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屠
“约翰，这样的事很常见吗？”
姜玖和约翰坐在刚才找到的车上，他们把那两个女人放了出来，并让她们在原地等待。姜玖通知了余常，并告诉他们从自己进来的地方进来。这里的防空设备还在运行，所以可能存在危险。
两个人开上车，沿着道路向小镇的深处前进，姜玖用了一点时间学会了这东西的驾驶方式，好在他现在不需要考虑这颗星球的交通规则，否则这次维度之旅可能要无限期延长了。
约翰坐在副驾上，手握矩阵，每次看到路边有暴露在视野里的杀手，就将他们依次狙杀。而噬炎则飞速的虚化又凝实，沿着他们走过的路蔓延进每一个他们路过的房屋，杀死携带武器的存在。
这种悄无声息的屠杀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姜玖率先打破了沉默。
约翰沉默了一秒钟，回答道：“不常见，至少我以前……工作的时候，没怎么遇到过。”说话间，他抬手击毙了一个杀手。
姜玖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美妙，没有人希望自己、至少是自己的家人生活在一个不安全的世界，何况他最珍视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将来还会有孩子。
“世界的格局将要发生变化，而你本是那个被选中的导火索。”约翰下意识的微微低头，开始思考，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做杀手了，五年的时间几乎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姜玖知道他问的是两个问题，神情随意的回答着“跟一群人分享权力，怎么比得上自己独享？选你，大概是因为你跟他们的第一个目标有点关系，却又和所有人没什么关系。除此之外，就是你太优秀了，优秀到他们得不到也想毁掉。”
对于那个人来说，约翰不是不可取代的，但却是最合适的。姜玖并没有察觉到这个世界的掌权者有什么异动，那个额外任务本来也只是抱着随意的心态准备去做。但是在得知他的目标之后，余常通过这些年的情报、对其他高台桌的认知、以及对他们势力调动的分析得出了结论。
“有人想要登上王位了，哪怕不惜发动战争。”他表情认真而不紧迫的说道。除了这些经验积累和势力积累得到的情报，作为原璃的代言人，他还知道一些更多的、姜玖所不知道的信息。
“给你们分配任务的，并不是人，而是位于蓝星的智能演算聚合体。”他告诉姜玖。“你们的任务，包括你们自身的安全性，选定目标以达到最优解，让维度世界向着我们需要的方向发展。”
“那么，如何保证这个智能的忠诚？如何确定我们的所作所为是让维度世界变得更好，而不是更糟？”
余常有一瞬间的恍惚，姜玖问出了和原璃当年一样的问题，只不过他现在从追随者变成了解答者。
“我也不清楚具体的防范机制，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绝不是派个人定期检查那么简单。”他开始向姜玖详细解释，“首先就是维度巡视和维度连接者们的折损率，现在这已经是极低的比例。其次所有的维度巡视回到蓝星，都会通过多道特殊检测，以确定是否被维度世界的东西侵占或者影响。检测涵盖身体、能量、灵魂、意志，几乎是万无一失。除此之外，蓝星似乎有概念和因果类的大能，时刻检测命运轨迹的变化。”
说着，余常不免用诡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由于身份的特殊，他已经很久没和原璃那收到命令，原璃特地告诉了他姜玖的职业体系，那个威名远播的名字。在那其中，据说就有命运类体系的强者。
“那么，我要出发了。如果有后续势力的接手之类的情况，我会发消息给你。”姜玖在离开前，这样告诉余常，而余常也提前准备了一队成员随时准备出发，他知道，姜玖不会在这里呆很久。
在姜玖和约翰传送到这里的时候，余常已经让他们出发了，不过由于防空警戒没有解除，他们还需要绕道才能到达这里。
在那之前，姜玖和约翰会把这里所有的杀手杀光。
虽然这个镇子被这里的杀手们称为杀手镇，但实际上规模远远超过正常说的小镇规模，希尔斯几乎在这里聚集了他手下的大部分高手，这反而让准备动手的那个高台桌投鼠忌器。而由于已经不堪其扰，希尔斯也没有继续扩大势力的打算，这更加迷惑了其他高台桌。
此时警报已经拉响，所有的杀手都接到消息，向着他们现在的方位和前进的方向聚集，姜玖已经收回噬炎，在他们身侧进行防护，而约翰则继续射击。事实上，虽然姜玖的能量还要高于大部分的一阶超能者，但现在他的替身还没法形成特别巨大的体积，同时攻击小镇中心颇为密集的住所里的杀手。
他们本来可以突围，快速的冲破杀手们的防线，但姜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而约翰对此毫无意见。他们抛弃了车辆，用正常行进的速度向着目标前进，这种从容不迫的态度，配合火力无法打破的防护，正逐渐让袭来的杀手们绝望。
约翰依旧选择双手持握矩阵，而没有选择花哨的双枪。事实上，在踏上超凡之路之前，绝大部分人类的动作反射神经和视觉捕捉系统都无法承担这种负荷，让使用双枪的同时精准攻击敌人。即便如此，他精确而毫无多余的动作和他们所造成的战果，已经让恐惧开始蔓延——
之前所有遇到他们的杀手全都失去了联系。
而现在直面他们的杀手，正在迈向死亡，就像必将到达的报应那样。在过去，他们叫约翰芭芭雅嘎，意味死亡使者。现在，在杀手们的眼里，他们俨然成为了死亡的化身。
死神，来收人了。
姜玖和约翰坐在刚才找到的车上，他们把那两个女人放了出来，并让她们在原地等待。姜玖通知了余常，并告诉他们从自己进来的地方进来。这里的防空设备还在运行，所以可能存在危险。
两个人开上车，沿着道路向小镇的深处前进，姜玖用了一点时间学会了这东西的驾驶方式，好在他现在不需要考虑这颗星球的交通规则，否则这次维度之旅可能要无限期延长了。
约翰坐在副驾上，手握矩阵，每次看到路边有暴露在视野里的杀手，就将他们依次狙杀。而噬炎则飞速的虚化又凝实，沿着他们走过的路蔓延进每一个他们路过的房屋，杀死携带武器的存在。
这种悄无声息的屠杀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姜玖率先打破了沉默。
约翰沉默了一秒钟，回答道：“不常见，至少我以前……工作的时候，没怎么遇到过。”说话间，他抬手击毙了一个杀手。
姜玖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美妙，没有人希望自己、至少是自己的家人生活在一个不安全的世界，何况他最珍视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将来还会有孩子。
“世界的格局将要发生变化，而你本是那个被选中的导火索。”约翰下意识的微微低头，开始思考，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做杀手了，五年的时间几乎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姜玖知道他问的是两个问题，神情随意的回答着“跟一群人分享权力，怎么比得上自己独享？选你，大概是因为你跟他们的第一个目标有点关系，却又和所有人没什么关系。除此之外，就是你太优秀了，优秀到他们得不到也想毁掉。”
对于那个人来说，约翰不是不可取代的，但却是最合适的。姜玖并没有察觉到这个世界的掌权者有什么异动，那个额外任务本来也只是抱着随意的心态准备去做。但是在得知他的目标之后，余常通过这些年的情报、对其他高台桌的认知、以及对他们势力调动的分析得出了结论。
“有人想要登上王位了，哪怕不惜发动战争。”他表情认真而不紧迫的说道。除了这些经验积累和势力积累得到的情报，作为原璃的代言人，他还知道一些更多的、姜玖所不知道的信息。
“给你们分配任务的，并不是人，而是位于蓝星的智能演算聚合体。”他告诉姜玖。“你们的任务，包括你们自身的安全性，选定目标以达到最优解，让维度世界向着我们需要的方向发展。”
“那么，如何保证这个智能的忠诚？如何确定我们的所作所为是让维度世界变得更好，而不是更糟？”
余常有一瞬间的恍惚，姜玖问出了和原璃当年一样的问题，只不过他现在从追随者变成了解答者。
“我也不清楚具体的防范机制，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绝不是派个人定期检查那么简单。”他开始向姜玖详细解释，“首先就是维度巡视和维度连接者们的折损率，现在这已经是极低的比例。其次所有的维度巡视回到蓝星，都会通过多道特殊检测，以确定是否被维度世界的东西侵占或者影响。检测涵盖身体、能量、灵魂、意志，几乎是万无一失。除此之外，蓝星似乎有概念和因果类的大能，时刻检测命运轨迹的变化。”
说着，余常不免用诡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由于身份的特殊，他已经很久没和原璃那收到命令，原璃特地告诉了他姜玖的职业体系，那个威名远播的名字。在那其中，据说就有命运类体系的强者。
“那么，我要出发了。如果有后续势力的接手之类的情况，我会发消息给你。”姜玖在离开前，这样告诉余常，而余常也提前准备了一队成员随时准备出发，他知道，姜玖不会在这里呆很久。
在姜玖和约翰传送到这里的时候，余常已经让他们出发了，不过由于防空警戒没有解除，他们还需要绕道才能到达这里。
在那之前，姜玖和约翰会把这里所有的杀手杀光。
虽然这个镇子被这里的杀手们称为杀手镇，但实际上规模远远超过正常说的小镇规模，希尔斯几乎在这里聚集了他手下的大部分高手，这反而让准备动手的那个高台桌投鼠忌器。而由于已经不堪其扰，希尔斯也没有继续扩大势力的打算，这更加迷惑了其他高台桌。
此时警报已经拉响，所有的杀手都接到消息，向着他们现在的方位和前进的方向聚集，姜玖已经收回噬炎，在他们身侧进行防护，而约翰则继续射击。事实上，虽然姜玖的能量还要高于大部分的一阶超能者，但现在他的替身还没法形成特别巨大的体积，同时攻击小镇中心颇为密集的住所里的杀手。
他们本来可以突围，快速的冲破杀手们的防线，但姜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而约翰对此毫无意见。他们抛弃了车辆，用正常行进的速度向着目标前进，这种从容不迫的态度，配合火力无法打破的防护，正逐渐让袭来的杀手们绝望。
约翰依旧选择双手持握矩阵，而没有选择花哨的双枪。事实上，在踏上超凡之路之前，绝大部分人类的动作反射神经和视觉捕捉系统都无法承担这种负荷，让使用双枪的同时精准攻击敌人。即便如此，他精确而毫无多余的动作和他们所造成的战果，已经让恐惧开始蔓延——
之前所有遇到他们的杀手全都失去了联系。
而现在直面他们的杀手，正在迈向死亡，就像必将到达的报应那样。在过去，他们叫约翰芭芭雅嘎，意味死亡使者。现在，在杀手们的眼里，他们俨然成为了死亡的化身。
死神，来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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