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恩威难测
回到饭馆自然少不了挨掌柜的一顿骂，因为徐来顾着在胭脂河看热闹，完全忘记去李大人家收盘子。
掌柜的粘在他后头，从门口骂到厨房，从厨房骂到茅房，直到徐来把桌子拼在一起准备睡觉时掌柜的还在骂。
“我错了，我真的认识到错了，你让我睡觉吧。”
掌柜的得了一句道歉，便到井旁自己打水喝。
掌柜的走了，但是徐来还是觉得掌柜的在耳边一直叨叨叨，吵得他心烦。翻个身，脑子里又是青衣男子在摇头，嘴里一直念叨着可惜。他把被子一推下了桌子，就在大堂里散步。
“咦？”
他在黑暗中看到篮子里有一个东西闪闪发光，是窗外明朗的月光投射下来的反射。凑近一瞧，是一个半个巴掌大小的牌子卡在篮子的外侧，他稍微用力将其取下来，就着月光看清楚，是一块纹路精美的金牌，一面写着“袁王府”，一面写着“永寿天成”。
他连忙重新点了一盏灯，拿到灯下再仔细地看，真的是一块袁王爷的令牌。
徐来大惊失色，赶紧吹灭了灯，确定了外面没人偷看之后，一把推开了掌柜的的房门。
徐来又小声又焦急地把掌柜的拉起来：“出事啦，出事啦掌柜的。”
钱掌柜梦里也在骂人，被叫醒之后更是大发雷霆。
“掌柜的，你先别说，看看，看看这个！”
黑暗中，袁王府的令牌依然金光逼人。
钱掌柜立马抢过手里，仔仔细细地看，本想上口咬一下，又不敢，问道：“这个哪儿来的？”
“不知道啊，就在我的篮子里......哦！我今天撞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背着一个大包袱，可能是他落我篮子里的。”
钱掌柜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把玩，不住称赞道：“真重啊，是足足的分量，这得值多少钱。”
接着生气了一样，把令牌扔回徐来手中：“还回去，袁王爷的东西咱不敢碰。还回去！”
第二日，掌柜的门口贴了歇业一日，便和徐来前往袁王府。
袁王府在华城的正中央，深宫高墙，气势雄伟，只是人员混乱，值守的各人时不时跑进跑出，乱纷纷的没有一点秩序。
钱掌柜以拜见王爷为由，被守兵轰了出来，便拿出了袁王府的令牌。
守兵掩不住脸上的喜色，接过令牌立马进去通报，没多时就跑着出来，请两位进去拜茶。
九转十三拐，才到袁王府的大厅，徐来从来没见过如此气派，又乱糟糟的大厅，一干袁王府的账房先生正在清点物品，有一个拿物品并报出数量，一个负责记录，最后汇总计算入账。
袁王爷坐在当中，大约四五十岁左右，脸如重枣，怒气正盛，不住地喘气，底下点数的人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王爷，人到了。”
王爷站起来，身材极为高大，威风凛凛。
“到里面说话，哼！”
底下的人吓得头也不敢抬，更是埋头清点。
一到里房，袁王爷就令左右关门。
“剩下的呢？赶紧交出来，还能免你们死罪。”
钱掌柜扑通一声跪倒：“王爷，我们只是捡到了这块令牌，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徐来在旁黑着脸，一言不发。
王爷厉声道：“那你们说，从哪里得来的这块令牌？”
徐来上到跟前，向王爷行了礼，却不下跪，不卑不亢地说：“昨日我在胭脂河畔与一名男子相撞，回去之后就在我的篮子里发现了这块令牌，想是那个男子跌倒之际掉落的，那男子身材矮小，面部线条硬朗，还背着一个大包袱。”
王爷背过身，神情难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他的同伙，今日你持令牌前来，只怕是要打入王府内部，再来偷第二回。来人，给我拿下！”
钱掌柜眼泪说下便下：“王爷冤枉啊！如果王府中的宝贝真是我们两个所偷，我们何苦来自投罗网哇！”
王爷依旧背着身，左右的护卫已经将徐来和钱掌柜拿下。
王府管家见状，连忙上前劝阻：“王爷，这个钱掌柜在城中多年，不生事端，一直是个良民啊。”
王爷撇着嘴小声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是，做王爷的就应该恩威难测。”
见管家张着大嘴巴，便接着解释道：“恩威难测，才是真正的恩威。”
管家着急地跺脚：“这不是胡来嘛！”
王爷摆手让护卫停下：“既然你们说自己无罪，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
钱掌柜不住拜谢，徐来则看出王爷的用心，不住冷笑。
“限你们三日之内，将你们口中说的矮小男子归案，不然，我就拿你们归案。”
然后将令牌交给二人。
“三日内，华城中人任你调用。”
说罢难掩得意之情，就像是说，我给你上了一课，好好学着吧。看得管家直摇头。
掌柜的粘在他后头，从门口骂到厨房，从厨房骂到茅房，直到徐来把桌子拼在一起准备睡觉时掌柜的还在骂。
“我错了，我真的认识到错了，你让我睡觉吧。”
掌柜的得了一句道歉，便到井旁自己打水喝。
掌柜的走了，但是徐来还是觉得掌柜的在耳边一直叨叨叨，吵得他心烦。翻个身，脑子里又是青衣男子在摇头，嘴里一直念叨着可惜。他把被子一推下了桌子，就在大堂里散步。
“咦？”
他在黑暗中看到篮子里有一个东西闪闪发光，是窗外明朗的月光投射下来的反射。凑近一瞧，是一个半个巴掌大小的牌子卡在篮子的外侧，他稍微用力将其取下来，就着月光看清楚，是一块纹路精美的金牌，一面写着“袁王府”，一面写着“永寿天成”。
他连忙重新点了一盏灯，拿到灯下再仔细地看，真的是一块袁王爷的令牌。
徐来大惊失色，赶紧吹灭了灯，确定了外面没人偷看之后，一把推开了掌柜的的房门。
徐来又小声又焦急地把掌柜的拉起来：“出事啦，出事啦掌柜的。”
钱掌柜梦里也在骂人，被叫醒之后更是大发雷霆。
“掌柜的，你先别说，看看，看看这个！”
黑暗中，袁王府的令牌依然金光逼人。
钱掌柜立马抢过手里，仔仔细细地看，本想上口咬一下，又不敢，问道：“这个哪儿来的？”
“不知道啊，就在我的篮子里......哦！我今天撞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背着一个大包袱，可能是他落我篮子里的。”
钱掌柜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把玩，不住称赞道：“真重啊，是足足的分量，这得值多少钱。”
接着生气了一样，把令牌扔回徐来手中：“还回去，袁王爷的东西咱不敢碰。还回去！”
第二日，掌柜的门口贴了歇业一日，便和徐来前往袁王府。
袁王府在华城的正中央，深宫高墙，气势雄伟，只是人员混乱，值守的各人时不时跑进跑出，乱纷纷的没有一点秩序。
钱掌柜以拜见王爷为由，被守兵轰了出来，便拿出了袁王府的令牌。
守兵掩不住脸上的喜色，接过令牌立马进去通报，没多时就跑着出来，请两位进去拜茶。
九转十三拐，才到袁王府的大厅，徐来从来没见过如此气派，又乱糟糟的大厅，一干袁王府的账房先生正在清点物品，有一个拿物品并报出数量，一个负责记录，最后汇总计算入账。
袁王爷坐在当中，大约四五十岁左右，脸如重枣，怒气正盛，不住地喘气，底下点数的人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王爷，人到了。”
王爷站起来，身材极为高大，威风凛凛。
“到里面说话，哼！”
底下的人吓得头也不敢抬，更是埋头清点。
一到里房，袁王爷就令左右关门。
“剩下的呢？赶紧交出来，还能免你们死罪。”
钱掌柜扑通一声跪倒：“王爷，我们只是捡到了这块令牌，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徐来在旁黑着脸，一言不发。
王爷厉声道：“那你们说，从哪里得来的这块令牌？”
徐来上到跟前，向王爷行了礼，却不下跪，不卑不亢地说：“昨日我在胭脂河畔与一名男子相撞，回去之后就在我的篮子里发现了这块令牌，想是那个男子跌倒之际掉落的，那男子身材矮小，面部线条硬朗，还背着一个大包袱。”
王爷背过身，神情难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他的同伙，今日你持令牌前来，只怕是要打入王府内部，再来偷第二回。来人，给我拿下！”
钱掌柜眼泪说下便下：“王爷冤枉啊！如果王府中的宝贝真是我们两个所偷，我们何苦来自投罗网哇！”
王爷依旧背着身，左右的护卫已经将徐来和钱掌柜拿下。
王府管家见状，连忙上前劝阻：“王爷，这个钱掌柜在城中多年，不生事端，一直是个良民啊。”
王爷撇着嘴小声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是，做王爷的就应该恩威难测。”
见管家张着大嘴巴，便接着解释道：“恩威难测，才是真正的恩威。”
管家着急地跺脚：“这不是胡来嘛！”
王爷摆手让护卫停下：“既然你们说自己无罪，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
钱掌柜不住拜谢，徐来则看出王爷的用心，不住冷笑。
“限你们三日之内，将你们口中说的矮小男子归案，不然，我就拿你们归案。”
然后将令牌交给二人。
“三日内，华城中人任你调用。”
说罢难掩得意之情，就像是说，我给你上了一课，好好学着吧。看得管家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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