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傻娥不愧是你
鸡飞狗跳的一夜在全院大会中过去了。
法律也没规定男女在外面遇见了不能搭个话，所以在一大爷和稀泥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知道许大茂怎么样，反正张禹是睡得挺香，一觉到早上快十点了才起。
这个点估摸着上班的都早走了，张禹才好去跟娄晓娥商量一下把这个局圆了。
这就是保卫科的好处，门卫都是自己人，谁敢查自己考勤？且不说李副厂长跟陈科长巴不得自己不去，就是有人问起来，也可以推脱有点不舒服去医院了。
虽然没有手机电脑，但是这生活实在是太惬意了。
张禹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去，正好看见娄晓娥在门外接水洗衣服。
娄晓娥看到张禹，连忙躲避着，也顾不上衣服没洗完就要回屋子。
“娄晓娥，你等会儿，我有话跟你说。”张禹连忙出声喊住了娄晓娥。
娄晓娥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张禹颇有些歉意，“没成想，昨天晚上让你两口子闹了这么大的误会。”
娄晓娥侧着脸：“没事儿，毕竟是我找的你。而且昨天许大茂动手，幸亏有你拦着。”
娄晓娥昨天被许大茂打了一拳，嘴角都青了，所以一直侧着脸跟张禹说话。
张禹问道：“其实你昨天要是把秦淮茹拜托你的事儿说出来，这误会不就解除了么？”
娄晓娥摇摇头：“不行，秦姐特别嘱咐过我不能把这事儿说出来。你要是同意了也就算了，你不同意我不是把秦姐往火坑里推吗？你来的时间短，可能不知道，她婆婆可是胡同出了名的恶人。被她婆婆知道了，秦姐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张禹不禁心里叹了口气，别人这么算计你，你还替别人着想，真不愧是傻娥啊。
娄晓娥道：“你还有别的事儿么？没事儿我回去了。”
张禹忙道：“等等，其实我有点事儿要跟你坦白。”
娄晓娥疑惑道：“什么话？”
张禹琢磨了一下道：“其实昨天许大茂做那些事儿，都是我挑唆的。”
老话说，交浅不必言深。
张禹跟娄晓娥实在是谈不上什么交情，本来他不该说这些话。
但是时间来不及了。还有半年，过了这个冬天，再有半年就到了动荡的时代了。
那时候一大爷也下台了，二大爷跟许大茂得势了，还想着把刘光福过继给一大爷？
到时候三大爷也下台了，孩子们都决裂了，还用得着把阎解成于莉两口子分家出来？
到时候娄晓娥也被抄家了，在傻柱的帮助下才能逃到香港，自己还能让这种惨事重演？
张禹也想着一步一步去做，在一个彼此信任的前提下去沟通，去把事情变好，让悲剧不再发生。
但是时间不够了啊，张禹必须使用点非常规手段了，哪怕去赌，哪怕以权压人。
张禹把自己跟许大茂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娄晓娥，直把娄晓娥惊得目瞪口呆。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娄晓娥感觉自己好像听天书一样。
张禹叹道：“娄晓娥，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看不上许大茂，许大茂也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你了。你们两个的婚姻本来就是个失败品...”
“够了！”娄晓娥怒道，“张禹，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干涉我跟许大茂的婚姻！”
张禹道：“娄晓娥，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或者认为我就是一个小人。但是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半点要害你的意思。”
娄晓娥怒目而对：“不是以为，你就是！张禹，你等着，我要向你们工厂写信举报你，说你破坏别人的家庭！”
说着，娄晓娥就要转身离去。
“娄晓娥！你不管自己难道也不管你父母了吗！”
娄晓娥停住脚步，转过身：“你什么意思？”
张禹冷冷道：“你家里究竟干不干净，有没有私藏什么东西，难道还要我挑明了吗？就算你家里没有账簿，难道还查不出来别的东西吗？”
张禹对这倒还是有自信的，那不然原著里那两根金条是怎么来的，娄晓娥父母又是怎么被关起来的。
娄晓娥脸上的震惊已经完全掩饰不住了：“你，你胡说什么？”
张禹回道：“你装什么傻？你自己家里什么情况你不清楚么？”
“难道你父亲没觉察到时局的变化吗？没有偷偷准备后路么？”
“我现在就能以保卫科的身份带人突击你们家，你家挨得住查么！”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任何事情的发生都不是突然的，都是经历一个从小到大，由弱到强的过程。
就连张禹都能感受到平静生活下的汹涌暗流，更何况是处在风口浪尖的娄家呢？
娄晓娥强行让自己装得镇定：“你凭什么搜查我家屋子，这是犯法的！”
张禹摇摇头；“要不说你天真呢？要是没搜到东西，我这么做确实是违法的。但是如果搜到了东西，谁还关心我违法不违法？”
“我就说收到了热心群众的举报，情急之下没打招呼，又怎么样？那时候大家的注意力全在你家身上，我只会有功而无过。”
娄晓娥心神不定，端着的盆“哐当”一下掉到了地上。
“那你想怎么样？”娄晓娥气势顿时蔫了下来，显然已经被张禹吓住了，间接承认了自己家不能为外人的一些勾当。
就这单纯劲儿，难怪后面被整得这么惨，就是没事儿随便一吓唬都能吓唬出事儿来。
张禹回道：“娄晓娥，我真没恶意。我就是看不得你跟许大茂在一起。”
娄晓娥紧张地抓紧了自己的衣领：“你，你无耻！”
张禹一愣，自己怕不是穿了个假的四合院吧，这女的脑子是不是都有泡？
张禹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跟许大茂离婚，然后跟着你父母有多远走多远吧。”
娄晓娥脸色一黯：“我知道了，你是要把秦京茹介绍给许大茂是吧？秦京茹是你妹妹，你要赶走我，撮合她跟许大茂？你直说就完了，不用这么虚情假意。”
“等等等会儿！”
张禹有点受不了了：“娄晓娥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你觉得许大茂是个好人！我疯了把自己认的妹妹嫁给许大茂！”
娄晓娥怒道：“我不许你说许大茂坏话！对，许大茂这人是有不少毛病，他贪小便宜，心思不正，背后嚼舌头根子，但是比起你来，他要好一万倍！”
“亏我昨天还觉得你学识渊博，是个正人君子，张禹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你！”
张禹此时都被气笑了。不过仔细一想，自己现在这表现确实算不上什么正面人物。
“行，我是坏蛋是吧？”张禹笑道，“我现在就告诉你真实的坏蛋是什么样儿的娄晓娥。我现在就带人去抄你家去，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张禹说着就要走，娄晓娥这回是着了慌。
自己心里憋着一口怨气，吐倒是吐痛快了，但是真的给自己家带来祸患就不好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她清楚，她家里是真的藏了很多东西的！
娄晓娥赶紧拉住张禹，哭道：“我错了，我错了张科长。您不是让我跟许大茂离婚么，我现在就离，我现在就去工厂里找他！求求您，高抬贵手，我爸妈年纪大了，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您要啥我都给您成么？”
娄晓娥此时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她自己如何无所谓，但是牵连到自己的父母她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
张禹本来也是被娄晓娥气得，使出了这么一招激将法，现在看娄晓娥的样子他心里也委实有些过意不去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一会儿让人看见我真解释不清楚了。”张禹头疼道，“我真不是要整你们家，也不是要干什么。你可能现在不理解我，但是早晚你会懂的。”
“信信信，您说什么我都信！”娄晓娥连忙点头回道。
张禹无奈，只得期盼着娄晓娥自己后面能想明白吧：“那这样，你先回家，跟你父母说一下，然后这样这样，之后呢，你随便带个什么册子回来，然后这样这样，明白了么？”
娄晓娥迷茫地抬起来自己的泪眼：“这，这就完了？”
“完了啊，就这么简单啊。”张禹无奈道，“这下你总该相信我真的是出于好意了吧。”
娄晓娥一时心思复杂难言，张禹究竟想干什么？
法律也没规定男女在外面遇见了不能搭个话，所以在一大爷和稀泥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知道许大茂怎么样，反正张禹是睡得挺香，一觉到早上快十点了才起。
这个点估摸着上班的都早走了，张禹才好去跟娄晓娥商量一下把这个局圆了。
这就是保卫科的好处，门卫都是自己人，谁敢查自己考勤？且不说李副厂长跟陈科长巴不得自己不去，就是有人问起来，也可以推脱有点不舒服去医院了。
虽然没有手机电脑，但是这生活实在是太惬意了。
张禹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去，正好看见娄晓娥在门外接水洗衣服。
娄晓娥看到张禹，连忙躲避着，也顾不上衣服没洗完就要回屋子。
“娄晓娥，你等会儿，我有话跟你说。”张禹连忙出声喊住了娄晓娥。
娄晓娥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张禹颇有些歉意，“没成想，昨天晚上让你两口子闹了这么大的误会。”
娄晓娥侧着脸：“没事儿，毕竟是我找的你。而且昨天许大茂动手，幸亏有你拦着。”
娄晓娥昨天被许大茂打了一拳，嘴角都青了，所以一直侧着脸跟张禹说话。
张禹问道：“其实你昨天要是把秦淮茹拜托你的事儿说出来，这误会不就解除了么？”
娄晓娥摇摇头：“不行，秦姐特别嘱咐过我不能把这事儿说出来。你要是同意了也就算了，你不同意我不是把秦姐往火坑里推吗？你来的时间短，可能不知道，她婆婆可是胡同出了名的恶人。被她婆婆知道了，秦姐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张禹不禁心里叹了口气，别人这么算计你，你还替别人着想，真不愧是傻娥啊。
娄晓娥道：“你还有别的事儿么？没事儿我回去了。”
张禹忙道：“等等，其实我有点事儿要跟你坦白。”
娄晓娥疑惑道：“什么话？”
张禹琢磨了一下道：“其实昨天许大茂做那些事儿，都是我挑唆的。”
老话说，交浅不必言深。
张禹跟娄晓娥实在是谈不上什么交情，本来他不该说这些话。
但是时间来不及了。还有半年，过了这个冬天，再有半年就到了动荡的时代了。
那时候一大爷也下台了，二大爷跟许大茂得势了，还想着把刘光福过继给一大爷？
到时候三大爷也下台了，孩子们都决裂了，还用得着把阎解成于莉两口子分家出来？
到时候娄晓娥也被抄家了，在傻柱的帮助下才能逃到香港，自己还能让这种惨事重演？
张禹也想着一步一步去做，在一个彼此信任的前提下去沟通，去把事情变好，让悲剧不再发生。
但是时间不够了啊，张禹必须使用点非常规手段了，哪怕去赌，哪怕以权压人。
张禹把自己跟许大茂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娄晓娥，直把娄晓娥惊得目瞪口呆。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娄晓娥感觉自己好像听天书一样。
张禹叹道：“娄晓娥，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看不上许大茂，许大茂也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你了。你们两个的婚姻本来就是个失败品...”
“够了！”娄晓娥怒道，“张禹，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干涉我跟许大茂的婚姻！”
张禹道：“娄晓娥，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或者认为我就是一个小人。但是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半点要害你的意思。”
娄晓娥怒目而对：“不是以为，你就是！张禹，你等着，我要向你们工厂写信举报你，说你破坏别人的家庭！”
说着，娄晓娥就要转身离去。
“娄晓娥！你不管自己难道也不管你父母了吗！”
娄晓娥停住脚步，转过身：“你什么意思？”
张禹冷冷道：“你家里究竟干不干净，有没有私藏什么东西，难道还要我挑明了吗？就算你家里没有账簿，难道还查不出来别的东西吗？”
张禹对这倒还是有自信的，那不然原著里那两根金条是怎么来的，娄晓娥父母又是怎么被关起来的。
娄晓娥脸上的震惊已经完全掩饰不住了：“你，你胡说什么？”
张禹回道：“你装什么傻？你自己家里什么情况你不清楚么？”
“难道你父亲没觉察到时局的变化吗？没有偷偷准备后路么？”
“我现在就能以保卫科的身份带人突击你们家，你家挨得住查么！”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任何事情的发生都不是突然的，都是经历一个从小到大，由弱到强的过程。
就连张禹都能感受到平静生活下的汹涌暗流，更何况是处在风口浪尖的娄家呢？
娄晓娥强行让自己装得镇定：“你凭什么搜查我家屋子，这是犯法的！”
张禹摇摇头；“要不说你天真呢？要是没搜到东西，我这么做确实是违法的。但是如果搜到了东西，谁还关心我违法不违法？”
“我就说收到了热心群众的举报，情急之下没打招呼，又怎么样？那时候大家的注意力全在你家身上，我只会有功而无过。”
娄晓娥心神不定，端着的盆“哐当”一下掉到了地上。
“那你想怎么样？”娄晓娥气势顿时蔫了下来，显然已经被张禹吓住了，间接承认了自己家不能为外人的一些勾当。
就这单纯劲儿，难怪后面被整得这么惨，就是没事儿随便一吓唬都能吓唬出事儿来。
张禹回道：“娄晓娥，我真没恶意。我就是看不得你跟许大茂在一起。”
娄晓娥紧张地抓紧了自己的衣领：“你，你无耻！”
张禹一愣，自己怕不是穿了个假的四合院吧，这女的脑子是不是都有泡？
张禹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跟许大茂离婚，然后跟着你父母有多远走多远吧。”
娄晓娥脸色一黯：“我知道了，你是要把秦京茹介绍给许大茂是吧？秦京茹是你妹妹，你要赶走我，撮合她跟许大茂？你直说就完了，不用这么虚情假意。”
“等等等会儿！”
张禹有点受不了了：“娄晓娥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你觉得许大茂是个好人！我疯了把自己认的妹妹嫁给许大茂！”
娄晓娥怒道：“我不许你说许大茂坏话！对，许大茂这人是有不少毛病，他贪小便宜，心思不正，背后嚼舌头根子，但是比起你来，他要好一万倍！”
“亏我昨天还觉得你学识渊博，是个正人君子，张禹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你！”
张禹此时都被气笑了。不过仔细一想，自己现在这表现确实算不上什么正面人物。
“行，我是坏蛋是吧？”张禹笑道，“我现在就告诉你真实的坏蛋是什么样儿的娄晓娥。我现在就带人去抄你家去，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张禹说着就要走，娄晓娥这回是着了慌。
自己心里憋着一口怨气，吐倒是吐痛快了，但是真的给自己家带来祸患就不好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她清楚，她家里是真的藏了很多东西的！
娄晓娥赶紧拉住张禹，哭道：“我错了，我错了张科长。您不是让我跟许大茂离婚么，我现在就离，我现在就去工厂里找他！求求您，高抬贵手，我爸妈年纪大了，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您要啥我都给您成么？”
娄晓娥此时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她自己如何无所谓，但是牵连到自己的父母她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
张禹本来也是被娄晓娥气得，使出了这么一招激将法，现在看娄晓娥的样子他心里也委实有些过意不去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一会儿让人看见我真解释不清楚了。”张禹头疼道，“我真不是要整你们家，也不是要干什么。你可能现在不理解我，但是早晚你会懂的。”
“信信信，您说什么我都信！”娄晓娥连忙点头回道。
张禹无奈，只得期盼着娄晓娥自己后面能想明白吧：“那这样，你先回家，跟你父母说一下，然后这样这样，之后呢，你随便带个什么册子回来，然后这样这样，明白了么？”
娄晓娥迷茫地抬起来自己的泪眼：“这，这就完了？”
“完了啊，就这么简单啊。”张禹无奈道，“这下你总该相信我真的是出于好意了吧。”
娄晓娥一时心思复杂难言，张禹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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