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了无头绪
刘笑波妻子小丽态度的突然转变本也是江浩和蒙小辉预料中事，他们感叹对方行动实在快、准、稳。只是他们仍然试图争取，如果能成功算是直接线索了。可惜对方也似乎预料到警方的想法，无论江浩与蒙小辉对小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都丝毫没能打破其妻子的防线。
江浩注意到小丽是有过犹豫的，正是她的犹豫让江浩更加肯定有人在安排这一切。
他们再一次来到刘笑波家。
“求求你们，别来烦我了！我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我能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妻子一开门就哭着恳求。
“他们给了你什么条件？”江浩问道。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残忍，可是不追问可能下一个刘笑波就会再出现，而他要顾及的人身安全范围不止一个***。
“他们对我们不错了。真的！笑波死了还有保险赔付，这笔钱够我们母子生活一般时间了。我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站在我的角度无也无法再说什么了，是不是？”小丽说道。
“你的意思是，保险是公司买的？”江浩抓住机会问道。他认为这个问题应该可以公开。
“是的。钱是公司给的。当时让晓波签字，公司一定位置的人都买有。所以，笑波说这公司待遇很好。”***妻子说。
江浩知道，只能到此为止了。
“那，以后要是有什么……。”江浩还没说完，小丽已经转身关上门。
两人也自觉无趣，下楼。
“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现在，只要是进入我们视线的都是以死告终啊！”江浩说道。
“我们本来是救人的人呢！”蒙小辉苦笑。
江浩呆了呆，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蒙小辉问。
“没。这话好像在哪听过。忽的在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江浩呶了呶嘴。
“还有谁说，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蒙小辉笑道。
“所以，我们本来是救人的反而变成加害了？”江浩也苦笑。
“这帐可不能算到我们头上来。”蒙小辉笑道。
“我们就不能提前预防吗？老是这样会很被动。我总觉得我们像是在等什么。”江浩边走边说。
两人走到车前，上车准备开走。
“你说，我们被反盯稍了吗？”江浩问蒙小辉。
蒙小辉瞧了一眼江浩，想了想。
他说：“我越来越肯定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作案。条件完全具备还异常的警惕。这么大费周章只是为了掩盖一个真相吗？”
“你想想，如果是真的会牵连到谁？”江浩苦笑道。
“请求局长援助吧！这案子绝对不是普通的案子！连着李旺的来算那可是连环案了！”蒙小辉说道。
“先队长商量吧。梁桂全跟李旺的关联还没能证实呢。”江浩无奈的表情。
“对方显然不给我们反推的机会。”蒙小辉冷笑。他继续说：“我倒觉得按李杏儿小姐提供的线索，这案子一目了然。”
“两边的事，最终指向仍然是掩盖。”江浩说道。江浩继续说：“仔细想一想也不是没办法，没线索。案子的关联其实一直在，他们虽然切了重要的，可一定会有疏漏的。如今的时代，想完全抹掉一个人的痕迹不大可能。”
“有时候为了抹掉痕迹反而留下更多痕迹。”蒙小辉接着江浩的话题。他突然嘴角挂笑拍着江浩的肩膀说道：“是这个理！这是绝对有可能的。我又有精神了！”
“黑衣人查到经常出没的地方没？”江浩问蒙小辉。
“这个人说来也有真些神秘。他出没的地方很多都是没监控的。”蒙小辉说。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江浩笑道。
“旭日集团的附近也是没有监控的。你不觉得奇怪吗？”蒙小辉说道。
“布置线控的不大可能是旭日所能决定的吧？”江浩也觉得奇怪。他继续说：“旭日好像有跟市政的生意吧？”
“你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了一种旭日是个万能集团的感觉。”蒙小辉笑道。
“旭日看起来是这种级别的企业吗？”江浩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想了想，接着摇头。
“刘萌萌不是说跟旭日交过很多回手吗？你去问问？我们以为抓的是一条眼镜蛇最后却是发现是条大蟒蛇也是很危险的事呢！”蒙小辉笑道。
江浩也笑了。
把车停在跟边打电话给刘萌萌。
街边，一家普通的饭馆包厢。
刘萌萌风风火火的走进来。
“你好像瘦了不少。”刘萌萌对江浩笑道。
“你也是。”江浩笑回。
“女人都恨不得瘦。刘小姐这是一举两得。”蒙小辉笑道。
蒙小辉把用热水烫过的碗筷递给刘萌萌。
“瞧！人家小辉多体贴，你这个人什么都不懂！”刘萌萌白了一眼江浩。
“自己可以干的事，为什么要麻烦人家？”江浩不服气倒是说了刘萌萌。
“直男症患者！”刘萌萌嘴里嘟嚷着，把碗筷拖到面前伸手去拿茶壶。
蒙小辉早已把茶壶端在空中，等着刘萌萌的杯子放稳。
刘萌萌对蒙小辉表示了感谢，又白了一眼江浩。
“你老这么看我干嘛？”江浩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肯定会在陈丹妮面前露馅！”刘萌萌教育的口吻说道。
江浩扭头看着蒙小辉，说：“小辉，温柔体贴照顾人的事你不能再干了！这会暴露我的！”
“你改不行吗？”刘萌萌嘲笑的口吻。
“改不了的。你也知道我就是这样。”江浩不以为然的说道。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看来，这段时间她没缠着你。”刘萌萌讥笑的口吻，她别有意味的笑容看着江浩。
“我们忙得到处跑，她哪里有空缠？”蒙小辉笑道。
“我听说了李小姐干了一件大事？”刘萌萌笑着对蒙小辉说。
“连你都知道了？”江浩疑惑的说。
“李杏儿是故意的吧？”刘萌萌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看着江浩。
江浩看着刘萌萌，似是等她继续说。
“果然是一对的！”刘萌萌说了这话以后，脸上涌起了失落。
这倒让江浩不明白了。
“我是说她跟陈诚诚是一样的人！”刘萌萌解释。她无趣的表情拿起茶杯往里面吹凉气。
“你吃醋了？”江浩淡淡的说道。
“咳、咳、咳！”刘萌萌突然被呛了。她责怪似的看了一眼江浩，说：“不是有事要商量叫我的吗？坐了半天我们都说了什么？”
江浩听了觉得对极了，连忙向刘萌萌说了来意。
“旭日的本事并不在乎企业的大小，而是它总能神奇过关的奥妙。你现在也知道了吧？是不是老是有撞到棉花墙的感觉？有劲使不出，知道它是什么却又越不过？”刘萌萌的愤怒和无奈的表情说道。
“刚说到监控的问题。旭日有监控方向的公司吗？”江浩问刘萌萌。
“它在很久以前打过一个官司是监控器材方面的。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因为技术工程问题的纠纷。旭日有雷得堡保安公司，那安防系统应该是有涉及的。一般装备齐全的物业最受欢迎。”刘萌萌说道。
“那就是说，在某些区域，旭日可能掌握着我们的行踪？”江浩突然警惕和不安起来。
刘萌萌听了也沉默起来。
江浩和蒙小辉一起看着像在想着什么似的刘萌萌。
“你这么一说，提醒了我。怪不得他们那么淡定……！”刘萌萌说道。
“什么意思？”江浩追问。
“江浩，小心点。你面对的是个怪物！”刘萌萌突然严肃认真的样子。
“那你也小心！”江浩叮嘱刘萌萌。
“暂时来说，旭日还不会动我们的。你那里还有什么新情报吗？”刘萌萌反而轻松的态度。
江浩皱起眉头，提醒刘萌萌说：“陈诚诚的事极可能跟旭日有关呢！这一切的开头，说不定就是由陈诚诚开始的。”
“你确定？”刘萌萌疑问的声音。
“如果李杏儿说的是真相的话。”江浩说完瞅了一眼刘萌萌。
“可是你所有想拿到证据的道路都被封堵了。”刘萌萌的声音里透出无奈。
“你那里有证据吗？把它给我，让我赶紧去抓坏人。”江浩说道。
“我们这边的料现在还不是爆光。”刘萌萌耐人寻味的笑容看着江浩。她继续说：“可它一定在关键时候能帮到你。我们需要由你们这方呈交的犯罪证明。”
“意思是，你们那边材料都准备好了，就等我们捉人？”江浩笑道。
“我们需要再有一个重审的理由和借口。”刘萌萌直言不讳，她眼神坚定的看着江浩。
“江浩，我们把那个黑衣人抓到就可以了吗？”蒙小辉趁机问道。他已经在一旁干坐了一段时间了。
包厢门打开了，服务员把菜送了上来。
等东西都放好，服务员又了去。
“这个人，你去旭的时候见过吗？”江浩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刘萌萌。
刘萌萌看着照片，皱起眉头。
“这是录像的剪影。这个人是梁桂全案件中去银行存巨额给梁桂全儿子的人。他很会隐藏自己，活动范围基本在无摄像区域。我们找到他跟出入旭日的证据，可在深入跟踪的时候这人消失了。”江浩解释。
“我好像没有遇见过他。”刘萌萌竭力思考一番后说道：“我倒是听闻过旭日在外有一个公司，准确的说应该是唐小宇在旭日之外还一个公司，这公司的人在旭日进出自由。”
“像总公司、子公司这样吗？”江浩问。
“好像是这样又不像是这样。是一个奇怪的存在。”刘萌萌说道。她继续说：“你们要找的人可能在里面。”
“听起来像是个影子公司的存在呢。”蒙小辉笑道。
“也不奇怪。”刘萌萌冷笑。
“我们边吃边聊。菜凉了。”江浩对蒙小辉和刘萌萌说。
“原来你的体贴是这样表现的。”刘萌萌虽然冷嘲热讽的调子，脸上却带着笑意。
三个人边吃边聊，一会儿干完了桌上的饭菜。
饭后，江浩送刘萌萌回家。
“最近李杏儿的情况怎么样？”刘萌萌看着车窗的前方，问江浩。
“你担心起她来了？”江浩调侃的口吻。
“我就是问问。毕竟……因为陈诚诚，觉得关心一下是仁义之举。”刘萌萌边想边说。
“你是怕她被唐小宇报复吗？”江浩说。
刘萌萌脸色凝重起来。
“这个我们也考虑过了。我们请海崖派出所帮忙看着了。你放心吧。”江浩笑道。
刘萌萌点点头。
“她可能极好的证人呢！”刘萌萌叹了口气说。
江浩听了，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那是巴不得的好事，你怎么叹气了？”江浩说道。
“她处境危险……，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刘萌萌又叹了口气。
“我不是保护她吗？你放心，看在你的份上，我把十分关心变成十二的关心她可好？”江浩笑道。
刘萌萌眼睛一斜，盯着江浩说：“你把她娶了吧！”
行驶中的车辆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跟在江浩后面的蓝色小车险些中招。它响了喇叭转了向，越来江浩的时候大声说了一句：“神经病！”
江浩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对意味深长的对刘萌萌说：“听到了没？”
刘萌萌没好气的扫了江浩一眼，把头转向另一边的窗外。
车子到了刘萌萌家的小区门口停下。
刘萌萌正准备下车，江浩突然拦着她。
刘萌萌不甚了了的看着江浩。
“我提醒一下，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江浩对刘萌萌说道。
刘萌萌岂能不知江浩的话外的意思？
她瞅了瞅江浩，冷笑一声。
“刚才那司机的那句神经病应该对你说才对！”刘萌萌说完，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下车，走过小区。
江浩看着刘萌萌的背影，陷入了思考。
小区门口有车有进来，江浩又被人按了一次喇叭。
他赶紧倒好了车，朝家的方向开去。
他路过“花仙子”花店，里面几个人在忙碌着。
他明知道李杏儿不在里面，可眼睛仍然往里瞟。
他突然打了个机灵，提起精神专注开车。
江浩注意到小丽是有过犹豫的，正是她的犹豫让江浩更加肯定有人在安排这一切。
他们再一次来到刘笑波家。
“求求你们，别来烦我了！我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我能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妻子一开门就哭着恳求。
“他们给了你什么条件？”江浩问道。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残忍，可是不追问可能下一个刘笑波就会再出现，而他要顾及的人身安全范围不止一个***。
“他们对我们不错了。真的！笑波死了还有保险赔付，这笔钱够我们母子生活一般时间了。我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站在我的角度无也无法再说什么了，是不是？”小丽说道。
“你的意思是，保险是公司买的？”江浩抓住机会问道。他认为这个问题应该可以公开。
“是的。钱是公司给的。当时让晓波签字，公司一定位置的人都买有。所以，笑波说这公司待遇很好。”***妻子说。
江浩知道，只能到此为止了。
“那，以后要是有什么……。”江浩还没说完，小丽已经转身关上门。
两人也自觉无趣，下楼。
“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现在，只要是进入我们视线的都是以死告终啊！”江浩说道。
“我们本来是救人的人呢！”蒙小辉苦笑。
江浩呆了呆，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蒙小辉问。
“没。这话好像在哪听过。忽的在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江浩呶了呶嘴。
“还有谁说，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蒙小辉笑道。
“所以，我们本来是救人的反而变成加害了？”江浩也苦笑。
“这帐可不能算到我们头上来。”蒙小辉笑道。
“我们就不能提前预防吗？老是这样会很被动。我总觉得我们像是在等什么。”江浩边走边说。
两人走到车前，上车准备开走。
“你说，我们被反盯稍了吗？”江浩问蒙小辉。
蒙小辉瞧了一眼江浩，想了想。
他说：“我越来越肯定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作案。条件完全具备还异常的警惕。这么大费周章只是为了掩盖一个真相吗？”
“你想想，如果是真的会牵连到谁？”江浩苦笑道。
“请求局长援助吧！这案子绝对不是普通的案子！连着李旺的来算那可是连环案了！”蒙小辉说道。
“先队长商量吧。梁桂全跟李旺的关联还没能证实呢。”江浩无奈的表情。
“对方显然不给我们反推的机会。”蒙小辉冷笑。他继续说：“我倒觉得按李杏儿小姐提供的线索，这案子一目了然。”
“两边的事，最终指向仍然是掩盖。”江浩说道。江浩继续说：“仔细想一想也不是没办法，没线索。案子的关联其实一直在，他们虽然切了重要的，可一定会有疏漏的。如今的时代，想完全抹掉一个人的痕迹不大可能。”
“有时候为了抹掉痕迹反而留下更多痕迹。”蒙小辉接着江浩的话题。他突然嘴角挂笑拍着江浩的肩膀说道：“是这个理！这是绝对有可能的。我又有精神了！”
“黑衣人查到经常出没的地方没？”江浩问蒙小辉。
“这个人说来也有真些神秘。他出没的地方很多都是没监控的。”蒙小辉说。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江浩笑道。
“旭日集团的附近也是没有监控的。你不觉得奇怪吗？”蒙小辉说道。
“布置线控的不大可能是旭日所能决定的吧？”江浩也觉得奇怪。他继续说：“旭日好像有跟市政的生意吧？”
“你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了一种旭日是个万能集团的感觉。”蒙小辉笑道。
“旭日看起来是这种级别的企业吗？”江浩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想了想，接着摇头。
“刘萌萌不是说跟旭日交过很多回手吗？你去问问？我们以为抓的是一条眼镜蛇最后却是发现是条大蟒蛇也是很危险的事呢！”蒙小辉笑道。
江浩也笑了。
把车停在跟边打电话给刘萌萌。
街边，一家普通的饭馆包厢。
刘萌萌风风火火的走进来。
“你好像瘦了不少。”刘萌萌对江浩笑道。
“你也是。”江浩笑回。
“女人都恨不得瘦。刘小姐这是一举两得。”蒙小辉笑道。
蒙小辉把用热水烫过的碗筷递给刘萌萌。
“瞧！人家小辉多体贴，你这个人什么都不懂！”刘萌萌白了一眼江浩。
“自己可以干的事，为什么要麻烦人家？”江浩不服气倒是说了刘萌萌。
“直男症患者！”刘萌萌嘴里嘟嚷着，把碗筷拖到面前伸手去拿茶壶。
蒙小辉早已把茶壶端在空中，等着刘萌萌的杯子放稳。
刘萌萌对蒙小辉表示了感谢，又白了一眼江浩。
“你老这么看我干嘛？”江浩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肯定会在陈丹妮面前露馅！”刘萌萌教育的口吻说道。
江浩扭头看着蒙小辉，说：“小辉，温柔体贴照顾人的事你不能再干了！这会暴露我的！”
“你改不行吗？”刘萌萌嘲笑的口吻。
“改不了的。你也知道我就是这样。”江浩不以为然的说道。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看来，这段时间她没缠着你。”刘萌萌讥笑的口吻，她别有意味的笑容看着江浩。
“我们忙得到处跑，她哪里有空缠？”蒙小辉笑道。
“我听说了李小姐干了一件大事？”刘萌萌笑着对蒙小辉说。
“连你都知道了？”江浩疑惑的说。
“李杏儿是故意的吧？”刘萌萌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看着江浩。
江浩看着刘萌萌，似是等她继续说。
“果然是一对的！”刘萌萌说了这话以后，脸上涌起了失落。
这倒让江浩不明白了。
“我是说她跟陈诚诚是一样的人！”刘萌萌解释。她无趣的表情拿起茶杯往里面吹凉气。
“你吃醋了？”江浩淡淡的说道。
“咳、咳、咳！”刘萌萌突然被呛了。她责怪似的看了一眼江浩，说：“不是有事要商量叫我的吗？坐了半天我们都说了什么？”
江浩听了觉得对极了，连忙向刘萌萌说了来意。
“旭日的本事并不在乎企业的大小，而是它总能神奇过关的奥妙。你现在也知道了吧？是不是老是有撞到棉花墙的感觉？有劲使不出，知道它是什么却又越不过？”刘萌萌的愤怒和无奈的表情说道。
“刚说到监控的问题。旭日有监控方向的公司吗？”江浩问刘萌萌。
“它在很久以前打过一个官司是监控器材方面的。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因为技术工程问题的纠纷。旭日有雷得堡保安公司，那安防系统应该是有涉及的。一般装备齐全的物业最受欢迎。”刘萌萌说道。
“那就是说，在某些区域，旭日可能掌握着我们的行踪？”江浩突然警惕和不安起来。
刘萌萌听了也沉默起来。
江浩和蒙小辉一起看着像在想着什么似的刘萌萌。
“你这么一说，提醒了我。怪不得他们那么淡定……！”刘萌萌说道。
“什么意思？”江浩追问。
“江浩，小心点。你面对的是个怪物！”刘萌萌突然严肃认真的样子。
“那你也小心！”江浩叮嘱刘萌萌。
“暂时来说，旭日还不会动我们的。你那里还有什么新情报吗？”刘萌萌反而轻松的态度。
江浩皱起眉头，提醒刘萌萌说：“陈诚诚的事极可能跟旭日有关呢！这一切的开头，说不定就是由陈诚诚开始的。”
“你确定？”刘萌萌疑问的声音。
“如果李杏儿说的是真相的话。”江浩说完瞅了一眼刘萌萌。
“可是你所有想拿到证据的道路都被封堵了。”刘萌萌的声音里透出无奈。
“你那里有证据吗？把它给我，让我赶紧去抓坏人。”江浩说道。
“我们这边的料现在还不是爆光。”刘萌萌耐人寻味的笑容看着江浩。她继续说：“可它一定在关键时候能帮到你。我们需要由你们这方呈交的犯罪证明。”
“意思是，你们那边材料都准备好了，就等我们捉人？”江浩笑道。
“我们需要再有一个重审的理由和借口。”刘萌萌直言不讳，她眼神坚定的看着江浩。
“江浩，我们把那个黑衣人抓到就可以了吗？”蒙小辉趁机问道。他已经在一旁干坐了一段时间了。
包厢门打开了，服务员把菜送了上来。
等东西都放好，服务员又了去。
“这个人，你去旭的时候见过吗？”江浩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刘萌萌。
刘萌萌看着照片，皱起眉头。
“这是录像的剪影。这个人是梁桂全案件中去银行存巨额给梁桂全儿子的人。他很会隐藏自己，活动范围基本在无摄像区域。我们找到他跟出入旭日的证据，可在深入跟踪的时候这人消失了。”江浩解释。
“我好像没有遇见过他。”刘萌萌竭力思考一番后说道：“我倒是听闻过旭日在外有一个公司，准确的说应该是唐小宇在旭日之外还一个公司，这公司的人在旭日进出自由。”
“像总公司、子公司这样吗？”江浩问。
“好像是这样又不像是这样。是一个奇怪的存在。”刘萌萌说道。她继续说：“你们要找的人可能在里面。”
“听起来像是个影子公司的存在呢。”蒙小辉笑道。
“也不奇怪。”刘萌萌冷笑。
“我们边吃边聊。菜凉了。”江浩对蒙小辉和刘萌萌说。
“原来你的体贴是这样表现的。”刘萌萌虽然冷嘲热讽的调子，脸上却带着笑意。
三个人边吃边聊，一会儿干完了桌上的饭菜。
饭后，江浩送刘萌萌回家。
“最近李杏儿的情况怎么样？”刘萌萌看着车窗的前方，问江浩。
“你担心起她来了？”江浩调侃的口吻。
“我就是问问。毕竟……因为陈诚诚，觉得关心一下是仁义之举。”刘萌萌边想边说。
“你是怕她被唐小宇报复吗？”江浩说。
刘萌萌脸色凝重起来。
“这个我们也考虑过了。我们请海崖派出所帮忙看着了。你放心吧。”江浩笑道。
刘萌萌点点头。
“她可能极好的证人呢！”刘萌萌叹了口气说。
江浩听了，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那是巴不得的好事，你怎么叹气了？”江浩说道。
“她处境危险……，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刘萌萌又叹了口气。
“我不是保护她吗？你放心，看在你的份上，我把十分关心变成十二的关心她可好？”江浩笑道。
刘萌萌眼睛一斜，盯着江浩说：“你把她娶了吧！”
行驶中的车辆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跟在江浩后面的蓝色小车险些中招。它响了喇叭转了向，越来江浩的时候大声说了一句：“神经病！”
江浩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对意味深长的对刘萌萌说：“听到了没？”
刘萌萌没好气的扫了江浩一眼，把头转向另一边的窗外。
车子到了刘萌萌家的小区门口停下。
刘萌萌正准备下车，江浩突然拦着她。
刘萌萌不甚了了的看着江浩。
“我提醒一下，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江浩对刘萌萌说道。
刘萌萌岂能不知江浩的话外的意思？
她瞅了瞅江浩，冷笑一声。
“刚才那司机的那句神经病应该对你说才对！”刘萌萌说完，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下车，走过小区。
江浩看着刘萌萌的背影，陷入了思考。
小区门口有车有进来，江浩又被人按了一次喇叭。
他赶紧倒好了车，朝家的方向开去。
他路过“花仙子”花店，里面几个人在忙碌着。
他明知道李杏儿不在里面，可眼睛仍然往里瞟。
他突然打了个机灵，提起精神专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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