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斗武
大半个时辰之后，艮良一再度睁开双眼，感受到体内元气的增长，不由得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在鸿武间内修元，进步的速度的确要比在外面快的多。”一想到鸿武间的功用，艮良一就十分庆幸一年前的自己最终还是选择了进入蒙于学宫。
“嘿嘿嘿，怪不得爹一直心心念念让我进入学宫修元，原来族中的修元环境与学宫相比的确不在一个档次之上。”想到以前因为来学宫修元这件事情与父亲之间发生的一些争执，艮良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口中也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艮良一意识到他与家人不知不觉间已有近一年的时间没有相见，不禁又有些怅然，“不知道爹娘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妹妹修元有没有偷懒。”
想到家人，艮良一的笑容变得十分温柔，说到妹妹之时，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宠溺之色。过了好一会儿，艮良一才回过神来，他使劲地摇了摇头，然后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等到元武大比之后就回家！”
提到回家，艮良一的眼神之中饱含着浓浓的思念之情，但很快他就意识到现在不是思乡的好时候，“不过，回家之前还是要好好修元才是！”
艮良一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站起身来，紧接着又是一番摇头晃脑，摩拳擦掌，很明显他是准备继续进行他的修元任务。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始，艮良一的动作就猛地一滞，“哦，差点忘了，今天是与小黑斗武的日子，不能再继续练下去了，得赶到与小黑约好的地方去，可不能失约于他。”
想到有约在身的艮良一，连忙把打坐用的蒲团放回到原来的地方，然后转身快步走出了鸿武间。
等出了贞元楼，阳光洒在艮良一的脸上，他忍不住微微眯起双眼。透过手指之间的缝隙，依稀能够看到太阳仍然悬挂在西方的天空之上。艮良一在心中默默估量着，此时距离他与小黑约定的时间还差多久，当他得出还有一刻钟左右的结论之时，便完全放下心来，并出言安慰自己道，“时间完全来的及，不用着急！”
就这样，艮良一站在贞元楼前，一直等到眼睛完全适应了外界的光线强弱之后，才直奔学宫西南方向而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已经走到了学宫的南门，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艮良一便迈步走出了学宫大门，来到了大街之上。然后他又沿着大街一路向西而去，终于在七拐八绕之后，走进了一个挂着“斗武馆”牌匾的庞大建筑之内。
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斗武馆是人们进行斗武的场所，而所谓斗武就是人与人之间在武力上较量个高低。在较量的过程中，参与双方可以赤手空拳，也可以使用兵器，直到一方战败，或者有人主动认输才算结束。当人与人之间发生矛盾，很多时候就会通过斗武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赢的人便具有更多的主动权，甚至是决定权。实际上，斗武的确是一种被人们广泛接受用来解决争端的有效手段，但斗武并不限于解决争端，还广泛存在于朋友之间的切磋以及各类选拔考核之中。就像蒙于学宫举行的月试，其本质就是斗武，只不过相关规则更加复杂罢了。
由于蒙山郡人尽皆尚武，在蒙山郡内，斗武之风十分盛行，斗武馆也因此成了蒙山郡城内最受欢迎的场所之一。在这里，平均每天都要发生成千上万场斗武比试，除了郡城内的居民因为一些日常琐事而进行的斗武以外，还有斗武馆自身举办的一些斗武赛事。当然，其中大部分的斗武还是出自于像艮良一这般的学生。
学生之所以会选择在斗武馆斗武，一来，是因为斗武馆也坐落于蒙山郡城的东北方向，在地理位置上与蒙于学宫毗邻，从学宫到斗武馆根本就用不了多少时间。二来，斗武馆的占地面积极广，其内擂台林立，屋舍绵连，更兼各类设施十分齐全。最大的中心斗武场更是能够容纳数万人之多，每天来此斗武或者观看斗武之人络绎不绝。对于前来观看斗武之人，斗武馆还会提供十分周到的服务，虽然这些服务大多都是有偿的，但是对于那些有钱的学生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再加上馆内各类新奇的斗武方式层出不穷，能够吸引学生到此斗武也就不足为奇。
当然，这倒不是说蒙于学宫没有为学生提供斗武的场所，恰恰相反，学宫提供了相当多的擂台供学生们斗武使用，只不过这些擂台与斗武馆相比着实有些不同。也正是由于这些不同之处，导致很多学生宁愿花些钱财在斗武馆内斗武，也不愿在学宫内斗武。
首先，学宫内斗武的规矩十分严格，进行斗武一般要有较为正当的理由，并且任何比试都必须要有元师在场的情况下才可进行。其次，学宫内的斗武是公开的，其它人只要愿意，就可以在擂台之外观看斗武的整个过程，这对于一些想要私下进行的对决来说，很不友好。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学宫绝不允许参与斗武的双方有任何不合理的赌注出现，一旦发现将会予以一定程度的惩罚，这一点直接扼杀了很多学生的斗武热情。其实从这些方面不难看出，学宫并不鼓励学生们私下争斗。
斗武馆则完全没有这些条条框框的束缚。原则上来说，只要不出现死亡，斗武馆绝不会干扰一场斗武的正常进行。也就是说只要斗武双方乐意，可以随意制定各种规则，甚至在一场斗武之中连裁判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对于那些想要私下进行的对决，斗武馆也提供了更加安全隐秘的单间，只不过要多付出一些金钱罢了。
艮良一与小黑相约的斗武地点正是这人来人往的斗武馆内。
艮良一随着人流刚走进斗武馆的大门，立刻就有一个小厮迎了上来，他先是对着艮良一微微行了一礼，然后才笑着说道，“艮公子，宫爷已经在等您了，请跟我来。”
艮良一点了点头，跟着小厮沿着走廊拐了两个弯之后，便来到了一间房门之外。小厮敲了敲门，门内很快就传出了一道低沉的声音，“进！”
小厮缓缓地推开门，对着艮良一作出请的动作。艮良一对小厮抱拳拱手表达谢意之后，就毫不客气地迈步走进了房间之内。小厮则在艮良一进门之后，轻轻地关上门，然后转身离开。
艮良一一进门，便看到一个人全身笼罩在黑衣之下，正背对着他站在房间之内的擂台之上。他还没来的及张口，就听见黑衣人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艮兄，你又迟到了！”
艮良一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应道，“我可没有迟到，只是你来的太早而已！”
黑衣人闻言，转过身来，语气之中带着些许不满，“哦？艮兄的意思是，我来的早反而错了？”
艮良一有些无奈，“我也没这么说，我只是陈述了我没有迟到以及你来的太早这两件事实。毕竟就算是此时此刻，距离我们约定的时辰还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也就是说，事实上我也是早到的，又何来迟到一说呢？至于宫兄乐意何时来，这不是我应该管的事情，还望宫兄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才好。”
黑衣人有些不甘心，“艮兄说的是！只是我等艮兄的次数太多了，就忍不住想要看看，何时艮兄能比我早来一次，也好试试这等人的滋味？”
就说话的功夫，艮良一已然走到了擂台之上，他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对着黑衣人随意说道，“又不是什么美妙的滋味，我就不用试了。再说，斗武馆的房间可是按时间收钱的，早来，你是要多付钱的，我又怎么忍心让宫兄破费呢？”
一谈到钱，黑衣人变得十分淡然，“钱不是问题，只要艮兄愿意，除了斗武馆的费用以外，我还可以多付你一倍的价钱。想一下，艮兄只需多待上半个时辰，便可获得之前三倍的银两，怎么看都很划算，不知艮兄你意下如何？”
听了黑衣人的话，艮良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自感叹道，“有钱就是豪呀！”
不过，他并不想接受黑衣人的提议，于是出言婉拒道，“那倒不必了，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实在是我不能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斗武之上。每两天一个时辰，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多就会影响到我正常的修元了。还望宫兄能够理解一二！”
黑衣人略微有些惊讶，“斗武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呢？斗武也是一种修元的方式！难道艮兄不觉得斗武比埋头苦修的效果要好的多吗？”
黑衣人的话并没有打动艮良一，“话虽如此，但就斗武这件事而言，那也是过犹不及的。”
黑衣人仍不死心，双目直盯着艮良一，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只是多了半个时辰而已，艮兄何不再考虑一下呢？价钱的事情好商量，如果一倍不行，那就两倍，相信我一定能给艮兄一个满意的价格！”
听到黑衣人这么说，艮良一表面上连连摇头苦笑，实则在心中已经忍不住想要问候黑衣人近八代之内的直系亲属了，“我考虑？我有什么好考虑的，每次斗武挨揍的是我又不是你！我又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非得要多挨半个时辰！”
真不怪艮良一会有如此之大的怨气，实在是艮良一与黑衣人之间进行的斗武，说好听点叫斗武，但如果把话说的直白一些，艮良一就是黑衣人的陪练和靶子。虽然黑衣人从来没有要求过艮良一不许还手，但由于艮良一与黑衣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即使艮良一全力出手，也很难对黑衣人造成有效的打击。可黑衣人的攻击一旦落在艮良一的身上，对他来说就是一次严重的故意伤害！
“在鸿武间内修元，进步的速度的确要比在外面快的多。”一想到鸿武间的功用，艮良一就十分庆幸一年前的自己最终还是选择了进入蒙于学宫。
“嘿嘿嘿，怪不得爹一直心心念念让我进入学宫修元，原来族中的修元环境与学宫相比的确不在一个档次之上。”想到以前因为来学宫修元这件事情与父亲之间发生的一些争执，艮良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口中也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艮良一意识到他与家人不知不觉间已有近一年的时间没有相见，不禁又有些怅然，“不知道爹娘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妹妹修元有没有偷懒。”
想到家人，艮良一的笑容变得十分温柔，说到妹妹之时，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宠溺之色。过了好一会儿，艮良一才回过神来，他使劲地摇了摇头，然后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等到元武大比之后就回家！”
提到回家，艮良一的眼神之中饱含着浓浓的思念之情，但很快他就意识到现在不是思乡的好时候，“不过，回家之前还是要好好修元才是！”
艮良一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站起身来，紧接着又是一番摇头晃脑，摩拳擦掌，很明显他是准备继续进行他的修元任务。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始，艮良一的动作就猛地一滞，“哦，差点忘了，今天是与小黑斗武的日子，不能再继续练下去了，得赶到与小黑约好的地方去，可不能失约于他。”
想到有约在身的艮良一，连忙把打坐用的蒲团放回到原来的地方，然后转身快步走出了鸿武间。
等出了贞元楼，阳光洒在艮良一的脸上，他忍不住微微眯起双眼。透过手指之间的缝隙，依稀能够看到太阳仍然悬挂在西方的天空之上。艮良一在心中默默估量着，此时距离他与小黑约定的时间还差多久，当他得出还有一刻钟左右的结论之时，便完全放下心来，并出言安慰自己道，“时间完全来的及，不用着急！”
就这样，艮良一站在贞元楼前，一直等到眼睛完全适应了外界的光线强弱之后，才直奔学宫西南方向而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已经走到了学宫的南门，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艮良一便迈步走出了学宫大门，来到了大街之上。然后他又沿着大街一路向西而去，终于在七拐八绕之后，走进了一个挂着“斗武馆”牌匾的庞大建筑之内。
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斗武馆是人们进行斗武的场所，而所谓斗武就是人与人之间在武力上较量个高低。在较量的过程中，参与双方可以赤手空拳，也可以使用兵器，直到一方战败，或者有人主动认输才算结束。当人与人之间发生矛盾，很多时候就会通过斗武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赢的人便具有更多的主动权，甚至是决定权。实际上，斗武的确是一种被人们广泛接受用来解决争端的有效手段，但斗武并不限于解决争端，还广泛存在于朋友之间的切磋以及各类选拔考核之中。就像蒙于学宫举行的月试，其本质就是斗武，只不过相关规则更加复杂罢了。
由于蒙山郡人尽皆尚武，在蒙山郡内，斗武之风十分盛行，斗武馆也因此成了蒙山郡城内最受欢迎的场所之一。在这里，平均每天都要发生成千上万场斗武比试，除了郡城内的居民因为一些日常琐事而进行的斗武以外，还有斗武馆自身举办的一些斗武赛事。当然，其中大部分的斗武还是出自于像艮良一这般的学生。
学生之所以会选择在斗武馆斗武，一来，是因为斗武馆也坐落于蒙山郡城的东北方向，在地理位置上与蒙于学宫毗邻，从学宫到斗武馆根本就用不了多少时间。二来，斗武馆的占地面积极广，其内擂台林立，屋舍绵连，更兼各类设施十分齐全。最大的中心斗武场更是能够容纳数万人之多，每天来此斗武或者观看斗武之人络绎不绝。对于前来观看斗武之人，斗武馆还会提供十分周到的服务，虽然这些服务大多都是有偿的，但是对于那些有钱的学生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再加上馆内各类新奇的斗武方式层出不穷，能够吸引学生到此斗武也就不足为奇。
当然，这倒不是说蒙于学宫没有为学生提供斗武的场所，恰恰相反，学宫提供了相当多的擂台供学生们斗武使用，只不过这些擂台与斗武馆相比着实有些不同。也正是由于这些不同之处，导致很多学生宁愿花些钱财在斗武馆内斗武，也不愿在学宫内斗武。
首先，学宫内斗武的规矩十分严格，进行斗武一般要有较为正当的理由，并且任何比试都必须要有元师在场的情况下才可进行。其次，学宫内的斗武是公开的，其它人只要愿意，就可以在擂台之外观看斗武的整个过程，这对于一些想要私下进行的对决来说，很不友好。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学宫绝不允许参与斗武的双方有任何不合理的赌注出现，一旦发现将会予以一定程度的惩罚，这一点直接扼杀了很多学生的斗武热情。其实从这些方面不难看出，学宫并不鼓励学生们私下争斗。
斗武馆则完全没有这些条条框框的束缚。原则上来说，只要不出现死亡，斗武馆绝不会干扰一场斗武的正常进行。也就是说只要斗武双方乐意，可以随意制定各种规则，甚至在一场斗武之中连裁判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对于那些想要私下进行的对决，斗武馆也提供了更加安全隐秘的单间，只不过要多付出一些金钱罢了。
艮良一与小黑相约的斗武地点正是这人来人往的斗武馆内。
艮良一随着人流刚走进斗武馆的大门，立刻就有一个小厮迎了上来，他先是对着艮良一微微行了一礼，然后才笑着说道，“艮公子，宫爷已经在等您了，请跟我来。”
艮良一点了点头，跟着小厮沿着走廊拐了两个弯之后，便来到了一间房门之外。小厮敲了敲门，门内很快就传出了一道低沉的声音，“进！”
小厮缓缓地推开门，对着艮良一作出请的动作。艮良一对小厮抱拳拱手表达谢意之后，就毫不客气地迈步走进了房间之内。小厮则在艮良一进门之后，轻轻地关上门，然后转身离开。
艮良一一进门，便看到一个人全身笼罩在黑衣之下，正背对着他站在房间之内的擂台之上。他还没来的及张口，就听见黑衣人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艮兄，你又迟到了！”
艮良一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应道，“我可没有迟到，只是你来的太早而已！”
黑衣人闻言，转过身来，语气之中带着些许不满，“哦？艮兄的意思是，我来的早反而错了？”
艮良一有些无奈，“我也没这么说，我只是陈述了我没有迟到以及你来的太早这两件事实。毕竟就算是此时此刻，距离我们约定的时辰还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也就是说，事实上我也是早到的，又何来迟到一说呢？至于宫兄乐意何时来，这不是我应该管的事情，还望宫兄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才好。”
黑衣人有些不甘心，“艮兄说的是！只是我等艮兄的次数太多了，就忍不住想要看看，何时艮兄能比我早来一次，也好试试这等人的滋味？”
就说话的功夫，艮良一已然走到了擂台之上，他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对着黑衣人随意说道，“又不是什么美妙的滋味，我就不用试了。再说，斗武馆的房间可是按时间收钱的，早来，你是要多付钱的，我又怎么忍心让宫兄破费呢？”
一谈到钱，黑衣人变得十分淡然，“钱不是问题，只要艮兄愿意，除了斗武馆的费用以外，我还可以多付你一倍的价钱。想一下，艮兄只需多待上半个时辰，便可获得之前三倍的银两，怎么看都很划算，不知艮兄你意下如何？”
听了黑衣人的话，艮良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自感叹道，“有钱就是豪呀！”
不过，他并不想接受黑衣人的提议，于是出言婉拒道，“那倒不必了，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实在是我不能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斗武之上。每两天一个时辰，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多就会影响到我正常的修元了。还望宫兄能够理解一二！”
黑衣人略微有些惊讶，“斗武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呢？斗武也是一种修元的方式！难道艮兄不觉得斗武比埋头苦修的效果要好的多吗？”
黑衣人的话并没有打动艮良一，“话虽如此，但就斗武这件事而言，那也是过犹不及的。”
黑衣人仍不死心，双目直盯着艮良一，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只是多了半个时辰而已，艮兄何不再考虑一下呢？价钱的事情好商量，如果一倍不行，那就两倍，相信我一定能给艮兄一个满意的价格！”
听到黑衣人这么说，艮良一表面上连连摇头苦笑，实则在心中已经忍不住想要问候黑衣人近八代之内的直系亲属了，“我考虑？我有什么好考虑的，每次斗武挨揍的是我又不是你！我又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非得要多挨半个时辰！”
真不怪艮良一会有如此之大的怨气，实在是艮良一与黑衣人之间进行的斗武，说好听点叫斗武，但如果把话说的直白一些，艮良一就是黑衣人的陪练和靶子。虽然黑衣人从来没有要求过艮良一不许还手，但由于艮良一与黑衣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即使艮良一全力出手，也很难对黑衣人造成有效的打击。可黑衣人的攻击一旦落在艮良一的身上，对他来说就是一次严重的故意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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