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早已在心里的你
江浩突然说出对李杏儿早就认识，这让李杏儿吃惊又莫名。
江浩说起那是五年前，公安与检察进行联合行动的一次活动中与陈诚诚偶然结识。
当时，训练营宿舍长长的走廊上，一块宣传白板上贴着一张约6、7岁大面目清秀的女孩子照片。照片的一旁写着：这是谁丢失的媳妇？
楼道里上上下下看见的人都笑坏了，交头接耳了一阵散去又重新聚来一群。
江浩拿着洗浴用具从楼梯的一边走来，他也凑近宣传栏看热闹。
楼道的另一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陈诚诚飞奔过来。
陈诚诚与江浩对视了一眼，他匆匆把照片取下原路飞奔而去。
江浩微笑着看着陈诚诚离去的背影。
一间八人间的宿舍里，有几个人看起来是陈诚诚同僚的人围着陈诚诚说笑。
“陈诚诚，你把你媳妇拿回来了吗？快给我看看。”一位高高瘦瘦的同僚笑道。
“不要看了，免得你心动。”陈诚诚娇傲的口吻说道。
“瞧他！对末成年少女下手，你是人吗？”陈诚诚旁边略有点胖的人戳陈诚诚肋骨，导致陈诚诚缩了一下。两人笑着戏闹。
“别胡说！她今年18岁了。这是她6岁的照片。”陈诚诚一边‘反抗’一边说道。
“我还以为是童养媳呢！赶紧把近照拿来，看看长成了什么样的美人？”瘦瘦高高的那位同僚说道。
“不拿！我结婚的时候会给你们看的。”陈诚诚笑道。
江浩跟陈诚诚同一个房间，所以他走了过来打开他的储物柜。
“她是做什么的？像你这样的人对女朋友要求一定高吧，我们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入你的法眼呢！”略肥的同僚对陈诚诚说。
“那你们要大失所望了。我女朋友是我的青梅竹马，她出生的第一次我就抱过她了。我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吻她的男人！她的出生是为了我。”陈诚诚得瑟的口吻。
“听听这调子，让人好想揍你！赶紧介绍一下，她叫什么名字？”那位高高瘦瘦的同僚说道。
“她叫李杏儿。秋天里黄澄澄叶子的银杏的果实的意思。”陈诚诚笑着说。
“你为什么不在城里找老婆？我听说某处长可是看中你做女婿的。”那位高高瘦瘦的同僚问。
“婚姻适合自己就好了，需要装门面的不会幸福的。我觉得互相熟悉的感情比较踏实，我本身不缺什么要是她太出色，我反而担心了。”陈诚诚意有所指。
“你这是男大子主义。”略胖同僚笑着批评。
陈诚诚连连摇头否认。他说：“我们的故事，你们不懂！”
两位同僚起哄要他说，可他只是笑着推托。
中午的饭铃响了，大家朝宿舍门外走去。
联合行动大楼外的走廊、台阶上三三两两的人们聚在一起分成小队散在各处。
江浩与陈诚诚恰好分在一组，江浩拿着文件去找陈诚诚。
陈诚诚坐在台阶上吃饭，见江浩来了连忙打招呼并把饭盒递给他。
陈诚诚接过江浩递来的文件看了看，说：“这个我这里有另外的资料。”
陈诚诚伸手入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一张纸条，打开。
“你掉东西了。”江浩提醒陈诚诚。
陈诚诚低头一看，一张妙龄少女与他的合照掉在地上。
他拾起来，看了一眼江浩。
江浩的眼睛也正盯着照片。
“这是我未婚妻。”陈诚诚把照片递给江浩。
“刚才为什么不拿出来？”江浩笑问陈诚诚。
“那帮人……怕他们见了会起哄。”陈诚诚笑道。
江浩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勉强却也没有细想。
“其实……是因为她有病。”陈诚诚突然阴郁下来的脸。“不同的是，你可能不会遇上她，所以给你看就无所谓。”陈诚诚从江浩手中拿回照片，放回了上衣口袋。
“谢谢你信任我。”江浩笑道。
“我们不是一组的吗？我宁愿坦诚一点也不愿意撒谎。这是联动其中的要素吧！”陈诚诚说道。
“这是你的私生活，我会自动隔离的。”江浩笑道。
“你跟你拍挡会这样吗？”陈诚诚问江浩。
江浩想了想，摇头。
“所以，我也不想瞒。”陈诚诚笑道。他继续说：“如果你不是组员那我肯定不会说。”
江浩明白了陈诚诚的意思，他在陈诚诚旁边坐了下来吃饭。
两人边吃边讨论文件上的事。
两人在这次的联动中拿到了小组第一名。
李杏儿听闻江浩说起这事，回想起好像有听陈诚诚提过。
“所以……你是？”李杏儿还是难以置信江浩会因为见过照片就喜欢一个从末谋面的人的荒唐。
“我觉得在哪见过你。觉得很亲切。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江浩连续几个说明解释自己的一见钟情。江浩继续说道：“你出现在我办公室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在海滩上也是。”
“哦……。”李杏儿回答。
“现在……虽然不是恰当的时候，可好像又是必须说的时候。所以，请你原谅我的冒犯。”江浩说道。
“冒犯？”李杏儿自嘲的说道。
她定了定神，转身向着江浩。
“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我……我对哥哥有亏欠！我要把那个坏蛋抓住！”李杏儿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江浩。
“你确定陈诚诚是为了报复唐小宇吗？”江浩问。
“八九不离十！哥哥其实是一个会主动攻击人的人。黄勇对我而言也是仇人！”李杏儿肯定的说道。
“我现在还不能接受你！”李杏儿的话让江浩的脸变了颜色。
“我必须报了仇才有资格去考虑后边的事。”李杏儿正色向江浩说道。
“你……不是没想陈诚诚吗？你想的到底是谁？”江浩竭力让自己淡定。
“他已经死了，连哥哥也死了！这就是黄勇跟我仇！”李杏儿说道。
“他……？”江浩念叨。
“他叫张恒。”李杏儿坦然相告。她继续说：“因为你，我发现了我拒绝哥哥并不是因为病。是我心里还一直想着他。我以为，那只是两个6、7岁小孩的无知误会的爱情，可我终于明白了我是爱他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在。所以，即便哥哥不在了，我……也不能接受你。”
李杏儿的话让江浩听得百味翻滚。
“我知道我是信任你的。我的身体没有反抗就是证明。可是，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你明白吗？”李杏儿说。
“你可以不那么坦白的。”江浩喃喃自语。
“我不想欺骗你。”李杏儿倒是诚实。
“案子结束了你就可以考虑吗？”江浩打起精神，问李杏儿。“活着的人必须得生活，不是吗？这样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的。”江浩说道。
“或许吧！我也在试着给自己机会。”李杏儿的回答让江浩看到了希望。
“好！那就一言为定，案子破了你就考虑我们。”江浩说道。
“为什么是我？”李杏儿困惑的看着江浩。
“你为什么是张恒？”江浩回问李杏儿。
李杏儿点点头。她说道：“好吧。我们好像在这点上是一样的。”
江浩笑了。
“咳、咳！”他们的不远处响起了咳声——那是蒙小辉故意的动作。
他几乎看完和听完了两人的对话。
此刻的他一脸无趣的走过来，有气无力的对两人说：“有了爱就了力气的两位，请可怜一下我这个没有爱没有力气的人，我……被你们堵在这里很久了。饥肠辘辘啊！”
李杏儿一脸尴尬，不知说什么和做什么好。
江浩则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蒙小辉。
“这一顿，我请你吃。”江浩对蒙小辉说道。
“我要吃好的。”蒙小辉向江浩撒娇。
“别把我的工资吃完了就行。”江浩搂着蒙小辉的肩膀走在前面。
李杏儿想了想，跟在后面。
饭馆里，江浩去点菜。
蒙小辉趁机对李杏儿说：“江浩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李杏儿点点头。
“他是不是优秀到让你不得不动心？”蒙小辉笑道。
李杏儿摇头。
“他早就说心里有一位女孩了，我确实没想到会是你。”蒙小辉说道。
李杏儿看着他没有作声，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你就放心的、好好了解江浩吧！他真的很不错！”蒙小辉笑着说。
“你这么帮他为什么呢？”李杏儿微笑着问。
“你不知道，他是我的情敌！”蒙小辉故作神秘，凑近李杏儿说：“我把他推销出去了，我才有机会追我的女神。”
李杏儿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们……不一定开始的。”李杏儿说。
蒙小辉的表情一下子阴郁了。
“你们俩怎么都一样？”李杏儿笑了。
“因为像才能更体会彼此的苦。江浩是一个努力活着的人。”蒙小辉叹了口气。
李杏儿听了这话有些好奇。
“江浩的父母对他期望很高，凡是父母希望的他都拼命去达到。我看着他挺累的。所以我想他好，可这种好不是我能给予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蒙小辉幽幽的说道。
“我也未必可以给他呢。”李杏儿也叹了口气。
“你至少可以努力一下，我是努力也不行的。”蒙小辉意有所指。
李杏儿听明白觉得好笑又不敢笑，因为江浩已点好菜正朝着他们走来。
“在说什么？”江浩一坐下就问，眼睛在李杏儿和蒙小辉身上来回扫。
“没说什么。只是闲聊了一下早在心里的你我他而已。”蒙小辉笑道。
“你这样会让人尴尬的。人家不是我们。”江浩对蒙小辉说。
“我觉得这样坦诚也挺好的。界线分明才不会误会。”李杏儿话中有话。
江浩沉默了。
“江浩，你说明天会出太阳吗？”蒙小辉对江浩说。
江浩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手伸往裤袋要拿手机。
“别看天气预报！就按你自己的感觉来说。”蒙小辉说道。
“大约……会吧！”江浩说。
李杏儿一脸不明白的看着蒙小辉。
蒙小辉看着两人，说道：“在末知的情况下，明天可能是阴天、可能是雨天、可能是晴天也可能是多云间阴的天。一切末知的现在明天是什么样，取决于你今天的期待。”
“今天……我想简单一点。”江浩说道。
“我也是。”李杏儿小声的说道。
蒙小辉奇怪的眼神看着两人，脸上很是不服气。
店家小二把菜端上来了，正是蒙小辉最喜欢吃的烤猪蹄。
蒙小辉大喜，一把抓了就啃。
店小二再上了一个菜，正是李杏儿喜欢的肉镶螺蛳。
李杏儿高兴的说：“你好会点菜！”
江浩把肉镶螺蛳搬到李杏儿面前，看着她吃。
蒙小辉抿着嘴看着两人。
他嘴角挂笑，低声喃喃：“真是……！”
江浩说起那是五年前，公安与检察进行联合行动的一次活动中与陈诚诚偶然结识。
当时，训练营宿舍长长的走廊上，一块宣传白板上贴着一张约6、7岁大面目清秀的女孩子照片。照片的一旁写着：这是谁丢失的媳妇？
楼道里上上下下看见的人都笑坏了，交头接耳了一阵散去又重新聚来一群。
江浩拿着洗浴用具从楼梯的一边走来，他也凑近宣传栏看热闹。
楼道的另一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陈诚诚飞奔过来。
陈诚诚与江浩对视了一眼，他匆匆把照片取下原路飞奔而去。
江浩微笑着看着陈诚诚离去的背影。
一间八人间的宿舍里，有几个人看起来是陈诚诚同僚的人围着陈诚诚说笑。
“陈诚诚，你把你媳妇拿回来了吗？快给我看看。”一位高高瘦瘦的同僚笑道。
“不要看了，免得你心动。”陈诚诚娇傲的口吻说道。
“瞧他！对末成年少女下手，你是人吗？”陈诚诚旁边略有点胖的人戳陈诚诚肋骨，导致陈诚诚缩了一下。两人笑着戏闹。
“别胡说！她今年18岁了。这是她6岁的照片。”陈诚诚一边‘反抗’一边说道。
“我还以为是童养媳呢！赶紧把近照拿来，看看长成了什么样的美人？”瘦瘦高高的那位同僚说道。
“不拿！我结婚的时候会给你们看的。”陈诚诚笑道。
江浩跟陈诚诚同一个房间，所以他走了过来打开他的储物柜。
“她是做什么的？像你这样的人对女朋友要求一定高吧，我们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入你的法眼呢！”略肥的同僚对陈诚诚说。
“那你们要大失所望了。我女朋友是我的青梅竹马，她出生的第一次我就抱过她了。我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吻她的男人！她的出生是为了我。”陈诚诚得瑟的口吻。
“听听这调子，让人好想揍你！赶紧介绍一下，她叫什么名字？”那位高高瘦瘦的同僚说道。
“她叫李杏儿。秋天里黄澄澄叶子的银杏的果实的意思。”陈诚诚笑着说。
“你为什么不在城里找老婆？我听说某处长可是看中你做女婿的。”那位高高瘦瘦的同僚问。
“婚姻适合自己就好了，需要装门面的不会幸福的。我觉得互相熟悉的感情比较踏实，我本身不缺什么要是她太出色，我反而担心了。”陈诚诚意有所指。
“你这是男大子主义。”略胖同僚笑着批评。
陈诚诚连连摇头否认。他说：“我们的故事，你们不懂！”
两位同僚起哄要他说，可他只是笑着推托。
中午的饭铃响了，大家朝宿舍门外走去。
联合行动大楼外的走廊、台阶上三三两两的人们聚在一起分成小队散在各处。
江浩与陈诚诚恰好分在一组，江浩拿着文件去找陈诚诚。
陈诚诚坐在台阶上吃饭，见江浩来了连忙打招呼并把饭盒递给他。
陈诚诚接过江浩递来的文件看了看，说：“这个我这里有另外的资料。”
陈诚诚伸手入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一张纸条，打开。
“你掉东西了。”江浩提醒陈诚诚。
陈诚诚低头一看，一张妙龄少女与他的合照掉在地上。
他拾起来，看了一眼江浩。
江浩的眼睛也正盯着照片。
“这是我未婚妻。”陈诚诚把照片递给江浩。
“刚才为什么不拿出来？”江浩笑问陈诚诚。
“那帮人……怕他们见了会起哄。”陈诚诚笑道。
江浩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勉强却也没有细想。
“其实……是因为她有病。”陈诚诚突然阴郁下来的脸。“不同的是，你可能不会遇上她，所以给你看就无所谓。”陈诚诚从江浩手中拿回照片，放回了上衣口袋。
“谢谢你信任我。”江浩笑道。
“我们不是一组的吗？我宁愿坦诚一点也不愿意撒谎。这是联动其中的要素吧！”陈诚诚说道。
“这是你的私生活，我会自动隔离的。”江浩笑道。
“你跟你拍挡会这样吗？”陈诚诚问江浩。
江浩想了想，摇头。
“所以，我也不想瞒。”陈诚诚笑道。他继续说：“如果你不是组员那我肯定不会说。”
江浩明白了陈诚诚的意思，他在陈诚诚旁边坐了下来吃饭。
两人边吃边讨论文件上的事。
两人在这次的联动中拿到了小组第一名。
李杏儿听闻江浩说起这事，回想起好像有听陈诚诚提过。
“所以……你是？”李杏儿还是难以置信江浩会因为见过照片就喜欢一个从末谋面的人的荒唐。
“我觉得在哪见过你。觉得很亲切。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江浩连续几个说明解释自己的一见钟情。江浩继续说道：“你出现在我办公室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在海滩上也是。”
“哦……。”李杏儿回答。
“现在……虽然不是恰当的时候，可好像又是必须说的时候。所以，请你原谅我的冒犯。”江浩说道。
“冒犯？”李杏儿自嘲的说道。
她定了定神，转身向着江浩。
“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我……我对哥哥有亏欠！我要把那个坏蛋抓住！”李杏儿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江浩。
“你确定陈诚诚是为了报复唐小宇吗？”江浩问。
“八九不离十！哥哥其实是一个会主动攻击人的人。黄勇对我而言也是仇人！”李杏儿肯定的说道。
“我现在还不能接受你！”李杏儿的话让江浩的脸变了颜色。
“我必须报了仇才有资格去考虑后边的事。”李杏儿正色向江浩说道。
“你……不是没想陈诚诚吗？你想的到底是谁？”江浩竭力让自己淡定。
“他已经死了，连哥哥也死了！这就是黄勇跟我仇！”李杏儿说道。
“他……？”江浩念叨。
“他叫张恒。”李杏儿坦然相告。她继续说：“因为你，我发现了我拒绝哥哥并不是因为病。是我心里还一直想着他。我以为，那只是两个6、7岁小孩的无知误会的爱情，可我终于明白了我是爱他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在。所以，即便哥哥不在了，我……也不能接受你。”
李杏儿的话让江浩听得百味翻滚。
“我知道我是信任你的。我的身体没有反抗就是证明。可是，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你明白吗？”李杏儿说。
“你可以不那么坦白的。”江浩喃喃自语。
“我不想欺骗你。”李杏儿倒是诚实。
“案子结束了你就可以考虑吗？”江浩打起精神，问李杏儿。“活着的人必须得生活，不是吗？这样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的。”江浩说道。
“或许吧！我也在试着给自己机会。”李杏儿的回答让江浩看到了希望。
“好！那就一言为定，案子破了你就考虑我们。”江浩说道。
“为什么是我？”李杏儿困惑的看着江浩。
“你为什么是张恒？”江浩回问李杏儿。
李杏儿点点头。她说道：“好吧。我们好像在这点上是一样的。”
江浩笑了。
“咳、咳！”他们的不远处响起了咳声——那是蒙小辉故意的动作。
他几乎看完和听完了两人的对话。
此刻的他一脸无趣的走过来，有气无力的对两人说：“有了爱就了力气的两位，请可怜一下我这个没有爱没有力气的人，我……被你们堵在这里很久了。饥肠辘辘啊！”
李杏儿一脸尴尬，不知说什么和做什么好。
江浩则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蒙小辉。
“这一顿，我请你吃。”江浩对蒙小辉说道。
“我要吃好的。”蒙小辉向江浩撒娇。
“别把我的工资吃完了就行。”江浩搂着蒙小辉的肩膀走在前面。
李杏儿想了想，跟在后面。
饭馆里，江浩去点菜。
蒙小辉趁机对李杏儿说：“江浩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李杏儿点点头。
“他是不是优秀到让你不得不动心？”蒙小辉笑道。
李杏儿摇头。
“他早就说心里有一位女孩了，我确实没想到会是你。”蒙小辉说道。
李杏儿看着他没有作声，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你就放心的、好好了解江浩吧！他真的很不错！”蒙小辉笑着说。
“你这么帮他为什么呢？”李杏儿微笑着问。
“你不知道，他是我的情敌！”蒙小辉故作神秘，凑近李杏儿说：“我把他推销出去了，我才有机会追我的女神。”
李杏儿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们……不一定开始的。”李杏儿说。
蒙小辉的表情一下子阴郁了。
“你们俩怎么都一样？”李杏儿笑了。
“因为像才能更体会彼此的苦。江浩是一个努力活着的人。”蒙小辉叹了口气。
李杏儿听了这话有些好奇。
“江浩的父母对他期望很高，凡是父母希望的他都拼命去达到。我看着他挺累的。所以我想他好，可这种好不是我能给予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蒙小辉幽幽的说道。
“我也未必可以给他呢。”李杏儿也叹了口气。
“你至少可以努力一下，我是努力也不行的。”蒙小辉意有所指。
李杏儿听明白觉得好笑又不敢笑，因为江浩已点好菜正朝着他们走来。
“在说什么？”江浩一坐下就问，眼睛在李杏儿和蒙小辉身上来回扫。
“没说什么。只是闲聊了一下早在心里的你我他而已。”蒙小辉笑道。
“你这样会让人尴尬的。人家不是我们。”江浩对蒙小辉说。
“我觉得这样坦诚也挺好的。界线分明才不会误会。”李杏儿话中有话。
江浩沉默了。
“江浩，你说明天会出太阳吗？”蒙小辉对江浩说。
江浩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手伸往裤袋要拿手机。
“别看天气预报！就按你自己的感觉来说。”蒙小辉说道。
“大约……会吧！”江浩说。
李杏儿一脸不明白的看着蒙小辉。
蒙小辉看着两人，说道：“在末知的情况下，明天可能是阴天、可能是雨天、可能是晴天也可能是多云间阴的天。一切末知的现在明天是什么样，取决于你今天的期待。”
“今天……我想简单一点。”江浩说道。
“我也是。”李杏儿小声的说道。
蒙小辉奇怪的眼神看着两人，脸上很是不服气。
店家小二把菜端上来了，正是蒙小辉最喜欢吃的烤猪蹄。
蒙小辉大喜，一把抓了就啃。
店小二再上了一个菜，正是李杏儿喜欢的肉镶螺蛳。
李杏儿高兴的说：“你好会点菜！”
江浩把肉镶螺蛳搬到李杏儿面前，看着她吃。
蒙小辉抿着嘴看着两人。
他嘴角挂笑，低声喃喃：“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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