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硬骨头的结局
卡夫卡的枪声引起了两人组的注意。他们凝望着山坡，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回头想看看红裤男，依然空无一人，两人开始有些紧张。一个家伙的脑袋忽然啪的一声向后仰去，由于力道太大，颈椎也直接折掉了。尸体倒在地上，枪声回荡在空阔的林间。
光头男拼命的往回逃跑。背后响起了频繁的猎枪声，伙夫们也在追赶他。
卡夫卡从镜子里瞄准那人的腹部。
又是一声枪响。阳光透过树叶照耀在一个人的脸上，他表情扭曲，很痛苦，腹部在流着血，很快染红了衣服。
卡夫卡迅速跑到这个人附近，用枪瞄准他说：”把你的枪扔远！“
那个人没有犹豫，把猎枪扔到了一旁，伤口由于用力疼的他叫了出来。
这时人都到齐了。三把枪对着那个人的脑袋。
”是说你是谁，你的朋友在哪？‘卡夫卡问。
“我是.......我是附近的......”这个人还是不想说。
“好吧。你需要一点帮助。我不想这样的。”卡夫卡把刺刀放到了这个人腹部的伤口里。
一阵疯狂的喊叫声。
“嗨，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呢。你再喊我真动手了。”卡夫卡皱起了眉头，实话实说。
“不要......”那个人说。
“我不想听这个，我的耐心快没了。”卡夫卡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我们只想打点野猪肉吃，我们是......”又是沉默。
卡夫卡问边上的伙夫：“你们要不要先替朋友出出气，这么样？不要打死他。”卡夫卡也是被这个顽固的家伙气到了。
经验证明，这种命悬一线还顽固不化的人，是无法感化他的，他最多是假装可怜，然后趁你不备，在背后朝你开枪。一个无法感化的敌人，卡夫卡想。
“舍瓦耶夫？我们对抓到的敌人是怎么规定的。”卡夫卡舍近求远，绕开了一个专有名称。
“司令官没有特别说过。但是他一般在这种时候会说：有很多难民，我们都只能放弃。我们养不了那么多闲人。”对讲机里传出了回复。
卡夫卡扭回头，那个人正被两个伙夫揍得七窍流血，嘴上还能用的牙齿没几颗了，看来伙夫没打算给他饭吃。
“你的嘴很硬，你这样很享受么？”卡夫卡问。
“你会救我么？就算我告诉你。”地上的人说。
这个场景惊人的相似。每次这样的问题，似乎不是在问他人的命运，而是在问卡夫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们无法收留你。或许我可以放了你。但你还能回去么？”卡夫卡只能将对话继续下去。
那个人沉默的把头扭向别的方向，皱着眉头，还是不愿接受现实，早上还是好好的，现在自己却成了这个样子。人生的最倒霉的时刻，这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加上肚子和脸上的伤痛，他已经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他哭了起来。
边上的两个伙夫开始讥笑起这个人。
卡夫卡感觉痛苦是可以传染的，自己已经被传染了。而自己为什么要对这个人施加痛苦。
这种情绪没有用。卡夫卡心里对自己说，说不定他的同伙一会就杀过来了。卡夫卡，做你该做的事情！
卡夫卡闭上眼睛，几秒钟以后，又睁开了眼睛。
“最后一遍，你们的营地在哪？”卡夫卡呼吸有点急促。
那个人看了一眼卡夫卡，不再理会他。
两个伙夫看着卡夫卡，似乎开始对卡夫卡的软弱有点不屑，甚至此时两个人的脸上露出了比那个将死之人之前还要凶恶的眼神。
“我们应该杀了他！”其中一个人说。另一个附和着。
卡夫卡点点头。杀人似乎对他们就和杀鱼宰鸡一样。没有多余的想法。
“都一样......反正迟早都要死的。大家都要死的......”地上的人还没说完，猎枪就响了，地上一片溅出豆腐渣。
卡夫卡让两个人先带着野猪回去，今天打猎结束了。
卡夫卡捡起了地上那把猎枪。挎在身上，他看了看红裤男的位置，快速跑了去。
看到了红裤男的尸体，头部已经不完整。卡夫卡跑过去，捡起了那把步枪，是SVT40。他注意到，这个男人身上还穿了件一件防弹衣！这是一件俄制6B13型防弹衣，重量约10千克。卡夫卡呆住了2秒，如果一开始没有瞄准头部，这件防弹衣肯定打不穿的。
这些人果然是捡到什么穿什么啊，拿着二战都不受待见的步枪，竟然还有老式的四级防弹衣穿。卡夫卡想，这些一定都是民间传下来的老货了，所以这些人顶多算是民兵级的。涅瓦廖莎说的武装军肯定装备要先进的多，和那些家伙作战，需要更好的武器。
别的先不想了，赶紧把这个四级防弹衣从红裤男身上弄下来，穿到了自己身上，重新套上弹匣胸挂。把SVT检查了一下也挂在身上，从红裤男身上摸走子弹，还有2颗F1手雷。
撤退！卡夫卡丢下那具尸体，手里拿着SKS，迅速离开。尾巴SKS，一把SVT40，一把猎枪，还穿了10千克的防弹衣，加上其它弹药和服装，负重接近30千克，行动起来已经觉得没那么轻松了。
卡夫卡经过另一具尸体看到已经被两人组搜刮过了。直接朝要塞跑去。
“舍瓦耶夫，你在哪个洞穴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中毒？另外那里还有很强的辐射，但是你好像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卡夫卡一边移动，一边用通讯器说道。
过了一会，通讯器里发出声音：“我只觉得头晕，有点恶心。然后就昏睡过去了。至于辐射，我好像有很多的抵御力。我曾经接近那些辐射较强的垃圾和水域，甚至在饥渴的时候喝过辐射水，但是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现在活的好好的。嚓嚓。”
卡夫卡听他说完，几乎可以判断，舍瓦耶夫也许确实拥有不同寻常的体质，也许他有很强免疫力，或者有很强大康复能力，而这种能力的强度，已经足以让舍瓦耶夫被称为：超能力者！
在大门口，卡夫卡追上了抬着两头野猪的伙夫，一起进了城。
卡夫卡先到了铎艾尔的服务台，把SVT和那把猎枪卖掉了。铎艾尔看着卡夫卡身上的防弹衣，抽了一口烟，咧开嘴说：“看来你捡到了好东西啊，那些拿着小家伙的傻蛋们可拿你没有办法了。”
“这玩意太沉了，行动起来也不方便，好在只有1个弹坑，基本是新的。对了，这个电池你有没有？”卡夫卡用手指着胸上挂着的通讯器。
“这个？”铎艾尔转身进屋，拿着3块电池出来，放在桌子上说：“送你的。这玩意有的是，但都不太好使了。没电了可以找我来换。”
“不错哦，老兄。看来刚才的交易有人赚了不少。”卡夫卡收起来电池一边说道。
铎艾尔眯着眼睛抽了一口烟说：“期待你今后带更多东西回来。”
离开了军械库，他又来到酒吧。和老板打了招呼，鲍力亚已经听说了击杀红裤男的事情，对卡夫卡夸奖了几句。按照老习惯，又请卡夫卡吃了一顿饭，生腌鱼和蔬菜。
光头男拼命的往回逃跑。背后响起了频繁的猎枪声，伙夫们也在追赶他。
卡夫卡从镜子里瞄准那人的腹部。
又是一声枪响。阳光透过树叶照耀在一个人的脸上，他表情扭曲，很痛苦，腹部在流着血，很快染红了衣服。
卡夫卡迅速跑到这个人附近，用枪瞄准他说：”把你的枪扔远！“
那个人没有犹豫，把猎枪扔到了一旁，伤口由于用力疼的他叫了出来。
这时人都到齐了。三把枪对着那个人的脑袋。
”是说你是谁，你的朋友在哪？‘卡夫卡问。
“我是.......我是附近的......”这个人还是不想说。
“好吧。你需要一点帮助。我不想这样的。”卡夫卡把刺刀放到了这个人腹部的伤口里。
一阵疯狂的喊叫声。
“嗨，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呢。你再喊我真动手了。”卡夫卡皱起了眉头，实话实说。
“不要......”那个人说。
“我不想听这个，我的耐心快没了。”卡夫卡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我们只想打点野猪肉吃，我们是......”又是沉默。
卡夫卡问边上的伙夫：“你们要不要先替朋友出出气，这么样？不要打死他。”卡夫卡也是被这个顽固的家伙气到了。
经验证明，这种命悬一线还顽固不化的人，是无法感化他的，他最多是假装可怜，然后趁你不备，在背后朝你开枪。一个无法感化的敌人，卡夫卡想。
“舍瓦耶夫？我们对抓到的敌人是怎么规定的。”卡夫卡舍近求远，绕开了一个专有名称。
“司令官没有特别说过。但是他一般在这种时候会说：有很多难民，我们都只能放弃。我们养不了那么多闲人。”对讲机里传出了回复。
卡夫卡扭回头，那个人正被两个伙夫揍得七窍流血，嘴上还能用的牙齿没几颗了，看来伙夫没打算给他饭吃。
“你的嘴很硬，你这样很享受么？”卡夫卡问。
“你会救我么？就算我告诉你。”地上的人说。
这个场景惊人的相似。每次这样的问题，似乎不是在问他人的命运，而是在问卡夫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们无法收留你。或许我可以放了你。但你还能回去么？”卡夫卡只能将对话继续下去。
那个人沉默的把头扭向别的方向，皱着眉头，还是不愿接受现实，早上还是好好的，现在自己却成了这个样子。人生的最倒霉的时刻，这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加上肚子和脸上的伤痛，他已经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他哭了起来。
边上的两个伙夫开始讥笑起这个人。
卡夫卡感觉痛苦是可以传染的，自己已经被传染了。而自己为什么要对这个人施加痛苦。
这种情绪没有用。卡夫卡心里对自己说，说不定他的同伙一会就杀过来了。卡夫卡，做你该做的事情！
卡夫卡闭上眼睛，几秒钟以后，又睁开了眼睛。
“最后一遍，你们的营地在哪？”卡夫卡呼吸有点急促。
那个人看了一眼卡夫卡，不再理会他。
两个伙夫看着卡夫卡，似乎开始对卡夫卡的软弱有点不屑，甚至此时两个人的脸上露出了比那个将死之人之前还要凶恶的眼神。
“我们应该杀了他！”其中一个人说。另一个附和着。
卡夫卡点点头。杀人似乎对他们就和杀鱼宰鸡一样。没有多余的想法。
“都一样......反正迟早都要死的。大家都要死的......”地上的人还没说完，猎枪就响了，地上一片溅出豆腐渣。
卡夫卡让两个人先带着野猪回去，今天打猎结束了。
卡夫卡捡起了地上那把猎枪。挎在身上，他看了看红裤男的位置，快速跑了去。
看到了红裤男的尸体，头部已经不完整。卡夫卡跑过去，捡起了那把步枪，是SVT40。他注意到，这个男人身上还穿了件一件防弹衣！这是一件俄制6B13型防弹衣，重量约10千克。卡夫卡呆住了2秒，如果一开始没有瞄准头部，这件防弹衣肯定打不穿的。
这些人果然是捡到什么穿什么啊，拿着二战都不受待见的步枪，竟然还有老式的四级防弹衣穿。卡夫卡想，这些一定都是民间传下来的老货了，所以这些人顶多算是民兵级的。涅瓦廖莎说的武装军肯定装备要先进的多，和那些家伙作战，需要更好的武器。
别的先不想了，赶紧把这个四级防弹衣从红裤男身上弄下来，穿到了自己身上，重新套上弹匣胸挂。把SVT检查了一下也挂在身上，从红裤男身上摸走子弹，还有2颗F1手雷。
撤退！卡夫卡丢下那具尸体，手里拿着SKS，迅速离开。尾巴SKS，一把SVT40，一把猎枪，还穿了10千克的防弹衣，加上其它弹药和服装，负重接近30千克，行动起来已经觉得没那么轻松了。
卡夫卡经过另一具尸体看到已经被两人组搜刮过了。直接朝要塞跑去。
“舍瓦耶夫，你在哪个洞穴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中毒？另外那里还有很强的辐射，但是你好像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卡夫卡一边移动，一边用通讯器说道。
过了一会，通讯器里发出声音：“我只觉得头晕，有点恶心。然后就昏睡过去了。至于辐射，我好像有很多的抵御力。我曾经接近那些辐射较强的垃圾和水域，甚至在饥渴的时候喝过辐射水，但是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现在活的好好的。嚓嚓。”
卡夫卡听他说完，几乎可以判断，舍瓦耶夫也许确实拥有不同寻常的体质，也许他有很强免疫力，或者有很强大康复能力，而这种能力的强度，已经足以让舍瓦耶夫被称为：超能力者！
在大门口，卡夫卡追上了抬着两头野猪的伙夫，一起进了城。
卡夫卡先到了铎艾尔的服务台，把SVT和那把猎枪卖掉了。铎艾尔看着卡夫卡身上的防弹衣，抽了一口烟，咧开嘴说：“看来你捡到了好东西啊，那些拿着小家伙的傻蛋们可拿你没有办法了。”
“这玩意太沉了，行动起来也不方便，好在只有1个弹坑，基本是新的。对了，这个电池你有没有？”卡夫卡用手指着胸上挂着的通讯器。
“这个？”铎艾尔转身进屋，拿着3块电池出来，放在桌子上说：“送你的。这玩意有的是，但都不太好使了。没电了可以找我来换。”
“不错哦，老兄。看来刚才的交易有人赚了不少。”卡夫卡收起来电池一边说道。
铎艾尔眯着眼睛抽了一口烟说：“期待你今后带更多东西回来。”
离开了军械库，他又来到酒吧。和老板打了招呼，鲍力亚已经听说了击杀红裤男的事情，对卡夫卡夸奖了几句。按照老习惯，又请卡夫卡吃了一顿饭，生腌鱼和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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