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 那些碎片
李杏儿一夜无眠，早上起来的时候被蒙小辉调侃。
“真没想到我还可以见证女人的黑眼圈如何生成。”蒙小辉笑呤呤的说道。
李杏儿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是因为江浩吧？”蒙小辉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他见李杏儿没有否认便接着说：“保持距离是对。案子接下来怎么做，谁都不知道啊！”蒙小辉叹了口气。
“就我说的办法捉住他不行吗？就像现在他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李杏儿问道。
“他们手里也掌握了你散布传言的证据，这证据并不是证明唐小宇有罪而是你蓄意挑衅的行为。加上非法录像，这些证据都不会被作为证据的。”蒙小辉说。
“为什么坏人可任意违法？我们这些好人想点办法拿证据就这么难吗？”李杏儿觉得太委屈了，自己白白牺牲还被反咬一口。
“我们是执行法律的人，不是制定法律的人呢。”蒙小辉苦笑。
“我要出去了，我找梁航。”李杏儿说完拿了小包就走出房子。
她和蒙小辉走到街边的公园一偶等待着。
不一会儿，梁航赶到。
“李小姐，那边的官司还没完这边又惹祸，你的行为会被对方认定是蓄意的。这对二审很不利呢！”梁航见到李杏儿就说，他跟李杏儿相处一段时间多少有点了解她头脑简单，任性和自以为是。“下次，你有什么想法先跟我说说，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梁航说道。
李杏儿看着梁航和蒙小辉，眼神再坦白不过——你们都是一样的人。
“那边被保释了，你得考虑安全。”梁航说道。
“有什么办法让他验明正身？”李杏儿的回答反映出她关注的重点并非自身的安全。
梁航跟蒙小辉对视一眼，均摇头苦笑。
“江浩，你得劝劝她了。”蒙小辉打电话给江浩。
“只能看紧她了。我想唐小宇这边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了。”电话那头的江浩说道。
“她非得这样吗？”蒙小辉皱起了眉头。
“这是她想到的复仇的办法。别说她，即便是我们暂时也找不到咬住唐小宇的办法。”电话那头的江浩回答。
为了以防万一，梁航建议李杏儿先回小崖村。同时，他也要找李伟民商量事情。
回到小崖村，梁航将李杏儿的事情跟李伟民说了一遍。
“你傻吗？你胆子怎么这么大？！”李伟民才真正急了，后悔当初的勇猛和支持。
“女孩子的清白是很重要的！杏儿，叔和婶婶可不希望你因为诚诚造成不好的结果。”陈大桂夫妇也表示了态度。
李杏儿只得承认自己冲动、天真，乖乖的家里呆了两天。
这日的一大早，江浩刚入办公室便接到刘萌萌电话。
“江浩，这李杏儿你们得管管，胆子太大了！”刘萌萌劈头就说。
江浩一脸懵懂，他突然又想起前两天的事，便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过去？你上网看看！现在都在传这段录像。”刘萌萌冷笑。
江浩吃了一惊，他挂了电话连忙上网搜视频。
果然，李杏儿与唐小宇纠缠的视频已经有两千多的点击。江浩看了看视频上传时间，发现其几乎是实时上传。他马上打电话给李杏儿。
“你这样更是蓄意确凿的证据了！”江浩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态度跟李杏儿说话了。
“为什么关注点不是他的非礼？”李杏儿的反问快把江浩给气死。
“杏儿！”这是江浩第一次这样叫李杏儿，此与同时江浩的眼前闪过一个陌生的画面——一个6岁左右的小女孩踩着小溪边上的布满的大小不一的石头向小溪深处走去。她走在及小腿的水中开始翻动石头。她时不时的在石头底下捡到几颗螺蛳，每抓到一把就丢进自己面前的小蓝子里。自己在一旁看着，并不敢下水。
小女孩越摸越靠近小溪的中心。
自己向那小女孩嚷道：“杏儿！你别走出去，那边水深！”
杏儿观察着脚下的石头，听到自己的叫唤扭过头来说道：“你别唠叨了——！水深的地方有大螺蛳，它们很会躲呢。”说完她又翻了前面的石头。
“你走到河中心了！你快回来！”自己大叫。
“我跟爸爸来这里多少回了，老熟悉了——！”杏儿对自己大嚷。她继续弯腰翻石头。
“唉呀！”杏儿的脚踩中了青苔，身体摇晃了一下。
自己冲进水里把她拉住。“你看，你差点掉水里了。”自己对杏大声说。
“我只是脚滑！”杏儿大声嚷道。
“那你是累了。我们先休息一下。”自己边说边把杏儿拉到岸边。
“我一点也不觉得累呢！”杏儿不愿意可还是跟着张恒回了岸边。
“你看这里面已经好多了，够了。”自己指着蓝子里的螺蛳说。
杏儿瞧了瞧篮子里那二十来粒螺蛳，眼睛疑惑的瞪着自己。
一个约8、9岁皮肤黝黑的大男孩从二人背后突然出现。
……。
电话那头的李杏儿一直在说话，她说了什么江浩显然没有听见。
江浩一脸懵的想着脑中的画面。
“我什么时候去过乡下的地方？我怎么没有印象？我……几乎没有陈丹妮和刘萌萌上同一所幼稚园的记忆。跟刘萌萌在外地相处的事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难道跟我小时候的手术有关？陈丹妮都知道我做过大手术，我遗失的是这一段记忆吗？可我隐约还是有点幼稚园的画面的……，这画面里陈丹妮和刘萌萌都没有出现过。”江浩想着心事忘记了跟李杏儿的通话。等他回过神来，电话里早已传来了忙音。他连忙回拨却一再被李杏儿掐断了线。
“这女人脾气怎么这么暴躁？”江浩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他想了想发了条短信给李杏儿解释了刚才的沉默。
“我也有事也忙。”李杏儿迅速回复。
江浩摇头苦笑。
“也好，发脾气是在乎的意思。”江浩转念之间苦笑变成了甜笑。
“我还要工作，有空再给你电话。希望你能理解。”江浩又发了条短信。
李杏儿发回一个白眼的表情。
“我抓住你了！”江浩喃喃自语，自信满满的表情。
陈丹妮早已进了办公室，她看见江浩的笑脸那真是心头火起又不好发作。
“哪个女人让你成了蜜糖？”蒙小辉是最会揭迷底的人。
“辉啊！如果你不是男人你一定是我女朋友！”江浩叹口气拍拍蒙小辉的肩膀走了过去。
“瞧！我说过你们俩很合适。”陈丹妮当然不能忘记冷嘲热讽的补刀。
“要不，让江浩变性吧！我娶他就好。”蒙小辉调侃的表情。“可如果变性了，我们还能干这工作吗？”蒙小辉马上做出思考的样子。
“这倒是没想过呢！不过要开先河应该你去才对，相较之下江浩比你更男人。看你这瘦瘦的腰肢比我还苗条！”陈丹妮讥笑的打量蒙小辉。
“怪不得我对你念念不忘，原来你是这么特别的人。”蒙小辉笑呤呤的对着陈丹妮说。
陈丹妮先是一脸惊讶后一脸不屑。她说：“别喜欢我，你不是我的选项。”
“瞧，就这份坦率很多女人都不如你。”蒙小辉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的看着陈丹妮。陈丹妮却觉得他厚脸皮得很，白了蒙小辉一眼走出办公室。
江浩盯着看着陈丹妮背影的蒙小辉说道：“为什么非得惹她？”
“想引起她注意？让她加深印象？”蒙小蒙微笑的看着空空的门口，明显口是心非。
江浩笑了笑，敲了敲办公桌。
“来，我们商量事吧。”江浩脸上换上了认真。
“是李杏儿的事吧？！对你来说还有什么最急的？”蒙小辉笑道。
江浩盯了蒙小辉一眼，不满的表情写在了脸上。他说：“我可是工作第一的男人。”
蒙小辉眉头一扬，算是表示知道。
“从上两个月起我发现我们跟唐小宇和旭日一直在绕圈，接下去会不会还会遇上真说不定。我们跟他有过两次正面交手，我怕他轻易也不会饶过咱们。”江浩面色凝重的说道。
“干我们这行天生就得罪人了。我没有怨言！”蒙小辉明白江浩所指。
“所以我想，倒不如我们更主动些。听李杏儿的口供她已经直指唐小宇是黄勇了。估计唐小宇不会再放过她了！”江浩面露担忧。
“陈诚诚真是只是因为知道唐小宇是黄勇就被杀了吗？其实我有想过，我觉得杀陈诚诚并没有什么好处。得罪公检法绝对不是明智的作法。最初我们以为他是利用李旺借刀杀人，可李旺的事表明唐小宇嫌疑很小。我们企图用梁桂全证实，线索又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我想这里面不止杀人那简单应该还有其它的目的。李旺和梁桂全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他们消失了的好处是什么，仅仅是因为证明陈诚诚的存在吗？”蒙小辉滔滔不绝的说着。
“真高兴你想了那么多。”江浩满意的笑容看着蒙小辉。
“联动的来看，就算唐小宇是有仇必报的人，这样报复杀人也有点太张扬了。要不然就是有很大价值的事值得杀人才是他那种商人的本色。”蒙小辉继续说道。
“或者，答案一早就摆在我们面前了。”江浩眼帘低垂看着地板，低声细语说道。
蒙小辉好奇的盯着江浩。
“假如唐小宇真的是黄勇，那会涉及什么问题？”江浩看着蒙小辉说道。
蒙小辉点点头，叹了口气。
他没有说话，江浩也没有说话。
“现在，李杏儿、小崖村和我们就像是在等着火山熔浆的来临，我们得想办法保护自己而不是等熔浆来了再想怎么逃。”江浩沉重的说道。
“老实讲，我真有些害怕。”蒙小辉笑道。
“到时候，你什么也不知道是我指使你的就好！”江浩拉起蒙小辉的手郑重的说道。
“我们……这是定情了吗？”蒙小辉棒起江浩的手，眼光涟涟的说道。
“别在这时候讲这种冷笑话！”江浩笑骂道。
“不是说李杏儿的录像在网上发了吗？我们就利用这个怎么样？比喻核实身份……。”蒙小辉建议道。
“这个办法比李杏儿想的聪明多了。”江浩赞同。
“那也是她敢于牺牲在先。”蒙小辉说道。
“至少没让她白白牺牲，她应该会少点气吧。”江浩微笑道。
“浩啊，你得想清楚这姑娘性子跟一般姑娘不一样呢！想法也很奇怪。”蒙小辉担忧的对江浩说。
“我觉得我可以接受。”江浩想了想，说道。
“看来你已经陷入爱情了！”蒙小辉一脸的疼惜。
“我说嘛，你跟刘萌萌就是假情侣！”两人的一旁突然响起陈丹妮冷冷的声音。
江浩与蒙小辉一脸僵硬。
“我说过，只要不是刘萌萌就行！”陈丹妮俯身微笑地看着江浩。
“为什么非得是我？”江浩皱眉问道。
“他不愿意难不成你能威迫成亲？”蒙小辉对陈丹妮嚷道。
陈丹妮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二人，转身走回办公台。她边打字边哼起了歌。
“你会上演现代拉郎配吗？”蒙小辉忧心仲仲的看着江浩。
“应该不会吧！凭什么？”江浩冷笑。
“看她的样子势在必得呢！你小心点！”蒙小辉叮嘱江浩。
江浩感激的眼神看着蒙小辉。他说：“我跟妹妹结婚吧，你为人很可靠！”
蒙小辉听听连忙从凳子中起立，三步两脚走出了办公室。
江浩看着蒙小辉的背影，开心的笑容。
一边的陈丹妮偷看着江浩，窗外的一缕阳光打在他墨蓝的Ｔ恤上，黑色圆领毛衣上露出打底的白衣领，他笑得如此纯真，仿佛是天使送来人间的阳光王子。陈丹妮看着沉醉，直到江浩注意到她不爽的瞟了她一眼，她也不肯收起视线。
江浩立即起身走出办公室。
看着空洞的办公室门口，陈丹妮喃喃自语：“我就是颜控！不然我为何苦苦等你？！”
“真没想到我还可以见证女人的黑眼圈如何生成。”蒙小辉笑呤呤的说道。
李杏儿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是因为江浩吧？”蒙小辉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他见李杏儿没有否认便接着说：“保持距离是对。案子接下来怎么做，谁都不知道啊！”蒙小辉叹了口气。
“就我说的办法捉住他不行吗？就像现在他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李杏儿问道。
“他们手里也掌握了你散布传言的证据，这证据并不是证明唐小宇有罪而是你蓄意挑衅的行为。加上非法录像，这些证据都不会被作为证据的。”蒙小辉说。
“为什么坏人可任意违法？我们这些好人想点办法拿证据就这么难吗？”李杏儿觉得太委屈了，自己白白牺牲还被反咬一口。
“我们是执行法律的人，不是制定法律的人呢。”蒙小辉苦笑。
“我要出去了，我找梁航。”李杏儿说完拿了小包就走出房子。
她和蒙小辉走到街边的公园一偶等待着。
不一会儿，梁航赶到。
“李小姐，那边的官司还没完这边又惹祸，你的行为会被对方认定是蓄意的。这对二审很不利呢！”梁航见到李杏儿就说，他跟李杏儿相处一段时间多少有点了解她头脑简单，任性和自以为是。“下次，你有什么想法先跟我说说，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梁航说道。
李杏儿看着梁航和蒙小辉，眼神再坦白不过——你们都是一样的人。
“那边被保释了，你得考虑安全。”梁航说道。
“有什么办法让他验明正身？”李杏儿的回答反映出她关注的重点并非自身的安全。
梁航跟蒙小辉对视一眼，均摇头苦笑。
“江浩，你得劝劝她了。”蒙小辉打电话给江浩。
“只能看紧她了。我想唐小宇这边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了。”电话那头的江浩说道。
“她非得这样吗？”蒙小辉皱起了眉头。
“这是她想到的复仇的办法。别说她，即便是我们暂时也找不到咬住唐小宇的办法。”电话那头的江浩回答。
为了以防万一，梁航建议李杏儿先回小崖村。同时，他也要找李伟民商量事情。
回到小崖村，梁航将李杏儿的事情跟李伟民说了一遍。
“你傻吗？你胆子怎么这么大？！”李伟民才真正急了，后悔当初的勇猛和支持。
“女孩子的清白是很重要的！杏儿，叔和婶婶可不希望你因为诚诚造成不好的结果。”陈大桂夫妇也表示了态度。
李杏儿只得承认自己冲动、天真，乖乖的家里呆了两天。
这日的一大早，江浩刚入办公室便接到刘萌萌电话。
“江浩，这李杏儿你们得管管，胆子太大了！”刘萌萌劈头就说。
江浩一脸懵懂，他突然又想起前两天的事，便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过去？你上网看看！现在都在传这段录像。”刘萌萌冷笑。
江浩吃了一惊，他挂了电话连忙上网搜视频。
果然，李杏儿与唐小宇纠缠的视频已经有两千多的点击。江浩看了看视频上传时间，发现其几乎是实时上传。他马上打电话给李杏儿。
“你这样更是蓄意确凿的证据了！”江浩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态度跟李杏儿说话了。
“为什么关注点不是他的非礼？”李杏儿的反问快把江浩给气死。
“杏儿！”这是江浩第一次这样叫李杏儿，此与同时江浩的眼前闪过一个陌生的画面——一个6岁左右的小女孩踩着小溪边上的布满的大小不一的石头向小溪深处走去。她走在及小腿的水中开始翻动石头。她时不时的在石头底下捡到几颗螺蛳，每抓到一把就丢进自己面前的小蓝子里。自己在一旁看着，并不敢下水。
小女孩越摸越靠近小溪的中心。
自己向那小女孩嚷道：“杏儿！你别走出去，那边水深！”
杏儿观察着脚下的石头，听到自己的叫唤扭过头来说道：“你别唠叨了——！水深的地方有大螺蛳，它们很会躲呢。”说完她又翻了前面的石头。
“你走到河中心了！你快回来！”自己大叫。
“我跟爸爸来这里多少回了，老熟悉了——！”杏儿对自己大嚷。她继续弯腰翻石头。
“唉呀！”杏儿的脚踩中了青苔，身体摇晃了一下。
自己冲进水里把她拉住。“你看，你差点掉水里了。”自己对杏大声说。
“我只是脚滑！”杏儿大声嚷道。
“那你是累了。我们先休息一下。”自己边说边把杏儿拉到岸边。
“我一点也不觉得累呢！”杏儿不愿意可还是跟着张恒回了岸边。
“你看这里面已经好多了，够了。”自己指着蓝子里的螺蛳说。
杏儿瞧了瞧篮子里那二十来粒螺蛳，眼睛疑惑的瞪着自己。
一个约8、9岁皮肤黝黑的大男孩从二人背后突然出现。
……。
电话那头的李杏儿一直在说话，她说了什么江浩显然没有听见。
江浩一脸懵的想着脑中的画面。
“我什么时候去过乡下的地方？我怎么没有印象？我……几乎没有陈丹妮和刘萌萌上同一所幼稚园的记忆。跟刘萌萌在外地相处的事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难道跟我小时候的手术有关？陈丹妮都知道我做过大手术，我遗失的是这一段记忆吗？可我隐约还是有点幼稚园的画面的……，这画面里陈丹妮和刘萌萌都没有出现过。”江浩想着心事忘记了跟李杏儿的通话。等他回过神来，电话里早已传来了忙音。他连忙回拨却一再被李杏儿掐断了线。
“这女人脾气怎么这么暴躁？”江浩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他想了想发了条短信给李杏儿解释了刚才的沉默。
“我也有事也忙。”李杏儿迅速回复。
江浩摇头苦笑。
“也好，发脾气是在乎的意思。”江浩转念之间苦笑变成了甜笑。
“我还要工作，有空再给你电话。希望你能理解。”江浩又发了条短信。
李杏儿发回一个白眼的表情。
“我抓住你了！”江浩喃喃自语，自信满满的表情。
陈丹妮早已进了办公室，她看见江浩的笑脸那真是心头火起又不好发作。
“哪个女人让你成了蜜糖？”蒙小辉是最会揭迷底的人。
“辉啊！如果你不是男人你一定是我女朋友！”江浩叹口气拍拍蒙小辉的肩膀走了过去。
“瞧！我说过你们俩很合适。”陈丹妮当然不能忘记冷嘲热讽的补刀。
“要不，让江浩变性吧！我娶他就好。”蒙小辉调侃的表情。“可如果变性了，我们还能干这工作吗？”蒙小辉马上做出思考的样子。
“这倒是没想过呢！不过要开先河应该你去才对，相较之下江浩比你更男人。看你这瘦瘦的腰肢比我还苗条！”陈丹妮讥笑的打量蒙小辉。
“怪不得我对你念念不忘，原来你是这么特别的人。”蒙小辉笑呤呤的对着陈丹妮说。
陈丹妮先是一脸惊讶后一脸不屑。她说：“别喜欢我，你不是我的选项。”
“瞧，就这份坦率很多女人都不如你。”蒙小辉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的看着陈丹妮。陈丹妮却觉得他厚脸皮得很，白了蒙小辉一眼走出办公室。
江浩盯着看着陈丹妮背影的蒙小辉说道：“为什么非得惹她？”
“想引起她注意？让她加深印象？”蒙小蒙微笑的看着空空的门口，明显口是心非。
江浩笑了笑，敲了敲办公桌。
“来，我们商量事吧。”江浩脸上换上了认真。
“是李杏儿的事吧？！对你来说还有什么最急的？”蒙小辉笑道。
江浩盯了蒙小辉一眼，不满的表情写在了脸上。他说：“我可是工作第一的男人。”
蒙小辉眉头一扬，算是表示知道。
“从上两个月起我发现我们跟唐小宇和旭日一直在绕圈，接下去会不会还会遇上真说不定。我们跟他有过两次正面交手，我怕他轻易也不会饶过咱们。”江浩面色凝重的说道。
“干我们这行天生就得罪人了。我没有怨言！”蒙小辉明白江浩所指。
“所以我想，倒不如我们更主动些。听李杏儿的口供她已经直指唐小宇是黄勇了。估计唐小宇不会再放过她了！”江浩面露担忧。
“陈诚诚真是只是因为知道唐小宇是黄勇就被杀了吗？其实我有想过，我觉得杀陈诚诚并没有什么好处。得罪公检法绝对不是明智的作法。最初我们以为他是利用李旺借刀杀人，可李旺的事表明唐小宇嫌疑很小。我们企图用梁桂全证实，线索又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我想这里面不止杀人那简单应该还有其它的目的。李旺和梁桂全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他们消失了的好处是什么，仅仅是因为证明陈诚诚的存在吗？”蒙小辉滔滔不绝的说着。
“真高兴你想了那么多。”江浩满意的笑容看着蒙小辉。
“联动的来看，就算唐小宇是有仇必报的人，这样报复杀人也有点太张扬了。要不然就是有很大价值的事值得杀人才是他那种商人的本色。”蒙小辉继续说道。
“或者，答案一早就摆在我们面前了。”江浩眼帘低垂看着地板，低声细语说道。
蒙小辉好奇的盯着江浩。
“假如唐小宇真的是黄勇，那会涉及什么问题？”江浩看着蒙小辉说道。
蒙小辉点点头，叹了口气。
他没有说话，江浩也没有说话。
“现在，李杏儿、小崖村和我们就像是在等着火山熔浆的来临，我们得想办法保护自己而不是等熔浆来了再想怎么逃。”江浩沉重的说道。
“老实讲，我真有些害怕。”蒙小辉笑道。
“到时候，你什么也不知道是我指使你的就好！”江浩拉起蒙小辉的手郑重的说道。
“我们……这是定情了吗？”蒙小辉棒起江浩的手，眼光涟涟的说道。
“别在这时候讲这种冷笑话！”江浩笑骂道。
“不是说李杏儿的录像在网上发了吗？我们就利用这个怎么样？比喻核实身份……。”蒙小辉建议道。
“这个办法比李杏儿想的聪明多了。”江浩赞同。
“那也是她敢于牺牲在先。”蒙小辉说道。
“至少没让她白白牺牲，她应该会少点气吧。”江浩微笑道。
“浩啊，你得想清楚这姑娘性子跟一般姑娘不一样呢！想法也很奇怪。”蒙小辉担忧的对江浩说。
“我觉得我可以接受。”江浩想了想，说道。
“看来你已经陷入爱情了！”蒙小辉一脸的疼惜。
“我说嘛，你跟刘萌萌就是假情侣！”两人的一旁突然响起陈丹妮冷冷的声音。
江浩与蒙小辉一脸僵硬。
“我说过，只要不是刘萌萌就行！”陈丹妮俯身微笑地看着江浩。
“为什么非得是我？”江浩皱眉问道。
“他不愿意难不成你能威迫成亲？”蒙小辉对陈丹妮嚷道。
陈丹妮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二人，转身走回办公台。她边打字边哼起了歌。
“你会上演现代拉郎配吗？”蒙小辉忧心仲仲的看着江浩。
“应该不会吧！凭什么？”江浩冷笑。
“看她的样子势在必得呢！你小心点！”蒙小辉叮嘱江浩。
江浩感激的眼神看着蒙小辉。他说：“我跟妹妹结婚吧，你为人很可靠！”
蒙小辉听听连忙从凳子中起立，三步两脚走出了办公室。
江浩看着蒙小辉的背影，开心的笑容。
一边的陈丹妮偷看着江浩，窗外的一缕阳光打在他墨蓝的Ｔ恤上，黑色圆领毛衣上露出打底的白衣领，他笑得如此纯真，仿佛是天使送来人间的阳光王子。陈丹妮看着沉醉，直到江浩注意到她不爽的瞟了她一眼，她也不肯收起视线。
江浩立即起身走出办公室。
看着空洞的办公室门口，陈丹妮喃喃自语：“我就是颜控！不然我为何苦苦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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