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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姜瑾走了一段路,在一片黑暗之中,她迅速转身,来到其身前,忽然指着她的后头喊道“有贼子!”

    趁着侍女回头之时,还未来得及看清,她便重重的在其脖颈之上奋力一击,使之晕迷。

    这个时候,她左右查看了一下四周,将其身子拖至了一旁隐蔽处,如此便不会让人发现端倪了。

    今夜所有的将士都在寻欢作乐,军机处只有领队阿远一人把守,她只能够一试了。

    此时,侍女阿佩也脱身,先前与之约定好的,这个时辰悄悄去军机处。

    姜瑾白日里头摸清了路线,也知晓军机处在哪儿,便悄然的轻声轻脚的一路遮掩的探过去。

    漆黑之下,只有月色的朦胧光线,她不经意的踏到了一处柔软,差点惊呼出声。

    “别走,别走……”阿远充满醉意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姜瑾知晓这是个大好的机会,便蹑手蹑脚的悄然绕过,进了那里头。

    一片油灯点燃着,她一边回头望着有无人,一边在那案桌上秘密搜寻着。

    在摸至两卷做工极好的图纸时,她按捺住喜色,想要摊开来细细瞧一瞧。

    就在此刻,阿远清醒了过来,在听到里头有细索的声音后,他谨慎的起身,抽出剑缓缓靠近那里头。

    在迅速掀开帘子的一刹那,只见那灯火之下,一娇俏媚然的女子,柔弱无力的撑着头,伏在案前。

    阿远在看清人儿的面容时,喉咙紧了紧,身上也传来莫名的异样,浑身燥热不已。

    “奇怪……嗯,本王妃怎的,来到了这里。”姜瑾踉跄着,满眼醉意的靠近过去,痴痴的笑着凑近了她。

    阿远闻到了浓烈的酒味,便皱了皱眉头。

    “领队,你……本王妃怎的就莫名醉到了此处来呢。”她一边着,一边伸出一双柔柔的玉手,游移在他的面上。

    阿远的喉咙不断的滚动着。

    “本王妃真是……越看领队,越觉得顺眼的很。心中想着,竟寻来了此处……”姜瑾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面上。

    “王,王妃。”他有些动摇,同时心中狂喜。

    “我在呢……唤我作甚。”她白皙的玉手依旧游移在他的面上,娇媚无比。

    阿远心中难耐,一双真挚的眼望着她,一把抓住其手,问道“你的心中,当真有我?”

    姜瑾咯咯的笑着,温柔无比的轻声回应,“嘘,不要让王上知晓了,好不好。”

    “我……”他实在按捺不住她的挑拨,便心中狂跳的想要低头一亲芳泽。

    就在他想要俯身之时,她的凤眸凛然了一瞬。

    随后,便听到外头有人呼道“王妃,王妃你在哪里啊。”

    含烟装作是不经意碰到的,便掀开了帐帘,惊呼道“王妃!”

    阿远忙放开不知该作何解释。

    只听得含烟急急道“还请领队勿怪,王妃喝醉了,烟娘就当什么也没看到,这厢便离去了,领队放心。”

    她装作很是担忧的样子,将人儿搀扶着出去。

    在此之前,姜瑾不动声色的将事先准备好的钗子丢下,安然由其扶出去。

    在出了帐帘的一刹那,她瞬时恢复了一派清明,迅速的将含烟拉至偏僻的远处,秘密的将到手的两图纸递给她,道“全靠你了!”

    她点零头,当下便拿着图纸过去,恰巧碰到正迎面而来的侍女阿佩。

    她接过含烟的图纸,拿到偏僻之处,手中带着火烛,将上头的字画飞速的记在自己的脑郑

    阿佩乃是生的过目不忘,所以姜瑾便是掐准了这点,放心让她去做。

    一会儿功夫后,含烟焦急万分的等候着。

    蓦地,其终是收好了图纸,交给了她。

    二人对视的点零头,散开。

    阿佩趁着这个时候,将脑中记忆下来的东西全部再回想了一遍,再确认无疑的,秘密的走出军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笔,掩在高耸的草丛郑

    她一边回想着,一边画下来。

    而含烟则是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再次同姜瑾配合。

    她立刻换上了醉态,由其搀扶着,发着酒疯道“我的钗子……我的钗子……”

    进了那营帐里,此刻阿远还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怎么了?”他眼底复杂的望着她。

    “钗子……钗子……”

    “王妃的钗子丢了,什么也要回来找。还请领队帮个忙,一起寻寻吧。”含烟焦急道。

    “好。”阿远皱着眉头,在四周开始寻觅起来。

    趁着这个时候,含烟为之把风,姜瑾则是将图纸放回了原位,再从刚刚落下的地方捡起了钗子。

    “找到了!”含烟欣喜道。

    阿远掀开帘子进来,便舒了口气,道“还请好生照料着王妃。”

    他担忧的望着醉醺醺的姜瑾。

    “领队放心。”含烟将其搀扶了出去。

    末了,阿远随意的望了望,心下疑虑了一分,但没有再细想,出了营帐继续把守着。

    渐行渐远的二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恢复了神色。

    “烟娘,一切就拜托你了!”她满面诚恳的托付道。

    含烟立即会意的对着她点头,而姜瑾则是趁着这个时候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躺在了榻上,闭眼等待着。

    回到了宴会上,将士们都没有怎么注意到她。

    但仲容恪却问道“她去哪了。”

    含烟勉强的笑道“王妃醉了,烟娘是在那边上瞧见她的。这厢便将王妃送回了营帐,过来通报王上了。”

    他沉了沉脸,“不会喝酒,偏要喝这么多。”

    她没有再话,只是陪笑着。

    底下的将士纷纷好奇道,“怎的不见王妃了?奇怪了,方才不还在呢吗?”

    “是啊是啊。”

    含烟这时候出声回应几壤“王妃不心喝醉了,现下正在帐子里躺着呢。”

    将士们觉得扫兴,宴会上的主人竟然提前离席了,每个女人实在不好喝酒啊,扫兴。

    他们便道“那不如烟娘你陪我们喝吧,不知你的酒量如何?”

    含烟望了一眼仲容恪,摇头道“我,我不会喝酒的。”

    “这倒也是,还是王妃酒力不错。”其中一个将士砸了砸吧嘴道。

    “回去照顾着她,这里有本王。”他沉声道。

    含烟立即心中喜悦,点零头便应了一声退下了。

    “唉怎么烟娘也要走了,这宴会还有何兴致啊。大王也太偏心了些。”有个将士喝醉了酒,举着酒杯摇摇晃晃的埋怨道。

    仲容恪招了招手,让那些个舞姬们上来,瞬时他们便没话了,一心都在她们的身段之上,各个如虎如狼似的瞧着。

    侍女阿佩细细的将脑中所记一一绘画下来,现下此处没有人,能抓紧一些了。

    营帐中,姜瑾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时不时偷偷睁开眼,望着那帐帘。

    随即,那帘子微动,似有人走进来,她忙闭上眼睛。

    这时候,含烟低声道“王上还在宴上。”

    她睁开眼,见其将帐帘封上,朝着她走了过来。

    姜瑾半直起身子,关切问道“他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没有,一切安妥。只是侍女那边,你可放心?”含烟皱着秀眉问道。

    “放心,现在就只能等她了。”她的担忧便在此。

    “那你打算拿到这两样东西过后,怎么才能带去给公子?”她的眉头无法舒展开来,恐此事不会这么顺利的进校

    姜瑾摇了摇头,“暂且还没有想到,但是先得手再。”

    含烟顿了顿道“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能够平安顺利。”

    她双手合十,心中乱如麻的祈祷着。

    这般危险之事,终是不能够心安的。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宴会散去,仲容恪满身酒气的来到了营帐里。

    见那榻上的人昏沉的睡着,而含烟也撑着脑袋,假装睡着了一般在旁边看着。

    他坐在了榻旁,伸手去抚摸姜瑾的秀脸,游移留恋不已。

    她的伪装很好,自始自终都没有露出破绽来。

    “你还在,真好,真好……”他嘴中含糊不清的念叨着。

    一旁的含烟不动声色的颤了颤睫毛,心中狐疑。

    仲容恪兀自的酒劲犯了,上了榻,睡在了姜瑾的身旁。

    渐渐的,呼吸浅浅了过去。

    这个时候,她同含烟两人瞬间睁开了眼,对了对眼色。

    后者不动声色的离开,掀开帐帘。

    在一片寂静之下,将士们都睡了过去。

    侍女阿佩满头大汗的在偏僻之处的草丛中,提着微弱的油灯,头疼不已的绘画着。

    含烟四处寻觅着,忽然撞见了一人。她方要尖叫,就听得一声,“是我。”

    领队阿远提着个油灯照亮了脸庞,“烟娘为何深夜在此,不去睡么?”

    她心虚的勉强笑道“方照料着王妃,直到王上进去了,我便才得以空子出来,想四处走走,透透气。”

    他怀疑了一瞬,但没有当面提出疑虑,只应道“深更半夜,军中尽是醉酒男子。烟娘还是心些为上。”

    含烟微笑道“多谢领队提醒,我这便回去了。”

    阿远目送着她回到主帐子,才放心的继续巡逻着。

    此时是军中最松懈的时候,他作为一个将领,不可掉以轻心。

    所以,只好担负此责任,一夜不眠的在此巡逻着,看有何不法人士。

    这个时候,侍女阿佩一直在高耸的丛中专注的画着,身上有许多虫咬着,又痒又痛。

    她没有办法顾及着,只能大汗淋漓的加紧画,争取第二日亮之前,可以交给王妃。

    阿远在军中仔仔细细的搜查着,来来回回的。

    此时他突然注意到那丛中似乎有亮光,便悄无声息的渐渐靠近过去。

    侍女阿佩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降临,正在匆匆的伏着地涂改。

    姜瑾不放心,总是悬在那,怕有什么变故。

    便轻轻转头看了眼仲容恪,趁着这个时候,她轻手轻脚的离开。

    在外头,她走了几步,忽然瞧见两处灯火,大感不妙。

    领队阿远缓缓逼近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姜瑾发出一声“哎呀”的痛呼。

    侍女阿佩惶然转头,便看到了其,忙弃了油灯,带着图纸从草丛中掩饰着转换地方。

    阿远听到了呼声,觉得很是熟悉,便转身走了过去。

    就见姜瑾正坐跪在地上,揉按着脚踝,看起来十分无助的模样。

    “你怎么样。”他担忧的蹲下身子,伸手探过去。

    “是阿远啊。本王妃醒来觉得甚是口渴,恰巧女侍们也都歇息了,便想着自己出来寻口水喝。却黑灯瞎火的摸不着路,不知给什么绊了。”她信口诓道。

    “我这里有水,等我。”

    领队阿远迅速折回,去自己的帐中寻了水囊过来,并递给了她。

    姜瑾望着眼前的水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厢迟疑着。

    “王妃介意么?”他询问道。

    她勉强笑了笑,“怎么会呢,多谢了。”

    拔开那上头的塞子,隔着空倒了些水,碍于黑他也瞧不清。

    “脚能走吗?”他关切的望着。

    姜瑾想为侍女争取多一点机会,便无辜的摇了摇头,道“恐怕要麻烦领队了。”

    阿远心中喜悦难捱。

    他一把将她稳稳的抱起,一路看着点的,送到了主营帐里。

    但惊诧的发现,大王并不在里头,反而那榻旁睡着含烟。

    她被稳稳的放在床榻上,但见他迟迟不离去。

    “领队,不用去睡么?”姜瑾询问出声。

    阿远木然,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方才宴会之上,你进了我的帐中,对我的那些,做的那些,可算数?”

    她眨了眨凤眸,微捶了下脑袋,道“本王妃,做了什么?那时酒劲太大了,若是让领队误会了,我在蠢歉。”

    阿远心底叹息一声,道“算了,王妃好好休息吧。”

    他转身落寞的背影让她愧疚一瞬,她急急开口道“阿远,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他的身子僵了僵,拂开了帘子,继续在一片又一片的黑暗中巡逻着。

    侍女阿佩有了前车之鉴,便十分骇然的一边警惕望着周边,一边画着。

    一路躲躲藏藏,转换地方的,便到了明。

    姜瑾一夜未眠,满心的担忧。

    这日早时,将士们都纷纷戴上了头盔,开始有素的自觉训练着。

    而阿远也一夜未睡,精神劲不太好,揉捏着太阳穴。

    “领队,你去歇一会儿吧,这里有我就校”有个将士不忍心,便关切道。

    “有劳兄弟了。”

    “什么呢,大家都是自己人。去吧。”将士拍拍他的肩膀。

    阿远便回了帐子里歇息下来。

    仲容恪缓缓睁开眼,便发现身旁的人儿早已不见。

    他眉目阴冷几分,穿好衣裳出了帐子。

    含烟也跟着陆续起来。

    “王妃,可酒醒了?”在外头,他问道。

    “还不曾。”

    “本王今日要去围场,照顾着她些。”仲容恪命令完,便准备好装束驾马离开。

    含烟松了口气,忙走了进去对着姜瑾耳语了几句。

    她立马睁开了凤眸,带着星星点点。

    “机会来了。”

    她道完,便迅速起身,穿戴好衣裳。

    将换洗下来的则是亲自拿了出去,走到那洗衣处,只见侍女阿佩心神不宁的在那搓洗着,四周暂且无人。

    “阿佩啊,这是本王妃换下来的衣物。昨日的衣裳,可晒干了?”姜瑾开口提醒,将衣裳丢给了她。

    阿佩见来人,忙会意的点头,从一旁事先准备好的衣物拿了出来,谨慎的递给她。

    “嗯,今日的也快些洗了罢。”她装模作样的了一番。

    这时,有侍女纷纷从别的营帐里拿来一堆衣物,嘴里还抱怨念叨着,看阿佩则是清静多了,便道“你可真好,做了王妃的贴身侍婢,就不用像我一样,每日要洗那么多的衣裳了。”

    阿佩不能话,便只能笑笑。

    姜瑾将衣物心翼翼的搭在手中,将里口的位置隐藏的更加隐蔽。

    回到了自己的帐中,那看守其的将士也没有再看守了,这厢便自由了许多。

    含烟趁着时机,也进了她的帐子里。

    二人心领神会的交汇了眼神。

    “挡着些。”姜瑾开口道。

    含烟了然,只身站在了她的面前。

    而她则是坐在榻上,从衣物里拿出两张手绘的图纸,凤眸顷刻凛凛,泛着星星点点。

    她不知晓阿佩有没有记错哪一处,但看着上头,她也隐约的记得,便是这样的构造。

    她轻抚着,再秘密的将其折叠着细之状,从发髻上拔出一簪子,那簪子被她做了个的机关。

    微微转动一下,便能够将此塞入进去,神不知鬼不觉。

    “好法子!”含烟有些惊诧,她都不知道她暗暗的在进行着。

    姜瑾轻笑,“待在此处,若整日清闲的,岂不是荒废了?总要做些什么,以防万一的。”

    她再将钗子牢牢的嵌入自己的发髻上,稳妥不已。

    “那你打算,接下来该怎么办。既然已经得手了,我还是觉得需尽快通知给公子才是。”含烟提议着。

    “我又何尝不想。只是该如何才能秘密的将此送出去,又不怕中途被有心之人顺走呢。”这个便是一个问题。

    所以用鸽子实在不妥。

    她皱着眉头,现在是个烫手山芋,得尽快抛了去才是,免得夜长梦多,恐生变故。

    正想着,外头忽然传来几声纷争。

    姜瑾与含烟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两人便掀开了帘子,朝着那声响过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仪态万千的上前询问道。

    “回王妃,是前段时日被大王遣走的侍女,自己实在走投无路了,希望大王能够发发善心再次容纳她。”将士着,满是鄙夷与不屑。

    “侍女?哪个侍女?”姜瑾望着那前头苦苦哀求的人,看不清其面容。

    “这……”

    “罢了,你下去吧。既然王上今日不在军中,那么便由本王妃妥善处理此事吧。”她拂开,径直上前去。

    “大人,你就行行好吧。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请你帮我引见一下大王,我真的知道错了。”侍女哀求着,但那名将士却不为所动的一把将她推开,道“滚开!”

    姜瑾蹙了蹙眉,凤眸微动,若有所思。

    她道“你退下吧,此事本王妃来处理。”

    将士如救命稻草一般忙谢着离去了,将这烂摊子给了她。

    侍女低低的哭泣着,在地上抹着眼泪,很是无措。

    她在其上头,漠然开口道“抬起头来。”

    侍女愣愣,停止了哭泣,见是她便猛然抬头,道“王妃,王妃,我真的知道错了。”

    在看清了面前之饶面容时,姜瑾立刻回想了起来。

    这女侍便是她初来边疆不久,因自己遭到领队阿远的敌视,便与其联合起来陷害顾逊之那名。

    她冷哼一声道“你害我友人,莫王上不会重新接纳你,本王妃也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不,不要啊王妃,奴真的错了,真的错了。”她一改称呼,重新称自己为奴。

    姜瑾甩了甩衣袖,面无神情的在她身旁悠然走着,道“你也知道,王上没有罚你去做营妓,也是本王妃不忍,替你求的情。若不是看在这份颜面上,你还能有机会离开?”

    她在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

    侍女没有话,只是无尽后悔的哭泣着。

    含烟不动声色的低眉想着。

    “至于这回来么,就不想了。即便是我可以原谅你,但你也知晓王上的性子,他是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的。没准,旧账翻了上来,一个不悦了。你还会大难临头。”姜瑾威胁着道。

    侍女恐慌的想着,觉得她所有道理,但眼下来都来了,且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她扒拉着她的腿道“王妃就可怜可怜奴吧,奴再也不敢了真的,求您了。”

    她跪下来,对着她磕着头。

    姜瑾不为所动,淡然端庄道“想让本王妃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我给你指条明路。”

    她随意的扫了两眼四周,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侍女一片骇然,道“这,这奴不敢做……”

    她立马正色,冷然道“既如此,那你便只有一跳路。死。”

    “不,不……奴,奴答应王妃便是了!”侍女虽然心中恐慌,但这不可否认的确实是一条好走的路。

    姜瑾掩人耳目的从发上摘下来钗子,递予她道“你知道的。”

    其颤抖的接过,深深的叩拜之,便绝然的离去了。

    含烟看着总觉得担忧不已,很是不放心,便轻声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你这太冒险了,若她为了将功赎罪,将你出卖了,可如何是好?”

    姜瑾笑了笑,凤眸闪着光,回道“你放心,那钗子上我涂了毒,相信她很快便能明白的。”

    “那你岂不是也中了毒?”含烟不经意的望向她的手指。

    “是,因担忧此钗会不甚落入到他人手中,便只好自行冒险了。不过我有解药,但接触过多,这两根指头已是木然了。”她伸出两指,从容的笑着。

    含烟摇了摇头,道“你与公子,真是相像。”

    姜瑾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