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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2

    菲利·渡走出他一直居住的房间走在血色的绒毯上,那种阴暗环境下的霉味袭进鼻腔,他略微皱了皱眉那种说不出的不悦已经在这里陪伴他七年有余的时光,他总感觉这里高贵奢侈的装潢配上这种味道有一种顾名思义的贬值让人对这里厌恶。一个血奴向他走来,跟在他的身后缓步前行走到三楼客卧的门,血奴快步向前并打开了房门,这是还存有维斯气味的房间,那个昨日下午来的妓女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两个身体强壮全身赤裸着的血奴还在她身上挥汗努力,菲利·渡咳嗽了一声两个血奴用闪着红光的眼睛怒视了一眼菲利·渡然后低下脑袋立即起身向他深深鞠躬走出房间,菲利·渡解开领结,松了松衣扣解开裤腰带,慢走过去坐在床边脱掉了一只鞋,从床头拿起拇指大的沙漏摔向地面一声脆响后化成红色的烟圈消失什么都没有留下,妓女从死尸一般的僵硬中苏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在菲利·渡身后抱住他说了一些不要脸的话,菲利·渡推开她起身整理衣服丢给她一金币走出房间大声告诉血奴带她出去吃饭,那个妓女亲吻着金币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高兴地下床刚迈出一步就呆在原地,随后站了一会就开始头晕目眩的蹲坐在屋里,捂着脑袋流眼泪。

    这一切都得从妓女进门说起,贪婪的妓女如约的到了菲利城堡在一进门的时候就淫荡不堪的依到菲利·渡身上,之后菲利•渡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施展早已经轻松掌握的媚术,当她中了媚术,大脑胡思乱想糊里糊涂的分不清现实与想象的情况下带到房间,又被维斯施展了时间记忆定格的高等媚术魔法用自己的血液凝聚沙漏维持被施术者循环某些特定的记忆,在此期间她对自己体内失去至少三分之一鲜血的事情毫不知情,渡只需要保守秘密演一场戏给她让她认为这一切幻想都是真实的就可以了,这些菲利·渡都早已经习惯了,这类似的演出不知道这些年上演了多少次虽然有的时候会让一个叫侍佣的半血族的少女去出卖色相勾引一些愚蠢的男士,但过程大都相同,在他眼里贪婪的人就应该失去些什么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

    菲利•渡整理了衣服在盘旋的楼梯上缓缓走下,他欣赏了七年始终路过就会赞叹的景物,从穹顶垂下的吊灯水晶一颗颗闪烁着烛光,每一颗棱角分明的水晶映出了他浅浅的容颜,好似一群已经脱离肉体的灵魂再向上盘旋随着目光无休止的盘旋。走过长廊一个红色头发的少女略显虚落的惨白皮肤蓝色瞳孔翘着嘴角露出凶恶特有的调皮微笑她就是侍佣,一席红色骑手装束的她为菲利·渡披上风衣后打开白天里城堡与黑暗世界最后的一道大门,菲利•渡出了城堡站在明媚的太阳下身后的侍佣颤抖着,他能听见她重重的呼吸与牙战的声音。

    “侍佣你越来越适应不了阳光了是吗?”

    “主人我还好只是虚弱有点冷,一会进食就好了。”

    “恩好吧那咱们今天就去牧场采办些食物回来吧。”

    因为菲利·渡不是血族,他无法与谁订立真正的鲜血契约,血奴侍佣是通过赐印获得的,她得到了类似血族的能力但是还是人类如果哪天菲利·渡死了或者成为血族中的一员她也会变成真正的血奴失去所有的理智变得跟城堡里的那群听话的野兽一样,不会思考不会说话只会动物的本能和残酷嗜血,同样不能见阳光每日要吸食鲜血而活,除非菲利·渡成为血族用他的精血让她继承主人血族的血统成为他的后代才会回复理智。

    菲利·渡和侍佣骑马在去往莫贝尔农场的半路上遇到一队马车大概有十几辆,当与中间那辆马车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了女人哭啼的声音,侍佣筋了下鼻子,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盯着那擦肩而过的一辆辆马车。

    “好奇怪大白天的带着那么多受伤的女人不往城里走反而往远郊边界走。”

    “少管闲事那是商队的马车咱们走。”

    “可是主人这队马车得有一半都是装着女人他们商队运送这些受伤女人做什么。”

    “走吧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喂,等等。两位等等。”这时候刚才擦肩而过的车队停了下来一个老人下了马车一瘸一拐的走到菲利·渡马前。

    “这位先生和这位女士我能打听一下您二位装着不是普通人还有这不同的气质是哪支贵亲呢?”

    “这是菲利家菲利·渡王爵。你们商队这么大一队马车往菲利城堡去是做什么的?”

    “欧,我们要送这些可恶的女巫去断崖执行绞刑不是去往贵府。对了我们不是商队我们是戒法司和禁卫军。马车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戒法司大人怕这些可恶的女巫引起恐慌所以才这样。”

    “欧,那也是她们弄得那些东西总是会招来不祥,那我还有事你们走吧,走侍佣。”

    刚走出树林他两人身后一声闷响几匹受惊脱缰的马在他和侍佣身边经过。

    “要回去看看吗?”

    “走回去看看毕竟是城堡附近。”

    “是主人。”他和侍佣又回到了树林

    此时那十几辆马车已经只剩一些还在被黑色泡沫肢解的碎片外已经没有痕迹了。

    “主人小心。”侍佣骑马飞奔向菲利•渡用驱马的短鞭击退一个偷袭菲利·渡的女人,这个时候个古铜色皮肤的女人从草丛里走了出来在站在菲利·渡面前,侍佣已经从马上跃起直奔过去,可是那个女人左手扶肩弯身行礼之后出来二十几个人有老有少的女人跪倒在地而刚才偷袭的女人不懈的走进了灌木丛。

    “我尊贵的爵爷,我在神赐予我的未来里看到千万的结果,我知道这些未来里不论怎么样都没有好的结果,我们如果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我们谁都没有好处,而且你们要去办很重要的事,未来非常的凶险我们不想改变未来希望你能顺应未来有惊无险。”古铜色肌肤的女人说完抬起头注视着渡。

    “你的这位异族女士我们也得罪不起能不能放我们走。”

    “既然你能看到未来你说我能不能放你们走。”

    “未来如同星辰和海底凡沙我只能看到我选择的几种未来我看不到您的选择的未来,但是我看到了你不可避免的未来这位女士最后会与你在一起,我说的是灵魂而没有肉体的形式。如果你放我们走到那时候我会帮助你,我们女巫虽然会带来灾祸和不幸让人讨厌但是我们会遵守约定的。还有此行你会遇到人生中很重要的人。”

    “说了这么多我没听懂,但是我还有事在身我不想惹麻烦。你们走吧别往那面走你们往那边去路上做点痕迹我不想让麻烦找到我的住所你懂的,走侍佣。”

    “是主人。”侍佣勒紧缰绳与菲利•渡消失在丛林小道上。

    刚才那个讲话的女人目送着菲利·渡两人,而身边的女人开始走进树林找寻枯木树枝,只有一个老女人走到那女人身边。

    “大巫师,人已经走了咱们也该走了大家都去找可以代步的东西去了,你是不是?”

    那女人将一根手指咬下来一节用布包了起来递到老女人的手里。

    “维嘉你去帮我吧这个送到菲利城堡并留下字条告诉他如有需要将这节手骨放在水中就能知道我的去向去吧。”叫维嘉的老女人接过那个包着的一节手指手中攥着一根树枝口中念念有词,脚下泥土开始涌动,逐渐从脚向头上蔓延最后化作一尊泥像但是手中的包裹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