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善与恶
少女呆呆地愣在了原地，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她显然没想到莫羽凡居然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她的请求，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是真实的。
在之前，无论是谁，哪怕是她自认为最亲近的人，听到这样的请求都只是置之一笑而已，然后在背后窃窃私语。
她只是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就变成了别人口中的异类。
但他居然真的答应了......少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甚至开始眼前的少年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她的手指死死的捏着裙子上方的边角，再次确定道。
“你......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少女颤抖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莫羽凡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平静的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可以放过他！“
仿佛是心底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少女只觉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虚脱了般软倒在地上。
她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信任的感觉。
“太好了……太好了”。
莫羽凡看着面前的少女，心头升起了一种怪异的情绪。
原来，真的有人会为了别人的幸福而感到幸福。
至少，面前的少女就是如此。
他和她仿佛站在天平的两端，他是恶的一方，而她则是纯碎的善。
少女抬眸望向他，眸光清澈如同水晶，明莹透亮，随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你，无论要我做什么作为报答，我都在所不辞！“
少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脸颊两侧梨涡若隐若现，她的身上仿佛散发出一股淡雅的清香，沁人心脾。
土匪老大躺在地上挠着臃肿的脸庞，一道道抓痕显得可怕吓人。
他听到自己保住了一条性命，还来不及擦去脸上的血迹，就屁跌屁跌地爬到莫羽凡脚跟前，脸上露出了喜色，连忙磕了几个响头。
“多谢公子不杀之恩，多谢公子不杀之恩”。
莫羽凡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土匪老大见状，立刻明白莫羽凡的意思，又转过头朝着少女叩了几个响头。
“多谢姑娘为小人求情，小人感激不尽”。
少女显然很不适应被一个男人如此恭敬地叩头行礼，有些慌乱地避让开去。
“你起来吧，不用这样。“
看着土匪老大哈巴狗似的表情，莫羽凡眉毛一挑，不耐烦的摆摆手，冷哼了一声。
“快滚吧，别在让我看到你，不然看你一次杀你一次”！
土匪老大闻言，心神一惊，连忙站起身，屁颠屁颠地往外走去。
“谢谢公子不杀之恩，我先告退了。“
土匪老大带着一帮小弟临走前又给少女鞠了个躬，然后才战战兢兢的离开了。
看着土匪老大带着一帮小弟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莫羽凡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如果要来个鱼死网破，他不死也得半残。
转过身来对着少女说到。
“我没事了，你也走吧”。
少女闻言，微微低下头，长睫扑闪，掩盖住了眼神中的情绪，她咬了咬唇瓣，轻声说道。
“我还没有报答你呢，我不能走。“
“你赶紧走就是最好得报答了”。
莫羽凡毫不客气地回绝道，做出要赶她离开的架势。
少女闻言，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
“嗯，我听你的”。
少女说完，正当她转身之际，几道飞镖从丛林间破空袭来，朝着她的方向直射而去。
少女看着突然出现的飞镖，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双腿却根本动弹不得。
莫羽凡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少女的腰肢，将少女护在怀里，右臂微弯成弓，左手成爪，准确地将飞镖抓在了掌心之中。
鲜血沿着掌心缓缓滴落，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少女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了梦境中。
听见远处的灌木丛处传来动静。
莫羽凡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向着灌木丛处掠了出去，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踪影。
他手指弯曲成爪，狠狠地扣住了暗杀者的咽喉，定眼一看，正是刚刚放走的土匪老大。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莫羽凡猛然加强手上的力道，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股冰凉彻骨的寒意，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土匪老大的脖子被扣住，呼吸困难，面色涨红，眼中透露出浓烈的恐惧和绝望，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求……”。
还没到土匪老大的话说完，莫羽凡抽出匕首，一把将土匪老大的剩下的一条手臂砍下，捉住他的头颅往地面砸去。
砰！
巨大的冲击力将地面砸出一个浅坑。
“啊！啊！啊！”。
土匪老大捂住被割断的胳膊在地上打着滚，惨叫哀嚎，身体不停地痉挛抽搐，鲜血流淌了一地，仿佛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
匕首在指尖起舞，莫羽凡一步步向他靠近，如同索命的死神，下一秒就会挥出锋利的镰刀，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他从不相信，善良能够唤醒恶人作为人的良知。
土匪老大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想要撒腿逃跑，但害怕得颤抖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起来，顾不得浑身的剧痛，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莫爷爷，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莫羽凡看着土匪老大一展无遗的丑态，眼中划过一抹厌恶。
一只手纠起土匪老大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滚”！
一声吆喝后，然后一脚踹在了土匪老大的腹部上，土匪老大顿时喷出一口鲜血，身体犹如皮球般在地上飞出来几十米远。
这种伤害对于武者并不致命，可下半生只能在床上度过。
莫羽凡嫌弃地踢掉脚下沾染的泥土，仿佛不愿看到眼前肮脏的一幕。
转身回到少女身边时，少女怔怔地坐在树下，脸色苍白。
莫羽凡看了她半晌，叹息了一声，蹲在她旁边，眼眸闪过一丝心疼之色。
他无法想象，少女是如何在这个不讲理的世界生存下来的。
“怎么了，吓傻了吗“??
莫羽凡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平淡冷静，但眼底却藏着几缕关切与担忧。
听到他的话后，少女才慢慢地抬起头来，正好看见莫羽凡还在流血的手掌。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少女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眼眶中更是泛滥着晶莹的泪花。
她显然没想到莫羽凡居然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她的请求，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是真实的。
在之前，无论是谁，哪怕是她自认为最亲近的人，听到这样的请求都只是置之一笑而已，然后在背后窃窃私语。
她只是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就变成了别人口中的异类。
但他居然真的答应了......少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甚至开始眼前的少年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她的手指死死的捏着裙子上方的边角，再次确定道。
“你......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少女颤抖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莫羽凡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平静的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可以放过他！“
仿佛是心底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少女只觉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虚脱了般软倒在地上。
她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信任的感觉。
“太好了……太好了”。
莫羽凡看着面前的少女，心头升起了一种怪异的情绪。
原来，真的有人会为了别人的幸福而感到幸福。
至少，面前的少女就是如此。
他和她仿佛站在天平的两端，他是恶的一方，而她则是纯碎的善。
少女抬眸望向他，眸光清澈如同水晶，明莹透亮，随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你，无论要我做什么作为报答，我都在所不辞！“
少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脸颊两侧梨涡若隐若现，她的身上仿佛散发出一股淡雅的清香，沁人心脾。
土匪老大躺在地上挠着臃肿的脸庞，一道道抓痕显得可怕吓人。
他听到自己保住了一条性命，还来不及擦去脸上的血迹，就屁跌屁跌地爬到莫羽凡脚跟前，脸上露出了喜色，连忙磕了几个响头。
“多谢公子不杀之恩，多谢公子不杀之恩”。
莫羽凡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土匪老大见状，立刻明白莫羽凡的意思，又转过头朝着少女叩了几个响头。
“多谢姑娘为小人求情，小人感激不尽”。
少女显然很不适应被一个男人如此恭敬地叩头行礼，有些慌乱地避让开去。
“你起来吧，不用这样。“
看着土匪老大哈巴狗似的表情，莫羽凡眉毛一挑，不耐烦的摆摆手，冷哼了一声。
“快滚吧，别在让我看到你，不然看你一次杀你一次”！
土匪老大闻言，心神一惊，连忙站起身，屁颠屁颠地往外走去。
“谢谢公子不杀之恩，我先告退了。“
土匪老大带着一帮小弟临走前又给少女鞠了个躬，然后才战战兢兢的离开了。
看着土匪老大带着一帮小弟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莫羽凡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如果要来个鱼死网破，他不死也得半残。
转过身来对着少女说到。
“我没事了，你也走吧”。
少女闻言，微微低下头，长睫扑闪，掩盖住了眼神中的情绪，她咬了咬唇瓣，轻声说道。
“我还没有报答你呢，我不能走。“
“你赶紧走就是最好得报答了”。
莫羽凡毫不客气地回绝道，做出要赶她离开的架势。
少女闻言，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
“嗯，我听你的”。
少女说完，正当她转身之际，几道飞镖从丛林间破空袭来，朝着她的方向直射而去。
少女看着突然出现的飞镖，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双腿却根本动弹不得。
莫羽凡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少女的腰肢，将少女护在怀里，右臂微弯成弓，左手成爪，准确地将飞镖抓在了掌心之中。
鲜血沿着掌心缓缓滴落，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少女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了梦境中。
听见远处的灌木丛处传来动静。
莫羽凡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向着灌木丛处掠了出去，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踪影。
他手指弯曲成爪，狠狠地扣住了暗杀者的咽喉，定眼一看，正是刚刚放走的土匪老大。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莫羽凡猛然加强手上的力道，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股冰凉彻骨的寒意，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土匪老大的脖子被扣住，呼吸困难，面色涨红，眼中透露出浓烈的恐惧和绝望，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求……”。
还没到土匪老大的话说完，莫羽凡抽出匕首，一把将土匪老大的剩下的一条手臂砍下，捉住他的头颅往地面砸去。
砰！
巨大的冲击力将地面砸出一个浅坑。
“啊！啊！啊！”。
土匪老大捂住被割断的胳膊在地上打着滚，惨叫哀嚎，身体不停地痉挛抽搐，鲜血流淌了一地，仿佛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
匕首在指尖起舞，莫羽凡一步步向他靠近，如同索命的死神，下一秒就会挥出锋利的镰刀，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他从不相信，善良能够唤醒恶人作为人的良知。
土匪老大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想要撒腿逃跑，但害怕得颤抖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起来，顾不得浑身的剧痛，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莫爷爷，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莫羽凡看着土匪老大一展无遗的丑态，眼中划过一抹厌恶。
一只手纠起土匪老大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滚”！
一声吆喝后，然后一脚踹在了土匪老大的腹部上，土匪老大顿时喷出一口鲜血，身体犹如皮球般在地上飞出来几十米远。
这种伤害对于武者并不致命，可下半生只能在床上度过。
莫羽凡嫌弃地踢掉脚下沾染的泥土，仿佛不愿看到眼前肮脏的一幕。
转身回到少女身边时，少女怔怔地坐在树下，脸色苍白。
莫羽凡看了她半晌，叹息了一声，蹲在她旁边，眼眸闪过一丝心疼之色。
他无法想象，少女是如何在这个不讲理的世界生存下来的。
“怎么了，吓傻了吗“??
莫羽凡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平淡冷静，但眼底却藏着几缕关切与担忧。
听到他的话后，少女才慢慢地抬起头来，正好看见莫羽凡还在流血的手掌。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少女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眼眶中更是泛滥着晶莹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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