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说话你们掂量着办
晚上，秦京茹在何雨水屋里搭了张床，两人收拾完以后开始闲聊。
“雨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嫂子，我在纺织厂里。”
“真好，我跟你说，我这个人特别热爱劳动。可惜我是农村人，进不来城里。”
“没事儿，嫂子，等你跟我哥结婚了，再找找人在城里找个工作。”
“嗯，到时候再看吧。雨水，听说你对象是片警啊。”
“是，刚谈了不久，说过一阵子带我去见家长。”
“那你可得好好捯饬捯饬，回头你有空咱两去逛商场去。”
“好啊好啊，嫂子我跟你说，我从小到大都是我自己买东西。后来上学了能喊着我好朋友张淑琴一起，后来她工作离得远了，我也逛得少了。”
“没事儿，下次嫂子陪你逛。雨水，我真羡慕你，我们那儿要是有人当兵家里得摆酒席放鞭炮庆祝。我做梦都想当个军嫂。”
“嫂子，你这话要是让我哥听见了，他准不高兴了。”
“嗨，我就是想想。我要是决定了跟你哥，我肯定对你哥好，啥事儿都听你哥的。你小时候难道没有个喜欢的男生么？”
“咳咳。”
“别咳，我就知道你有！”
......
这种奇妙的睡在一张床上共同聊天的经历，真是让何雨水感觉跟做梦一样。
何雨水虽然平时也常跟秦淮茹说悄悄话，但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个姐姐去倾诉。
这种姐妹之间的小玩笑，逗着玩，何雨水还真是没经历过。
两人正说着，秦京茹突然话锋一转：“雨水，能跟我说说你哥跟我姐的事儿么？”
何雨水反问：“嫂子，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
秦京茹纠结了一下：“雨水，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嫂子，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是我嫂子，我是你小姑子，你跟我哥真成了，还有比咱三更亲的人么？”
“雨水啊，你哥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秦京茹便把早上相亲，秦淮茹跟傻柱要钱，傻柱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跟自己说了一遍。
完了，秦京茹问道：“雨水，我说这些话你不会觉得我搬弄是非吧？”
何雨水摇摇头：“哪能呢嫂子。其实你说的我明白了，今天吃饭桌上我也看明白了。”
“我哥这人吧，恩怨分明。你跟他有仇，他无论如何也得报复回来。你要是对他有恩，他对你好得能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你。”
“不瞒你说嫂子，我家跟院子里有点不对付。只有秦姐愿意搭理我跟我哥，所以我哥是真对秦姐一家好，也是真把棒梗那几个孩子当自己孩子。”
“你说这意思我也理解，不管再救济别人也得先过好了自己的日子是吧？不过这事儿不能着急，你得慢慢来，你先把钱管到手，然后再跟我哥慢慢去说。不然就先记账，等到真有了孩子需要钱的时候我哥也不是不通情理。”
秦京茹看着天花板：“雨水，我是真想跟你哥在一起。你说的这些我也可以都不计较，但是我想要听一个准信，你哥跟我姐之间真的没有啥别的感情么？”
何雨水本想回答没有，但是转念想到在胡同口偷听的傻柱跟秦淮茹的对话。
难道我不漂亮么？—漂亮，可漂亮死了！
不知道怎么的，“没有”这两个字就有些说不出口。
秦京茹看何雨水不回答：“谢谢你，雨水。我明白了。我大哥跟我说，人的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我相信你哥能给我幸福，所以我应该去包容他，帮助他去改进。”
何雨水颇有些感动：“嫂子，要是以后我哥对你不好，我第一个不答应！”
何雨水以为秦京茹的大哥是农村的亲生大哥，怎么也没想到是后院的张大哥。
而此时的张大哥正带着孩子遛弯回来。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21世纪的生活节奏太快，这个年代虽然物质比较匮乏，但是这种生活节奏是真的很舒服。
张禹一边跟儿子聊着天，一边无聊翻看着系统消息。
当看到秦京茹的心机指数从60涨到了63的时候，张禹不禁感叹：
升得真快啊，都赶上我半张基础技能学习图谱了。
这时，刘光福从前面跑过来：“张哥，我爸喊你过去一趟。”
“行，知道了，那走吧。”
张禹感觉莫名其妙，但是又不舍得花公道点去查原因，便跟着刘光福一起回来。
张禹让儿子张昊丞先自己回去了，然后自己跟着刘光福到了二大爷家门口附近。
正要推门进去，刘光福轻轻拽住了张禹的衣角。
“张哥，我，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咋了？”
“那天谢谢你帮我跟二哥，告密的不是我，是二哥说的...”
刘光福鼓起勇气，目不转睛地看着张禹。
这种家暴的家庭里孩子成长轨迹往往比较偏激，要么是叛逆的，要么是胆小的。
刘光天是第一种，刘光福是第二种。
能说出这些话来，看得出来刘光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张禹定定地看着刘光福：“我相信你，不过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呢？”
就在刚才，刘光福的状态栏由“纠结”变成了“释然”，如果说谎的话此时应该是“庆幸”。
刘光福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张哥。如果我说是信任你，你可能觉得我在开玩笑。或许应该说是怕你报复比较恰当。但是我心里就有种感觉，你是个能人，我觉得跟着你才有前途。”
眼光不错啊小子，张禹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张禹拍了拍刘光福肩膀：“小子，回头有空咱两单独聊聊，我给你指条路子。”
“谢谢张哥！谢谢张哥！”不知道为什么，刘光福就是觉得张禹的话非常有感染力。
“行了，走吧。”
“好嘞，我给你开门张哥。”
刘光福赶忙快走两步，给张禹拉开了房门。张禹走进去，二大爷刘海中正跟刘光天围着桌子说话。
“来了啊。”刘海中面无表情，拿着架子问道。
“这么晚叫我来有啥要紧的事儿么二大爷？”张禹笑着问道。
刘海中问道：“张禹，本来你骗了我，我不应该宽容你。不过今天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认识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是吧？”
“嘿嘿，二大爷您这话说着一点人情味没有，也太官方了。”
刘海中脸色一板：“我跟你说正事儿呢，谁跟你闹着玩了！”
“得得得，我认识，秦淮茹今天带他妹妹来跟傻柱相亲，我见着了。”
刘海中接着问道：“恐怕不只是这样吧，有人看见你们在屋子里待了挺长时间，你们都说啥了。”
张禹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应该是秦京茹过来的时候被人看见了。
“二大爷，这个也归您管啊？”
刘海中回道：“那是，你给我严肃点，这里面涉及到很严重的作风问题。”
“噗，二大爷，您甭逗我了，您有证据么？人家姑娘就来我屋里说了会儿话，就有作风问题了？你这帽子扣得可真大。”
刘海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欲说些什么。
旁边的刘光天先忍不住了：“行了，爹，别说些有用没用的了。张哥，事儿很简单，我看上秦京茹了，想找她做我媳妇，你表个态吧。”
张禹这回是真觉得好笑了：“不是，光天啊，秦京茹可是跟傻柱搞着对象呢？你敢翘傻柱媳妇，你怎么想的？不怕傻柱跟你拼命啊？”
刘光天不以为意道：“我可没说翘傻柱媳妇啊。傻柱就不配这么漂亮的媳妇。只要把他两搞黄了，我再正经跟秦京茹搞对象不就完了么？”
张禹又是一愣，这话真没毛病。
把别人对象搞黄了，然后自己再搞，不就不算翘了么？
张禹猛地想起来许大茂对二大爷一家的评价，这一家子，心都狠、都黑。
现在看来，还真是一点错没有。
刘海中之前能凭着工人纠察队队长的身份干涉许大茂跟于海棠搞对象，怎么就不能凭着二大爷身份把秦京茹变成自己儿媳妇呢？何况秦京茹还是农村的，傻柱还是个没脑子的。
张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行，我听明白了。对了，还有个事儿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认了秦京茹当妹妹。你们谁敢对我妹妹下手，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句话我放在这儿了，你们掂量着办。”
“雨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嫂子，我在纺织厂里。”
“真好，我跟你说，我这个人特别热爱劳动。可惜我是农村人，进不来城里。”
“没事儿，嫂子，等你跟我哥结婚了，再找找人在城里找个工作。”
“嗯，到时候再看吧。雨水，听说你对象是片警啊。”
“是，刚谈了不久，说过一阵子带我去见家长。”
“那你可得好好捯饬捯饬，回头你有空咱两去逛商场去。”
“好啊好啊，嫂子我跟你说，我从小到大都是我自己买东西。后来上学了能喊着我好朋友张淑琴一起，后来她工作离得远了，我也逛得少了。”
“没事儿，下次嫂子陪你逛。雨水，我真羡慕你，我们那儿要是有人当兵家里得摆酒席放鞭炮庆祝。我做梦都想当个军嫂。”
“嫂子，你这话要是让我哥听见了，他准不高兴了。”
“嗨，我就是想想。我要是决定了跟你哥，我肯定对你哥好，啥事儿都听你哥的。你小时候难道没有个喜欢的男生么？”
“咳咳。”
“别咳，我就知道你有！”
......
这种奇妙的睡在一张床上共同聊天的经历，真是让何雨水感觉跟做梦一样。
何雨水虽然平时也常跟秦淮茹说悄悄话，但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个姐姐去倾诉。
这种姐妹之间的小玩笑，逗着玩，何雨水还真是没经历过。
两人正说着，秦京茹突然话锋一转：“雨水，能跟我说说你哥跟我姐的事儿么？”
何雨水反问：“嫂子，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
秦京茹纠结了一下：“雨水，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嫂子，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是我嫂子，我是你小姑子，你跟我哥真成了，还有比咱三更亲的人么？”
“雨水啊，你哥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秦京茹便把早上相亲，秦淮茹跟傻柱要钱，傻柱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跟自己说了一遍。
完了，秦京茹问道：“雨水，我说这些话你不会觉得我搬弄是非吧？”
何雨水摇摇头：“哪能呢嫂子。其实你说的我明白了，今天吃饭桌上我也看明白了。”
“我哥这人吧，恩怨分明。你跟他有仇，他无论如何也得报复回来。你要是对他有恩，他对你好得能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你。”
“不瞒你说嫂子，我家跟院子里有点不对付。只有秦姐愿意搭理我跟我哥，所以我哥是真对秦姐一家好，也是真把棒梗那几个孩子当自己孩子。”
“你说这意思我也理解，不管再救济别人也得先过好了自己的日子是吧？不过这事儿不能着急，你得慢慢来，你先把钱管到手，然后再跟我哥慢慢去说。不然就先记账，等到真有了孩子需要钱的时候我哥也不是不通情理。”
秦京茹看着天花板：“雨水，我是真想跟你哥在一起。你说的这些我也可以都不计较，但是我想要听一个准信，你哥跟我姐之间真的没有啥别的感情么？”
何雨水本想回答没有，但是转念想到在胡同口偷听的傻柱跟秦淮茹的对话。
难道我不漂亮么？—漂亮，可漂亮死了！
不知道怎么的，“没有”这两个字就有些说不出口。
秦京茹看何雨水不回答：“谢谢你，雨水。我明白了。我大哥跟我说，人的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我相信你哥能给我幸福，所以我应该去包容他，帮助他去改进。”
何雨水颇有些感动：“嫂子，要是以后我哥对你不好，我第一个不答应！”
何雨水以为秦京茹的大哥是农村的亲生大哥，怎么也没想到是后院的张大哥。
而此时的张大哥正带着孩子遛弯回来。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21世纪的生活节奏太快，这个年代虽然物质比较匮乏，但是这种生活节奏是真的很舒服。
张禹一边跟儿子聊着天，一边无聊翻看着系统消息。
当看到秦京茹的心机指数从60涨到了63的时候，张禹不禁感叹：
升得真快啊，都赶上我半张基础技能学习图谱了。
这时，刘光福从前面跑过来：“张哥，我爸喊你过去一趟。”
“行，知道了，那走吧。”
张禹感觉莫名其妙，但是又不舍得花公道点去查原因，便跟着刘光福一起回来。
张禹让儿子张昊丞先自己回去了，然后自己跟着刘光福到了二大爷家门口附近。
正要推门进去，刘光福轻轻拽住了张禹的衣角。
“张哥，我，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咋了？”
“那天谢谢你帮我跟二哥，告密的不是我，是二哥说的...”
刘光福鼓起勇气，目不转睛地看着张禹。
这种家暴的家庭里孩子成长轨迹往往比较偏激，要么是叛逆的，要么是胆小的。
刘光天是第一种，刘光福是第二种。
能说出这些话来，看得出来刘光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张禹定定地看着刘光福：“我相信你，不过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呢？”
就在刚才，刘光福的状态栏由“纠结”变成了“释然”，如果说谎的话此时应该是“庆幸”。
刘光福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张哥。如果我说是信任你，你可能觉得我在开玩笑。或许应该说是怕你报复比较恰当。但是我心里就有种感觉，你是个能人，我觉得跟着你才有前途。”
眼光不错啊小子，张禹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张禹拍了拍刘光福肩膀：“小子，回头有空咱两单独聊聊，我给你指条路子。”
“谢谢张哥！谢谢张哥！”不知道为什么，刘光福就是觉得张禹的话非常有感染力。
“行了，走吧。”
“好嘞，我给你开门张哥。”
刘光福赶忙快走两步，给张禹拉开了房门。张禹走进去，二大爷刘海中正跟刘光天围着桌子说话。
“来了啊。”刘海中面无表情，拿着架子问道。
“这么晚叫我来有啥要紧的事儿么二大爷？”张禹笑着问道。
刘海中问道：“张禹，本来你骗了我，我不应该宽容你。不过今天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认识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是吧？”
“嘿嘿，二大爷您这话说着一点人情味没有，也太官方了。”
刘海中脸色一板：“我跟你说正事儿呢，谁跟你闹着玩了！”
“得得得，我认识，秦淮茹今天带他妹妹来跟傻柱相亲，我见着了。”
刘海中接着问道：“恐怕不只是这样吧，有人看见你们在屋子里待了挺长时间，你们都说啥了。”
张禹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应该是秦京茹过来的时候被人看见了。
“二大爷，这个也归您管啊？”
刘海中回道：“那是，你给我严肃点，这里面涉及到很严重的作风问题。”
“噗，二大爷，您甭逗我了，您有证据么？人家姑娘就来我屋里说了会儿话，就有作风问题了？你这帽子扣得可真大。”
刘海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欲说些什么。
旁边的刘光天先忍不住了：“行了，爹，别说些有用没用的了。张哥，事儿很简单，我看上秦京茹了，想找她做我媳妇，你表个态吧。”
张禹这回是真觉得好笑了：“不是，光天啊，秦京茹可是跟傻柱搞着对象呢？你敢翘傻柱媳妇，你怎么想的？不怕傻柱跟你拼命啊？”
刘光天不以为意道：“我可没说翘傻柱媳妇啊。傻柱就不配这么漂亮的媳妇。只要把他两搞黄了，我再正经跟秦京茹搞对象不就完了么？”
张禹又是一愣，这话真没毛病。
把别人对象搞黄了，然后自己再搞，不就不算翘了么？
张禹猛地想起来许大茂对二大爷一家的评价，这一家子，心都狠、都黑。
现在看来，还真是一点错没有。
刘海中之前能凭着工人纠察队队长的身份干涉许大茂跟于海棠搞对象，怎么就不能凭着二大爷身份把秦京茹变成自己儿媳妇呢？何况秦京茹还是农村的，傻柱还是个没脑子的。
张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行，我听明白了。对了，还有个事儿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认了秦京茹当妹妹。你们谁敢对我妹妹下手，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句话我放在这儿了，你们掂量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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