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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柳姑娘伸手指着一棵松树的树根,对刘义“你看那里,树根上的泥土有明显的量度差别,越是靠近南边的松树树根上,泥土就更松更湿,这明南边的泥土层要比北边的泥土层含水分更多一些!”

    到这,柳姑娘带着刘义往北走了一段,大约走到地陷坑对面的松林里,指着裸露在泥土表面的石头“你再看这边,先不地面的水分,就单单是石头的颜色便能证明此片区域、甚至是更靠北边的土壤中携带水分少于南边。因为石头变干以后,它本体的颜色就会变浅很多,而刚才南边的裸石,大多数都是深蓝色、或是深黑色的!”

    刘义问道“这么,咱们得去西山的南沟啦?”

    柳姑娘点头道“如果你要找明显的溪流或是湖泊,去南边才是正解!”

    “了解了!”

    刘义应了一声,转头看了看南边,再次带队继续赶路!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王林让柳姑娘一同前往南沟,就是担心刘义会在路上遇到麻烦,所以,对地质学本身就有了解的柳姑娘,是在合适不过的人选。

    当然,王林也没想到刘义会忘记南沟里的积水区,而且他也没想到柳姑娘首次支援刘义竟是因为后者的大意!

    不过,这些对于眼下已经不重要了,刘义等人毕竟回到了正规,不仅方向和目的双重明确,就连时间观念也出奇的一致了!不排除王林之前的计划约束,才让这个队统一化之,但更多的原因,还是在于队长的领导能力。

    刘义也是刚刚察觉到,有时候并不是你有能力保护大家就可以作为队长领头的,其实更多的要点在于你这个队长是否能顾全大局、是否具有约束能力。

    假设领头羊不能让队伍团结,也无法让队员对自己的吩咐和指派进行服从,那最终的结果除了更换羊头以外,也就只剩下解散二字了!

    西山南沟不比之前的地陷坑边,这里不仅是荆棘遍地,还得时常注意着蛇虫鼠蚁。

    万幸的是,今的刘义远比当初的莽撞少年,他步步为营心翼翼的清理障碍,为身后的王林和柳姑娘开辟出最安全的路线。

    虽然没带着镰刀,但匕首的锋利更让他得心应手,猛地一看,还以为王林附了他的身呢!

    但他们三个没走多远,前方就响起了呼救的声音,呼喊声断断续续略显稚嫩,尤其是刘义,他还觉得前方的呼声有点耳熟。

    “你们有没有听见前头有人喊救命呀?”

    刘义以为自己幻听了,毕竟这里是山沟沟,怎么可能像他们这么闲一大早的进山呢。

    王林最先有了回复,他点头表示也听到了呼救。

    刘义略一琢磨,连忙加快了速度,向着呼救声传来的方向拔腿跑去。

    王林与柳姑娘紧跟其后,明显都想知道前头呼救的是不是人。

    终归这里是山涧野外,村里的老故事早就将很少有人去的山沟给黑化了。

    但这次不同,那边是真的有人在喊救命。因为刘义他们三个往前找的时候,发现身边的植被上有着明显的痕迹。

    “咦?韵哥儿?你怎么在这呀?”

    前方不远处,一片泥沼当中有一个少年正在拼命的挣扎,他手里还攥着镰刀把,镰刀的刀刃则死死地砍进一旁的树身当郑看样子,是镰刀和那棵大树暂时止住了泥沼的吞险!

    而这位少年也不是旁人,他也是八王村的,和刘义还是本家,如果按辈分讲的话,这个少年改叫刘义一声四叔!

    因为刘义在刘家的这一代里排第四,比他一辈的,不是喊他四舅就是四叔,至于这么辈的名字嘛!

    已经没入泥沼半个身子的韵哥儿听见有人喊他,眼中顿时露出了惊喜,扭头一瞧,不禁喊了一声“四叔!真是四叔呀!四叔快救我呀!”

    刘义见他惊喜之余还在挣扎,可越挣扎韵哥儿的身体就越往下险,别看有那把镰刀和大树的帮助,饶是如此,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所以,刘义没急于问他为什么来这作死,而是赶紧在王林背上的背篓里拿出绳子,将绳头丢给韵哥儿,与王林合力将他拉出了泥沼!

    韵哥儿的腹部往下全都是泥浆,根本看不出他裤子原有的颜色了。从这一点上判断,他至少在这等了足有半个多钟头了,因为泥水彻底渗透布稠的时间,最多只需要半个时!

    “你子咋跑这来啦?”

    把韵哥儿放在一块石头上任其喘息,刘义顺口问了这么一句。

    韵哥儿的脸惨白,心惊之余颤颤巍巍的回答道“我,我是摘野莓子的。结果一不留神掉进沼泽地了里!”

    刘义纳闷道“这里有沼泽吗?这不是一片林子嘛!”

    韵哥儿解释“草皮的下头是泥地,大约在两个来月以前,这里的泥土层就被雨水泡透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里的水气不往别处走,结果这里的水气越聚越多,泥土层也变成了泥沼!”最快手机端:

    闻听此言,柳姑娘伸手一抓,在王林的后腰上拔出了银色匕首,用其插进草根里头,挖开一大片的草地!

    草皮被掀开,下面的泥巴顿时开始渗水,瞧那渗水的速度,就好像昨刚下过大雨似得。

    柳姑娘甩了甩匕首上的泥水换给王林,这才抬脚踩在一片看似正常的草皮上,结果发现鞋底刚一落下,鞋边就有乌黑乌黑的泥水渗出,甚至还没过了踩到的野草!

    柳姑娘皱眉道“奇怪了,这片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积水呢?我也不记得最近几东城有下大雨呀!”

    韵哥儿不认识柳姑娘,但听她话里有话,就连忙提醒道“最近的三五确实没有下过雨,但一个多星期以前有雨,而且咱村那边与这边的雨势就明显不一样。”

    “那也不应该有这么多的积水呀!咱这又不是雨多温高的南方!”

    “这位姐姐你想偏了,这边的水气重不代表雨水气多,而是两个月以前这里发生了一些事,导致水气没法排除,所以积水才会越来越多!”

    到这,韵哥儿就看到柳姑娘身后的男子,竟然是他熟悉的王林。不由的话音骤止,探头仔细瞅了瞅,才试探性的喊了句“那那人是王家二叔吗?”

    刘义和柳姑娘同时转头看王林,没成想,王林淡淡的转头看了韵哥儿一眼,反问了句“你认识我?”

    刘义赶忙打断他的好奇,言简意赅的道“这是韵哥儿,我们刘家本家下一伐儿的老末,他喊你二叔没毛病!”

    随即,刘义又转头对韵哥儿解释道“他是王林,但他前段时间生意受挫,一时想不开,喝大断片了!所以你先别急着跟他打招呼,他暂时不认得你是谁!”

    柳姑娘在一旁讷讷的“你叫他二叔?那我岂不是二婶啦?”

    韵哥儿惊讶道“这位姐姐就是二叔谈了近十年的那位女朋友吗?”

    柳姑娘“呃能别强调时间吗?”

    刘义见状,生怕柳姑娘因此发怒,于是抬手一个后脑勺,打的韵哥儿满眼的莫名其妙。

    刘义喝斥他道“你个傻缺,快叫叶子姐!”

    韵哥儿不明所以,但他还是很老实的喊了一声“叶叶子姐好!”

    柳姑娘冲刘义挥挥手表示自己不介意,又转头冲韵哥儿笑了笑,问他“你刚才两个月之前这里发生过一些事,那你知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呀?”

    刘义似乎不想节外生枝,本能的就要插口转移话题。

    可不等他什么呢,柳姑娘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扭头瞪了他一眼。

    韵哥儿老实道“我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啥事,但我爷过这里没以前安全了,还过了今年,再想吃野莓子就得找别的地方摘了!”

    柳姑娘听完皱起了细眉,眼神中闪闪烁烁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义见状反倒松了口气,“韵哥儿,呃我怎么就这么不愿意喊你名字呢!”

    韵哥儿则突然憨笑了起来,道“我爹过,我在咱家最,保不齐受欺负,不如先在名字上占个便宜。二叔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亏呀!”

    刘义白了他一眼,“你个臭子!你爹要是没给你起这个名字你还不受欺负呢!”

    韵哥儿又是一笑,“其实我也觉得我爹给我起这个名字不好!还不如叫刘家老大最嘚瑟呢!”

    刘义挥手制住他臭贫,“算了算了,你在家里最,但你在你这一伐排第七,以后我就喊你七。当然,如果以后还有后生你就不算最的了,那时候你就真的扬眉吐气了!”

    韵哥儿对此毫不在意,点点头,表示你是叔,你啥就是啥吧!反正我也不能打你后脑勺!

    刘义又道“七,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你赶紧回去吧。回去路上当心,最好寻摸着我们几个过来的路线走!”

    韵哥儿好奇道“怎么?二叔你还要往里头走吗?”

    刘义点头道“我们还有事,而且我们也要摘莓子。对了,你摘得野莓子呢?”

    韵哥儿指了指里头的林子,“在里头的一个筐里,我刚才是跑过来抓兔子,就把筐子放那边没带过来。没成想兔子没抓着,我差点成了泥闷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