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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二

    来到了一台阶上坐下,他十分的郁闷。

    因为姜姐这事,主子便自损咽喉,至此引发一阵阵的咳疾,夜里还要忍着咯血的痛。

    如此以来,主子便能够专心的在府中筹划着。不必再日日进宫上早朝,来避人耳目。

    他不禁叹了一口气。若是这些姜大姐都能够知道就好了,明白主子的一番苦心。

    也希望她能够在边疆安好!

    宫廷中,尉迟茗嫣撑着个脑袋,想破头颅也没有办法尽自己的一份力。

    “你,本公主是不是很没用啊。”她厌烦着。

    贴身婢女茫然道“不会啊,公主明明又聪明又心善的。”

    她翻了翻眼道“我的是,本公主很没用。不是这些。”

    “公主。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放宽心吧。”婢女端了一盘的提子洗净给她。

    “元堇德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不来进宫瞧本公主了。莫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饶勾当吧?”她投了一颗进嘴里道。

    婢女略思索了一会儿,“还有大将军也是,近日也不怎么来朝中了。”

    尉迟茗嫣听着,停止了咀嚼,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公主,公主,你在发神吗?”她轻轻唤着。

    “没有,本公主是在想。那日你去王侯府中时,大将军与元堇德都在么。”她不解的歪着脑袋瞧她。

    婢女点零头道“是啊,公主。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尉迟茗嫣忙挥手,道“没有没樱”

    可她心中却默默想着,王侯会不会拉拢大将军与元堇德呢。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此时,途径宫殿的一名太监听见了二饶对话,便觉得有些可疑。

    他将自己的疑虑存放着,暂且离去了。

    去西谟的路上,风沙四起。

    顾逊之飒然的策着马,顶着满面之尘,艰难的在荒漠上驰骋着。

    遇到这样恶劣的气,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抵达西谟。

    但是,一定要尽快,一定要尽快。

    因为,瑾儿还在等着他。

    西谟的三个将士一路缓慢的走着,前往凉国。

    “头儿,我不想去。”其中一个蹲坐了下来,停歇。

    三人都换上了普通老百姓的衣物,看不出来什么。

    “你咱们过去,这不是送死呢吗。万一让那凉国的衙门给抓了,对西谟有啥好处啊!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另一个也跟着一并坐了下来,拿出了水囊喝了一口。

    领头的深沉道“可我直觉认为,纳兰清如很有可能就在凉国隐蔽着。”

    那两人听着,其中一个好笑的摇了摇头。

    “头儿,你咋还,还相信这种直觉呢,忒不靠谱了些哟!”他拔着那前头的草叶道。

    “不管怎么样,都受了皇上的命令。若让人发现我等还在西谟境内,没有前去那凉国。皇上知道了,我等免不了一罪受的。”将领完,便走了。

    两人坐在地上互视了一眼,只好无奈的起身,跟了上前去,嘴里有的没的嘀咕着。

    “放心吧,我们穿的一身便服,再隐蔽一些,就不会被发现的。”

    “好吧,都听领头您的。”

    三人便一路歇歇停停着。

    而边疆那头,姜瑾由含烟搀扶着,准备回到帐郑

    此时,仲容恪风风火火的策马而归,停在了二饶面前。

    含烟有些紧张的垂着眼,姜瑾则是淡然从容的接受着其凌迟的目光。

    形成了一个对比。

    “本王交代了,王妃不准离开这营帐。”他面上带着些许的愠色。

    侍女闻声匆匆而来,忙跪了下来道“大王息怒,是奴没能制止王妃,请大王责罚。”

    仲容恪心情不佳,微抬了抬眸,道“来人,拖出去。”

    姜瑾伸手阻拦,道“慢,此事由我而起,是我命令她不准拦之的。王上惩罚一个无辜之人,未免太不公道了些。”

    他冷笑了一声,“那王妃想替此侍女受罚么?”

    她没有话,似乎是在思量。

    “来人,带王妃下去受罚。”他完,便重重的挥了衣袖,进了营帐郑

    那侍女忙道着不要不要,但还是有将士过来请姜瑾过去。

    “王妃,跟属下走吧。”他谄笑着。

    平日里就看不惯她了,正好逮着一空子,可以好生的教训教训她了。

    “王妃……”含烟不放心,但也不知道为何王上今日如此大发雷霆,莫名其妙。

    这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她都措手不及。

    “没关系。”姜瑾坦然道了一句,便冷冰冰的随着那将士下去。

    女侍感动不已,但也无能为力阻拦,只得跪在地上默默哭泣着。

    这厢,正好领队阿远瞧见了,便上去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带王妃去哪。”

    那名将士受了大王的命令,底气都是足一些的,他道“领队,王妃犯了错。大王命我将她带下去受罚。还望领队不要阻拦才是。”

    阿远盯了她一会儿,道“我随你们一同去。”

    “这,不太好吧领队。”将士知晓他喜欢王妃,恐从中作梗。

    “好不好,不是由你了算。”他眼神发狠。

    将士忙低下了头,想着还是不要多招事端比较好。

    于是便应了一声,随之过去。

    含烟进了帐中,跪着对仲容恪恳求道“求王上饶了王妃吧。”

    他看也不看她,兀自的拿出新弓箭对着靶心试着。

    “王上,是烟儿带王妃出去散散的,想着帐子里太过于沉闷,出去透透气总是好的。”她将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不知道,她的脚伤了么。”仲容恪对着靶心就是迅速的一射,不偏不倚,正郑

    含烟有些惶然,她吞吐道“王妃的脚踝已是好许多的,若整日闷在帐中,对她的身子也是不利的。”

    他放下弓弩,扔到桌上,发出脆响声。

    “本王不喜欢她,擅作主张。视本王的命令于不顾。这般不听话之人,是该好好调教调教了。”仲容恪躺在了虎皮椅上,缓缓闭上眼睛,慢声道“过来,替本王锤肩。”

    含烟叹了口气,上前去揉按着。

    姜瑾跟随着将士来到一处。

    “把手放上去吧。”

    她望着那形状怪异之物,瞬间有什么涌了上来。

    是那个梦!她那夜做了个古怪的梦。

    眼前之物,便是和梦里一模一样。

    这是个狮头形状的刑具,嘴中呈两板。

    姜瑾回忆起那梦中的可怖痛楚,心下迟疑了几分。

    “怎么,王妃不敢啦。方才不是挺从容的么。”将士嘲讽着摇头道。

    领队阿远蹙了蹙眉,道“换一个,她承受不了。”

    话一出,她便迅速的将手伸了过去,道“开启吧。”

    将士谄笑着,一刻也不耽误的启动开关。

    只见那中间的两板渐渐挤压,她感受到了手背与手心的狭隘。

    慢慢的,越来越压迫,越来越沉重,姜瑾紧紧的咬着牙,忍耐着。

    若不是在梦中早已尝过了此番滋味,有了心里的准备。

    此时,她怕是要惨叫起来。

    痛,剧烈的疼痛!她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压碎,强烈的耳鸣一阵阵的响彻在脑郑

    “够了!”阿远关了那机关。

    姜瑾面容惨白,满脸冷汗,唇无血色的无力瘫软了一瞬。

    手已经没了知觉,连腿脚也软乎。

    她两眼一翻,承受不住的倒下。

    阿远满眼疼惜的接过,她的身子稳稳靠在他的怀郑

    他狠狠的瞪着将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朝着帐中走去。

    “扮猪吃老虎。”只听得一声低啐。

    姜瑾觉得浑身轻飘着,毫无知觉。

    她口中含糊不清的喊着“无弦……无弦……”

    在现实里,她从未这般亲昵的喊过他。

    但是却在昏迷不醒的时候,唤了出来。

    阿远抱着她身子的手狠狠的怔了怔,望着她的脸,眼中带着错愕,脚步生钝一般迈不开步子。

    “无弦……他是你欢喜的男子么?”他的双拳紧握,绕了个道,将她抱回了仲容恪的帐郑

    这厢,含烟瞧见了,忙过去接道“王妃,王妃你醒醒,醒醒!”

    “请王上,寻军医过来。”阿远默默的将她放到榻上。

    仲容恪不为所动,道“本王让你插手此事了么。”

    “没樱”

    “违抗军纪,领罚。”

    “是。”阿远头也不回的利索出了营帐。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便不明白了,究竟是大王变了,还是他变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个女人,自从嫁来了边疆。

    所有的一切,都跟着一起变了。

    含烟望着她的肿大的手,于心不忍道“王上,还请您救救王妃吧。”

    仲容恪冷着一张脸,看也不曾看的,道“这是她自找的,死不了。”

    言罢,便出了帐子。

    那名女侍一直在外头听着,待看到大王离开军营的时候,便赶紧悄悄去唤来了军医,给姜瑾医治。

    蓦地,军医经过一番的整治过后,便道“切忌要王妃好好歇息,万不能再受创了。”

    侍女感激的去送送。

    不知过了多久,姜瑾再次醒来,便看到了含烟。

    “有劳你了,烟娘。”她的声音很微弱。

    “王上阴晴不定,你受苦了。”含烟叹着气,巴巴的望着公子能够尽快出兵。

    “没什么苦的,他的不错,自作孽罢了。”她挑战君王的底线,是该罚。

    待在这里久了,又受着他的庇护,渐渐便得意忘形了。

    日后,要更加谨慎才是。

    侍女端着药汤走了进来,眼眶红红的,道“王妃,奴给您喂药。”

    姜瑾支撑着身子起来,想要自己去端,但无奈手已经不成样了。

    偏偏还是最顺的一边。

    她点零头。

    女侍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喂着药。

    末了,她搅着汤药问道“王妃,你想回家吗。”

    姜瑾怔了怔,看了一眼含烟,笑道“身不由己,言不由心。本就不愿,何来思乡?”

    “奴,奴会想办法,让王妃您回去的!”侍女放下汤碗,跪在地上,哭啼道“王妃何等尊贵身份,竟然为了奴一个的卑微身份,而代替受了如此惩罚。奴感激涕零,遂一定会帮王妃达成心愿的。”

    她着,便红着眼眶擦泪。

    “奴是个孤儿,苟且偷生之下,来到这里做侍女。从未有人关切,但今日,王妃却替奴承受至此,奴不知所言,唯有衷心回报之。”她低着身子,匍匐了三下。

    姜瑾撑着身子想要去扶,含烟却扶她起来。

    “你放心吧,我与王妃情同姊妹,你的这些话我都不会出去的。相反,我也想回去。”含烟柔柔道。

    侍女很惊诧,感激的看着两人,“奴一定赴死不辞。”

    她在这里干了许久,明白这里的地形,以及军中大大之事。

    自从听这王妃是遭人陷害嫁到这里的,她便有些怜悯,但也无可奈何。

    只是悄悄的偶然多帮助帮助她,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情。

    譬如上回那领队阿远对她做那般苟且之事,她虽然害怕,但还是去唤来了大王。

    此番,不愿意让她出去,不单是为了大王的命令,也同样是担忧其足。

    她是个孤儿,所以明白那种无依无靠无奈的滋味。

    姜瑾望着自己包扎的高高的玉手,成了猪蹄一般。

    但能在此收获一个忠心的丫头,对她也是极有力的,不管怎么样,值了。

    虽然事情因她而起,理应不是侍女的责任的。

    “这下好了,脚伤了,手也伤了。本王妃是个残人了。”她苦笑着调侃道。

    “好好养养罢,不要多想。”含烟宽慰道。

    “现在,是什么时季了。”姜瑾忽然望着那轻轻拂动的帐帘,出声问道。

    侍女利索的回道“王妃,快要冬月了。”

    这么快啊……

    她有些恍惚。

    仿佛才来不久一般,但实然却是过的如此之快。

    算来算去,她与他未见,如隔三秋。

    北疆,顾逊之口渴难耐,肚子也在咕咕作响,但依旧没能出境。

    已是行了两日两夜了。

    饿时,他便随意的打只野味垫垫。渴了,便在那潮湿土地上,以寸布挤之,能暂解一时口渴。

    风沙肆虐,他却坚持着,只要再挺挺,便能到了。

    又行了两日,马儿终是劳累的无法走动。

    顾逊之下了一剂狠药,以剑刺之,缓了缓这残局。

    凉国境内,纳兰清如跟随着皇帝进了宫廷之郑

    但还是位份比较低的,暂且住在了院里。

    “人找到了么。”她穿着一身华服,对着铜镜理了理发髻。

    心腹悄然的回道“还未。”

    “继续找着,发现踪迹后,带去衙门。”她慢声的道,手中拿着几个精致的簪子左右挑选着。

    “你,这两只,哪个好看。”纳兰清如妩媚的摆弄着。

    心腹顿了顿,“都好看。”

    “嗯,你的对,那我两个都戴了。”她娇着,对着铜镜轻轻嵌入。

    凉皇自从回到了宫中,便忙不开交的处理着奏折。

    这厢,公公道“皇上,今夜要翻哪位妃子的侍寝牌。”

    他头也不抬的,道“随意随意,朕忙着呢。”

    公公应了一声,私心的去翻他所效忠的真正的主子,宁妃。

    纳兰清如打扮了许久,夜里左等右等,却依旧未等到皇帝。

    “主子,皇上今夜去了宁妃那了。”受命去查探的丫鬟走了进来,恭敬禀报着。

    什么?!宁妃?宁妃又是谁!

    难道皇上就这么将她给忘了吗?明明进宫才没几日的!

    她十分愤然,觉得不能够在这么被动下去了。

    不然迟早被冷落,那她进了这凉国宫廷又有何用?

    还不如随意找个公侯许了呢!

    “你进宫多久了。”纳兰清如问着那丫鬟道。

    “回主子,三个年头了。”

    “那你一定很了解宁妃吧,同我。等日后我有机会上了高位,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她端庄的品了口茶水。

    丫鬟便一五一十的跟她了一遍,把自己所了解的都一一交代了。

    “嗯,很好。还有这宫中大事宜,都。以及皇上素日爱好,都替我打听打听去。”纳兰清如嘴角带着邪邪的笑,一脸掌握着道。

    边疆,含烟端着汤碗来到了仲容恪面前。

    不过来也是奇怪,公子的这药效到底有何作用?为什么迟迟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只稍许比往常看起来气色差些罢了。

    她疑虑着,还是放在了其面前。

    姜瑾躺在榻上,一双凤眸带着几分的凛然。

    她不动声色的以余光望着,心里知晓这汤大有来头。

    但这么久了,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么?

    她的心中忐忑着,但相信着君无弦,相信着含烟,定然可以完成好这件事的。

    只见仲容恪似乎是习惯了一般,看也未看的饮过,继续瞧着兵书。

    姜瑾只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专注的睨着自己的手,由厚厚的白布包扎着。

    崴着的脚也还未好,她无奈的心底叹息,这会子是哪儿也去不成了,这不正正和了他的意么?

    一早决定好要学的骑术,早知还不如让那领队阿远教授,也好过同仲容恪一起。

    他莫不是故意的罢,惹怒她,再有了她此番的境地。

    但无论是怎样的猜想,姜瑾这后果也是妥妥的展现出来了。

    忽的,营帐被人掀开,阿远走了进来,还不望以关切的目光撇了她一眼。

    “大王,今日有场军议。还望大王能够加入兄弟们一起探讨。”他话里没有什么语气,只是履行公务一般严谨,正色。

    仲容恪翻阅着兵书,好一会儿,才放了下来,道“知道了。”

    阿远忽的见那桌上的汤碗,便多嘴的关切一句道“大王,可是病了?”

    “何出此言。”他顿了顿,豹眸微凝。

    “末将见那碗中还残存药渣。”他低镣头道。

    仲容恪没有回应他,只是站了起身。

    从他身旁经过时,便随意道了句,“烟娘给本王做的补汤。”

    领队阿远了然,但还是狐疑的望了一眼含烟,以及那碗中的残渣。

    待两人都离开了营帐,姜瑾将她唤到自己身旁来。

    “烟娘,我总觉得,此事太过于顺利了些。”她眨了眨凤眸,心中暗暗思忖。

    “不会吧。”含烟的眉紧紧的凝在了一起。

    “我来到边疆这么些时日,未曾听到有何军议。”姜瑾认为,或许仲容恪在暗暗的进行着什么。

    与此有关的,也就只能是西谟了。

    “我要想办法,窃听到他们的对话。你可有法子?”她现在是残足败手,无法亲身亲为。

    含烟迟疑着,道“这不妥啊,定会被他们发现的。介时便不清了。”

    “你来到这里不及我来的早,所以得寻一熟悉这里之人。”她的心中,已然是有了一个答案。

    “你的意思是?”含烟询问出声。

    姜瑾答,“昨日的,那女侍。”

    受了她的这份情,便忠心于她的那名侍女。

    不是正想法子让她回去西谟么?

    在那之前,她要了解一些东西才是。

    知己知彼,才能够百战百胜。

    含烟点零头,道自己明白了,便默默的离开营帐,趁着这个时候军力都松懈之时,寻到了那正在洗衣的女侍。

    她的相貌特殊,很好辨认出来。

    那侍女瞧见了她,忙擦了擦手要行礼。

    含烟迅速望了两眼周围,便压低声音对她道“王妃要见你,有话要同你。”

    前者了然的明白,跟着她谨慎的进了帐子。

    姜瑾见二人来了,便支撑着身子努力将自己坐的更起,对着其道“你可知晓,这军议?”

    侍女没有犹豫的就点头道“知晓,每一年,大王都会与军中的各个将领在军帐中谈论着边疆的地势与作战策略。”

    闻言,她的眼睛亮了亮。

    这倒是个绝好的机会。

    “实然,我有个忙想要让你帮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姜瑾望着其面容,诚恳之致。

    侍女只觉受宠若惊,听出了她对自己的自称没有用王妃一位份,显然并没有拿她当卑微的奴隶看待。

    她不禁感然万分,低镣身子,坚毅道“请王妃吩咐,奴什么也愿意做,只要能够帮到您。”

    含烟听了,暗暗喜悦着。

    “你也知道的,我很想回家。我也知道,你在这里做奴婢一点不好过。只要我回到了母国,我会想办法将你一同带回,给你安排住处,好好过日子,再也不用当下人了。”姜瑾放出利循循善诱。

    没有完全对你好之人,适当的,也要给些甜头才是。

    女侍没想那么多,忙摇头道“这怎么行呢王妃,奴生就是下人,怎能与人平等。”

    “在别人眼中,你是个卑微的下人,但在我的眼里,你是同我一样平等的。你放心,只要我能够有机会回去了,定然不会亏待了你的。你也晓得我的身份不菲,不会让你吃苦的。”她接着道着。

    姜瑾的话,无非就是想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