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凭空跳出的系统界面上，光标向右移动，一个个文字如打字般敲击在界面上。
“虚空系统，初始化成功......”
紧接着，虚空二字，如同水印一般拓印到底面儿上。
界面闪动，几个大字跳出：
“1号机上线！”
字符停留几秒，随后便滚动消失。
......
这系统的画面糙的仿佛辐射系列里的‘哔哔小子’。
光标再次移动，三排文字呈现。
需求：数据型融合生物体
时限：系统初始免费赠送3分钟体验
所需花费能量点：0
......
确认？取消？
又是两个选项。
果断点选“确认”。
牛襕衫不假思索。
......
随即，界面文字快速滚动：
数据体数据分析！
生物体数据分析！
双向匹配模型建立！
双向模拟融合运算成功！
叮~~~的一声。原本几排字符瞬间消失，旋即几个大字占据屏幕中央。
“融合进程开启！”
......
六个大字，黑白颜色交替闪动，牛少爷感觉即将有一件了不得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期待、害怕、好奇，情绪叠加，心绪不宁。
忽地！
狂风骤起，床单被罩啪啪作响，轻柔的面巾纸满天飞舞。
牛大少一张面皮被风压吹的一阵变形。
很害怕，尤其头顶上方，肉眼可见的凝聚出一团乌云。
云层翻滚搅动，令人窒息。电蛇交错，雷光乍现，照的周围惨白一色。
乌云盖顶，不是好事。
要死啦，要死啦！
慌乱间，牛襕衫对身体下达的各种指令集。
混乱如麻，数据信号乱窜的结果就是浑身除了抽抽，愣是没挪动分毫。
咔嚓！一记爆雷，直劈脑门。
噼里啪啦~~~脑海中一片雷声交错乍响。
崩的支离破碎的意识，好似碎纸片，狂风一起，飞撒进汪洋大海。
救命啊！
牛襕衫一个翻身，滚落床下，琅锵起身，向门口疾奔。
跑出几米猛然停下。
皱着眉，目光聚焦双足。
动动脚趾、抬抬腿、扭扭胯骨......抡圆巴掌......
啪！的一声。
一个嘴巴，扇的脸颊火辣辣的生疼。
活！
活了！
真的活了！
啪啪啪~~~又是一阵大嘴巴子，反正不是自己的脸，扇着不心疼。
叮~~~
1号机：“交易成功！”
紧接着又是一排文字。
1号机：“不疼吗？你们的庆祝方式很奇特。”
已经兴奋到手舞足蹈的牛大少爷，哪里还有功夫跟这破系统鬼扯。
噼噼啪啪，一通拍打功，不要钱的往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上蹿下跳。
血流涌动、心跳加速、浑身火热......直至腿肚子抽筋。
肺部充气呼气，汗液呼呼渗出毛孔，倚在床边的牛襕衫一边嘬着牙花子揉小腿，一边开心的念念叨叨。
痛并快乐着！
“这破系统，还真他奶奶的是个宝贝。”
牛大少发自真心的夸赞。
重获新生的牛襕衫踱步窗前，眺望天际，两轮明月高悬。
怎么多出一个？
敲敲脑壳，看看周围，没有对眼。
再看明月，一个静止高悬，一个突突前移。
槽！是艘飞船。
......
重新活过，感慨万千，对月吟诗：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起不来......
咚~~~的一声。
本来兴致满满的牛襕衫，身体突然不受控制，一个倒栽葱，脑袋砸到地板上。
闷响回荡，脑海嗡鸣，双眼滚动，一圈小鸟飞舞......
叮~~~的一声。
1号机：试用到期，感谢您的使用！
卧槽！神马玩意！
一瞬间，牛大少的意识好似被人一脚踹了出去，重新回归数据模式。
数据人牛少爷，强制运算，一条条指令集，通过神经连接双足。
亦步亦趋，歪歪扭扭，运算到脑仁疼的牛襕衫，终于指挥着双腿移动到了床边。
砰！的一声，死鱼般拍到床上，脸冲下有点憋。
再次指令，脖子扭到一侧。
大起大落，短暂的行动自由，甚是怀念。
......
叮~~~
1号机：需求、价格如下，可按需选择购买。
需求：数据型融合生物体
交易价格：30能量点/天；89能量点/3天；700能量点/一个月；5000能量点，永久买断。
......
还有打折！？有意思。
牛襕衫果断选择5000能量点买断。
哔~~~的一声长音。
1号机：当前能量点余额不足，请充值。
“充值？钱吗？”牛少爷茫然问道。
叮~~~的一声。
1号机：互动需求，由虚空系统2号机负责。
还有个2号机？各有分工，有点意思。
茫然间，牛襕衫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阵怪异的音调。
这个2号机的上线声音，着实让人有点不淡定。
唢呐？！
不错，就是唢呐！！
唢呐一响，原地升天！！！
这...这...分明是‘耍猴’的阴间调调，这鬼系统是怎么知道的？
唢呐声声，听的人鸡皮疙瘩抖一地.....呃不，原地耍猴。
我了个乖乖，要不要整的这么阴间。能不能有点高智能系统该有的样子。
唢呐一曲过后。
虚空系统2号机上线！
......
2号机：“幸运的少年啊！你有幸见证全宇宙最顶尖的虚空系统，只此一套别无他家！
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想要吗？想要你尽管拿去......公平交易，童叟无欺......只要付出些许，唾手可得的能量点，就能实现你一切的愿望，比吹蛋糕上的蜡烛实在多了。
让我们打破虚幻与现实的壁垒......让想象的力量，承载飞翔的羽翼......来吧，还等什么！！”
很尴尬。
与1号机耿直到冰冷的风格迥然不同，虚空2号机就是个话唠加奸商。
牛襕衫好奇问道：“你俩是什么？外星人？人工智能？黑客？......”
2号机：少年，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揭晓它，现在只需九千九百九十八能量点。
还等什么！特惠价格不要一万八，不要两万八，现在只要九千九百九十八，心动不如快行动！！
“滚！！！”牛襕衫果断拒绝。
2号机：价格还可以商量，开业酬宾给你打个九九折......
“闭嘴说正事！”焦躁的牛襕衫打断的嘎嘣利落脆。
2号机发了一个字符组成的无奈的表情，回道：你问的能量点，就是你与虚空交易的货币。
虚空会根据你的需求，进行实物演算。交易成功后，便会投递给你。
牛襕衫轻哼一声：“怎么获得？”
2号机：我会给你随机发放任务，完成它们，就能获得相应的能量点数。
牛少爷，略犹豫：“不想完成的任务能跳过吗？”
2号机斩钉截铁：“不能！”
牛大少爷，冷哼一声：“好走不送！”
2号机：“你已试用本系统提供的免费产品，视同协议认可。”
牛不吝火冒三丈：“欺诈！投诉你，信不信！”
2号机：“@1号机，客户投诉，请回复他。”
叮~~~的一声，耿直的1号机同时上线
1号机刻板输入道：“客户投诉流程，全权由虚空系统2号机负责......@2号机，请受理客户投诉，投诉内容如下：虚空2号机涉嫌欺诈行为。”
叮~~~虚空1号机下线，2号机上台。
全过程，条理清晰，毫无违和......
唢呐一响，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牛鱼肉有点懵，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2号机，一语点醒梦中人：“骚年，你有的选吗！”
牛死鱼，恍然大悟：“没有！”
2号机，颇为欣赏：“聪明，睿智，审时度势......”
牛认命，斩钉截铁：“发任务！少哔哔，谢谢！”
......
唢呐声再次响起，萦绕耳畔，脊背发凉。
牛耳聋：“换件乐器可好？”
2号机：“这是我在一本古书中找到的，听着就那么直透灵魂，你不喜欢吗？”
牛襕衫：“听着瘆人。”
2号机：“客户需求至上，一口价一万三千能量点，马上就换！”
牛无奈：“当我没说！”
2号机：“可以打折，一万二如何？不能再少了，这可是我的兴趣爱好，难道我的兴趣还不值一万二？！！”
牛不屑：“请保留你的兴趣！”
......
2号机：
任务发布：“请手插电门，通电15分钟。”
任务奖励：100能量点。
牛襕衫心里很慌：“你认真的？！”
2号机：“请遵守合约。”
牛鱼肉咆哮：“电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2号机：“电是必须的，死是不能的。”
牛少爷愤然：“我拒绝！”
话音未落。
猛地！
乌云盖顶，雷声大作......
“你说的啊，电不死哒，做人要讲诚信呀。”牛襕衫语气急促。
“生意至上，童叟无欺。”2号机诚意满满。
“电门有点远，帮我过去可好？”牛无奈盯着远处墙角的三孔插座问道。
“目前无可用余额，需赊账，利息百分之三/每分钟。”2号机开出条件。
“不用！老子自己爬过去！”
牛硬气，全速运算，数据信号链接神经信号，直达脚底板。
左扭右歪，琅琅锵锵走到插座前。
手指头临近插座，犹豫停下，再次确认：“真电不死？”
2号机：“插进去，插进去你就有钱了，你会购买到任何想要的东西，难道你不想，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还犹豫什么，快插进去吧......”
魔鬼的诱惑，直击内心。
死就死吧，拼啦！
硕大的电孔，轻松容纳两根手指头，牛襕衫狠狠插了进去。
肉体接触冰冷铜片的一刻，巨大的电流轰进全身。
砰！
中枢神经迅速麻痹，肌体登时失控，狂暴、灼痛、哆嗦、口吐白沫，两根手指头则是越扣越紧。
极度痛苦中，竟然有那么一丝爽爽的感觉？？！
能量点数字直线上升，+1、+1、+1......
叮~~~熟悉的一声。
1号机：“系统任务完成，获得能量点+100”
紧接着，耿直冰冷的1号机器列出购物清单。
需求：数据型融合生物体
时限：3天
所需花费能量点：89
快递方式方式：待确认
多出了一个选项？快递？
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浑身时不时做痉挛状抽搐的牛襕衫，嗅出了其中坑钱的味道。
果不其然，唢呐声响，2号机准时上线。
2号机：人生苦短，收个快递都要被粗暴对待，何其悲哀，来吧~~~快快勾选专业投递服务，很少的投入，大大的舒适。
2号机：本次投递可选方式，“春风和煦，润物无声。”价格仅需：2个能量点
随即，列出一条横排确认按钮，五个大大的确认，1个小小的取消。
奸商嘴脸不言而喻。
挣钱不易，且花且珍惜！快递费能省则省吧。
牛襕衫果断地要去点选取消。
2号机先他一步，说道：“难道你想再被雷劈脑门，依你现在的情况，可能真的会死哦。”
不是威胁，只是提醒，善意的提醒。
牛苦笑：“脱了裤子放屁，我还有的选吗！”
2号机：“有，可以选择死！”
牛......
“虚空系统，初始化成功......”
紧接着，虚空二字，如同水印一般拓印到底面儿上。
界面闪动，几个大字跳出：
“1号机上线！”
字符停留几秒，随后便滚动消失。
......
这系统的画面糙的仿佛辐射系列里的‘哔哔小子’。
光标再次移动，三排文字呈现。
需求：数据型融合生物体
时限：系统初始免费赠送3分钟体验
所需花费能量点：0
......
确认？取消？
又是两个选项。
果断点选“确认”。
牛襕衫不假思索。
......
随即，界面文字快速滚动：
数据体数据分析！
生物体数据分析！
双向匹配模型建立！
双向模拟融合运算成功！
叮~~~的一声。原本几排字符瞬间消失，旋即几个大字占据屏幕中央。
“融合进程开启！”
......
六个大字，黑白颜色交替闪动，牛少爷感觉即将有一件了不得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期待、害怕、好奇，情绪叠加，心绪不宁。
忽地！
狂风骤起，床单被罩啪啪作响，轻柔的面巾纸满天飞舞。
牛大少一张面皮被风压吹的一阵变形。
很害怕，尤其头顶上方，肉眼可见的凝聚出一团乌云。
云层翻滚搅动，令人窒息。电蛇交错，雷光乍现，照的周围惨白一色。
乌云盖顶，不是好事。
要死啦，要死啦！
慌乱间，牛襕衫对身体下达的各种指令集。
混乱如麻，数据信号乱窜的结果就是浑身除了抽抽，愣是没挪动分毫。
咔嚓！一记爆雷，直劈脑门。
噼里啪啦~~~脑海中一片雷声交错乍响。
崩的支离破碎的意识，好似碎纸片，狂风一起，飞撒进汪洋大海。
救命啊！
牛襕衫一个翻身，滚落床下，琅锵起身，向门口疾奔。
跑出几米猛然停下。
皱着眉，目光聚焦双足。
动动脚趾、抬抬腿、扭扭胯骨......抡圆巴掌......
啪！的一声。
一个嘴巴，扇的脸颊火辣辣的生疼。
活！
活了！
真的活了！
啪啪啪~~~又是一阵大嘴巴子，反正不是自己的脸，扇着不心疼。
叮~~~
1号机：“交易成功！”
紧接着又是一排文字。
1号机：“不疼吗？你们的庆祝方式很奇特。”
已经兴奋到手舞足蹈的牛大少爷，哪里还有功夫跟这破系统鬼扯。
噼噼啪啪，一通拍打功，不要钱的往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上蹿下跳。
血流涌动、心跳加速、浑身火热......直至腿肚子抽筋。
肺部充气呼气，汗液呼呼渗出毛孔，倚在床边的牛襕衫一边嘬着牙花子揉小腿，一边开心的念念叨叨。
痛并快乐着！
“这破系统，还真他奶奶的是个宝贝。”
牛大少发自真心的夸赞。
重获新生的牛襕衫踱步窗前，眺望天际，两轮明月高悬。
怎么多出一个？
敲敲脑壳，看看周围，没有对眼。
再看明月，一个静止高悬，一个突突前移。
槽！是艘飞船。
......
重新活过，感慨万千，对月吟诗：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起不来......
咚~~~的一声。
本来兴致满满的牛襕衫，身体突然不受控制，一个倒栽葱，脑袋砸到地板上。
闷响回荡，脑海嗡鸣，双眼滚动，一圈小鸟飞舞......
叮~~~的一声。
1号机：试用到期，感谢您的使用！
卧槽！神马玩意！
一瞬间，牛大少的意识好似被人一脚踹了出去，重新回归数据模式。
数据人牛少爷，强制运算，一条条指令集，通过神经连接双足。
亦步亦趋，歪歪扭扭，运算到脑仁疼的牛襕衫，终于指挥着双腿移动到了床边。
砰！的一声，死鱼般拍到床上，脸冲下有点憋。
再次指令，脖子扭到一侧。
大起大落，短暂的行动自由，甚是怀念。
......
叮~~~
1号机：需求、价格如下，可按需选择购买。
需求：数据型融合生物体
交易价格：30能量点/天；89能量点/3天；700能量点/一个月；5000能量点，永久买断。
......
还有打折！？有意思。
牛襕衫果断选择5000能量点买断。
哔~~~的一声长音。
1号机：当前能量点余额不足，请充值。
“充值？钱吗？”牛少爷茫然问道。
叮~~~的一声。
1号机：互动需求，由虚空系统2号机负责。
还有个2号机？各有分工，有点意思。
茫然间，牛襕衫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阵怪异的音调。
这个2号机的上线声音，着实让人有点不淡定。
唢呐？！
不错，就是唢呐！！
唢呐一响，原地升天！！！
这...这...分明是‘耍猴’的阴间调调，这鬼系统是怎么知道的？
唢呐声声，听的人鸡皮疙瘩抖一地.....呃不，原地耍猴。
我了个乖乖，要不要整的这么阴间。能不能有点高智能系统该有的样子。
唢呐一曲过后。
虚空系统2号机上线！
......
2号机：“幸运的少年啊！你有幸见证全宇宙最顶尖的虚空系统，只此一套别无他家！
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想要吗？想要你尽管拿去......公平交易，童叟无欺......只要付出些许，唾手可得的能量点，就能实现你一切的愿望，比吹蛋糕上的蜡烛实在多了。
让我们打破虚幻与现实的壁垒......让想象的力量，承载飞翔的羽翼......来吧，还等什么！！”
很尴尬。
与1号机耿直到冰冷的风格迥然不同，虚空2号机就是个话唠加奸商。
牛襕衫好奇问道：“你俩是什么？外星人？人工智能？黑客？......”
2号机：少年，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揭晓它，现在只需九千九百九十八能量点。
还等什么！特惠价格不要一万八，不要两万八，现在只要九千九百九十八，心动不如快行动！！
“滚！！！”牛襕衫果断拒绝。
2号机：价格还可以商量，开业酬宾给你打个九九折......
“闭嘴说正事！”焦躁的牛襕衫打断的嘎嘣利落脆。
2号机发了一个字符组成的无奈的表情，回道：你问的能量点，就是你与虚空交易的货币。
虚空会根据你的需求，进行实物演算。交易成功后，便会投递给你。
牛襕衫轻哼一声：“怎么获得？”
2号机：我会给你随机发放任务，完成它们，就能获得相应的能量点数。
牛少爷，略犹豫：“不想完成的任务能跳过吗？”
2号机斩钉截铁：“不能！”
牛大少爷，冷哼一声：“好走不送！”
2号机：“你已试用本系统提供的免费产品，视同协议认可。”
牛不吝火冒三丈：“欺诈！投诉你，信不信！”
2号机：“@1号机，客户投诉，请回复他。”
叮~~~的一声，耿直的1号机同时上线
1号机刻板输入道：“客户投诉流程，全权由虚空系统2号机负责......@2号机，请受理客户投诉，投诉内容如下：虚空2号机涉嫌欺诈行为。”
叮~~~虚空1号机下线，2号机上台。
全过程，条理清晰，毫无违和......
唢呐一响，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牛鱼肉有点懵，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2号机，一语点醒梦中人：“骚年，你有的选吗！”
牛死鱼，恍然大悟：“没有！”
2号机，颇为欣赏：“聪明，睿智，审时度势......”
牛认命，斩钉截铁：“发任务！少哔哔，谢谢！”
......
唢呐声再次响起，萦绕耳畔，脊背发凉。
牛耳聋：“换件乐器可好？”
2号机：“这是我在一本古书中找到的，听着就那么直透灵魂，你不喜欢吗？”
牛襕衫：“听着瘆人。”
2号机：“客户需求至上，一口价一万三千能量点，马上就换！”
牛无奈：“当我没说！”
2号机：“可以打折，一万二如何？不能再少了，这可是我的兴趣爱好，难道我的兴趣还不值一万二？！！”
牛不屑：“请保留你的兴趣！”
......
2号机：
任务发布：“请手插电门，通电15分钟。”
任务奖励：100能量点。
牛襕衫心里很慌：“你认真的？！”
2号机：“请遵守合约。”
牛鱼肉咆哮：“电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2号机：“电是必须的，死是不能的。”
牛少爷愤然：“我拒绝！”
话音未落。
猛地！
乌云盖顶，雷声大作......
“你说的啊，电不死哒，做人要讲诚信呀。”牛襕衫语气急促。
“生意至上，童叟无欺。”2号机诚意满满。
“电门有点远，帮我过去可好？”牛无奈盯着远处墙角的三孔插座问道。
“目前无可用余额，需赊账，利息百分之三/每分钟。”2号机开出条件。
“不用！老子自己爬过去！”
牛硬气，全速运算，数据信号链接神经信号，直达脚底板。
左扭右歪，琅琅锵锵走到插座前。
手指头临近插座，犹豫停下，再次确认：“真电不死？”
2号机：“插进去，插进去你就有钱了，你会购买到任何想要的东西，难道你不想，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还犹豫什么，快插进去吧......”
魔鬼的诱惑，直击内心。
死就死吧，拼啦！
硕大的电孔，轻松容纳两根手指头，牛襕衫狠狠插了进去。
肉体接触冰冷铜片的一刻，巨大的电流轰进全身。
砰！
中枢神经迅速麻痹，肌体登时失控，狂暴、灼痛、哆嗦、口吐白沫，两根手指头则是越扣越紧。
极度痛苦中，竟然有那么一丝爽爽的感觉？？！
能量点数字直线上升，+1、+1、+1......
叮~~~熟悉的一声。
1号机：“系统任务完成，获得能量点+100”
紧接着，耿直冰冷的1号机器列出购物清单。
需求：数据型融合生物体
时限：3天
所需花费能量点：89
快递方式方式：待确认
多出了一个选项？快递？
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浑身时不时做痉挛状抽搐的牛襕衫，嗅出了其中坑钱的味道。
果不其然，唢呐声响，2号机准时上线。
2号机：人生苦短，收个快递都要被粗暴对待，何其悲哀，来吧~~~快快勾选专业投递服务，很少的投入，大大的舒适。
2号机：本次投递可选方式，“春风和煦，润物无声。”价格仅需：2个能量点
随即，列出一条横排确认按钮，五个大大的确认，1个小小的取消。
奸商嘴脸不言而喻。
挣钱不易，且花且珍惜！快递费能省则省吧。
牛襕衫果断地要去点选取消。
2号机先他一步，说道：“难道你想再被雷劈脑门，依你现在的情况，可能真的会死哦。”
不是威胁，只是提醒，善意的提醒。
牛苦笑：“脱了裤子放屁，我还有的选吗！”
2号机：“有，可以选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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