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此话为假
“还在发呆呢？心疼通晓者的签名作了？”
圆姐安排完学生们后，凑过来调笑王水，王水回以微笑，说到：
“怎么会呢，我又不是通晓者的粉丝，对我来说，一个闲置的东西能卖出2万金币的高价，已经是大赚了，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不会太缺钱咯。”
“唔~总感觉你，怪怪的。”
王水看向圆姐，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情况，应该不是很好吧……我的意思是说，其实大部分的学生，都是自己赚钱作为生活费……”
圆姐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王水倒是听懂了，这位温柔大姐姐是想表达什么，却不想提起王水作为社会化抚养孤儿的身份，讲真有点可爱了。
“放宽心些，圆姐，我们这类人，并没有因为家庭产生的美好记忆，所以也不会产生太多失落感，不要老是看那些博眼球的新闻，那只是他们赚钱的手段罢了。”
超凡社会下，晋升超凡变成了一件不算太难的事情，只是后面的路程艰难漫长，而且超凡者的死亡率很高，所以出现了许多普通人不愿意晋升超凡的情况。
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不需要用战斗磨练自己，受到城市议会的保护，享受着超凡科技社会的便利，享受着超凡带来的新鲜事物。
加上90%以上的父母都会把孩子送到抚养中心，进行社会化抚养，所以普通人的生活，变得非常充实和自我。
即便想要体验超凡世界，也有很多安全方便的途径，最简单来说，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通过咒语、触媒、材料、阵列等等东西，释放法术。
还有拟真度极高的虚拟游戏世界，大量普通人在这里面过着高阶超凡者的潇洒生活。
在玉龙城中，超凡者占总人口的27%左右，根据社会调查，希望成为超凡者的人，也只有29.7%左右，除了少数想要白嫖超凡者寿命的，大概只有20%左右的人，是真的想要变得强大。
正是因为这种筛选，社会上的超凡者普遍素质很高，也更自律，犯罪率远低于普通人，而且明面上并不是特权阶层。
嗯，只是特权阶层恰好都是超凡者家族或者超凡跨城企业罢了。
普通人仅是享受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都已经忙到亲情淡薄，更何况超凡者本身的特性，同样会带来不少心理上的变化。
王水这类从孤儿院“抚养中心”长大的孩子，没有多少社会资源，如果不晋升超凡，只能等人领养，所以他们就是超凡者中的主力军，也是对家庭概念最淡薄的一群人。
圆姐应该是生活在非常团结的超凡者家庭，才会有。
她温柔一笑，看着王水的眼睛说到：
“不只是这个啦，我是想说，你应该不是特别富有才对，但是你好像……不是很在意那笔钱，那应该算是一大笔钱了吧？2万。”
王水笑了笑：
“所以我才说，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缺钱了。”
“不，你是个商人，不好意思看了你的履历……我是想招你做助教才看的，嗯……你之前的经历都是在做超凡消耗品生意，经营规模不是很大的样子，但你好像真的不在乎这些钱？”
王水差点被圆姐小心翼翼的态度逗乐，不过想想确实有点这种感觉，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还是爱财的，却有点提不起精神。
“其实如果你早个几天认识我，就不会这样想了，只是最近……嗯，最近我晋升三阶了，也拥有了真名……所以可能，可能会觉得赚钱没那么难了，吧？”
王水用疑问句回答疑问，圆姐自是不大满意，她撇撇嘴，说到：
“三阶的超凡者，也很难赚到这么多钱的，按照社会调查，三阶超凡者的平均年收入在一千金币以下哦。”
王水耸耸肩：
“我有信心超过这个数字。”
这个平均值的水分，就像兑进了一个幻梦海，王水作为低阶游商中收入靠上的一员，近十年的年平均收入几乎是调查数字的六十倍。
至于官方为什么会放出一个低平均标准，那就不知道什么用意了。
“唔，你的态度也是，刚到营地的时候，看起来还很阴沉，聊起天又显得兴致勃勃，收钱却没有很开心，现在又一副咸鱼模样。”
王水有些无奈，要是每个人见面都给他2万，他绝对会变成阳光大男孩。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我是说也许，我本身就是一条咸鱼呢？”
圆姐被逗笑了，追进问到：
“那么咸鱼先生，有没有想过留在这里做助教呢，既然你没动力赚钱，正好这边工资也不高，但是学分管够，你在这里待一年，稳稳可以毕业，我还可以帮你写学员评价哦~”
这一瞬间，王水居然有点心动，只是看那群学生活泼又无知的样子，他有种强烈额感觉：
不要留下来！你会累死的！
带孩子这种事，王水没有做过，但他并不想亲身实践去了解这件事，他宁愿加个拓荒团队去未知的世界碎片里冒险，也不想带这群精力充沛的大孩子们！
“额，谢谢圆姐的关心了，其实，我还有很多计划的事没有做，嗯，真名和天赋要素也没有稳定下来，超凡体系也需要梳理一下，还是，还是算了吧。”
“嗯~？真的吗？我有种预感，我们营地的学生，很可能在夏季运动会上取得好成绩，真的不留下来分享这份履历么？”
“我对名声这种东西，没什么需求的……”
“唉？做商人不需要吗？而且没有“价值”点数，你的公民保密等级是没法提升的啊？”
“咳咳，我应该提到过，我已经不想做游商了，别人都是游商组成商队，去异界赚大钱，而我是一个人在城里做倒卖生意，很苦的。我已经过腻了这种生活，也是时候看看不一样的世界了，至于学分，距离毕业最后期限还有五年，距离消除学籍还有十年，并不是很着急。”
圆姐还是看着王水真诚的死鱼眼，一时不知道怎么劝这条咸鱼，明明见识广博，思维也很成熟的样子，很适合做助教。
“圆姐！“虚假生命”触发了，安全系统没有问题！”
一个学生急吼吼跑过来说了一句，然后又急吼吼的跑了回去，看来他们很喜欢这个新玩具。
“我从来不会卖假货的……”
王水有气无力的吐槽了一句。
圆姐笑了笑，说到：
“李老师可是四阶后期，战斗序列里进攻性极强的“四斗灵”超凡职业者，战斗评价C级，看来这个阵列比你描述的要强一些。”
“嗯嗯嗯，客户体验好就是我最开心的事情了。”
“怎么突然感觉你变得更敷衍了？难道拿了钱之后，就没有和我说话的动力了吗？！”
哇，居然被你猜到了！不过作为一个前游商，一个25岁的‘成熟’男人，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紧急避险。
“怎么会呢，我的性格就是这样，等你多熟悉了我之后，就会发现像我这样没有存在感的朋友，是多么的贴心。”
“唔~但是看你咸鱼的样子，真的很想揍你两下，哦，对哦，要不要下场练一练，我也是三阶，我们水平差不多，去活动一下筋骨怎么样！”
王水赶紧求饶：
“圆姐，好姐姐，放过我吧，我可是研究序列的学生，而且我的主职业是凑数的“三圣剑徒”，没什么战斗力的。”
圆姐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她像是检查什么资料似的，移开了一下视线，一边还说到：
“居然用“三圣剑徒”做主职业，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个职业明明只有到四阶的要素路径，你这……哎？你怎么这么多兼职？卧槽四……四页？！”
圆姐忍不住爆了粗口，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人兼职的超凡职业名称能占据整整四页的网页！
“这是多少职业？！一页是……”
“一共162个职业。”
王水淡定解释到。
圆姐不解地看向他，希望王水能够给出个解释。
“咳咳，这涉及到我的职业秘密……嗯，好吧好吧，我解释一下，其实也不算什么机密东西。”
圆姐那求知的眼神，已经顾不上询问别人的职业秘密是不礼貌的了，她下意识的把这个死鱼眼的五年级咸鱼学生当做了自己的好朋友。
王水还是比较熟悉这种情况的，于是便拿出了他说过无数遍的托词。
“这个，学姐应该知道，自然觉醒的超凡者，就算没有到达三阶，没有觉醒真名，也能够有限度的使用自己的天赋要素吧？”
圆姐点点头，没有插话。
“嗯，我的超凡能力在很小的时候就觉醒了，虽然也是受刺激觉醒，但是非常好运的也有了前期能力，我的能力前期表现是超强的记忆力和深度冥想能力。”
圆姐举手打断：
“前期表现出的超凡能力应该不会太强才对，一般都是什么“元素亲和”，“再生强化”之类的。”
“额，可能是我受到的刺激比较强吧……”
王水显然也不想扯开太远，继续说到：
“咳咳，因为记忆力和冥想能力，加上我本身的无属性魔力，表现出了兼职亲和的特性，为了发挥这样的特长，加上之前做生意的需求，我在十年前开始大量兼职……”
圆姐似乎是听懂了，但是好像完全没懂的样子，半天就憋出一问：
“就这？”
“那不然呢，算是我对于学习新事物的兴趣，总不能是为了变强吧？”
圆姐虽然还是有点吃惊那162个职业，不过看王水似乎没什么异常的样子。
“但是，兼职升级会需要极高的灵魂力量，你这样的话？”
“我可不是都会升级的，很多职业只是转职来玩玩，至于晋升，我觉得现在的等级已经很够用了，并没有想过去什么危险的地方。”
“还真是条咸鱼呢……”
王水控制自己的表情，来了个刻意的骄傲一笑，逗得圆姐又笑了，才说道：
“其实喜欢兼职的又不是我一个，有很多人，嗯，好像有个组织里都是这种人，以大量兼职为乐，我记得世界纪录是……”
“4788个职业，准传奇艾肯大师，人家的种族是“幻形怪”，天然兼职无惩罚，是【幻星99】的第36名哦。”
圆姐似乎对迷雾世界的最强战力们很熟悉，不过想来也不奇怪，身为超凡者，有几个不向往触摸遥远的星空呢？
除了那条咸鱼。
王水摸了摸额发，说到：
“对，我也是艾肯大师的粉丝，喜欢兼职而已，也希望从丰富的职业选择中找出最适合我的战斗方式，虽然不是很想战斗。”
“是啊，看出你是真的不想战斗了……唉等等！不是说要和我打一场吗！”
“别了吧圆姐，输了好丢人的，而且这边这么多学弟。”
圆姐居然点了点头，似乎是想了一会儿，才说到：
“那要不这样，我挑几个二年级的学生和你打，总可以吧？”
王水看圆姐认真的样子，似乎是躲不掉了，不过一群一阶的学生也好，总不至于被这群剑都不会拿的人打败。
“唉，好吧，打一场也可以，反正有“虚假生命”阵列，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唉，我就知道，在这种训练场地，和一群超凡者在一起，肯定会有这种桥段。”
圆姐听他答应下来，打了个响指，说到：
“好，我叫他们热身，我可是吹了你很厉害，不要给我丢脸哦~”
“你应该和你的学生们一伙的吧！”
“嘿嘿，好好打，要是打输了，就留下来给我当小弟好不好？”
王水这才明白：
“原来叫我跟你打是陷阱，在这里等着我呢！”
“哼哼，骄傲去吧，为了把你留下，我可是提前动用了我的秘密队伍。”
“一群一阶而已，再强大能有多厉害，打架我不在行，但是欺负人，我可是很强的。”
圆姐发愣了一下，无声说了几句话，她是在用终端机联系旁边学生们，几秒后才回复到：
“看来有人不光咸鱼，嘴还很厉害，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欺负人的！”
王水看了看场地，说到：
“看来，为了我的自由，今天我还是要表现一下了。”
王水站起身来，把头上比较违和的黑色运动帽放在了桌子上，向场中走去。
今夜到此为止，王水没有说过一句真话。
圆姐安排完学生们后，凑过来调笑王水，王水回以微笑，说到：
“怎么会呢，我又不是通晓者的粉丝，对我来说，一个闲置的东西能卖出2万金币的高价，已经是大赚了，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不会太缺钱咯。”
“唔~总感觉你，怪怪的。”
王水看向圆姐，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情况，应该不是很好吧……我的意思是说，其实大部分的学生，都是自己赚钱作为生活费……”
圆姐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王水倒是听懂了，这位温柔大姐姐是想表达什么，却不想提起王水作为社会化抚养孤儿的身份，讲真有点可爱了。
“放宽心些，圆姐，我们这类人，并没有因为家庭产生的美好记忆，所以也不会产生太多失落感，不要老是看那些博眼球的新闻，那只是他们赚钱的手段罢了。”
超凡社会下，晋升超凡变成了一件不算太难的事情，只是后面的路程艰难漫长，而且超凡者的死亡率很高，所以出现了许多普通人不愿意晋升超凡的情况。
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不需要用战斗磨练自己，受到城市议会的保护，享受着超凡科技社会的便利，享受着超凡带来的新鲜事物。
加上90%以上的父母都会把孩子送到抚养中心，进行社会化抚养，所以普通人的生活，变得非常充实和自我。
即便想要体验超凡世界，也有很多安全方便的途径，最简单来说，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通过咒语、触媒、材料、阵列等等东西，释放法术。
还有拟真度极高的虚拟游戏世界，大量普通人在这里面过着高阶超凡者的潇洒生活。
在玉龙城中，超凡者占总人口的27%左右，根据社会调查，希望成为超凡者的人，也只有29.7%左右，除了少数想要白嫖超凡者寿命的，大概只有20%左右的人，是真的想要变得强大。
正是因为这种筛选，社会上的超凡者普遍素质很高，也更自律，犯罪率远低于普通人，而且明面上并不是特权阶层。
嗯，只是特权阶层恰好都是超凡者家族或者超凡跨城企业罢了。
普通人仅是享受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都已经忙到亲情淡薄，更何况超凡者本身的特性，同样会带来不少心理上的变化。
王水这类从孤儿院“抚养中心”长大的孩子，没有多少社会资源，如果不晋升超凡，只能等人领养，所以他们就是超凡者中的主力军，也是对家庭概念最淡薄的一群人。
圆姐应该是生活在非常团结的超凡者家庭，才会有。
她温柔一笑，看着王水的眼睛说到：
“不只是这个啦，我是想说，你应该不是特别富有才对，但是你好像……不是很在意那笔钱，那应该算是一大笔钱了吧？2万。”
王水笑了笑：
“所以我才说，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缺钱了。”
“不，你是个商人，不好意思看了你的履历……我是想招你做助教才看的，嗯……你之前的经历都是在做超凡消耗品生意，经营规模不是很大的样子，但你好像真的不在乎这些钱？”
王水差点被圆姐小心翼翼的态度逗乐，不过想想确实有点这种感觉，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还是爱财的，却有点提不起精神。
“其实如果你早个几天认识我，就不会这样想了，只是最近……嗯，最近我晋升三阶了，也拥有了真名……所以可能，可能会觉得赚钱没那么难了，吧？”
王水用疑问句回答疑问，圆姐自是不大满意，她撇撇嘴，说到：
“三阶的超凡者，也很难赚到这么多钱的，按照社会调查，三阶超凡者的平均年收入在一千金币以下哦。”
王水耸耸肩：
“我有信心超过这个数字。”
这个平均值的水分，就像兑进了一个幻梦海，王水作为低阶游商中收入靠上的一员，近十年的年平均收入几乎是调查数字的六十倍。
至于官方为什么会放出一个低平均标准，那就不知道什么用意了。
“唔，你的态度也是，刚到营地的时候，看起来还很阴沉，聊起天又显得兴致勃勃，收钱却没有很开心，现在又一副咸鱼模样。”
王水有些无奈，要是每个人见面都给他2万，他绝对会变成阳光大男孩。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我是说也许，我本身就是一条咸鱼呢？”
圆姐被逗笑了，追进问到：
“那么咸鱼先生，有没有想过留在这里做助教呢，既然你没动力赚钱，正好这边工资也不高，但是学分管够，你在这里待一年，稳稳可以毕业，我还可以帮你写学员评价哦~”
这一瞬间，王水居然有点心动，只是看那群学生活泼又无知的样子，他有种强烈额感觉：
不要留下来！你会累死的！
带孩子这种事，王水没有做过，但他并不想亲身实践去了解这件事，他宁愿加个拓荒团队去未知的世界碎片里冒险，也不想带这群精力充沛的大孩子们！
“额，谢谢圆姐的关心了，其实，我还有很多计划的事没有做，嗯，真名和天赋要素也没有稳定下来，超凡体系也需要梳理一下，还是，还是算了吧。”
“嗯~？真的吗？我有种预感，我们营地的学生，很可能在夏季运动会上取得好成绩，真的不留下来分享这份履历么？”
“我对名声这种东西，没什么需求的……”
“唉？做商人不需要吗？而且没有“价值”点数，你的公民保密等级是没法提升的啊？”
“咳咳，我应该提到过，我已经不想做游商了，别人都是游商组成商队，去异界赚大钱，而我是一个人在城里做倒卖生意，很苦的。我已经过腻了这种生活，也是时候看看不一样的世界了，至于学分，距离毕业最后期限还有五年，距离消除学籍还有十年，并不是很着急。”
圆姐还是看着王水真诚的死鱼眼，一时不知道怎么劝这条咸鱼，明明见识广博，思维也很成熟的样子，很适合做助教。
“圆姐！“虚假生命”触发了，安全系统没有问题！”
一个学生急吼吼跑过来说了一句，然后又急吼吼的跑了回去，看来他们很喜欢这个新玩具。
“我从来不会卖假货的……”
王水有气无力的吐槽了一句。
圆姐笑了笑，说到：
“李老师可是四阶后期，战斗序列里进攻性极强的“四斗灵”超凡职业者，战斗评价C级，看来这个阵列比你描述的要强一些。”
“嗯嗯嗯，客户体验好就是我最开心的事情了。”
“怎么突然感觉你变得更敷衍了？难道拿了钱之后，就没有和我说话的动力了吗？！”
哇，居然被你猜到了！不过作为一个前游商，一个25岁的‘成熟’男人，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紧急避险。
“怎么会呢，我的性格就是这样，等你多熟悉了我之后，就会发现像我这样没有存在感的朋友，是多么的贴心。”
“唔~但是看你咸鱼的样子，真的很想揍你两下，哦，对哦，要不要下场练一练，我也是三阶，我们水平差不多，去活动一下筋骨怎么样！”
王水赶紧求饶：
“圆姐，好姐姐，放过我吧，我可是研究序列的学生，而且我的主职业是凑数的“三圣剑徒”，没什么战斗力的。”
圆姐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她像是检查什么资料似的，移开了一下视线，一边还说到：
“居然用“三圣剑徒”做主职业，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个职业明明只有到四阶的要素路径，你这……哎？你怎么这么多兼职？卧槽四……四页？！”
圆姐忍不住爆了粗口，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人兼职的超凡职业名称能占据整整四页的网页！
“这是多少职业？！一页是……”
“一共162个职业。”
王水淡定解释到。
圆姐不解地看向他，希望王水能够给出个解释。
“咳咳，这涉及到我的职业秘密……嗯，好吧好吧，我解释一下，其实也不算什么机密东西。”
圆姐那求知的眼神，已经顾不上询问别人的职业秘密是不礼貌的了，她下意识的把这个死鱼眼的五年级咸鱼学生当做了自己的好朋友。
王水还是比较熟悉这种情况的，于是便拿出了他说过无数遍的托词。
“这个，学姐应该知道，自然觉醒的超凡者，就算没有到达三阶，没有觉醒真名，也能够有限度的使用自己的天赋要素吧？”
圆姐点点头，没有插话。
“嗯，我的超凡能力在很小的时候就觉醒了，虽然也是受刺激觉醒，但是非常好运的也有了前期能力，我的能力前期表现是超强的记忆力和深度冥想能力。”
圆姐举手打断：
“前期表现出的超凡能力应该不会太强才对，一般都是什么“元素亲和”，“再生强化”之类的。”
“额，可能是我受到的刺激比较强吧……”
王水显然也不想扯开太远，继续说到：
“咳咳，因为记忆力和冥想能力，加上我本身的无属性魔力，表现出了兼职亲和的特性，为了发挥这样的特长，加上之前做生意的需求，我在十年前开始大量兼职……”
圆姐似乎是听懂了，但是好像完全没懂的样子，半天就憋出一问：
“就这？”
“那不然呢，算是我对于学习新事物的兴趣，总不能是为了变强吧？”
圆姐虽然还是有点吃惊那162个职业，不过看王水似乎没什么异常的样子。
“但是，兼职升级会需要极高的灵魂力量，你这样的话？”
“我可不是都会升级的，很多职业只是转职来玩玩，至于晋升，我觉得现在的等级已经很够用了，并没有想过去什么危险的地方。”
“还真是条咸鱼呢……”
王水控制自己的表情，来了个刻意的骄傲一笑，逗得圆姐又笑了，才说道：
“其实喜欢兼职的又不是我一个，有很多人，嗯，好像有个组织里都是这种人，以大量兼职为乐，我记得世界纪录是……”
“4788个职业，准传奇艾肯大师，人家的种族是“幻形怪”，天然兼职无惩罚，是【幻星99】的第36名哦。”
圆姐似乎对迷雾世界的最强战力们很熟悉，不过想来也不奇怪，身为超凡者，有几个不向往触摸遥远的星空呢？
除了那条咸鱼。
王水摸了摸额发，说到：
“对，我也是艾肯大师的粉丝，喜欢兼职而已，也希望从丰富的职业选择中找出最适合我的战斗方式，虽然不是很想战斗。”
“是啊，看出你是真的不想战斗了……唉等等！不是说要和我打一场吗！”
“别了吧圆姐，输了好丢人的，而且这边这么多学弟。”
圆姐居然点了点头，似乎是想了一会儿，才说到：
“那要不这样，我挑几个二年级的学生和你打，总可以吧？”
王水看圆姐认真的样子，似乎是躲不掉了，不过一群一阶的学生也好，总不至于被这群剑都不会拿的人打败。
“唉，好吧，打一场也可以，反正有“虚假生命”阵列，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唉，我就知道，在这种训练场地，和一群超凡者在一起，肯定会有这种桥段。”
圆姐听他答应下来，打了个响指，说到：
“好，我叫他们热身，我可是吹了你很厉害，不要给我丢脸哦~”
“你应该和你的学生们一伙的吧！”
“嘿嘿，好好打，要是打输了，就留下来给我当小弟好不好？”
王水这才明白：
“原来叫我跟你打是陷阱，在这里等着我呢！”
“哼哼，骄傲去吧，为了把你留下，我可是提前动用了我的秘密队伍。”
“一群一阶而已，再强大能有多厉害，打架我不在行，但是欺负人，我可是很强的。”
圆姐发愣了一下，无声说了几句话，她是在用终端机联系旁边学生们，几秒后才回复到：
“看来有人不光咸鱼，嘴还很厉害，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欺负人的！”
王水看了看场地，说到：
“看来，为了我的自由，今天我还是要表现一下了。”
王水站起身来，把头上比较违和的黑色运动帽放在了桌子上，向场中走去。
今夜到此为止，王水没有说过一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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