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试探
程可馨凭一己之力守住了程家的家业也不是蠢的，只这么一句话就明白了沈陌的意思，但却理了理发丝，道：“那是我妹妹。”
哪怕她突然变强了这么多，那都是她的妹妹。
“你们感情真好。”沈陌的目光重新落在正在交手的少女身上，确切的说是她脸上的面具。
没有亲眼见过，他从不相信宸儿已经死了——哪怕那个消息是圣子亲口告诉他的，哪怕自那天之后宸儿再未现身过。
眼前的程欢馨，会不会……
沈陌正想着，星环突然亮了一下，而后扫了一眼差不多就要结束的战斗，不由笑了。
手刃了最后一个刺杀的人，程欢馨看了一眼沈英那个方向，有些郁闷的撇了撇嘴。
“怎么又不高兴了？”沈陌走到程欢馨跟前。
“我竟然比一个机械生命体慢了——关你什么事？”反应过来问话的是沈陌，程欢馨完全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拿姐姐做挡箭牌，幸好姐姐没有伤到。等等，伤？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似乎中弹的程欢馨脸上有着疑惑，伤口怎么不疼了？
看出她的想法，沈陌不由感到好笑，开玩笑着，“我看你背后没有伤口，许是打偏了。”
打偏了？刚刚的痛是错觉？
程欢馨眨了眨眼，拉着跟过来的姐姐，就想走了，却被沈陌拦住了，“有事？”
沈陌蹲下身，手里是之前被程欢馨踢掉的高跟鞋，“这样容易搁到脚，先把鞋穿上。”
看着神色温柔的男子，程欢馨一愣，下意识抬起了脚。
等重新穿上鞋子，程欢馨才反应过来，“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忘了你刚刚做的事！”
“是我的错。回头一定登门致歉。”沈陌也没有反驳。
“你——”看人一副知错的模样，程欢馨话一噎，也知道不能得理不饶人，“姐，走啦！”
目送她们离开，沈陌淡淡道：“证据都收集了吗？”
“已经好了。”
“那就去给圣盟添点新闻吧。程家先不要动了。”
“是。”沈英点头。
“去查一查这位二小姐。”
“是。”
……
离开沈陌的视线，程可馨点了点妹妹的头，“你啊！没事出这个风头做什么？”
“可是我们当时如果直接走了，就——”看自家姐姐脚步顿住，程欢馨道，“就会这样。”
两人的面前，是近百具尸体，有刚刚在舞会见过的，也有不认识的穿着统一制服的。
压下想吐的欲望，程可馨强自镇定道：“回去吧。”
看着这些尸体，程欢馨倒是意外的没什么感觉，不过那个姓沈的可真够狠的。一定要远离。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小心搀扶着姐姐离开。
当晚，姐妹俩都没有睡好，一个是被那些尸体吓的，另一个则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似乎没有。
于是沈陌第二日拜访时，就看到了顶着黑眼圈的两姐妹，“两位小姐这是？”
“咳，只是没有休息好。不知沈先生这是？”
程可馨没休息好他还信，但程欢馨的话，这姑娘的心里应该不是一般的强大才对吧。
只是这么想着，沈陌也没有再问，“不是说了要登门致歉嘛。我还是很信守承诺的。”
说话间，沈英上前将几个礼物盒放在桌子上。
“这就不必了吧？”
“大小姐先不急着拒绝，听我把话说完。昨夜的事很快就会有报道，大小姐要记得自己昨夜身体不适并不在舞会上，免得被牵连。”
“多谢先生提醒。”
“听闻大小姐近日在筹备二小姐的婚事？”
程可馨笑了笑，“实不相瞒，之前确实有这个心思。只是家妹顽劣，我又有些不舍，这两日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
“是这样啊。我听闻那位李公子私下里不怎么友好，觉得有必要跟小姐提个醒。”
“多谢先生了。”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两家合作的事，沈陌提出的交易，直让程可馨感到受宠若惊。
而一旁的程欢馨则有些昏昏欲睡，她对那些商业上的事一向没什么兴趣，突然瞥见二楼的窗户似乎有什么东西。
程欢馨顿时精神了，“姐姐，我先上楼了！”
说着，她就是直奔二楼，在窗前拎起一只想要潜逃的宠物，“小灰，你想去哪儿啊？”
被自家主人发现，银色的小鸟在挣扎无果后，耷拉着脑袋，一副委屈的模样。
“你委屈什么？话说，你吃我的住我的，我有亏待过你吗？竟然还想跑了？”程欢馨问着。
“它可能是饿了。”
身后突然响起沈陌的声音，程欢馨眨了眨眼，终于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喂过小家伙什么东西，不由有些心虚。
拎起小灰就去了卧室，将吃食扔给小鸟，看它吃得欢，程欢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个主人的失职。
扭头看见某人眼中有着笑意，程欢馨不由炸毛了，“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姐不是在……”
“程小姐有事要处理。”
“那你一个客人就能不经主人允许上楼了？”
“你像主人吗？”
看着对方怀疑的目光，程欢馨把自己今天的做派理了一遍，最后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不像主人。
“你昨晚回来又做什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
“晚上看多了尸体，有点反胃。”程欢馨直接把姐姐今早对她的解释扔出来了。
沈陌倚在门边，“说实话。你这么彪悍的姑娘，会怕那些？”
“我哪儿彪悍——算了，昨天回来感觉脑子乱糟糟的，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还是那样。”
“没有去再检查看看？”沈陌不由挑眉。
一个晚上的功夫，足够他把这姑娘的资料查个底朝天了。
程欢馨，程家幼女，资质不怎么好，性子也出了名的顽劣。
唯一值得关注的就是一年前与程家夫妇在临近的冰霖星度假，发生了火灾，程家夫妇双双离世，这幼女也在疗养舱里躺了十多个月，两个月前才出来。
不过因为当时撞到了头部，记忆上面一直没有恢复。
“不用了。姐姐太忙，我自个儿也不想去麻烦。”
“这怎么能算麻烦？”程可馨的声音突然响起。
哪怕她突然变强了这么多，那都是她的妹妹。
“你们感情真好。”沈陌的目光重新落在正在交手的少女身上，确切的说是她脸上的面具。
没有亲眼见过，他从不相信宸儿已经死了——哪怕那个消息是圣子亲口告诉他的，哪怕自那天之后宸儿再未现身过。
眼前的程欢馨，会不会……
沈陌正想着，星环突然亮了一下，而后扫了一眼差不多就要结束的战斗，不由笑了。
手刃了最后一个刺杀的人，程欢馨看了一眼沈英那个方向，有些郁闷的撇了撇嘴。
“怎么又不高兴了？”沈陌走到程欢馨跟前。
“我竟然比一个机械生命体慢了——关你什么事？”反应过来问话的是沈陌，程欢馨完全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拿姐姐做挡箭牌，幸好姐姐没有伤到。等等，伤？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似乎中弹的程欢馨脸上有着疑惑，伤口怎么不疼了？
看出她的想法，沈陌不由感到好笑，开玩笑着，“我看你背后没有伤口，许是打偏了。”
打偏了？刚刚的痛是错觉？
程欢馨眨了眨眼，拉着跟过来的姐姐，就想走了，却被沈陌拦住了，“有事？”
沈陌蹲下身，手里是之前被程欢馨踢掉的高跟鞋，“这样容易搁到脚，先把鞋穿上。”
看着神色温柔的男子，程欢馨一愣，下意识抬起了脚。
等重新穿上鞋子，程欢馨才反应过来，“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忘了你刚刚做的事！”
“是我的错。回头一定登门致歉。”沈陌也没有反驳。
“你——”看人一副知错的模样，程欢馨话一噎，也知道不能得理不饶人，“姐，走啦！”
目送她们离开，沈陌淡淡道：“证据都收集了吗？”
“已经好了。”
“那就去给圣盟添点新闻吧。程家先不要动了。”
“是。”沈英点头。
“去查一查这位二小姐。”
“是。”
……
离开沈陌的视线，程可馨点了点妹妹的头，“你啊！没事出这个风头做什么？”
“可是我们当时如果直接走了，就——”看自家姐姐脚步顿住，程欢馨道，“就会这样。”
两人的面前，是近百具尸体，有刚刚在舞会见过的，也有不认识的穿着统一制服的。
压下想吐的欲望，程可馨强自镇定道：“回去吧。”
看着这些尸体，程欢馨倒是意外的没什么感觉，不过那个姓沈的可真够狠的。一定要远离。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小心搀扶着姐姐离开。
当晚，姐妹俩都没有睡好，一个是被那些尸体吓的，另一个则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似乎没有。
于是沈陌第二日拜访时，就看到了顶着黑眼圈的两姐妹，“两位小姐这是？”
“咳，只是没有休息好。不知沈先生这是？”
程可馨没休息好他还信，但程欢馨的话，这姑娘的心里应该不是一般的强大才对吧。
只是这么想着，沈陌也没有再问，“不是说了要登门致歉嘛。我还是很信守承诺的。”
说话间，沈英上前将几个礼物盒放在桌子上。
“这就不必了吧？”
“大小姐先不急着拒绝，听我把话说完。昨夜的事很快就会有报道，大小姐要记得自己昨夜身体不适并不在舞会上，免得被牵连。”
“多谢先生提醒。”
“听闻大小姐近日在筹备二小姐的婚事？”
程可馨笑了笑，“实不相瞒，之前确实有这个心思。只是家妹顽劣，我又有些不舍，这两日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
“是这样啊。我听闻那位李公子私下里不怎么友好，觉得有必要跟小姐提个醒。”
“多谢先生了。”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两家合作的事，沈陌提出的交易，直让程可馨感到受宠若惊。
而一旁的程欢馨则有些昏昏欲睡，她对那些商业上的事一向没什么兴趣，突然瞥见二楼的窗户似乎有什么东西。
程欢馨顿时精神了，“姐姐，我先上楼了！”
说着，她就是直奔二楼，在窗前拎起一只想要潜逃的宠物，“小灰，你想去哪儿啊？”
被自家主人发现，银色的小鸟在挣扎无果后，耷拉着脑袋，一副委屈的模样。
“你委屈什么？话说，你吃我的住我的，我有亏待过你吗？竟然还想跑了？”程欢馨问着。
“它可能是饿了。”
身后突然响起沈陌的声音，程欢馨眨了眨眼，终于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喂过小家伙什么东西，不由有些心虚。
拎起小灰就去了卧室，将吃食扔给小鸟，看它吃得欢，程欢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个主人的失职。
扭头看见某人眼中有着笑意，程欢馨不由炸毛了，“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姐不是在……”
“程小姐有事要处理。”
“那你一个客人就能不经主人允许上楼了？”
“你像主人吗？”
看着对方怀疑的目光，程欢馨把自己今天的做派理了一遍，最后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不像主人。
“你昨晚回来又做什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
“晚上看多了尸体，有点反胃。”程欢馨直接把姐姐今早对她的解释扔出来了。
沈陌倚在门边，“说实话。你这么彪悍的姑娘，会怕那些？”
“我哪儿彪悍——算了，昨天回来感觉脑子乱糟糟的，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还是那样。”
“没有去再检查看看？”沈陌不由挑眉。
一个晚上的功夫，足够他把这姑娘的资料查个底朝天了。
程欢馨，程家幼女，资质不怎么好，性子也出了名的顽劣。
唯一值得关注的就是一年前与程家夫妇在临近的冰霖星度假，发生了火灾，程家夫妇双双离世，这幼女也在疗养舱里躺了十多个月，两个月前才出来。
不过因为当时撞到了头部，记忆上面一直没有恢复。
“不用了。姐姐太忙，我自个儿也不想去麻烦。”
“这怎么能算麻烦？”程可馨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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