军饷的数目。”
墨尘摇了摇头道：“上次已经核对了，确凿无误，但这之中确有蹊跷，我想先再去确认一下。”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玉明宫，那守门天兵认得墨尘，见二人到来，连忙上前弯腰拱手道：“恭迎御史大人，不知大人此番前来，可是要找无虚真人？”
玉泉子看着天兵那卑躬屈节的样子，转身鄙夷地看了看墨尘。
“嗯。”墨尘点了点头，叫住了准备前去通报的天兵道：“不必了，我进去找他。”
“你这家伙，短短几日工夫，在天庭混的……”话到一半，玉泉子便被殿内奢华的布置所震慑，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我去，这……这也太奢华了……”
虽然在天庭任职许久，但这玉明宫玉泉子却从未进来过，只从外面远远地眺望过。从这玉明宫殿的光彩夺目外观来看，其内部想必更加得富丽堂皇，可没想到真正进来后所看到的奢华程度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墨尘记得轩辕文昱所属柜台的位置，于是进来后便领着目瞪口呆的玉泉子朝那径直走去。
正在打着算盘的玉泉子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便抬头看去，一见是墨尘，立马愁眉苦脸起来，“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我来看看你，不好吗？”墨尘打趣道。
轩辕文昱责怪道：“我差点被你害死了，这位是……”
玉泉子作揖道：“我叫玉泉子，是无极子的同僚。”
“嘿嘿，在下无虚子。”轩辕文昱微笑着作揖回礼。
“无虚……无极……你们莫不是同门师兄弟吧……”
轩辕文昱点了点头。
墨尘问道：“我听闻赵玄坛被押入天牢了？”
轩辕文昱闻言慌忙地环顾四周，见此话没有引起周围同僚的注意，小声道：“走走走，外面说去。”
玉明宫后有一座天台，中央立有一座宽约百丈的石壁，上面闪烁着密密麻麻的字体，这是一座承财壁，传闻在人界只要人们烧香求财，这座石壁便会将他所求钱财的念想记录其上，按照他自身的福源功德，向他指明获取钱财的方法。所以说世人烧香求财，还需世人自己积累功德，上天便会暗暗引导你获利赢利，而不是将一个馅饼掉在你的手里。
三人站在天台外围，轩辕文昱抱怨道：“哎，墨尘，我可被你害苦了。”
墨尘闻言笑问道：“此言何意？”
“前日，你们御史台来了两位功曹，直接将赵玄坛从玉明宫带走了，后来我才得知是因为杨戬贪污一案。你先前前来找过我询问过此事，我去取那府库的账本做对比，被那府库的老天官得知，那老贼在背后乱嚼舌根，说什么是我将此事告知了御史台。哎，现在我都快成这督财府的众矢之的了。”
墨尘闻言歉意地看了玉泉子一眼，说道：“你没向他们解释？”
“如何解释？还好这督财府里好些同僚早已对那赵玄坛生出不满之意，我才能继续在这儿活下去。”说着说着，玉泉子的眼泪便啪嗒啪嗒地往外掉，最后竟是嚎啕大哭起来，“我……我容易我么……呜呜呜……”
墨尘看着轩辕文昱委屈的模样，更加自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抱歉啊，未曾想此事会给你带来如此麻烦……为了深表歉意，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轩辕文昱止住哭声，眼睛泪汪汪地看着墨尘道：“真的？”
墨尘重重地应声点头。
就这样，墨尘算是欠下了轩辕文昱一个大大的人情。
轩辕文昱将眼泪擦干，说道：“你这次来肯定不是专门来安慰我吧……”
墨尘郑重道：“我想让你再帮我查一下灌江口草头神军饷的具体情况。”
“这不是已经结案了吗？”轩辕文昱不解地问道。
“再帮我查一下，具体点。”
“这……”
墨尘看着轩辕文昱脸上的为难之色，说道：“我想帮杨戬，他肯定是被人算计了。”
“何人连他也敢算计？”轩辕文昱大惊问道。
“玉帝。”
轩辕文昱闻言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玉……玉帝？！”
听到这个答案，轩辕文昱惊疑不定，见墨尘与玉泉子二人默不作声，疑惑道：“你怎么知是玉帝要害他？”
“也不是玉帝要害他，可能他也只是顺水推舟，趁此机会收拾那杨戬。”
“不行不行！”轩辕文昱连连摆手，说道：“这我可帮不了你，这是要让玉帝知晓此事，不得直接把我贬下凡去。”
墨尘死死地盯着轩辕文昱说道：“杨戬之母被玉帝赐死，他却未曾反天，虽听调不听宣，但却在世间抗灾治水、降妖伏魔、济世安民，百姓敬他爱他，为他立庙画像，受万民敬仰，香火不绝。此等仁义，何须去贪那区区军饷。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轩辕文昱听得墨尘此番言语，心中五味杂陈，最终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好，我帮你！”
灌江口，李靖率领的五营将帅的中营统领哪吒因为与杨戬的关系，死不出战，东营的张都统与南营的萧都统来到灌江口便一直告病，西营的刘都统上前战不到三个回合便败下阵来，而北营的连都统直接弃战，这让身为大元帅的李靖很是气恼，却又不敢上奏玉帝，便驻扎与灌江口外围与草头神展开了对峙。
听到这个消息的墨尘，也放下心来，这又给了他充足的时间来重新查案。
墨尘的房舍内，玉泉子透过窗户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的水池，轩辕文昱抱着从督察府府库中偷来的账本仔细地与杨戬的军饷账目进行比对，墨尘则坐在蒲团上继续修炼着他那套独有的秘法。
过了好一会，轩辕文昱将可疑之处罗列在了草纸上，交给了墨尘。
“那，这些不对的地方我都圈出来了，接下来你就得想办法验证这些数目的真假。”轩辕文昱合住了厚厚的账本，将一本还于墨尘，另一本则揣在怀里，道：“我先回去了，趁着那老贼发现我得赶紧把这还回去。”
墨尘接过那草纸与账本，作揖道谢，轩辕文昱摆了摆手，说道：“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我先走了。”随后与墨尘、玉泉子二人道了别，蹑手蹑脚地朝玉明宫缓缓飞去。
玉泉子盯着那草纸上的数字，说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墨尘将那草纸夹在账本中揣进怀里道：“去灌江口。”
一旁的碧瑶元君看着墨尘坚定的眼神，说道：“不妨让他去试试。”
清风真人叹息一声，转头道：“可玉帝已经……”
碧瑶元君轻哼一声，打断了清风真人话，冷言冷语道：“哼，我等皆知那玉帝是伺机报复，玉帝虽说执掌天庭，可也不是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
赤阳真人在一旁帮腔道：“清风真人，不如让无极子前去一试。”
清风真人看了二人一眼，皱起眉头犹豫不决，“哎，玉帝已然下旨，此事便不能太过虚张声势……”
墨尘闻言心头一喜，领悟到清风真人话中之意，作揖道：“谨遵真人法旨。”
碧瑶元君赞许地看了墨尘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
墨尘将那厚厚的账本揣进怀里朝玉明宫的方向飞去，后面是紧跟着他的玉泉子。
“你想好该怎么查了？”玉泉子看着墨尘胸有成竹的样子，问道。
墨尘说道：“这事还得从源头查起。”
“那应该去灌江口啊，咱们这是去哪？”玉泉子忙问。
“先去趟玉明宫。”
“玉……玉明宫？督财府？哦，我知道了，你想重新核对一下军饷的数目。”
墨尘摇了摇头道：“上次已经核对了，确凿无误，但这之中确有蹊跷，我想先再去确认一下。”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玉明宫，那守门天兵认得墨尘，见二人到来，连忙上前弯腰拱手道：“恭迎御史大人，不知大人此番前来，可是要找无虚真人？”
玉泉子看着天兵那卑躬屈节的样子，转身鄙夷地看了看墨尘。
“嗯。”墨尘点了点头，叫住了准备前去通报的天兵道：“不必了，我进去找他。”
“你这家伙，短短几日工夫，在天庭混的……”话到一半，玉泉子便被殿内奢华的布置所震慑，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我去，这……这也太奢华了……”
虽然在天庭任职许久，但这玉明宫玉泉子却从未进来过，只从外面远远地眺望过。从这玉明宫殿的光彩夺目外观来看，其内部想必更加得富丽堂皇，可没想到真正进来后所看到的奢华程度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墨尘记得轩辕文昱所属柜台的位置，于是进来后便领着目瞪口呆的玉泉子朝那径直走去。
正在打着算盘的玉泉子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便抬头看去，一见是墨尘，立马愁眉苦脸起来，“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我来看看你，不好吗？”墨尘打趣道。
轩辕文昱责怪道：“我差点被你害死了，这位是……”
玉泉子作揖道：“我叫玉泉子，是无极子的同僚。”
“嘿嘿，在下无虚子。”轩辕文昱微笑着作揖回礼。
“无虚……无极……你们莫不是同门师兄弟吧……”
轩辕文昱点了点头。
墨尘问道：“我听闻赵玄坛被押入天牢了？”
轩辕文昱闻言慌忙地环顾四周，见此话没有引起周围同僚的注意，小声道：“走走走，外面说去。”
玉明宫后有一座天台，中央立有一座宽约百丈的石壁，上面闪烁着密密麻麻的字体，这是一座承财壁，传闻在人界只要人们烧香求财，这座石壁便会将他所求钱财的念想记录其上，按照他自身的福源功德，向他指明获取钱财的方法。所以说世人烧香求财，还需世人自己积累功德，上天便会暗暗引导你获利赢利，而不是将一个馅饼掉在你的手里。
三人站在天台外围，轩辕文昱抱怨道：“哎，墨尘，我可被你害苦了。”
墨尘闻言笑问道：“此言何意？”
“前日，你们御史台来了两位功曹，直接将赵玄坛从玉明宫带走了，后来我才得知是因为杨戬贪污一案。你先前前来找过我询问过此事，我去取那府库的账本做对比，被那府库的老天官得知，那老贼在背后乱嚼舌根，说什么是我将此事告知了御史台。哎，现在我都快成这督财府的众矢之的了。”
墨尘闻言歉意地看了玉泉子一眼，说道：“你没向他们解释？”
“如何解释？还好这督财府里好些同僚早已对那赵玄坛生出不满之意，我才能继续在这儿活下去。”说着说着，玉泉子的眼泪便啪嗒啪嗒地往外掉，最后竟是嚎啕大哭起来，“我……我容易我么……呜呜呜……”
墨尘看着轩辕文昱委屈的模样，更加自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抱歉啊，未曾想此事会给你带来如此麻烦……为了深表歉意，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轩辕文昱止住哭声，眼睛泪汪汪地看着墨尘道：“真的？”
墨尘重重地应声点头。
就这样，墨尘算是欠下了轩辕文昱一个大大的人情。
轩辕文昱将眼泪擦干，说道：“你这次来肯定不是专门来安慰我吧……”
墨尘郑重道：“我想让你再帮我查一下灌江口草头神军饷的具体情况。”
“这不是已经结案了吗？”轩辕文昱不解地问道。
“再帮我查一下，具体点。”
“这……”
墨尘看着轩辕文昱脸上的为难之色，说道：“我想帮杨戬，他肯定是被人算计了。”
“何人连他也敢算计？”轩辕文昱大惊问道。
“玉帝。”
轩辕文昱闻言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玉……玉帝？！”
听到这个答案，轩辕文昱惊疑不定，见墨尘与玉泉子二人默不作声，疑惑道：“你怎么知是玉帝要害他？”
“也不是玉帝要害他，可能他也只是顺水推舟，趁此机会收拾那杨戬。”
“不行不行！”轩辕文昱连连摆手，说道：“这我可帮不了你，这是要让玉帝知晓此事，不得直接把我贬下凡去。”
墨尘死死地盯着轩辕文昱说道：“杨戬之母被玉帝赐死，他却未曾反天，虽听调不听宣，但却在世间抗灾治水、降妖伏魔、济世安民，百姓敬他爱他，为他立庙画像，受万民敬仰，香火不绝。此等仁义，何须去贪那区区军饷。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轩辕文昱听得墨尘此番言语，心中五味杂陈，最终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好，我帮你！”
灌江口，李靖率领的五营将帅的中营统领哪吒因为与杨戬的关系，死不出战，东营的张都统与南营的萧都统来到灌江口便一直告病，西营的刘都统上前战不到三个回合便败下阵来，而北营的连都统直接弃战，这让身为大元帅的李靖很是气恼，却又不敢上奏玉帝，便驻扎与灌江口外围与草头神展开了对峙。
听到这个消息的墨尘，也放下心来，这又给了他充足的时间来重新查案。
墨尘的房舍内，玉泉子透过窗户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的水池，轩辕文昱抱着从督察府府库中偷来的账本仔细地与杨戬的军饷账目进行比对，墨尘则坐在蒲团上继续修炼着他那套独有的秘法。
过了好一会，轩辕文昱将可疑之处罗列在了草纸上，交给了墨尘。
“那，这些不对的地方我都圈出来了，接下来你就得想办法验证这些数目的真假。”轩辕文昱合住了厚厚的账本，将一本还于墨尘，另一本则揣在怀里，道：“我先回去了，趁着那老贼发现我得赶紧把这还回去。”
墨尘接过那草纸与账本，作揖道谢，轩辕文昱摆了摆手，说道：“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我先走了。”随后与墨尘、玉泉子二人道了别，蹑手蹑脚地朝玉明宫缓缓飞去。
玉泉子盯着那草纸上的数字，说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墨尘将那草纸夹在账本中揣进怀里道：“去灌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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