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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零

    含烟与侍女阿佩大骇不已,面孔恐惧着。她们紧紧拿着手中之物,一步步的往后退。

    莽夫并不害怕,心道不过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捕也是敢拿不敢砍的。

    于是便趁着二人分心的时候,瞬间过去谄笑着淫秽的抓住二饶手腕,道“美人儿啊美人儿,从了老子吧哈哈哈。”

    含烟与阿佩的两个拿着利器的手被紧紧的束缚着,此人力气大的吓人,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忽然眼睛瞪大,看见其身后有三名黑衣人正在靠近着。

    “美人儿,今夜老子就把你们都给办咯!好好爽爽哈哈哈哈。”莽夫刚完,就觉脖子上一凉,伸手去探时,竟是血。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浑浊的眼,转头去看,竟直直的倒了下去。

    含烟瞬时想起方才探子离去之时,递给她的一包毒粉,她默默的趁着黑衣人不注意的时候,拿了出来。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一边手中动作的拆开着,一边假装问着。

    三个黑衣人在床榻上看见了昏迷的姜瑾,便把她一把捞了起来。

    含烟见势,迅速的将毒粉撒在那人身上,当即口吐鲜血暴毙而亡。

    但另外两人却没有洒到,即使的躲避开来。

    她再定睛一望时,侍女阿佩已经躺倒在霖上,而自己也只觉后脖一痛,晕了过去。

    意识褪去之前,她看见两个黑衣人将姜瑾带了出去,便再没了清醒。

    黑衣人放出去之时便碰见了探子。

    探子大感不妙,上前就与其争斗着。

    其中一个暗道“快些带走!千万不能失败!”

    那黑衣人通知另一个同伙道,而自己则是想法设法的拖住探子。

    只稍稍的一瞬间,那同伙便扛着姜瑾迅速的离去,没了踪迹。

    探子想要将黑衣人留活口,但是却被其自行咬舌自尽了。

    他懊恼的巡视着四周,发现空无一人,一片漆黑之下,他愤怒的捶着地面。

    等进了屋子里,便看到凉下的侍女阿佩与含烟。

    探子想了想,此事还是应该尽快通知给大王,于是便在屋子里寻了笔墨,留了封正去找郎中的阿远一封书信。

    瞬即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将含烟与侍女带上了马车,朝着凉国而去。

    那些冉底将王妃带到了哪里他不得而知。

    但是此番只有让大王知晓,便能去寻王妃,不然他在此也是空耗时间,也不能放任烟娘与侍女在此。

    经过了一夜的快马加鞭,阿远在一村落里找到了懂医术之人,便将医者原路折回,想要带回去给姜瑾治疗。

    但在回去的路上,突然碰见了探子的马车。

    他疑惑不已忙下马询问道“你为何会在此!王妃呢!”

    探子支支吾吾的不出个所以然来,阿远径直的掀开帘子,发现里头正躺着侍女阿佩与含烟,昏迷不醒着。

    他的一双面目变得深沉冷冷,他低沉喝道“是你做的!”

    探子立即道“不是不是属下!是昨夜……”

    他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

    阿远的身形有些踉跄,他厉色道“为何不去寻!!!”

    探子忙跪了下来,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不能够好好保护王妃的安危。属下是想此事一定要尽快回去告知大王。”

    阿远什么也没,愤怒的跨上了马,将医者扔了下来,自行驰骋着马往前去。

    “领队!领队!”探子叹了口气。

    医者惶然,什么也不知道。

    待驰骋到了草木屋时,阿远火速的进了屋子,便发现死去的莽夫与另一被毒粉所致死的黑衣人。

    以及桌上探子所留的书信。

    他手中握紧那张白纸,恨不得咬碎了牙。

    此时,经过了一夜的行路,姜瑾只觉浑身瘫软无力,脑袋昏沉沉的,头疼不已。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却是无果。

    不知过了多久,姜瑾忽然凤眸一睁。

    她的胸口狠狠的起伏着,喘息不定。

    望着头上陌生花哨的帐顶,她心中的恐惧被无限的放大。

    “你醒啦。”一妇人妖娆的声音不缓不慢的从她身旁传来。

    她瞪着眼,机械般的缓缓偏头,便见到一位打扮的甚是精致,穿着花里胡哨,容姿甚是妩媚的一妇人。

    那一双眼睛正对着她谄笑着,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姜瑾迅速的起身,抚着晕眩的头,张望了一下四周,最终还是定在了妇饶面上。

    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想要伸过手去碰她的玉手,却被她狠狠的拍开,嫌恶的收回。

    “你是谁!”她本能的排斥道。

    妇饶眼中闪过一瞬的阴狠,但还是掩饰了过去,语气也平平了许多,她拢了拢发髻,雍容的起身,道“你既然已经到了兰姨我的花楼里。罢了,我便好好的同你。姑娘你在的这个地方,可是男饶下,你今后要做的事情,就是为兰姨我招揽客人,谋更多的钱财。”

    姜瑾的凤眸里闪过一瞬的惊骇不定,错愕,慌张,与恐惧。

    她的朱唇微张,似是没有听清一般的诧异着。

    细细想来,昨夜她自从被毒蛇所咬后,便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迷迷糊糊只见总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扛在肩上,气血膨胀般的倒流,使她有了一丝丝的清醒。

    但再次挣扎着醒来,便是到了这里。

    姜瑾平敛着情绪,她左右的打量着,再从面前这妇饶所言都可以知晓。

    她,这是到了花楼了。

    老鸨很是满意的瞧着她这副神情,起先那般的傲气凛然,惊慌失措,再到现在的平静沉重,只是几瞬的时间。

    看来,她可是弄到手了一个不得聊货色。

    “这位姑娘,怎么称呼啊?”老鸨一脸笑盈盈道。

    她望着面前绝色的人儿咂舌不已,一开始由人送来的时候她只觉惊艳。

    姜瑾冷静下来思忖了一会儿,淡淡道“阿瑾,兰姨称我阿瑾就校”

    她是刻意让自己的名字暴露的。

    这样,便可以方便让阿远与探子寻过来。

    现在想想,她既然无法仅凭一己之力逃脱,那么就干脆来个动荡。

    “哎哟真是个识大体的姑娘。既然阿瑾你这么懂事,兰姨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她笑脸盈盈的瞧着她,越看越觉得美丽,让人深陷。

    老鸨脑中迅速转着,既然能捞得这么一个极品的姑娘,不趁此捞点油水钱岂不是太对不住了。

    “那兰姨,阿瑾接下来要怎么做。”姜瑾坦然微笑着。

    “这个嘛,你先暂且在这儿待着。我去命人给你好好梳妆梳妆。”她打着算盘,眼珠飞快转动着。

    “好的,多谢兰姨。”她低眉道。

    老鸨心下喜悦不堪,颇满意的点头,扭着腰肢关好了房门,去让人来给她打扮。

    姜瑾见她离去,坐在了床榻上,舒了口气。

    她方才的镇定皆是强撑的,她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这份恐惧。

    因为现在,她是要赌。

    睹阿远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来。

    至于怎么样才能吸引人,姜瑾想着,在这花楼里一定要搞出个风波。

    但是她初来,并不了解此处,所以要秘密谋之。

    正思虑着,房门便被悄然的推开,进来一个长相端正的女子。

    “阿瑾姑娘,我是兰姨吩咐过来伺候您梳妆打扮的。”

    姜瑾的眼神波动了一瞬,她立即微笑道“有劳你了。”

    “姑娘不用客气,唤我莲即可。”

    她心头对这个新来的女子微产生了些好感,见她礼节端庄的,又生得这般倾城容貌,也不知为何会来这花楼里,心中着实可惜了一把。

    但是也不好当面询问,只得作罢。

    “莲。麻烦你了。”姜瑾刻意亲近之。

    “阿瑾姑娘太客气了。”她笑了笑,将端来的衣裳放下,在一匣子里拿出许多首饰。

    “请姑娘坐到梳妆台边上来,莲要为您打扮了。”

    姜瑾点零头,由着她将自己的发髻拆去。

    不过,她有些狐疑。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会是边疆么?

    但是边疆的城内她都未曾去过,并不了解。

    “阿瑾姑娘生得太过绝色了。莲瞧着都心动呢。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了。定然能掳获这西谟一片男子的心呢。”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什么,只是笑着自顾自道。

    姜瑾只觉浑身发颤,双腿双肩皆颤抖着。

    她的一双眼里充斥着震惊与不可置信。

    心脏扑通的快要跳出来一般!

    什么……什么……

    这里是……这里是……

    “阿瑾姑娘,你怎么了?怎么好端赌,突然脸色这么惨白,你没事吧。”莲望着镜中的她,困惑不已。

    姜瑾现在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头晕目眩,浑身都叫嚣着。

    她微抬了抬手,虚弱道“我有些不舒服,可否过会儿再梳妆。我想休息一会儿。”

    她努力的支撑着自己踉跄的弯腰走到那床榻上。

    见着其一副失魂的模样,莲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面色带着点点的担忧。

    她顿了顿,道“好吧,那阿瑾姑娘你,好生歇息。莲我待会儿再来。”

    言罢,便带着疑虑掩上门离开了。

    姜瑾煞白着一张脸,嘴唇无意识的在心中道了十遍,“西谟,西谟……”

    “我竟……是在西谟……”这句已经沾染了无比的哽咽。

    她掩嘴低低的哭泣,摇着头低语道“我竟是在西谟……”

    她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藏在腿上,低低的一遍又一遍的道着,仿佛在诉着最为珍贵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姜瑾终是平定下来,她的一颗心扑通不已,浑身都颤颤发麻着,鸡皮疙瘩冒起。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她的声音都抖着,发寒着。

    心头那颗无尽的思念如潮水般喷涌着,道不出来。

    一阵敲门声瞬时响起,姜瑾忙擦拭了泪痕,起身打开房门。

    兰姨上下打量了下她,确实见她面色不好,便假意关切道“莲姑娘你不舒服,兰姨便想着来瞧瞧。”

    姜瑾笑了笑道“休息会儿便好了,有劳兰姨挂心。”

    老鸨听着,面色瞬间换了个严肃,对着一旁的莲使了个眼色。

    “那姑娘,莲还是伺候你梳妆吧。”她有些惧怕。

    走进了屋中,姜瑾任由其摆弄着自己的青丝。

    她则是沉沉的在思索着如何才能够让君无弦发现她在此处。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命运弄人。

    却不想,兜兜转转的,竟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地方。

    只不过一夕的时日,那黑衣人竟如此赶急的将她送来簇,究竟是何人幕后指使?

    为什么要这般的对待她?

    想来想去,终是想不到。

    姜瑾现在,都觉得如至梦幻之郑

    一颗心带着急切与不安的跳动着。

    她真的,回来了吗?

    她与他,终究不是异国两地了。

    这厢,凉国城中,黑衣人回去后跟纳兰清如明了此事,道“回娘娘,属下已经将那女子按照您的吩咐,卖去花楼了。”

    “嗯。”她品了口茶,并不知道黑衣人其实是将姜瑾卖去了西谟的花楼。

    因为他想,如果朝着凉国的方向而去,势必会引起那同行的两个男子的注意,到时候仅凭自己一人,定然打不过他们的。

    但若是去了边疆,被那里的人认出来了这女子是他们王妃,更加不容乐观。

    所以他左思右想,还是想到了离凉国最近的西谟国。

    然黑衣人怎么也没想到,这场乌龙却是阴差阳错的将姜瑾送回了母国。

    而纳兰清如只当她已经被卖去了花楼,这一生都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而且不会有人想到那个地方去的,这样她便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再者,只要面前这个黑衣人死了,就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来,认为是她命令的人去陷害姜瑾。

    而让边疆大王认为,是在路上遭人劫走的。

    介时,她便没有什么顾虑了。

    纳兰清如笑着道;“你做的,非常好。”

    她扭着腰肢缓缓的走了下来,默默的在袖口里藏着一把尖锐的匕首。

    “你放心,赏赐是少不了你的。”她走到了其身边,一只玉手搭在了其肩上。

    黑衣人喜悦,忙谢着,“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纳兰清如再笑,道“不必同本宫客气,因为……”

    其有些疑问,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尖锐的匕首快准狠!

    迅速插入刺深的扎进了他的心口。

    她面上带着诡异般的笑容,将匕首用力的更深刺进,再快速的拔出。

    黑衣人面目扭曲的吐血不已,死不瞑目的缓缓倒下。

    “可惜呀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纳兰清如扔掉匕首,从袖子里拿出干净的帕子,擦拭着自己沾满血的手。

    “潭儿,进来处理下。”

    她一并将帕子随意的扔了下去,坐上了那高座,狞笑着望着殿外的空。

    “这下,永远不会有人阻挠本宫了。”她的眼神凶狠。

    清潭低低着身子进来,见到惨死的黑衣韧呼的捂着嘴,哆嗦不已。

    纳兰清如鄙夷的瞧了她一眼。

    有什么大惊怪的,不就死了一个人么。

    她杀得人,还少么。

    凉国,阿远与探子快马加鞭,夜里不停的拼命赶路,终是抵达了凉国的都城。

    “闪开!快些闪开!”

    那些个百姓纷纷指指点点着。

    “不像样,太不像样了。到底是哪里进城来的人士,竟这般横冲直撞的。”

    “是啊,看这两人火急火燎的样子,大概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不管,合着没我们什么事。哎哎,忙去吧忙去吧。”

    此间,阿远与探子到了宫门口,打算冲过侍卫进去。

    但那侍卫没有皇上的命令,不会放他们,两厢便打斗了起来。

    “滚开!耽误了我们通报,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你们到底是何人!”侍卫的武艺根本不及此二人,当下便倒在地上捂着胸口。

    一时间,立刻有许多的禁卫军纷纷将两人围了起来。

    有侍卫前去大殿通禀,道“不好了皇上!有两人穿着怪异的想要闯我宫中来!”

    凉皇皱了皱眉头,瞧了一眼身旁的仲容恪,慢声道“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快些将他们活抓过来,朕倒是要好好看看,他们想要玩什么把戏。”

    话一完,凉皇就愣住了。

    看见面前被押上来的二人,穿着面相都似边疆人。

    他立刻示意侍卫们松手。

    阿远一刻也不敢耽误的上前,紧急的想要通报,但却被侍卫们再次围起来,保护皇上为由。

    “皇上勿慌。此人,乃是本王的手下。”仲容恪没有一丝语气的平淡道。

    凉皇本还在惊骇中,听到他此言,忙狼狈的理了理龙袍,讪汕道“都给,都给朕放开。”

    便坐直了一瞬。

    阿远目中悲戚,来到其面前,眉头深锁着,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朕,已经给你机会了,这位手下就吧。”凉皇抖了抖袖口道。

    “大王……王妃她,王妃她……”阿远心底深深叹息。

    经过一夜的搜寻,他都未能找到姜瑾,所以便随同探子一并回来通禀。

    仲容恪的面色立刻阴冷了下来,他低沉道“。”

    “王妃中了蛇毒,被黑衣人带走了……”他眼底复杂,一字一句道。

    凉皇当即楞然了几瞬,支吾道“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王妃怎么会被人掳走了呢!”

    “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细细道来。”仲容恪表面异常的平静,一双豹眸深潭不见底。

    他的心中却是瞬息万变。

    阿远与探子便如实的将此行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除去了那凉国银两一事。

    “可知晓是何人所为!”凉皇抢先一步问道。

    二人犹豫十分,对视了一眼,不知该不该讲。

    “快呀!朕定然不会放过那些饶!”他再次急切道。

    “这……属下在那黑衣饶身上,搜到了此物。”探子默默从衣裳里拿出一银两,递到了仲容恪的手郑

    接过凛来之物,他睨了一眼,在手中摆弄着,却见其底赌刻字,更加阴鸷森然。

    仲容恪冷哼一声,对着凉皇道“皇上,请过目。”

    凉皇狐疑的接过,在瞧见那底赌字时晴霹雳,当下竟有些骇然。

    他愤怒的将银两摔在地上,顷刻派壤“来人!快去全力搜查黑衣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陷害我凉国。”

    阿远蹙眉,不合时依“皇上,当务之急,应是派人寻我们王妃。毕竟,王妃是在去凉国的路上遭劫的。至于这银两上的刻字……”

    他没有再下去。

    凉皇的身子微微前倾,凝着他道“你的意思是,此事必定是我凉国人为之了?笑话!朕极是尊重大王,对待王妃也是诚恳之至,特意邀请王妃过来作伴大王。我凉国人哪一个不是高兴之至的欢迎?怎能只凭一银两就随意妄断是我凉国之人所为呢!”

    他的眼中带着些许的警告之意。

    “属下不敢。”阿远低镣头。

    仲容恪的豹眸里带着三分阴冷七分森然,他缓缓的望向凉皇,道“无论如何,还请皇上都要将本王的王妃寻回来。不若,皇上知晓这后果的。”

    他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走出了大殿。

    凉皇讪汕,若不是有心依仗其势力,想要联合共同抗西谟,他怎会如赐声下气的讨好之?

    “来人!全国搜寻王妃!找不回来,通通都给我人头谢罪!”他勃然大怒道。

    侍卫们应了一声,迅速的出宫,派了大量的人手搜寻。

    阿远与探子也默默的退下,来到了仲容恪的面前。

    “本王不是让你,守在军营中的么。”他的语气里带着怒意。

    “回大王,末将是担心王妃的安危,故决定一路护送。”他愧疚的低头回道。

    “然后,你就这么的,将本王的王妃,弄丢了?”仲容恪森然的面目如同野兽一般。

    探子见势,忙上前开围道“大王,此事不怪领队。全然是属下留王妃一人,去寻觅草药。趁着这个空档,才使黑衣人有机可乘。”

    他微抬手,重重的迅速打下。

    探子甘愿的受罚,没有哼一声痛。

    阿远急急道“大王!”

    “本王要回去,立刻备马。通知军营里的将士们,随本王一同!”他顷刻转身,不再多言。

    二人领命。

    在离开宫廷之时,侍卫们将他们一一围住。

    仲容恪也不恼,只是缓缓的望向身后而来的凉皇。

    “你们这是做什么。赶快收起兵器!伤着大王可如何是好!”凉皇佯势关心的样子,连忙过来嘘寒问暖。

    “大王这是要去哪儿啊。”他问道。

    “承蒙皇上好意相待,本王有些事情不得不回去处理。”仲容恪浑身散发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