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秦京茹又回来了
果然不出张禹所料，昨晚的事情已经变成了厂里的热议话题了。
张禹一到工厂，就被厂长秘书喊到了厂长办公室，说厂里正在紧急商议这件事儿，让他在办公室稍等。
张禹心里倒不是很着急，大不了就是撤职呗。要是没了保卫科的身份，大不了就当个见义勇为的“工厂傻柱”呗，反正形象都树立起来了。
就是有点可惜不能睡懒觉了。
张禹倒是没等多久，杨厂长就开会出来了。
“你啊。”杨厂长叹息了一声，“可惜了，太可惜了。”
张禹不好意思道：“厂长，给您添麻烦了。”
杨厂长说道：“厂里的意见出来了，你做份检讨，等干部大会时做一下自我批评。”
“没，没了？”张禹有点懵，连个处分都没有，这是不是对自己太宽容了。
杨厂长玩笑道：“怎么着？你要不要自请个处分？”
张禹笑道：“那我不是辜负厂长好意了么？厂长，这事儿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杨厂长摆摆手：“也还好，不是啥大事儿。”
杨厂长话题一转：“张禹，你最近跟李副厂长有什么交流么？今天大会开这么快，很大原因是因为李副厂长力保你啊。”
“李副厂长？”张禹纳闷道，“没有啊，就我升职以后请客一起吃过一回饭，就没有其他交流了。”
杨厂长也有些纳闷：“这事儿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么样，你自己多留意一下吧。”
杨厂长倒是不会怀疑张禹的站队问题。
他知道张禹的出身，李怀德想要拉拢张禹那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但是平时李怀德跟他对着干惯了，此时突然迎合他，不由得不让他心生疑虑。
“好的，厂长，我会注意的。”张禹把这事儿记了下来。
虽然张禹不想掺和办公室政治，但是不是说办公室政治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他之所以最近干了这么多事儿，自己这个保卫科副科长的身份起了很大作用。
而李怀德又是比秦淮茹心机更深的，他不得不注意。
杨厂长道：“行了，那我也没别的事儿了，你去忙吧。本来最近你群众反响很不错，我还想对你提出表彰，现在看来还是先停停吧。”
张禹回道：“辜负您一番苦心了。”
“没事儿啊。”杨厂长笑道，“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原本我还担心你工作没法展开了，现在看来你干得比我想得要好得多，群众基础很牢靠啊。以后这保卫科科长的位置，迟早得是你的。”
“多谢厂长栽培，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张禹尴尬一笑，真没想到自己干好事儿还能误打误着。
张禹对天发誓，他就是为了赚公道点，可不是想当什么科长。
杨厂长起身送客：“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这还有事儿就不留你了，过年了你要是回去看领导，帮我带个好啊。”
“没问题，我肯定办好这事儿，你放心吧。”张禹赶紧应承下来。
突然，张禹发现自己落了一个人：“厂长，我问一下，厂里对许大茂的处理意见是啥？”
“许大茂？”厂长一懵，“许大茂是谁？哦哦，就是那个举报人是吧。嗨，那是他们的家事，厂里不管这个。再说了，你的处分就是个检讨，给他加重处分也不合适，该干啥干啥吧。”
“好的，我明白了，厂长。”张禹朝厂长道了别，回了保卫科。
夜闯许大茂家里这件事儿到这算了告一段落了。至于许大茂听说对自己没什么处分以后，以为是张禹跟厂长关系非常，厂长扛着压力把事情压下来，然后许大茂对张禹更加地敬佩、感激就是后话了。
这会儿张禹回了保卫科，直接被保卫科陈科长喊进了屋里。
陈科长痛心疾首道：“兄弟，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真是可惜了啊。”
张禹也装着无奈道：“唉，只怪我工作不细致，没办法的事儿。”
陈科长颇有些气愤道：“我打听清楚了，这事儿是宣传科那个许大茂告的密吧。还连累兄弟你受了处分，要不我带人去治治他。”
“不用不用。”张禹摆摆手，“我跟许大茂一个院的邻居，而且他这次也是好心办坏事。”
陈科长道：“那成吧。别气馁兄弟，等哪天咱们一起喝两盅。”
张禹发现系统里李怀德的状态从“吃惊”变成了“欣喜”，联想到杨厂长的话跟陈科长的熟络关心，张禹还真是心里有点打鼓。
“查询状态变化原因。”
“虽然你不参与具体事务，但是李怀德并没有解除对你的怀疑。他担心你是通过赢得群众好感，从而冲击保卫科科长的位置。在会议上，李怀德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认为抓住了你的把柄，所以反对给你过重的处分，想要把你留在副科长的位置上。他担心你下去厂长还会扶持其他人接任副科长，而一个被人握着把柄的副科长不会对正科长位置产生威胁。”
张禹心中不禁感叹，这领导还真不是谁都能干的。得亏自己不参与办公室政治，不然这时候还真是得不偿失了。
好歹这下子李怀德跟陈科长对自己算是放下了戒备，这也是个好事情。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报告，工厂外面有个叫秦京茹的同志想要找副科长。”
张禹解释道：“我乡下的一个妹妹，可能是有事儿找我。”
陈科长忙道：“行行，那你快去吧，回头一起喝酒啊。”
“一定一定。”张禹笑着应承下来，起身往大门口走去。
这三个月秦京茹倒也不是没找过他，都是挑着不上班的时候进城找他玩。前阵子还来信说跟煤厂一个人相亲来着，这会儿来找他干啥？
张禹刚到门口附近，正来回踱步的秦京茹一眼看见了他，不停招手：“哥！哥！我在这儿！”
张禹小跑几步，笑道：“怎么了？有啥急事挑着上班时间就过来了。”
秦京茹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张禹：“我，我不好意思说。”
“来都来了，还不好意思说？”张禹笑道，“你不说那我可走了啊。”
“别别别，我说。”秦京茹扭捏道，“我，我煤厂那个对象吹了。家里让我再跟傻柱试试...”
张禹一愣，他把这茬给忘了一干净。
原著里秦京茹还真是找傻柱相了好几次亲。先是听了许大茂的话，面儿都没见就走了；第二次又听了许大茂的话，自己跑了；然后第三次又找回来了。
张禹哪里想到秦京茹一次没成又被家里逼着来了第二回的？
秦京茹问道：“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那，那个...我也没办法，我回家以后家里都说我糊涂，说我不知道福气，我这不是又被逼回来了么。哥，你放心，我不麻烦你，我自己去找傻柱，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你可打住吧你。”张禹挠了挠头，“先别烦我，我这不是给你想办法了么？”
“哦。”秦京茹乖巧地闭住了嘴巴。
张禹心里多少是有点无奈，这秦京茹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差了这么一天来。
当时张禹让傻柱去追娄晓娥，多少也是下了步闲棋，给傻柱娄晓娥以后的感情铺垫了一下。
谁承想剧情完全被自己打乱了，秦京茹能跟娄晓娥能因为傻柱撞一起呢？
“这样，你先回去吧，这事儿我得先琢磨琢磨，我再给你信儿。”
“哥，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去跟傻柱问一声就行。”
“你傻啊你，你来找傻柱复合，跟傻柱主动去找你，是一个概念么？”
“哥，你是说傻柱能主动来找我？”
“我是这么计划来着，不过办法我再琢磨琢磨。”
“谢谢哥！我就知道哥对我最好了，嘻嘻。”
张禹不由得长叹一声，我这是什么命啊...
张禹一到工厂，就被厂长秘书喊到了厂长办公室，说厂里正在紧急商议这件事儿，让他在办公室稍等。
张禹心里倒不是很着急，大不了就是撤职呗。要是没了保卫科的身份，大不了就当个见义勇为的“工厂傻柱”呗，反正形象都树立起来了。
就是有点可惜不能睡懒觉了。
张禹倒是没等多久，杨厂长就开会出来了。
“你啊。”杨厂长叹息了一声，“可惜了，太可惜了。”
张禹不好意思道：“厂长，给您添麻烦了。”
杨厂长说道：“厂里的意见出来了，你做份检讨，等干部大会时做一下自我批评。”
“没，没了？”张禹有点懵，连个处分都没有，这是不是对自己太宽容了。
杨厂长玩笑道：“怎么着？你要不要自请个处分？”
张禹笑道：“那我不是辜负厂长好意了么？厂长，这事儿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杨厂长摆摆手：“也还好，不是啥大事儿。”
杨厂长话题一转：“张禹，你最近跟李副厂长有什么交流么？今天大会开这么快，很大原因是因为李副厂长力保你啊。”
“李副厂长？”张禹纳闷道，“没有啊，就我升职以后请客一起吃过一回饭，就没有其他交流了。”
杨厂长也有些纳闷：“这事儿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么样，你自己多留意一下吧。”
杨厂长倒是不会怀疑张禹的站队问题。
他知道张禹的出身，李怀德想要拉拢张禹那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但是平时李怀德跟他对着干惯了，此时突然迎合他，不由得不让他心生疑虑。
“好的，厂长，我会注意的。”张禹把这事儿记了下来。
虽然张禹不想掺和办公室政治，但是不是说办公室政治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他之所以最近干了这么多事儿，自己这个保卫科副科长的身份起了很大作用。
而李怀德又是比秦淮茹心机更深的，他不得不注意。
杨厂长道：“行了，那我也没别的事儿了，你去忙吧。本来最近你群众反响很不错，我还想对你提出表彰，现在看来还是先停停吧。”
张禹回道：“辜负您一番苦心了。”
“没事儿啊。”杨厂长笑道，“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原本我还担心你工作没法展开了，现在看来你干得比我想得要好得多，群众基础很牢靠啊。以后这保卫科科长的位置，迟早得是你的。”
“多谢厂长栽培，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张禹尴尬一笑，真没想到自己干好事儿还能误打误着。
张禹对天发誓，他就是为了赚公道点，可不是想当什么科长。
杨厂长起身送客：“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这还有事儿就不留你了，过年了你要是回去看领导，帮我带个好啊。”
“没问题，我肯定办好这事儿，你放心吧。”张禹赶紧应承下来。
突然，张禹发现自己落了一个人：“厂长，我问一下，厂里对许大茂的处理意见是啥？”
“许大茂？”厂长一懵，“许大茂是谁？哦哦，就是那个举报人是吧。嗨，那是他们的家事，厂里不管这个。再说了，你的处分就是个检讨，给他加重处分也不合适，该干啥干啥吧。”
“好的，我明白了，厂长。”张禹朝厂长道了别，回了保卫科。
夜闯许大茂家里这件事儿到这算了告一段落了。至于许大茂听说对自己没什么处分以后，以为是张禹跟厂长关系非常，厂长扛着压力把事情压下来，然后许大茂对张禹更加地敬佩、感激就是后话了。
这会儿张禹回了保卫科，直接被保卫科陈科长喊进了屋里。
陈科长痛心疾首道：“兄弟，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真是可惜了啊。”
张禹也装着无奈道：“唉，只怪我工作不细致，没办法的事儿。”
陈科长颇有些气愤道：“我打听清楚了，这事儿是宣传科那个许大茂告的密吧。还连累兄弟你受了处分，要不我带人去治治他。”
“不用不用。”张禹摆摆手，“我跟许大茂一个院的邻居，而且他这次也是好心办坏事。”
陈科长道：“那成吧。别气馁兄弟，等哪天咱们一起喝两盅。”
张禹发现系统里李怀德的状态从“吃惊”变成了“欣喜”，联想到杨厂长的话跟陈科长的熟络关心，张禹还真是心里有点打鼓。
“查询状态变化原因。”
“虽然你不参与具体事务，但是李怀德并没有解除对你的怀疑。他担心你是通过赢得群众好感，从而冲击保卫科科长的位置。在会议上，李怀德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认为抓住了你的把柄，所以反对给你过重的处分，想要把你留在副科长的位置上。他担心你下去厂长还会扶持其他人接任副科长，而一个被人握着把柄的副科长不会对正科长位置产生威胁。”
张禹心中不禁感叹，这领导还真不是谁都能干的。得亏自己不参与办公室政治，不然这时候还真是得不偿失了。
好歹这下子李怀德跟陈科长对自己算是放下了戒备，这也是个好事情。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报告，工厂外面有个叫秦京茹的同志想要找副科长。”
张禹解释道：“我乡下的一个妹妹，可能是有事儿找我。”
陈科长忙道：“行行，那你快去吧，回头一起喝酒啊。”
“一定一定。”张禹笑着应承下来，起身往大门口走去。
这三个月秦京茹倒也不是没找过他，都是挑着不上班的时候进城找他玩。前阵子还来信说跟煤厂一个人相亲来着，这会儿来找他干啥？
张禹刚到门口附近，正来回踱步的秦京茹一眼看见了他，不停招手：“哥！哥！我在这儿！”
张禹小跑几步，笑道：“怎么了？有啥急事挑着上班时间就过来了。”
秦京茹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张禹：“我，我不好意思说。”
“来都来了，还不好意思说？”张禹笑道，“你不说那我可走了啊。”
“别别别，我说。”秦京茹扭捏道，“我，我煤厂那个对象吹了。家里让我再跟傻柱试试...”
张禹一愣，他把这茬给忘了一干净。
原著里秦京茹还真是找傻柱相了好几次亲。先是听了许大茂的话，面儿都没见就走了；第二次又听了许大茂的话，自己跑了；然后第三次又找回来了。
张禹哪里想到秦京茹一次没成又被家里逼着来了第二回的？
秦京茹问道：“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那，那个...我也没办法，我回家以后家里都说我糊涂，说我不知道福气，我这不是又被逼回来了么。哥，你放心，我不麻烦你，我自己去找傻柱，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你可打住吧你。”张禹挠了挠头，“先别烦我，我这不是给你想办法了么？”
“哦。”秦京茹乖巧地闭住了嘴巴。
张禹心里多少是有点无奈，这秦京茹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差了这么一天来。
当时张禹让傻柱去追娄晓娥，多少也是下了步闲棋，给傻柱娄晓娥以后的感情铺垫了一下。
谁承想剧情完全被自己打乱了，秦京茹能跟娄晓娥能因为傻柱撞一起呢？
“这样，你先回去吧，这事儿我得先琢磨琢磨，我再给你信儿。”
“哥，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去跟傻柱问一声就行。”
“你傻啊你，你来找傻柱复合，跟傻柱主动去找你，是一个概念么？”
“哥，你是说傻柱能主动来找我？”
“我是这么计划来着，不过办法我再琢磨琢磨。”
“谢谢哥！我就知道哥对我最好了，嘻嘻。”
张禹不由得长叹一声，我这是什么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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