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秦京茹：我干什么来了？
许大茂算计着傻柱的时候，秦京茹正把傻柱屋里给收拾利索了。
本来秦淮茹把秦京茹带到家里，不过傻柱想着跟秦京茹单独聊聊，就把秦京茹带到了自己屋子里。
贾张氏这会儿正不在家，秦淮茹心里不踏实，忍不住过来瞅了一眼。
一进门，好家伙。秦京茹正热火朝天地帮傻柱打扫屋子，傻柱自己笑着在一边站着，乐得跟个狗尾巴花似的。
秦淮茹踹了一下傻柱脚后跟：“昨儿不是都给你打扫过了么？怎么今儿连个被都不叠。”
傻柱乐呵呵地道：“这您甭管，山人自有妙计。不是，你干啥来了，哪有相亲带着电灯泡的啊？”
秦淮茹哼了一声：“德行！不就是弄乱点看看我妹子做不做家务么，我告诉你，你就是欺负农村人，上次那个冯老师过来也不见你这样。”
“咱不提那冯老师成么？”傻柱有点心烦，“您到底干啥来了，有话直说呗。”
秦淮茹不客气道：“借点钱，这眼瞅着要开学了，棒梗跟小当学费都交不上了。”
“借多少？”傻柱开始准备掏兜了。
“借20。”
“多少！”傻柱一嗓子嚎了出来。
秦京茹正忙着收拾床铺，没留神傻柱跟秦淮茹在一边小声说话。
然后被傻柱一嗓子吓了一跳，秦京茹回头看去，自己姐姐不知道啥时候过来了。
自己在这热火朝天地收拾屋子，傻柱跟秦淮茹没事儿人一样在门口悄悄聊天，秦京茹突然觉得心里有好大一股子不自在的劲儿。
傻柱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吓到你了，秦京茹同志。”
傻柱接着转过脸来：“啥学费这么贵，要20块钱？有事儿不能改天说啊？”
“不能。”秦淮茹道，“你可别忘了谁给你做的媒。怎么着，在我妹妹面前抠门啊？”
“行行，算你厉害秦淮茹。”傻柱彻底没脾气，把兜里钱一股脑都给秦淮茹，“一共十八块四毛三，都给你了行吧。”
秦淮茹笑着接过来：“还差一块六啊，回头记得给我哈。”说着转身出门了。
“真行，你真行。”傻柱无奈道。
秦京茹见自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这两人谁都不搭理自己，自顾自地说悄悄话。这下子心里不光是不自在了，还有股子心酸。
秦京茹问道：“我姐刚跟你说啥呢？”
傻柱老实回道：“没事儿，这不是棒梗要交学费了么？跟我借了20块钱。”
“多少！”秦京茹也一下子没忍住嚎了出来。
农村一直辛苦挣工分，吃个饱饭都难得，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过20块钱。
“啥学校要20块钱啊！”秦京茹也震惊了。
傻柱呵呵一笑：“嗨，哪有这么贵的学费。你姐这是家里困难了，找个由头跟我借钱呢。”
秦京茹还没从震惊里缓过来：“你，你人真好啊，20块钱说借就借了。”
傻柱本来想说都是因为你，又觉得有点丢城里人面子，终于还是咽了回去。
“嗨，这不算啥。30、40、50都借过。当初你姐男人没了，工厂什么丧葬费补贴啥的还没发，都是我垫上的，现在也没说还我。来回来去，得有个几百块钱了吧。”
几百块钱！
秦京茹感觉自己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别说看了，她长这么大听都没听过这么多钱。
可能傻柱想表现自己有钱，慷慨，乐于助人的形象。
不过听在秦京茹耳朵里就完成变了样子。这两人得是什么关系，借了几百块钱都不用还的？
“秦京茹同志，嗨，真绕，我以后叫你京茹成么？”
“行，行啊。虽然家里都管我叫小茹，可是我喜欢听你叫我京茹。”
秦京茹这会儿稳定了下心神，比之前镇定多了，也回过味儿来，自己面前是一尊真财神啊。
不过之前傻柱跟自己表姐的事儿还真是个问题...
秦京茹试探问道：“你还真没有过女的？”
傻柱回道：“对天发誓，谈是谈过好几个，就是一个都没成。真的，连手都没拉过。”
秦京茹仔细盯着傻柱的样子，感觉不似作伪，心里的石头这才放下来。
“你这么说，我信。老家也老给我介绍，可是啊，我一个都没应的。”
“是是是。长成你这样嫁到农村是有点冤。”
“我，我长什么样儿啊？”
“好看啊，当然我这惨点，跟我站一起您将就。”
秦京茹面上一红，又问道：“那跟我姐比呢？”
傻柱实在道：“你姐年轻时候也好看，不过现在有三孩子了，就不如你了。”
秦京茹心里一沉，面上还只能带着微笑：“你，你这么说，我心里挺高兴的...”
谁还没个生孩子，老了丑了那一天呢？这傻柱不能是因为姐姐老了，看自己年轻才跟自己在一起的吧...…
不应该啊，姐姐跟傻柱要真是不清不楚，姐姐也不会把自己介绍给傻柱啊……
想到这儿，秦京茹心里又宽了一些，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只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
秦京茹感慨道：“我的梦想就是能在城里有这么一个家。我们秦家一大家族的女人都羡慕我姐。这么多人，就她一个人嫁到了城里。我要是能有这么一个房子，我肯定把家拾掇得比我姐强！”
“这我信！”傻柱乐呵呵地笑着，“我问一下，你喜欢吃什么啊？有你喜欢的菜系么？”
“菜系？”秦京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傻柱解释道：“这做菜吧，他是有派别的。你像咱BJ吧，有谭家菜...”
秦京茹尴尬地在一旁陪着笑脸。
在农村里累死累活地挣工分，能有顿饱饭吃就不赖，还分什么菜系呢？
冬天能吃白菜吃到饱就不赖...
“你可以打听一下，就方圆十几个厂，我就算大拿了我。”傻柱越说越乐乎，“像其他厂领导，有请客什么的，听说我歇班，就得把我请过去。”
秦京茹脑中一道闪电划过：“那，那他们是不是得给你加班费啊？”
傻柱自信道：“这事儿，不是这么算。你拿加班费吧，显得咱还拿人钱似的。其实你每次下班，往家多带点好吃的，这比那划算。”
秦京茹猛地点点头，要不说结婚就得找厨子呢，准没错！
傻柱接着道：“就你表姐家那三孩子，棒梗，槐花，小当，从来没缺过嘴，而且在吃上很有见识。我这基本就算是棒梗一食堂了，逮什么偷吃什么。”
秦京茹眼睛一瞪：“偷啊，那可不成！”
什么情况？东西都被孩子吃完了，结婚了咱两吃啥？
“没事没事，谁跟谁啊？”傻柱完全没意识到秦京茹表情的变化，“这孩子偷东西，他知道给妹妹吃，他不吃独食，这点特别好。”
秦京茹皱起眉来，有点没太听懂傻柱的逻辑。
“那，那也不好吧，可不能惯孩子这个毛病。回头我跟我姐说说。”
“别别，千万别说！”傻柱连忙制止道，“这孩子不是谁都偷，就偷我一人的，我也乐意。在教育孩子这方面，你姐真是没说的，你以后得多向你姐学习。”
秦京茹尴尬地笑了笑，她现在有点相信那个叫许大茂的说的话了，这人可能真是有点傻了吧唧的。
两人又说一阵，眼看到了中午饭点了。傻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肉，招呼道：“走，上你姐家吃饭去，中午我给你露两手，瞧瞧我手艺。”
秦京茹问道：“为啥不在这儿吃呢，你家地儿宽敞啊，把我姐喊过来呗。”
傻柱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去你姐家吃饭这剩饭剩菜不就剩他家了么，晚上还能再吃一顿。在我这儿吃了，我怕她不好意思过来收拾。”
秦京茹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尴尬地用脚指头扣地砖了：“你，你考虑得还挺周到...”
“那是，他们叫我傻柱那是叫惯了，谁说我傻谁才真傻了。”傻柱开心一笑，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两个人回了屋子，秦京茹喊了声姐，秦淮茹没顾上搭理，双手先赶忙把傻柱手里的鱼、肉接了过来。
秦淮茹掂量着手里的分量，很是开心，随口问道：“聊得咋样啊？”
傻柱开心大声道：“聊得非常好！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谭家菜的手艺！”
秦淮茹心里一急，赶忙道：“不用不用，你们聊着，我来做饭就行。”
秦淮茹心道，要是你做饭，这点东西都得被你糟蹋光了，我做饭还能少做点，剩下这点也够吃好几天的。
“别啊。”傻柱莫名其妙，完全没领会秦淮茹想法，“你是厨子啊我是厨子。”
傻柱正要去拿秦淮茹手里的东西，被秦淮茹拽着手拉到一边：“你先歇着哈，我给你下手成么？我给你把前期工作准备好。”
傻柱丝毫没抗拒，只是喊着：“嘿，不说打下手么，你把肉放冰箱里啥意思？就这么一点肉，够做几份菜的啊？”
“就是材料少，才考验厨师功底呢！”秦淮茹用手推着傻柱胸口，就是不让傻柱去拿肉。
秦京茹默默在一边站着，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本来秦淮茹把秦京茹带到家里，不过傻柱想着跟秦京茹单独聊聊，就把秦京茹带到了自己屋子里。
贾张氏这会儿正不在家，秦淮茹心里不踏实，忍不住过来瞅了一眼。
一进门，好家伙。秦京茹正热火朝天地帮傻柱打扫屋子，傻柱自己笑着在一边站着，乐得跟个狗尾巴花似的。
秦淮茹踹了一下傻柱脚后跟：“昨儿不是都给你打扫过了么？怎么今儿连个被都不叠。”
傻柱乐呵呵地道：“这您甭管，山人自有妙计。不是，你干啥来了，哪有相亲带着电灯泡的啊？”
秦淮茹哼了一声：“德行！不就是弄乱点看看我妹子做不做家务么，我告诉你，你就是欺负农村人，上次那个冯老师过来也不见你这样。”
“咱不提那冯老师成么？”傻柱有点心烦，“您到底干啥来了，有话直说呗。”
秦淮茹不客气道：“借点钱，这眼瞅着要开学了，棒梗跟小当学费都交不上了。”
“借多少？”傻柱开始准备掏兜了。
“借20。”
“多少！”傻柱一嗓子嚎了出来。
秦京茹正忙着收拾床铺，没留神傻柱跟秦淮茹在一边小声说话。
然后被傻柱一嗓子吓了一跳，秦京茹回头看去，自己姐姐不知道啥时候过来了。
自己在这热火朝天地收拾屋子，傻柱跟秦淮茹没事儿人一样在门口悄悄聊天，秦京茹突然觉得心里有好大一股子不自在的劲儿。
傻柱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吓到你了，秦京茹同志。”
傻柱接着转过脸来：“啥学费这么贵，要20块钱？有事儿不能改天说啊？”
“不能。”秦淮茹道，“你可别忘了谁给你做的媒。怎么着，在我妹妹面前抠门啊？”
“行行，算你厉害秦淮茹。”傻柱彻底没脾气，把兜里钱一股脑都给秦淮茹，“一共十八块四毛三，都给你了行吧。”
秦淮茹笑着接过来：“还差一块六啊，回头记得给我哈。”说着转身出门了。
“真行，你真行。”傻柱无奈道。
秦京茹见自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这两人谁都不搭理自己，自顾自地说悄悄话。这下子心里不光是不自在了，还有股子心酸。
秦京茹问道：“我姐刚跟你说啥呢？”
傻柱老实回道：“没事儿，这不是棒梗要交学费了么？跟我借了20块钱。”
“多少！”秦京茹也一下子没忍住嚎了出来。
农村一直辛苦挣工分，吃个饱饭都难得，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过20块钱。
“啥学校要20块钱啊！”秦京茹也震惊了。
傻柱呵呵一笑：“嗨，哪有这么贵的学费。你姐这是家里困难了，找个由头跟我借钱呢。”
秦京茹还没从震惊里缓过来：“你，你人真好啊，20块钱说借就借了。”
傻柱本来想说都是因为你，又觉得有点丢城里人面子，终于还是咽了回去。
“嗨，这不算啥。30、40、50都借过。当初你姐男人没了，工厂什么丧葬费补贴啥的还没发，都是我垫上的，现在也没说还我。来回来去，得有个几百块钱了吧。”
几百块钱！
秦京茹感觉自己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别说看了，她长这么大听都没听过这么多钱。
可能傻柱想表现自己有钱，慷慨，乐于助人的形象。
不过听在秦京茹耳朵里就完成变了样子。这两人得是什么关系，借了几百块钱都不用还的？
“秦京茹同志，嗨，真绕，我以后叫你京茹成么？”
“行，行啊。虽然家里都管我叫小茹，可是我喜欢听你叫我京茹。”
秦京茹这会儿稳定了下心神，比之前镇定多了，也回过味儿来，自己面前是一尊真财神啊。
不过之前傻柱跟自己表姐的事儿还真是个问题...
秦京茹试探问道：“你还真没有过女的？”
傻柱回道：“对天发誓，谈是谈过好几个，就是一个都没成。真的，连手都没拉过。”
秦京茹仔细盯着傻柱的样子，感觉不似作伪，心里的石头这才放下来。
“你这么说，我信。老家也老给我介绍，可是啊，我一个都没应的。”
“是是是。长成你这样嫁到农村是有点冤。”
“我，我长什么样儿啊？”
“好看啊，当然我这惨点，跟我站一起您将就。”
秦京茹面上一红，又问道：“那跟我姐比呢？”
傻柱实在道：“你姐年轻时候也好看，不过现在有三孩子了，就不如你了。”
秦京茹心里一沉，面上还只能带着微笑：“你，你这么说，我心里挺高兴的...”
谁还没个生孩子，老了丑了那一天呢？这傻柱不能是因为姐姐老了，看自己年轻才跟自己在一起的吧...…
不应该啊，姐姐跟傻柱要真是不清不楚，姐姐也不会把自己介绍给傻柱啊……
想到这儿，秦京茹心里又宽了一些，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只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
秦京茹感慨道：“我的梦想就是能在城里有这么一个家。我们秦家一大家族的女人都羡慕我姐。这么多人，就她一个人嫁到了城里。我要是能有这么一个房子，我肯定把家拾掇得比我姐强！”
“这我信！”傻柱乐呵呵地笑着，“我问一下，你喜欢吃什么啊？有你喜欢的菜系么？”
“菜系？”秦京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傻柱解释道：“这做菜吧，他是有派别的。你像咱BJ吧，有谭家菜...”
秦京茹尴尬地在一旁陪着笑脸。
在农村里累死累活地挣工分，能有顿饱饭吃就不赖，还分什么菜系呢？
冬天能吃白菜吃到饱就不赖...
“你可以打听一下，就方圆十几个厂，我就算大拿了我。”傻柱越说越乐乎，“像其他厂领导，有请客什么的，听说我歇班，就得把我请过去。”
秦京茹脑中一道闪电划过：“那，那他们是不是得给你加班费啊？”
傻柱自信道：“这事儿，不是这么算。你拿加班费吧，显得咱还拿人钱似的。其实你每次下班，往家多带点好吃的，这比那划算。”
秦京茹猛地点点头，要不说结婚就得找厨子呢，准没错！
傻柱接着道：“就你表姐家那三孩子，棒梗，槐花，小当，从来没缺过嘴，而且在吃上很有见识。我这基本就算是棒梗一食堂了，逮什么偷吃什么。”
秦京茹眼睛一瞪：“偷啊，那可不成！”
什么情况？东西都被孩子吃完了，结婚了咱两吃啥？
“没事没事，谁跟谁啊？”傻柱完全没意识到秦京茹表情的变化，“这孩子偷东西，他知道给妹妹吃，他不吃独食，这点特别好。”
秦京茹皱起眉来，有点没太听懂傻柱的逻辑。
“那，那也不好吧，可不能惯孩子这个毛病。回头我跟我姐说说。”
“别别，千万别说！”傻柱连忙制止道，“这孩子不是谁都偷，就偷我一人的，我也乐意。在教育孩子这方面，你姐真是没说的，你以后得多向你姐学习。”
秦京茹尴尬地笑了笑，她现在有点相信那个叫许大茂的说的话了，这人可能真是有点傻了吧唧的。
两人又说一阵，眼看到了中午饭点了。傻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肉，招呼道：“走，上你姐家吃饭去，中午我给你露两手，瞧瞧我手艺。”
秦京茹问道：“为啥不在这儿吃呢，你家地儿宽敞啊，把我姐喊过来呗。”
傻柱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去你姐家吃饭这剩饭剩菜不就剩他家了么，晚上还能再吃一顿。在我这儿吃了，我怕她不好意思过来收拾。”
秦京茹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尴尬地用脚指头扣地砖了：“你，你考虑得还挺周到...”
“那是，他们叫我傻柱那是叫惯了，谁说我傻谁才真傻了。”傻柱开心一笑，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两个人回了屋子，秦京茹喊了声姐，秦淮茹没顾上搭理，双手先赶忙把傻柱手里的鱼、肉接了过来。
秦淮茹掂量着手里的分量，很是开心，随口问道：“聊得咋样啊？”
傻柱开心大声道：“聊得非常好！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谭家菜的手艺！”
秦淮茹心里一急，赶忙道：“不用不用，你们聊着，我来做饭就行。”
秦淮茹心道，要是你做饭，这点东西都得被你糟蹋光了，我做饭还能少做点，剩下这点也够吃好几天的。
“别啊。”傻柱莫名其妙，完全没领会秦淮茹想法，“你是厨子啊我是厨子。”
傻柱正要去拿秦淮茹手里的东西，被秦淮茹拽着手拉到一边：“你先歇着哈，我给你下手成么？我给你把前期工作准备好。”
傻柱丝毫没抗拒，只是喊着：“嘿，不说打下手么，你把肉放冰箱里啥意思？就这么一点肉，够做几份菜的啊？”
“就是材料少，才考验厨师功底呢！”秦淮茹用手推着傻柱胸口，就是不让傻柱去拿肉。
秦京茹默默在一边站着，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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