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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从白老夫人房里回来,白玉簪心里还是想不明白陆三小姐脸受伤这件事。

    还有,张家的事,也没听到有什么风声。难不成是把人找到了?

    可要是找到,怎的,也没见余甘子有消息传过来。

    回到房里,白玉簪礼貌吩咐半夏,“你立马去找余甘子。叫他找蒲草,查清楚,陆家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张家现在什么情况,也给查清楚了。”

       “是,小姐。”半夏也意识到问题大了,赶紧去找余甘子打探消息去。

    坐在木塌上,白玉簪想不明白。张家那边,怎的一点消息也没传出来。

    还有陆家那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消息不是那么好打听的,尤其是一些不外传的消息。所以在锦家下聘后的第二天,蒲草才传来消息。

    从余甘子那得到消息后,半夏从回到内宅,把消息传达给白玉簪,“小姐,张家少爷找到了,可人傻了。”

    白玉簪吃惊,“傻了!怎的就傻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从人到蒲草手里道到最后被放走,全程都是晕的。所以,真要是傻,应该是醒来之后,受了很大刺激。

    半夏说,“蒲草易容去了城外,她问了扔人那天见到的一个乞丐。”

    “乞丐说,人醒了之后,察觉到自己的状态,接受不来了,在那大吼大叫,嘴里吐着血,往外跑了出去不见了。”

    “从张家打听到的消息,张大小姐是在八天前,在一处农舍找到张少爷。”

    “那天张少爷冲出去,因为夜色黑,看不清路,摔下了山坡,被一个樵夫救了回去。”

    “大夫说伤到脑,所以人自醒了之后,就变傻了。看着,就和个几岁孩子一样。”

    白玉簪并不同情人,她更同情那些被张少爷害了的女子。

    她说,“这都是他的报应。要是他没害人,也不至于会轮到这个地步。”

    白玉簪又问,“既然人找了回来,张家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半夏说,“张家认定这是有人在报复张家,为了不让的人发现张少爷还活着,引来威胁。就瞒着下来,等找到人报仇,再说出去。”

    “可没想到,张少爷的侍从见了这个情况,也不用打,就全给招了,说那信是陆三小姐交给他的,他收了钱。”

    “至于水云阁的事,他并不知情。似乎,这件事,只有她们三个知道。”

    “根据张家下人的说法,可能是张少爷垂怜陆三小姐的美色。”

    “所以准备来强的,可被陆家知道,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不让人说出去,就把那和舌头割了。”

    “张家人似乎都是这样认可的。以往,张家少爷要不见几天,都是去强抢民女去了。”

    “所以,陆三小姐的脸,就是张家做的。”

    白玉簪并不意外这事会查到陆三小姐身上,只不过没想到张家手段这么狠,这么快。

    半夏觉得没错了,“八九不离十。”

    “蒲草说,张大小姐在商业上,手段狠辣。其他处理的事,也是快和狠。”

    “现在所以证据指向陆三小姐,张家绝对咽不下这口恶气,所以大小姐就直接下手。”

    “可这都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证据。”虽然白玉簪觉得也是这样,可要是没有证据,这猜测的也不一定准确。

    半夏倒觉得,是张家做的了。要不,怎的时间那么巧合。而且,还是往人脸上划。

    听说都见骨了,这得多恨啊!

    半夏说,“这事,主要扯不上我们,管他谁做的,也和我们没关系。”

    “幸好之前小姐你先给张家暗示,是陆三小姐不满你,要对付你,陷害你。要不,张家可能还在怀疑小姐。”

    “就算以后有人说什么出去,张家也不会信。毕竟张少爷,可爱美色。陆三小姐的艳丽,可是很诱人。”

    白玉簪也很庆幸,那天去了唐家,遇到了张家大小姐,可以先一步祸水东流。

    她问,“陆家那边如何?”

    半夏有些幸灾乐祸道,“陆三小姐脸伤得太严重,就算好了,脸上会留疤。陆家大怒,一直在搜查,可一点线索也没有。”

    白玉簪觉得这件事,张家不会亲自出面买凶。很有可能,是借江湖上人之手,那就难查了。

    二天后,康家两夫妻,来到白府,白玉簪早早就站在大门就等着。

    看到马车驶来,白玉簪激动的走下阶梯,站在街边等着马车停下。

    马车在白玉簪面前停下来,身后,还有长长一车队。

    看着下来的康舅爷两夫妻,白玉簪开心喊道,“舅父、舅母。”

    看着面色红润的白玉簪,康舅爷很是满意,对人笑道,“气色不错,看来这些日子过得很好。”

       康舅母拉着白玉簪双手,看着自己看大的孩子,心里可激动了,“小簪,可想死舅母了。”

    白玉簪说,“我也很想舅母。”

    “舅父、舅母,我们进去,祖母在等着您们。”

      一行人往白府里走,康舅母问白玉簪,“和舅母说说,这些日子过得怎样?还习惯京都的天气吗?吃得怎么样?”

       “这次过来,你舅父怕你吃不惯京都的菜,拉了二车南都的特产。”

       “你喜欢吃粉丝,你舅父可是拉了一车来,一日三顿,让你吃过够。”

    欢乐的声音,一直从大门传到内宅白老夫人院子里。

    人老了,精神就差多了。在白老夫人院子里用了午饭后,白玉簪带着康舅母来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康舅母立马换下笑脸,严肃问道,“小簪,你香囊里的香料,是谁给你配的?这闻着,和你以往用的香料不一样。”

       不明所里的白玉簪说,“这是静兰给我做的香料。”

       康舅母立马皱眉,“你那个庶出妹妹?”

       白玉簪并不喜欢别人这么说白静兰,她纠正道,“舅母,静兰是记名在我母亲名下。她和我,从出生后,都是养在我母亲身下,她是我亲妹妹。”

       每次说到这个白静兰,白玉簪都是一脸维护的样子,康舅母早就习惯了。当然,她本人对白静兰说不是讨厌,可也绝对没什么好感。

       她没好气道,“知道你护着她。”

       看了一眼白玉簪腰上挂着的香囊,康舅母别有深意和白玉簪道,“可她,却不一定是真心的对你好。”

       这么明显的暗示,白玉簪自然听得出来,她反问道,“舅母,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康舅母说,“你可知道,这个香囊里,添加了麝香。闻着这个味道,麝香还很重。”

       “麝香,可是会让孕妇流产。就是平常佩戴,时间长了,也是会损坏你的身子,不能怀孕。”

        白玉簪怎么会不知道麝香,可她不相信,白静兰会害她。

       可她也知道,康舅母不会说谎。作为大夫的后代,对药物,自然比常人了解得多。

    虽然不明白里面为什么会有麝香,可白玉簪还是艰辛白静兰,她坚定道,“舅母,静兰不会害我的。”

       康舅母有些气不过,“这事实都摆在你面前,怎的,还维护她。”

    白玉簪镇定道,“舅母,您也不要动怒。您说的,我相信。可我也知道静兰的性子,不敢有害人的心。”

    她安慰康舅母,“这事,我会查清楚的。您放心,我没事的。”

    她顺便提醒一句,“我的身子早就坏了,这孩子还真的是怀不上。”

    康舅母被最后一句给气到了,也不再和人扯。看了白玉簪的住处后,就先回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