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走进迷雾
陈家的大厅内。
陈大桂夫妇不愿置信又悲痛无奈的看着江浩。
“我儿子就将是失踪的状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陈大桂悲恸。
“天那！我的儿啊……！我造了什么孽啊？要罚就罚我吧！让我儿子回来——！”小芳大哭大叫。
“叔叔婶婶，江警官说哥哥可能有另一个电话号码，你们知道吗？”这时候也只有李杏儿敢说话了。
大桂夫妇听了安静下来。两人思想着。
“会不会是以前上学用的电话？那倒是可能的！”陈大桂边想边说。
“叔叔记得号码吗？”李杏儿问。
“记得，记得！”陈大桂连忙把号码写下来递给江浩。
“我回去查一查，有什么我再跟你联系。”江浩对陈大桂夫妇及李杏儿说。
三人目送江浩出门。
“杏儿，诚诚瞒着我们干了什么事？诚诚最不会瞒你的……，连你都不知道吗？”陈大桂疑惑的看都会李杏儿。
“我也是刚才知道……，我猜或许是工作上的需要。”李杏儿说。
“杏儿，你得想想办法！就算诚诚真的死了……我是可以接受的！可我不能接受……连尸首都没有……！”陈大桂说着便哭了起来。
“叔叔，我天天都去海边看着呢。”李杏儿强忍着眼泪。
小芳伏在大桂的肩膀上，抽泣哽咽。陈大桂示意李杏儿赶紧出去。李杏儿回到家，李伟民也刚赶到家。李杏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李伟民听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重重的叹了气，静静的坐了一回。
李杏儿一晚无眠。
江浩与蒙小辉也一晚无眠。
天空露出鱼肚白，海城刑侦办公室内的江浩与蒙小辉一脸兴奋。
“真给你发现了！陈诚诚跟李旺有通话记录！”蒙小辉高兴的拍着江浩的肩膀。
“我想睡一会。昨天有点累。”江浩说着松了松背、扭了扭头。
“昨天怎么了？回来一身湿透的。”蒙小辉想起昨日江浩的样子，一脸纳闷。
“雨很大，伞太小了。”江浩解释。
“昨天这里好好的呢。”蒙小辉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看了看窗外晴朗的天空。
江浩一脸不相信地瞪着蒙小辉。
“真的，特大级暴雨那种！伞里面都下雨了。”江浩不容置疑的口吻。
“臭小子，怎么一天到晚哪来那么多狗屎运！”蒙小辉假装咬牙切齿的要揍江浩。“老实交待，有没有趁机碰人家？”他说。
“乱说什么呢？我去洗脸。”江浩说完转身就走。突然他一个急停步，身体后仰的姿势站着——他差点跟陈丹妮撞了个满怀！
“有什么好事？”陈丹妮敏锐的视线在江浩与蒙小辉身上扫来扫去。
“案子找到突破点了！”蒙小辉得瑟的表情。
陈丹妮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走到坐位放好提包再走到饮水机旁，往分好了几个杯子里均匀的放着茶叶，倒好水后，一一端到每一张办公桌上。
蒙小辉双手抱臂倚着桌子看着陈丹妮。
“我在想像，假如我女朋友给我递水倒茶是什么样的心情。”蒙小辉笑说。
“请别用我为作为想象。”陈丹妮不悦的表情。
“……那个她，在我眼里是个穿着长裙的、气质温柔的那种女性。”蒙小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看见江浩洗完脸回来，陈丹妮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茶叶沏了一杯浓茶给他。
“我刚想睡一回呢。茶我不喝了，谢谢。”江浩对陈丹妮解释。
“给我呗，再浓的茶我也能睡着。”蒙小辉说。
“这是我从爸爸那里讨来的茶叶，可不是给你喝的！”陈丹妮白了蒙小辉一眼。
蒙小辉自知无趣，看见江浩往别室走去连忙跟上。两人在别室各躺在用凳子搭成的小床上。
“你为什么不喜欢陈丹妮？”蒙小辉手托着头，眼睛看着天花板说。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江浩回答。
“你喜欢什么类型？”蒙小辉问。
江浩已扯起轻轻的鼾声，蒙小辉笑了笑也闭上眼。
他们一觉醒来向办公室走去，坐办公室一角的陈丹妮正忙着往电脑里录入资料。他们的桌上摆着一份待签字的文件。江浩拿起一看，大吃一惊。他忙问问陈丹妮。
“昨天你们不是跟我爸爸汇报结案吗？崔队长也看了，他有事要出去就先签字了。”陈丹妮说。
“我们说先理一理……。”江浩眉头紧皱，自言自语的说。
“赶紧签字，我要归档呢。你瞧瞧我这边的事儿。”陈丹妮指了指桌上那一叠文件。
“我去找局长说明情况。”江浩对陈丹妮说。
“他去开会了今天都不会回来，队长都先签了你还担心什么？”陈丹妮不解的表情。
“这案子的定性可能要改。”蒙小辉对陈丹妮说。
陈丹妮瞪着两人，没说话。
“先放着吧，我们先去找通信里的人。”江浩对蒙小辉说。
两人出走办公室，在在海城的大街小巷子里穿梭着。
下午时分。
海城一条繁华的街道上。
“坐一会吧，我的腿快要断了。海城比海崖大多了。”蒙小辉敲着大腿说。
江浩渴了，去买水喝。他看见旁边有一家奶茶店走去。蒙小辉一瘸一瘸的走到街边的长椅处坐下，两条大长腿僵直的横在人行道上。江浩买了两杯柠檬茶递了一杯给蒙小辉。
“啊——！这是夏天最爽时候。”猛干了几口冰茶的蒙小辉发出感叹。
“已经立秋好久了。”江浩一本正经的纠正。
蒙小辉瞪了一眼江浩，江浩咬着吸管笑。
“这案子真是谋杀，你女朋友是不是又得紧张了？”蒙小辉眼睛巴巴的看着江浩。
“应该是检察官们都紧张吧……。”江浩神情凝重起来。
“你妈真辛苦，要担心你爸又要担心你。结婚了要担心三个，真是操心死了！”蒙小辉喝了口茶，微笑看着前方。
“我妈是个很勇敢的人。她和我爸谈恋爱的时候就说如果爸爸被坏人报复，她会拼了命去救他。跟爸爸谈恋爱之后，她从一名普通医生迅速成为了医院骨干。她是全医院最年轻的教授级医生。这是相得益彰的爱情。”江浩轻松又骄傲的口吻说。
“唉……我什么时候才会遇上这样的爱情？”蒙小辉皱起眉头，喝了一口茶。
“你真的一个女朋友也没有过吗？”江浩好奇地问。
“有一个刚好了两个月，我追犯人的时候被捅了一刀，吓跑了。”蒙小辉笑道。
蔚蓝的天空上飘散着几朵纯洁的白云。
江浩把头靠在椅背上，看着天空。
“你为什么当警察？”江浩懒懒的声调问蒙小辉。
“因为警服很帅气。”蒙小辉也抬头看天空。“你呢？”他问。
“为了找口饭吃。”江浩闭上眼睛说。
蒙小辉吃吃的笑了。
江浩也笑了。
“那个是不是李杏儿小姐？”蒙小辉突然指着远处一个穿白色衫衣裙的年轻女子。
江浩睁开眼，李杏儿正抬头看着街边大楼的招牌。
“她竟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是不是有点不寻常？”蒙小辉侧脸斜眼看着远处走来的李杏儿，继续说：“难道，她在自侦案件？”
蒙小辉与江浩对视，两人同时起来向李杏儿走去。李杏儿拿着资料边走边看，差点撞进江浩的怀里。
“对不起！”她抬起头道歉——江浩与蒙小辉正看着她。“原来是江警官和蒙警官。”李杏儿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来这是找人吗？”蒙小辉笑问。
李杏儿没有回答，眼睛一闪一闪的朝蒙小辉眨着。
“你让陈爸爸把通话资料打出来，然后按电话找到这里的吧？”江浩淡淡的说。
“我发现其中有一个熟悉的电话……。”李杏儿看着江浩说。
“是谁？哪个电话？”江浩好奇的问。
“检察院刘萌萌姐姐的电话。”李杏儿回答。
“什么？！”蒙小辉瞪大了眼睛。
“这帮人在搞什么鬼？！”江浩喃喃自语。他连忙拨打刘萌萌的电话。
“查案有时候跟线人接触需要隐蔽……。”电话那头的刘萌萌不紧不慢的解释。
“你知道他另有电话也不告诉我？而我得靠这些线索破案呢！”江浩好气又好笑的对刘萌萌说。
“既然是隐蔽，我怎么可能先晒自己出来？查到了，我告诉你就是。”刘萌萌不以为然的口吻。
“……你不信任我？”江浩不爽的口吻。
“总之，你知道我们是工作需要就好了。快点查别的吧，我要忙了。挂了！”刘萌萌说完挂电话。
“我还有事……喂！……喂？”江浩对着电话叫，电话筒响起嘟嘟的忙音。江浩无奈表情看着蒙小辉。
“我本来想去找萌萌姐……，这下不用了。”李杏儿想了想，说。
“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江浩问李杏儿。
“我去问了展峰药厂的人，他们说李旺跟他们说过，黄勇是他的小学同学，两人住在同一条街上。按理，他跟洪春波也是认识的了。”李杏儿说。
“洪春波……就是在医院被打的那个人大代表吗？这案子，朝着奇怪的方向去了？！”蒙小辉皱眉。他看了一眼正在思考的江浩。
“我们得好好了解一下这几个人的关系了！”江浩对蒙小辉说。
“这是……谋杀吗？”李杏儿疑惑又惊恐的眼神看着江浩。
“你不要私自行动了，李旺有没有同伙也在我们侦查的范围了。你有可能会打草惊蛇。”江浩说。
李杏儿瞪了江浩一眼，没说话。
“李小姐，你若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可以主动告诉我们，我们是很感激你提供资料的！”蒙小辉笑呤呤的对李杏儿说。
“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江浩对李杏儿说。
“还有时间呢，区间车一小时一班。”李杏儿对蒙小辉说。
“反正也不远，我们送你回去吧。”江浩对李杏儿说。
“这么慢慢走着也应该到点了，我现在去车站吧。”李杏儿对蒙小辉说。
李杏儿走了。
蒙小辉看着她的背影。
江浩看着蒙小辉。
“她为什么总盯着我说话？”蒙小辉疑惑的问江浩。
“你问我干嘛？去问她才对！”江浩瞪了蒙小辉一眼，向前走去。
大街上突然刮来一阵小旋风，吹乱了蒙小辉的衣袂，吹矇了他的视线。
“啊，这是什么征兆？！”蒙小辉大喊着，‘艰难’地朝江浩走去。
午夜，霓虹与黑色和天幕各据着一片天地。日光灯透亮着的海崖刑侦办公室内，江浩与蒙小辉坐在办公桌前说话。
“陈诚诚跟李旺的通话是两个月前……是他查扣旭日集团之后，接着他跟李旺的联系就断了。为什么？因为陈诚诚那段时间太忙吗？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什么，让李旺要杀陈诚诚？或者李旺一直有杀人的计划？”江浩边想边说。
“两人通话纪录很少，通话时间也不长。简单扼要的话……说明两人有明确知道的事。”蒙小辉看着江浩，继续说：“这两人之前很可能见过面。”
“二个月前……。还有录像的可能吗？他们是在海崖还是在海城见的面？”江浩皱眉。
“又要大海捞针了！”蒙小辉摸着脑壳说。
“或许，这次捞的是如意金箍棒……。”江浩还没说完，室内响起两道饿肠的鸣叫。
“去海底捞一捞？”蒙小辉笑问。
“对街大楼的旁边，新开了一家捞面馆。”江浩笑回。
二人同时站起，向门外走去。
陈大桂夫妇不愿置信又悲痛无奈的看着江浩。
“我儿子就将是失踪的状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陈大桂悲恸。
“天那！我的儿啊……！我造了什么孽啊？要罚就罚我吧！让我儿子回来——！”小芳大哭大叫。
“叔叔婶婶，江警官说哥哥可能有另一个电话号码，你们知道吗？”这时候也只有李杏儿敢说话了。
大桂夫妇听了安静下来。两人思想着。
“会不会是以前上学用的电话？那倒是可能的！”陈大桂边想边说。
“叔叔记得号码吗？”李杏儿问。
“记得，记得！”陈大桂连忙把号码写下来递给江浩。
“我回去查一查，有什么我再跟你联系。”江浩对陈大桂夫妇及李杏儿说。
三人目送江浩出门。
“杏儿，诚诚瞒着我们干了什么事？诚诚最不会瞒你的……，连你都不知道吗？”陈大桂疑惑的看都会李杏儿。
“我也是刚才知道……，我猜或许是工作上的需要。”李杏儿说。
“杏儿，你得想想办法！就算诚诚真的死了……我是可以接受的！可我不能接受……连尸首都没有……！”陈大桂说着便哭了起来。
“叔叔，我天天都去海边看着呢。”李杏儿强忍着眼泪。
小芳伏在大桂的肩膀上，抽泣哽咽。陈大桂示意李杏儿赶紧出去。李杏儿回到家，李伟民也刚赶到家。李杏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李伟民听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重重的叹了气，静静的坐了一回。
李杏儿一晚无眠。
江浩与蒙小辉也一晚无眠。
天空露出鱼肚白，海城刑侦办公室内的江浩与蒙小辉一脸兴奋。
“真给你发现了！陈诚诚跟李旺有通话记录！”蒙小辉高兴的拍着江浩的肩膀。
“我想睡一会。昨天有点累。”江浩说着松了松背、扭了扭头。
“昨天怎么了？回来一身湿透的。”蒙小辉想起昨日江浩的样子，一脸纳闷。
“雨很大，伞太小了。”江浩解释。
“昨天这里好好的呢。”蒙小辉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看了看窗外晴朗的天空。
江浩一脸不相信地瞪着蒙小辉。
“真的，特大级暴雨那种！伞里面都下雨了。”江浩不容置疑的口吻。
“臭小子，怎么一天到晚哪来那么多狗屎运！”蒙小辉假装咬牙切齿的要揍江浩。“老实交待，有没有趁机碰人家？”他说。
“乱说什么呢？我去洗脸。”江浩说完转身就走。突然他一个急停步，身体后仰的姿势站着——他差点跟陈丹妮撞了个满怀！
“有什么好事？”陈丹妮敏锐的视线在江浩与蒙小辉身上扫来扫去。
“案子找到突破点了！”蒙小辉得瑟的表情。
陈丹妮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走到坐位放好提包再走到饮水机旁，往分好了几个杯子里均匀的放着茶叶，倒好水后，一一端到每一张办公桌上。
蒙小辉双手抱臂倚着桌子看着陈丹妮。
“我在想像，假如我女朋友给我递水倒茶是什么样的心情。”蒙小辉笑说。
“请别用我为作为想象。”陈丹妮不悦的表情。
“……那个她，在我眼里是个穿着长裙的、气质温柔的那种女性。”蒙小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看见江浩洗完脸回来，陈丹妮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茶叶沏了一杯浓茶给他。
“我刚想睡一回呢。茶我不喝了，谢谢。”江浩对陈丹妮解释。
“给我呗，再浓的茶我也能睡着。”蒙小辉说。
“这是我从爸爸那里讨来的茶叶，可不是给你喝的！”陈丹妮白了蒙小辉一眼。
蒙小辉自知无趣，看见江浩往别室走去连忙跟上。两人在别室各躺在用凳子搭成的小床上。
“你为什么不喜欢陈丹妮？”蒙小辉手托着头，眼睛看着天花板说。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江浩回答。
“你喜欢什么类型？”蒙小辉问。
江浩已扯起轻轻的鼾声，蒙小辉笑了笑也闭上眼。
他们一觉醒来向办公室走去，坐办公室一角的陈丹妮正忙着往电脑里录入资料。他们的桌上摆着一份待签字的文件。江浩拿起一看，大吃一惊。他忙问问陈丹妮。
“昨天你们不是跟我爸爸汇报结案吗？崔队长也看了，他有事要出去就先签字了。”陈丹妮说。
“我们说先理一理……。”江浩眉头紧皱，自言自语的说。
“赶紧签字，我要归档呢。你瞧瞧我这边的事儿。”陈丹妮指了指桌上那一叠文件。
“我去找局长说明情况。”江浩对陈丹妮说。
“他去开会了今天都不会回来，队长都先签了你还担心什么？”陈丹妮不解的表情。
“这案子的定性可能要改。”蒙小辉对陈丹妮说。
陈丹妮瞪着两人，没说话。
“先放着吧，我们先去找通信里的人。”江浩对蒙小辉说。
两人出走办公室，在在海城的大街小巷子里穿梭着。
下午时分。
海城一条繁华的街道上。
“坐一会吧，我的腿快要断了。海城比海崖大多了。”蒙小辉敲着大腿说。
江浩渴了，去买水喝。他看见旁边有一家奶茶店走去。蒙小辉一瘸一瘸的走到街边的长椅处坐下，两条大长腿僵直的横在人行道上。江浩买了两杯柠檬茶递了一杯给蒙小辉。
“啊——！这是夏天最爽时候。”猛干了几口冰茶的蒙小辉发出感叹。
“已经立秋好久了。”江浩一本正经的纠正。
蒙小辉瞪了一眼江浩，江浩咬着吸管笑。
“这案子真是谋杀，你女朋友是不是又得紧张了？”蒙小辉眼睛巴巴的看着江浩。
“应该是检察官们都紧张吧……。”江浩神情凝重起来。
“你妈真辛苦，要担心你爸又要担心你。结婚了要担心三个，真是操心死了！”蒙小辉喝了口茶，微笑看着前方。
“我妈是个很勇敢的人。她和我爸谈恋爱的时候就说如果爸爸被坏人报复，她会拼了命去救他。跟爸爸谈恋爱之后，她从一名普通医生迅速成为了医院骨干。她是全医院最年轻的教授级医生。这是相得益彰的爱情。”江浩轻松又骄傲的口吻说。
“唉……我什么时候才会遇上这样的爱情？”蒙小辉皱起眉头，喝了一口茶。
“你真的一个女朋友也没有过吗？”江浩好奇地问。
“有一个刚好了两个月，我追犯人的时候被捅了一刀，吓跑了。”蒙小辉笑道。
蔚蓝的天空上飘散着几朵纯洁的白云。
江浩把头靠在椅背上，看着天空。
“你为什么当警察？”江浩懒懒的声调问蒙小辉。
“因为警服很帅气。”蒙小辉也抬头看天空。“你呢？”他问。
“为了找口饭吃。”江浩闭上眼睛说。
蒙小辉吃吃的笑了。
江浩也笑了。
“那个是不是李杏儿小姐？”蒙小辉突然指着远处一个穿白色衫衣裙的年轻女子。
江浩睁开眼，李杏儿正抬头看着街边大楼的招牌。
“她竟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是不是有点不寻常？”蒙小辉侧脸斜眼看着远处走来的李杏儿，继续说：“难道，她在自侦案件？”
蒙小辉与江浩对视，两人同时起来向李杏儿走去。李杏儿拿着资料边走边看，差点撞进江浩的怀里。
“对不起！”她抬起头道歉——江浩与蒙小辉正看着她。“原来是江警官和蒙警官。”李杏儿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来这是找人吗？”蒙小辉笑问。
李杏儿没有回答，眼睛一闪一闪的朝蒙小辉眨着。
“你让陈爸爸把通话资料打出来，然后按电话找到这里的吧？”江浩淡淡的说。
“我发现其中有一个熟悉的电话……。”李杏儿看着江浩说。
“是谁？哪个电话？”江浩好奇的问。
“检察院刘萌萌姐姐的电话。”李杏儿回答。
“什么？！”蒙小辉瞪大了眼睛。
“这帮人在搞什么鬼？！”江浩喃喃自语。他连忙拨打刘萌萌的电话。
“查案有时候跟线人接触需要隐蔽……。”电话那头的刘萌萌不紧不慢的解释。
“你知道他另有电话也不告诉我？而我得靠这些线索破案呢！”江浩好气又好笑的对刘萌萌说。
“既然是隐蔽，我怎么可能先晒自己出来？查到了，我告诉你就是。”刘萌萌不以为然的口吻。
“……你不信任我？”江浩不爽的口吻。
“总之，你知道我们是工作需要就好了。快点查别的吧，我要忙了。挂了！”刘萌萌说完挂电话。
“我还有事……喂！……喂？”江浩对着电话叫，电话筒响起嘟嘟的忙音。江浩无奈表情看着蒙小辉。
“我本来想去找萌萌姐……，这下不用了。”李杏儿想了想，说。
“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江浩问李杏儿。
“我去问了展峰药厂的人，他们说李旺跟他们说过，黄勇是他的小学同学，两人住在同一条街上。按理，他跟洪春波也是认识的了。”李杏儿说。
“洪春波……就是在医院被打的那个人大代表吗？这案子，朝着奇怪的方向去了？！”蒙小辉皱眉。他看了一眼正在思考的江浩。
“我们得好好了解一下这几个人的关系了！”江浩对蒙小辉说。
“这是……谋杀吗？”李杏儿疑惑又惊恐的眼神看着江浩。
“你不要私自行动了，李旺有没有同伙也在我们侦查的范围了。你有可能会打草惊蛇。”江浩说。
李杏儿瞪了江浩一眼，没说话。
“李小姐，你若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可以主动告诉我们，我们是很感激你提供资料的！”蒙小辉笑呤呤的对李杏儿说。
“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江浩对李杏儿说。
“还有时间呢，区间车一小时一班。”李杏儿对蒙小辉说。
“反正也不远，我们送你回去吧。”江浩对李杏儿说。
“这么慢慢走着也应该到点了，我现在去车站吧。”李杏儿对蒙小辉说。
李杏儿走了。
蒙小辉看着她的背影。
江浩看着蒙小辉。
“她为什么总盯着我说话？”蒙小辉疑惑的问江浩。
“你问我干嘛？去问她才对！”江浩瞪了蒙小辉一眼，向前走去。
大街上突然刮来一阵小旋风，吹乱了蒙小辉的衣袂，吹矇了他的视线。
“啊，这是什么征兆？！”蒙小辉大喊着，‘艰难’地朝江浩走去。
午夜，霓虹与黑色和天幕各据着一片天地。日光灯透亮着的海崖刑侦办公室内，江浩与蒙小辉坐在办公桌前说话。
“陈诚诚跟李旺的通话是两个月前……是他查扣旭日集团之后，接着他跟李旺的联系就断了。为什么？因为陈诚诚那段时间太忙吗？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什么，让李旺要杀陈诚诚？或者李旺一直有杀人的计划？”江浩边想边说。
“两人通话纪录很少，通话时间也不长。简单扼要的话……说明两人有明确知道的事。”蒙小辉看着江浩，继续说：“这两人之前很可能见过面。”
“二个月前……。还有录像的可能吗？他们是在海崖还是在海城见的面？”江浩皱眉。
“又要大海捞针了！”蒙小辉摸着脑壳说。
“或许，这次捞的是如意金箍棒……。”江浩还没说完，室内响起两道饿肠的鸣叫。
“去海底捞一捞？”蒙小辉笑问。
“对街大楼的旁边，新开了一家捞面馆。”江浩笑回。
二人同时站起，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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