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中年摸鱼神父老K
王水无奈摊摊手：
“货砸手里了而已，还没检查完么，怎么，不相信我？”
“对啊，不相信你，出了，确实是“FKM-1170-火线猎杀者”，原厂原卡，没有任何编辑痕迹，993C的容量，7.7Cde的超频算力，好家伙，神卡居然是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正货。”
这方面的知识，阿茶自然是不缺的，只是这枚晶卡实在太少，他也没见过正货，有限的认识都是源自网友的讨论。
王水收起烟斗，补充到：
“初版晶卡刚出厂就被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操作系统，发行商那边还以为本来就这样，直到半年后接到大规模投诉，他们才发现料卡的生产图纸也不对，但是当时已经发出去五十万，仓库里只剩十万枚。”
阿茶随手从口袋中拿出和水晶卡盒，把这张“火线猎杀者”装了进去，接着王水的话说到：
“在大多数人还没发现隐藏算力的情况下，发行商原价召回了至少三十多万枚晶卡，等到堆料事件被大家发现，市面上已经没多少这种干净的好货了。”
“爆改党的最爱，自研火控佬的心头肉，论坛上一张干净的卡随便就能叫到50金。”
“是是是，明白水哥今天大发慈悲了，你还有多少，我包了。”
阿茶知道王水并不真的是外界戏称的奸商，而且这次35金的价格确实非常便宜了。
当然，如果不是这种连出厂记录都没有的产品，不能走网上的交易平台，王水不可能主动降价。
不过王水却惊讶于阿茶的底气，问到：
“怎么？月薪不到20金的“第四迷雾机械工坊”后勤人员，能吃下多少？”
此时阿茶已经装起了第一枚晶卡，回到了还在进行的秘仪策对战界面前，随意问到：
“不应该是我问你有多少枚吗？”
“哦？准备好倾家荡产了么？”
“当然，没有，不过以阿水你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全卖给我，十张？十张有没有？”
嗯？有情况？
“350金？阿茶，你终究还是吃软饭去了？”
王水的印象里，阿茶这个家伙虽然不是狂暴型的享乐主义者，但是和绝大多数人一样，他是不喜欢存款的。
“什么软饭？！跟你说的差不多，准备倾家荡产了。我想过了今天，再从你那里问这东西，怕不是永久没货了。”
“怎么会呢，我是个商人，有的卖就卖了，倒是你，居然有存款？还是说......嗯？你哪个女朋友的？”
王水随便糊弄了一句，就转移了话题，货嘛，下次肯定有。
“什么哪个，我~没~有~女~朋~友~”
阿茶有气无力地反驳着，把尾音拖得波澜起伏。
“是是是，茶仔怎么会有女朋友呢，没有女朋友的人才会一直去找新的女朋友对吧？”
王水略带敷衍，难得调笑一句，摸了摸外衣口袋，把一个水晶盒子抛给阿茶，里面是其余九枚晶卡。
“五张“火线猎杀者”，三张“137机动神威”，两张“135机动神威”，给你均价35不过分吧？”
“感谢水哥！”
阿茶突然很没有中气地大声回复。
“金币可以转账，有晶币的话按照12金抵扣，有其他硬币我也收的。”
阿茶扭头看了一眼王水，又看回屏幕：
“水仔你是真的遭重了？晶币储备呢？我记得研究人员好像有9金币兑换两枚的优惠？”
“每月可以兑换两枚，我上个月开始就没有资格了，黑市上最近也少有盈余，大多数报价15金，宰应急需求呢。”
王水并没有隐瞒什么，他破产也不会影响生意。
这可能就是游商的优点吧，一般有规模的公司或者工作室都没有这么灵活的破产再营业。
在外人看来，他这样的游商流动资金也就几千金币，行情波动下，破个产很正常。
只不过以王水平时的谨慎，几乎没表现过自己亏损而已。
而且这也真的是王水第一次亏掉所有本钱。
“遭重了啊，跟你讲实话，我现在手上只有两个不满的晶币，所以茶仔有什么存货都给我交出来吧。”
阿茶一时没有说话，他面前的牌局里，出了点问题，稍等了几秒才腾出手。
在阿茶左前方浮空出现了一个莹白色光芒的光球，他在光球前略作牵引，拿出两个小盒子。
虽然盒子也是水晶质地，不过形状却是立方体，阿茶直接把它们抛给了王水。
“三枚晶币，还有五枚“枢纽币”，你自己看看能顶多少钱。”
“枢纽币？银的？”
“当然是银色的，整个城市里，有资格兑换金色枢纽币的环世局监察吗？”
王水收起两个盒子，看似只是随意塞进口袋，实际上是放入了储存空间。
“纠正一下，兑换金色的枢纽币需要执事级别，据我所知，整个玉龙城似乎有三位。”
阿茶那边进行中的牌局，终于在秘仪能力的帮助下定位到了对手的组织，出其不意的来了个斩首，赢下了对局。
结算界面，显示的是“日蚀”级341分，刚刚比较煎熬的对局，也只加了12分。
阿茶有些头疼地捏了捏手，抱怨着：
“终于打完了，对手太怂了，十年秘仪事件全程拿炮灰填，我怀疑他在刷英雄等级。”
看阿茶没有在意他的纠正，王水拉起了脖子前的面罩，说到：
“三枚晶币36金，枢纽币波动比较大，算你110金，金币再转我204就好了，我预约了身体调整，先走了。”
阿茶原本想不说话默许就算了，听了王水的话，下意识接了一句：
“调整？你身体出问题了？腐蚀还是失控？”
王水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到：
“我晋阶了，需要稳定天赋要素和真名。”
说完王水转身就走。
阿茶只是一愣，顺手又开始排位赛，随口对向外走去的王水问到：
“终于三阶了？天赋要素是哪个？稀有度如何？”
王水没有理会阿茶的八卦，只是摆了摆手离开了阿茶摸鱼的小屋。
室外还是有些阴郁的晴天，两个模糊的光球被天空上远远的浓雾阻隔，勉强带来光明。
那是太阳，是全世界所有人的共识，现实世界虽然有雾气很难看到天空，但不影响迷雾世界近现代几代人的常识。
王水看时间差不多，就踩着浮空滑板向迷雾教会建筑群更深处飞去。
路上遇到了几队着甲训练的骑士预备役，还有不少僧侣修士，以及预备圣职者班子的人。
他们对低空飞过的王水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王水路过枪械所的建筑，没有丝毫停下来进去看看的想法，也没有专门去恶心一下那些继承了杨教授研究遗产的‘师兄师姐’们。
没有价值的事情，王水一般不会做，这是他做游商多年养成的‘好习惯’。
很快他也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一栋非常独立的三层小楼。
四周除了道路，甚至还特地留出了空地，让这边显得格外宽阔。
小楼虽然只有三层，但每层的高度都不低，灰白色石质建筑庄严大气。
王水主动散发出灵魂波动，在大门前经过时，他的视线里弹出一条预约确认信息，告诉他去三楼。
如果没有专门学习过如何收敛灵魂波动，任何超凡者的灵魂都会持续的对外界造成辐射，而这些独一无二的辐射信息，就是真名的前身。
通过对灵魂波动编码，可以给精准定位一个唯一的个体，即便是普通人，无意识的灵魂波动也是个体唯一的身份信息。
三楼的回廊很长，王水走上楼梯后，看向左手边的房间，就是他预约的检查和调理身体的地方了。
这是一个非常空旷的房间，迷雾教会占地面积很大，人员又少，所以这种空旷的房间不在少数。
在房间进门角落里，有简单的办公区和休息区，其他地方，也就只有靠着墙，被厚重玻璃围起来的一台大型机械了。
此时，休息区里，一个面色非常温和，戴着眼镜的稳重成年男人正在浏览着网页喝着茶。
那人身穿淡紫色封边的白金色神父长袍，略带金边的眼镜并不是什么昂贵的产品，只是衬托着这位神父更加斯文。
他嘴角时常带着微笑，时不时喝口茶，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教会里我认识的人都在划水？老K你不怕【永恒迷雾】降下神罚吗？”
王白似乎有些不礼貌，但是被叫做老K的神父并没有生气，微笑着回答：
“如果你认识的人都在偷懒，那么我想你该反省一下自己了，我的孩子。”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神父大人，为什么我看这里空荡荡的，不是说让我半小时后来吗？我可是提前了十来分钟，并没有人在排队。”
王水平淡地怼着老K，大模大样的坐在了老K侧面，去捏面前茶几上的零食。
“你看，不遵守约定时间，是你的又一个问题，孩子，你问题很多啊。”
老K对王水看似冷淡，实则闷骚的本质看的透彻，怼起来面不改色。
虽然两人许久没有见面，但一直在网上有联系，算是老熟人了。
“突然要求检查身体，是发生了什么吗？”
虽然一见面就拌嘴，但作为神父的职业操守，老K还是有的。
而且老K不明白王水为什么会消耗掉他五年一次的免费调整身体的机会，最近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样子。
王水这次稍微坐正了一点，他主动联系老K，并不只是因为二人熟悉。
“我不久前晋升了三阶，因为突破较快，真名已经基本成型，天赋要素也是，身体有些能量失控，而且，有点疑似受到未知知识的影响。”
这段话看似简短，实际上王水斟酌了很久。
晋升，觉醒，能量失控，这些都是小事情。
但知识的侵蚀，可不是思维被影响这么简单......
王水在知识方面，可以称得上是非常自负，但是他时不时下意识地翻阅记忆时，愈发感觉，他脑海里的东西，有不少禁忌存在。
不知是不是三阶之后头脑清醒了，还是“心灵引擎”带来的理性分析能力增强。
他居然在上次复活时获得的大量知识中，同样发现了海量的不可视、不可知的内容。
而且他之前居然觉得这些内容理所当然的可信，没有看出其中的扭曲。
原本他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在知识方面抗侵蚀能力强，现在看来，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认知了。
是不是“心灵引擎”和真名增强，让他的认知恢复了呢？
他不确定，所以需要找个专家，而老K，就是个靠谱的专家。
“未知知识？你怀疑自己被扭曲，或者侵蚀了？”
老K一涉及专业，也放下了茶杯，凝视着王水的眼睛。
实际上，如果确认某个生物被侵蚀、腐化、扭曲之后（不同的描述代表不同来源的影响），直视对方的眼睛或者异变部位，很容易也会受到影响。
但老K并没有感到异常，他摇了摇头，说到：
“虽然不知道你发现的知识是什么，但是仅从精神感知上，你是没有问题的，按照你的意愿，上机器检查吧。”
王水点点头同意老K说法，他对自己身体非常了解，也是知道自己没有明显表现出的异变，才敢来找老K。
不然今天很难活着离开这个房间......
嘿，当然是玩笑话。
“货砸手里了而已，还没检查完么，怎么，不相信我？”
“对啊，不相信你，出了，确实是“FKM-1170-火线猎杀者”，原厂原卡，没有任何编辑痕迹，993C的容量，7.7Cde的超频算力，好家伙，神卡居然是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正货。”
这方面的知识，阿茶自然是不缺的，只是这枚晶卡实在太少，他也没见过正货，有限的认识都是源自网友的讨论。
王水收起烟斗，补充到：
“初版晶卡刚出厂就被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操作系统，发行商那边还以为本来就这样，直到半年后接到大规模投诉，他们才发现料卡的生产图纸也不对，但是当时已经发出去五十万，仓库里只剩十万枚。”
阿茶随手从口袋中拿出和水晶卡盒，把这张“火线猎杀者”装了进去，接着王水的话说到：
“在大多数人还没发现隐藏算力的情况下，发行商原价召回了至少三十多万枚晶卡，等到堆料事件被大家发现，市面上已经没多少这种干净的好货了。”
“爆改党的最爱，自研火控佬的心头肉，论坛上一张干净的卡随便就能叫到50金。”
“是是是，明白水哥今天大发慈悲了，你还有多少，我包了。”
阿茶知道王水并不真的是外界戏称的奸商，而且这次35金的价格确实非常便宜了。
当然，如果不是这种连出厂记录都没有的产品，不能走网上的交易平台，王水不可能主动降价。
不过王水却惊讶于阿茶的底气，问到：
“怎么？月薪不到20金的“第四迷雾机械工坊”后勤人员，能吃下多少？”
此时阿茶已经装起了第一枚晶卡，回到了还在进行的秘仪策对战界面前，随意问到：
“不应该是我问你有多少枚吗？”
“哦？准备好倾家荡产了么？”
“当然，没有，不过以阿水你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全卖给我，十张？十张有没有？”
嗯？有情况？
“350金？阿茶，你终究还是吃软饭去了？”
王水的印象里，阿茶这个家伙虽然不是狂暴型的享乐主义者，但是和绝大多数人一样，他是不喜欢存款的。
“什么软饭？！跟你说的差不多，准备倾家荡产了。我想过了今天，再从你那里问这东西，怕不是永久没货了。”
“怎么会呢，我是个商人，有的卖就卖了，倒是你，居然有存款？还是说......嗯？你哪个女朋友的？”
王水随便糊弄了一句，就转移了话题，货嘛，下次肯定有。
“什么哪个，我~没~有~女~朋~友~”
阿茶有气无力地反驳着，把尾音拖得波澜起伏。
“是是是，茶仔怎么会有女朋友呢，没有女朋友的人才会一直去找新的女朋友对吧？”
王水略带敷衍，难得调笑一句，摸了摸外衣口袋，把一个水晶盒子抛给阿茶，里面是其余九枚晶卡。
“五张“火线猎杀者”，三张“137机动神威”，两张“135机动神威”，给你均价35不过分吧？”
“感谢水哥！”
阿茶突然很没有中气地大声回复。
“金币可以转账，有晶币的话按照12金抵扣，有其他硬币我也收的。”
阿茶扭头看了一眼王水，又看回屏幕：
“水仔你是真的遭重了？晶币储备呢？我记得研究人员好像有9金币兑换两枚的优惠？”
“每月可以兑换两枚，我上个月开始就没有资格了，黑市上最近也少有盈余，大多数报价15金，宰应急需求呢。”
王水并没有隐瞒什么，他破产也不会影响生意。
这可能就是游商的优点吧，一般有规模的公司或者工作室都没有这么灵活的破产再营业。
在外人看来，他这样的游商流动资金也就几千金币，行情波动下，破个产很正常。
只不过以王水平时的谨慎，几乎没表现过自己亏损而已。
而且这也真的是王水第一次亏掉所有本钱。
“遭重了啊，跟你讲实话，我现在手上只有两个不满的晶币，所以茶仔有什么存货都给我交出来吧。”
阿茶一时没有说话，他面前的牌局里，出了点问题，稍等了几秒才腾出手。
在阿茶左前方浮空出现了一个莹白色光芒的光球，他在光球前略作牵引，拿出两个小盒子。
虽然盒子也是水晶质地，不过形状却是立方体，阿茶直接把它们抛给了王水。
“三枚晶币，还有五枚“枢纽币”，你自己看看能顶多少钱。”
“枢纽币？银的？”
“当然是银色的，整个城市里，有资格兑换金色枢纽币的环世局监察吗？”
王水收起两个盒子，看似只是随意塞进口袋，实际上是放入了储存空间。
“纠正一下，兑换金色的枢纽币需要执事级别，据我所知，整个玉龙城似乎有三位。”
阿茶那边进行中的牌局，终于在秘仪能力的帮助下定位到了对手的组织，出其不意的来了个斩首，赢下了对局。
结算界面，显示的是“日蚀”级341分，刚刚比较煎熬的对局，也只加了12分。
阿茶有些头疼地捏了捏手，抱怨着：
“终于打完了，对手太怂了，十年秘仪事件全程拿炮灰填，我怀疑他在刷英雄等级。”
看阿茶没有在意他的纠正，王水拉起了脖子前的面罩，说到：
“三枚晶币36金，枢纽币波动比较大，算你110金，金币再转我204就好了，我预约了身体调整，先走了。”
阿茶原本想不说话默许就算了，听了王水的话，下意识接了一句：
“调整？你身体出问题了？腐蚀还是失控？”
王水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到：
“我晋阶了，需要稳定天赋要素和真名。”
说完王水转身就走。
阿茶只是一愣，顺手又开始排位赛，随口对向外走去的王水问到：
“终于三阶了？天赋要素是哪个？稀有度如何？”
王水没有理会阿茶的八卦，只是摆了摆手离开了阿茶摸鱼的小屋。
室外还是有些阴郁的晴天，两个模糊的光球被天空上远远的浓雾阻隔，勉强带来光明。
那是太阳，是全世界所有人的共识，现实世界虽然有雾气很难看到天空，但不影响迷雾世界近现代几代人的常识。
王水看时间差不多，就踩着浮空滑板向迷雾教会建筑群更深处飞去。
路上遇到了几队着甲训练的骑士预备役，还有不少僧侣修士，以及预备圣职者班子的人。
他们对低空飞过的王水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王水路过枪械所的建筑，没有丝毫停下来进去看看的想法，也没有专门去恶心一下那些继承了杨教授研究遗产的‘师兄师姐’们。
没有价值的事情，王水一般不会做，这是他做游商多年养成的‘好习惯’。
很快他也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一栋非常独立的三层小楼。
四周除了道路，甚至还特地留出了空地，让这边显得格外宽阔。
小楼虽然只有三层，但每层的高度都不低，灰白色石质建筑庄严大气。
王水主动散发出灵魂波动，在大门前经过时，他的视线里弹出一条预约确认信息，告诉他去三楼。
如果没有专门学习过如何收敛灵魂波动，任何超凡者的灵魂都会持续的对外界造成辐射，而这些独一无二的辐射信息，就是真名的前身。
通过对灵魂波动编码，可以给精准定位一个唯一的个体，即便是普通人，无意识的灵魂波动也是个体唯一的身份信息。
三楼的回廊很长，王水走上楼梯后，看向左手边的房间，就是他预约的检查和调理身体的地方了。
这是一个非常空旷的房间，迷雾教会占地面积很大，人员又少，所以这种空旷的房间不在少数。
在房间进门角落里，有简单的办公区和休息区，其他地方，也就只有靠着墙，被厚重玻璃围起来的一台大型机械了。
此时，休息区里，一个面色非常温和，戴着眼镜的稳重成年男人正在浏览着网页喝着茶。
那人身穿淡紫色封边的白金色神父长袍，略带金边的眼镜并不是什么昂贵的产品，只是衬托着这位神父更加斯文。
他嘴角时常带着微笑，时不时喝口茶，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教会里我认识的人都在划水？老K你不怕【永恒迷雾】降下神罚吗？”
王白似乎有些不礼貌，但是被叫做老K的神父并没有生气，微笑着回答：
“如果你认识的人都在偷懒，那么我想你该反省一下自己了，我的孩子。”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神父大人，为什么我看这里空荡荡的，不是说让我半小时后来吗？我可是提前了十来分钟，并没有人在排队。”
王水平淡地怼着老K，大模大样的坐在了老K侧面，去捏面前茶几上的零食。
“你看，不遵守约定时间，是你的又一个问题，孩子，你问题很多啊。”
老K对王水看似冷淡，实则闷骚的本质看的透彻，怼起来面不改色。
虽然两人许久没有见面，但一直在网上有联系，算是老熟人了。
“突然要求检查身体，是发生了什么吗？”
虽然一见面就拌嘴，但作为神父的职业操守，老K还是有的。
而且老K不明白王水为什么会消耗掉他五年一次的免费调整身体的机会，最近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样子。
王水这次稍微坐正了一点，他主动联系老K，并不只是因为二人熟悉。
“我不久前晋升了三阶，因为突破较快，真名已经基本成型，天赋要素也是，身体有些能量失控，而且，有点疑似受到未知知识的影响。”
这段话看似简短，实际上王水斟酌了很久。
晋升，觉醒，能量失控，这些都是小事情。
但知识的侵蚀，可不是思维被影响这么简单......
王水在知识方面，可以称得上是非常自负，但是他时不时下意识地翻阅记忆时，愈发感觉，他脑海里的东西，有不少禁忌存在。
不知是不是三阶之后头脑清醒了，还是“心灵引擎”带来的理性分析能力增强。
他居然在上次复活时获得的大量知识中，同样发现了海量的不可视、不可知的内容。
而且他之前居然觉得这些内容理所当然的可信，没有看出其中的扭曲。
原本他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在知识方面抗侵蚀能力强，现在看来，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认知了。
是不是“心灵引擎”和真名增强，让他的认知恢复了呢？
他不确定，所以需要找个专家，而老K，就是个靠谱的专家。
“未知知识？你怀疑自己被扭曲，或者侵蚀了？”
老K一涉及专业，也放下了茶杯，凝视着王水的眼睛。
实际上，如果确认某个生物被侵蚀、腐化、扭曲之后（不同的描述代表不同来源的影响），直视对方的眼睛或者异变部位，很容易也会受到影响。
但老K并没有感到异常，他摇了摇头，说到：
“虽然不知道你发现的知识是什么，但是仅从精神感知上，你是没有问题的，按照你的意愿，上机器检查吧。”
王水点点头同意老K说法，他对自己身体非常了解，也是知道自己没有明显表现出的异变，才敢来找老K。
不然今天很难活着离开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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